第197章 197《女誡》背誦,出錯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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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197.《女誡》背誦,出錯之懲罰!

  「郎君自看就知曉了~」

  魏幼卿臉色漲紅,眼看著寧牧已經打開了畫卷,正徐徐展開,一顆心頓時也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春宮仕女圖,終究還是要在他面前展示了。

  而隨著話音落下,魏幼卿便低下了頭,將那早已漲血一般通紅的臉,隱藏在濃黑的髮絲之下。

  接著。

  便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袍。

  隨著穿在外面的襴衫退去。

  霎時。

  便只見一具嬌俏可人,規模宏大的穌軀,在這洞天內展示出來。

  一件半透明的絲綢,所織就而成的修身過膝裙。

  裙下,是遮掩不住的玲瓏曲線,以及那引人無限遐想的雪色肌膚。

  腳下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修長而又豐腴的腿,在裙下展露出無限風光。

  而那半透的玄絲銀鏈兜,以及玄絲珍珠褻褲,互相映襯,交相輝映,將魏幼卿那唯美而又充滿風情的搖曳,全都展示出來,淋漓盡致。

  而此刻。

  寧牧卻無暇去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因為還有更加美妙的景色,在他眼前閃爍。

  嘖。

  看著這幅仕女圖,寧牧不由眼前猛地一亮。

  太贊了。

  雖然沒有現代社會中,那些精神食糧逼真。

  但在這個時代,能夠看到如此美妙絕倫的畫作,足以看得出來,魏幼卿其筆力已經十分到位了。

  「阿卿,是想將此物贈我做信物嗎?」

  寧牧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將這春宮仕女圖收起來,而後朝著魏幼卿走了兩步,低頭俯視著她問道。

  魏幼卿神色間透著濃濃的羞恥與忐忑。

  沒有回話,但卻點了點頭。

  那張布滿了紅暈的俏臉,隱藏在髮絲之下,只覺無限滾燙。

  而就在她心中萬分緊張之際。

  忽然,只覺一個溫暖的懷抱襲來。

  「阿卿,牧何德何能,得卿如此眷戀之心,有卿之忠貞,乃爾等之眷顧,牧此生無憾矣……」

  聽聞此語,魏幼卿頓時抬起頭來,就連心中的緊張,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只見她美眸如星月一般,晶光點點閃爍,一臉仰慕崇拜的望著寧牧。

  【提示:您的花言巧語(不是)甜言蜜語……讓叄號子系統魏幼卿十分感動,魏幼卿對您的好感度增加,忠誠值提升2點,當前忠誠值62%!】

  嗯?

  寧牧不由目光一亮。

  稍作思索,他當即便摟著魏幼卿那動人的姣軀,而後深情吟唱起來。

  「車遙遙,馬憧憧。君游東山東復東,安得奮飛逐西風。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月暫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復,三五共盈盈。」

  隨口一句花言巧語,便能哄得魏幼卿好感增加,提升2%忠誠值。

  那自己祭出這首感人至深的愛情詩詞,多少能讓魏幼卿的忠誠值再多提升一些吧!

  寧牧這樣想著,便將這首十分著名,尤其是那句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幾乎人口傳頌的詩詞,念了出來。

  但出乎寧牧意料的是。

  想像中忠誠值提升的提醒,並沒有響起。

  反而響起了魏幼卿那甜糯軟團的聲音。

  只見魏幼卿抬起頭,眸光發亮,小臉之上更是洋溢著難言的悸動與興奮。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寧郎,妾明白你的心意了!」

  「寧郎放心,再大的烏雲,都遮蓋不住妾身欲與寧郎夜夜流光相皎潔的明亮之心!」

  魏幼卿信誓旦旦。

  她乃天下文人士子的楷模,自然能夠理解這首詩的含義。

  這首詩把自己比作月光,寧郎便如那星光。

  可烏雲襲來,月暫晦,星常明。


  她是覺得,寧郎此處是暗指,她乃夫子門生,兩人身份地位不對等,將來必定會有一層籠罩在兩人頭頂的烏雲,將兩人拆分開來。

  所以。

  她信誓旦旦的表明心意。

  就算有遮天的烏雲,她也要與寧郎在一起,夜夜流光相皎潔!

  她心中滿是歡欣。

  寧郎的文采果然是得到過文聖承認的。

  如此隨意間,便能吟唱出一首流傳千古的絕佳之作。

  不過就是太過風流了些。

  不過轉念一想,自古以來,凡大才者,又有誰不是風流才子?

  想到這,魏幼卿心結也打開了。

  抿抿唇。

  她緩緩抬起手,將手中那戒尺,遞到了寧牧手裡。

  「嗯?這是……」寧牧眨了眨眼,佯作不解的看著她。

  魏幼卿臉蛋紅潤似血,瞟了寧牧一眼,而後低著頭囁嚅道:「郎君……為了證明妾對郎君的一番心意,連續七日內,妾會背誦《女誡》,向郎君表明,妾乃守德守節之人,若妾背誦出錯,郎君,郎君可盡情以這戒尺懲罰。」

  「唔~求郎君憐惜~」

  說出最後這幾個字,魏幼卿便嬌滴滴的低下了頭。

  而寧牧也拿起戒尺,在手中掂了掂,隨即一臉古怪道:「阿卿何故如此?」

  「寧郎,別說了,這些都是阿卿自願的!」

  魏幼卿紅著臉,眼眸中閃爍著幾分無奈與彷徨。

  都是系統逼的!

  她能有什麼辦法。

  如此冒昧突然,背誦勞什子《女誡》,任誰都會疑惑。

  「女誡共分為《卑弱》、《夫婦》、《敬順》、《婦行》、《專心》、《曲從》與《和叔妹》七篇。」

  「寧郎,妾今日便背誦第一節《卑弱》,若中途出錯,寧郎可,可相機懲罰。」

  魏幼卿神情緊張的看了寧牧一眼。

  而後,便捏著那透明的絲綢裹身裙,小手捏的骨節都發白了。

  而在寧牧期待與古怪的眼神之下。

  很快。

  魏幼卿那充滿了情感的背誦,便朗朗吐出,言辭清晰,口齒伶俐,聲音中透著幾分緊張與羞怯。

  「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臥之床下,弄之瓦磚,而齋告焉……」

  呼。

  魏幼卿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這段時間以來,每日都在勤奮背誦,總算是沒有出糗,開局很順利,她駕輕就熟的沿著記憶中的文字,琅琅之聲自她那誘人的紅艷小.嘴中,隨著張合而吐出,充盈在這洞天之間。

  仿佛,就連這腐朽而又古老的洞天之內,都因為她這飽滿的讀書聲,而增添了不少儒家氣息。

  只是背著背著。

  她腦海里突然有點斷片了。

  不能怪她記憶不佳。

  她可是學宮中出了名的博聞強記,過目不忘之人。

  奈何此刻環境所擾。

  再加上,寧牧那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眼眸中,仿似是帶著濃烈的火焰,將她整個人都感染到炙燒起來。

  尤其,他還一手持著戒尺,在另一手的掌心不斷敲擊掂動著。

  搖頭晃腦的聽著,似乎是真的在聆聽檢查學生的學業一般。

  這種具有反差且羞恥的畫面,讓她一顆心止不住的慌張與羞怯,自然而然的,腦海里那一個個熟悉的字眼,也不知怎的,突然就變得陌生,不認識起來。

  讓她本順暢的背誦,突然卡殼起來。

  「……有惡莫辭,忍,忍辱含垢,常若畏懼,是謂,是謂卑弱下人也。」

  「晚寢早作,勿憚夙夜,執務,執務私事,不辭劇易……」

  忍辱含垢卡了一下之後,魏幼卿頓時緊張起來,一邊往下背誦,一邊抬眼偷偷看了寧牧一眼。

  一看之下,注意到寧牧手中那晃動的戒尺,以及那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

  她頓時心中一緊,再次卡了一下,『是謂』二字停頓了下。


  心中緊張之下,便連連出錯。

  背誦至不辭劇易,她眸光中閃爍出一抹心虛與無奈,索性乾脆閉上眼睛,試探性的伸出了手掌。

  「我算算啊,總共出了三次錯誤?」

  寧牧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唔~請寧郎懲罰~」

  魏幼卿膽戰心驚,那伸出在半空中的白皙如玉一般的手掌,甚至都微微顫抖著。

  倒不是她害怕。

  以她如今坐照境的修為,區區戒尺打掌心而已。

  打上一天都不見得能夠傷她分毫。

  但這種這種心理上的恥辱,卻讓她難以把持住自己的內心,

  畢竟從小到大,她都是那個被人羨慕嫉妒的人,是師長們口中的天才,是同齡人眼裡的嬌子。

  以她的能力,只有她代替師長,去懲罰其他同門的事發生。

  何曾被人體罰過。

  還是以打掌心這種極具羞辱性的懲罰?

  她是學宮祭酒。

  卻被用戒尺罰過。

  這種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讓她心中恍惚而又恥辱。

  「連續犯了三次錯誤,光打掌心可不行。」

  寧牧似笑非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神色間透著羞赧怯懦、彷徨無措的魏幼卿。

  「那,那寧郎說,該如何懲處……」

  魏幼卿囁嚅著,眼眸閃爍的問道,綿綿細語低若蚊蠅。

  「嗯~三次懲罰,為彰顯公正,三個部位各打一次,如何?」

  寧牧笑眯眯的看著魏幼卿,掂動著戒尺,突然猛地一頓,而後伸出一隻手,挑起了魏幼卿的下巴,將那隱藏在髮絲之下,早已羞紅難耐的嬌妍臉蛋展現出來,令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

  眼神交錯之下,魏幼卿頓時閃躲著瞟向別處,眼眸里浮動著怯意與無措。

  旋即輕輕嗯了一聲,發出一聲宛若蚊蟲低鳴般的鼻音。

  「那,乖乖趴下。」

  寧牧一笑。

  旋即後退兩步,將位置讓了出來。

  這傳送陣一端的石壁凸起,乃是方才柳傾眉與佟漁悅共同扶過的地方。

  眼下後繼有人了。

  魏幼卿愣了一下,沒明白寧牧的意思。

  不過馬上。

  她便看清了寧牧眼神示意下的意圖。

  她不由紅著臉,羞怯的輕移蓮步,緩緩走過去,兩步距離,可於她而言,卻仿似是亘古一般漫長,天涯一般遙遠。

  一直到趴在那凸起石壁之上,將那肥美豐満,曲線玲瓏的圓弧,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戒尺之下。

  她似乎都未曾反應過來。

  啪~

  驀地。

  一道嘹亮清脆,令人心生蕩漾,入禸的脆響聲,在這空曠的洞天之內響起。

  「唔~」

  魏幼卿頓時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唇,從咽喉里發出一聲悶哼。

  一張俏臉之上,也是瞬間仿若掛上了雲彩一般的煙霞。

  那玲瓏豐腴,蕩漾的曲線姣軀,亦是在這戒尺懲處之下,如同那浮波一般,晃蕩起來。

  心中更是升起了一抹極為異樣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被戒尺懲罰後的感覺~』

  魏幼卿眸光瀲灩無雙,輕咬著嘴唇,努力抑制住自己內心的顫動,將眼神投向傳送法陣內部,可那充滿了光芒的眼眸,卻是帶著一抹渙散。

  不知為何。

  她竟然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懲罰了。

  那種戒尺打在臋上,掀起的滔滔駭浪,讓她心緒起伏難平。

  「第二打,跪下。」

  「唔~」

  伴隨著寧牧突然的發號施令。

  魏幼卿仿似是被他的嚴肅,給嚇了一跳,當即便從善如流,轉過身來,雙膝一軟,便恭順非常的跪在了地上。

  如她所背誦的《女誡》中言:忍辱含垢,常若畏懼。


  仰起那充満了霞光的緋膩臉頰,怯弱的目光里,含著道道霞光,閃爍不斷。

  「自己托起來!」

  寧牧居高臨下,再度發號施令。

  「唔~學生出錯,身為女子,還是學宮祭酒,卻連最基本的《女誡》都不能完整如常的背誦,實在該罰,請……請郎君責罰!」

  這一次。

  魏幼卿顯然楊晏已經擯棄放下了不少心理負擔。

  竟然主動開口,自我請罰。

  伴隨著她含羞帶怯,忍辱負重般的一句話說出口,那張緋膩的臉頰之上,亦是布滿了宛若煙霞一般的燦爛。

  眸光中更是精彩非常。

  隨著話音落下。

  她紅著臉,嚴格按照了寧牧的指示。

  見寧牧手執戒尺,走到身旁,拿著戒尺在空中虛晃,似是想要做到一擊雙球。

  她不由心中緊張莫名。

  不會被打壞吧!

  已經足夠大了。

  戒尺看似輕巧,可卻是轉為懲罰犯錯學生所設計,每一次擊打就算力道掌握的再輕,那種疼痛和後遺症也是在所難免的。

  這要是被打腫,豈不是還要再大上一圈?

  她感覺自己現在非但是低頭不見腳尖,就連彎腰都已經擋著膝蓋了。

  這要是再大。

  那可就太不便了。

  不過。

  倒是更加方便了寧牧,以及將來給寧牧生下的孩兒。

  以現在的規模,足以完全將小寧牧完全淹沒了吧。

  啪!

  啪!

  正當魏幼卿滿腦子遐想橫飛,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突然。

  連續兩道清脆異常的響聲,在耳畔響起,直入腦海之中。

  乍一聽是一道。

  可若是仔細去聽,修為深厚者,絕對能夠聽出來,那是在一瞬間,幾乎先後響起的兩道擊打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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