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點小事
第54章 一點小事
事情辦完，陳凡就開口告辭離開，周成林立刻想起了一些事情，連忙招呼道：「陳凡，等等。」
「周教授，還有事？」陳凡詫異問道。
周教授站起來朝著辦公桌走去，「是還有點事，不過不是什麼大事，你等一下。」
陳凡站住。
只見周成林打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了三個紅本本。
陳凡眉頭一跳。
周成林走了過來：「咱們這裡，是保密單位，本來，做出這樣突出的成就，也會開一個專門的表彰大會。」
「但是，目前只能一切從簡了。」
「這些東西，比起你的貢獻也不值一提。」
「這一本是一套學校附近的別墅，這是一百萬現金的獎勵證書，錢會隨工資到帳。」
「這一本，是正高級研究員職稱。」
「還是那句話，國家不會虧待每一個功臣。」
「拿著！」周成林一股腦全塞給了陳凡，「好了，就這點小事，你去忙吧。」
……
走出辦公室，陳凡拿著手中的三個小本本，心裡依然還是賊開心，「昨天剛剛被霸占了房子，花了不少錢。」
「今天就連本帶利回來了。」
「果然還是做研究好……」
……
接下來幾天。
老周和老何很快挑好人後就轉而離開。
而陳凡的實驗室，已經正式運作起來。每天白天做實驗，晚上三個小時陳凡小課堂，而接下來的時間，則是各實驗小組成員交流思考的時間。
日復一日，周而復始。
經過幾輪小課堂之後，實驗室中眾人的擔憂已經完全消失不見，每天一個比一個充滿幹勁。
這一天，陳凡小課堂剛剛結束。
回到辦公室，陳凡坐在躺椅上，眯了一會，放鬆一下大腦，然後拿出手機，刷一下新聞。主要是看看小行星的消息。
「果然，小行星變軌真實信息依然在嚴格的保密之下，網絡上傳播的途徑在全球的默契之下沒能冒出什麼水花，縱然是有人可以傳播真消息，但是，混淆在一片假信息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陳凡搖頭。
「一大堆信息混淆之後，普通老百姓，誰有這個能力去分辨，還是一日三餐，柴米油鹽來的重要……」
「頂多也就看個笑話。」
「這樣也好，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這樣的一場災難，我們還需要太多時間準備。」
陳凡搖了搖頭，將手機放在一旁，然後又開始今晚持續的苦讀……
現在每一分的努力，在未來都必然會有收穫。
……
轉眼，又是第二天。
鄭明這傢伙，又早早把早餐給帶了過來。
陳凡邊吃包子邊說：「伱在這樣投食，我這可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鄭明嘿嘿一笑：「這不順路嗎……」
「對了，剛看新聞沒有，國際熱核聚變實驗堆ITER又爆發新消息了，要全力投入資源去加速聚變孵化。」
「據說打算在兩年時間內，完成Q值達到十的目標，並且實現商業落地。」鄭明鄭重說道。
「兩天完成Q值達到十，實現商業落地？」陳凡聽了，下意識就是一愣，然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幾乎想也不用想，這肯定是吹牛的。
如果真的做到了，為什麼自己夢境中，葉清雪只是將Q值突破到三，就已經是那個時候的國際最頂級水平？
想想就知道，中間肯定出現了不可知的變故。
「你信嗎？」陳凡問道。
「我信個大頭鬼？」鄭明一口一個小籠包嘟嚷道，「我看吶，八成又是滿嘴開口要經費了。」
「雖然說搞研究是一件嚴肅而嚴謹的事情，但是啊，老陳，這俗話說的好，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私心。」
「咱們這小小的實驗室內，你要辦好事，都得講究方式方法，平衡所有人的想法。畢竟，我們是研究者，但是，同樣也是一個正常人，同樣也會有私心，也需要養家餬口等等。」
「所以，就更別提那樣一個國際大合作的研究機構。」
「他的優勢是龐大，集合了全球大部分的頂尖人才，但是，他的劣勢也是龐大。裡面勢力交錯，不光代表各自的國家，還有各派系的學閥，裡面能發生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
「想想看，成立這麼多年了，除了最初時期，成果接連踴躍，各國也捨得投入，現在，越來越不行了。」
「每年最多的，就是無限制的扯皮……」鄭明吐槽說道。
陳凡聽了一笑：「老鄭，你這見識不少啊。」
「那當然，我讀博那會，還跟著老師去聽過報告呢……」
「那是個龐然大物，但是……」
「每前進一步，都太難了，裡面有太多不同的聲音。」鄭明搖頭。
……
陳凡和鄭明還在聊天。
而幾乎同一時間，在京城一個研究研討會上，此時正發生著爭執。
「我不同意再投入經費。」
「想想看，二十多年了，進度呢？進度在哪裡？」
「我承認，聚變工程建造是有一定的科學和工程難度，但是，他們這個進度也實在太慢了。」
「而且，最近這些年以來，每年我們得到的成果，又有多少？」
「反正，我絕對不同意繼續投經費進去，投它不如投我們，經過這麼多年的孵化，我們國內在熱核聚變上，已經積累了充足的人才。」
「甚至在某些地方，我們已經走到了全世界的前沿。」何有光直接投了反對票。
「老何，你這種思想，要我說，是要不得的。」何有光剛剛表達完意見，就立刻有人開始反駁，反駁的還是一位國內熱核聚變學術界的大佬趙南飛。
「情緒，我們都會有一點的。」
「但是，老何，不能因小失大。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能一樣嗎，人多力量大，我們只有團結更多的人才，才能集中力量辦好大事，尤其是在現在這樣一個局面下。」趙南飛苦苦勸道。
「那也不行，另外，別左一個老何，右一個老何的，你覺得你趙南飛有這個團結的本事嗎，在ITER裡面從業十幾年，有沒有把那裡團結一致？」
「你十幾年都沒做到的事情，現在你就能做到了？」何有光繼續反駁道。
趙南飛被戳到痛處，連忙道：「此一時，彼一時嗎。老何你……」
「停，這個會，我看也不用開了，我的意見，就是不同意，經費出不出這個事情，我說了不算，但是，別想把我手中的技術無償送出去。」
「親兄弟還明算帳呢，要我們共享技術白送？門都沒有，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哼！」何有光冷哼一聲就直接離場。
「何有光，你！」趙南飛被何有光最後幾句話氣的脹紅了臉。
(本章完)
事情辦完，陳凡就開口告辭離開，周成林立刻想起了一些事情，連忙招呼道：「陳凡，等等。」
「周教授，還有事？」陳凡詫異問道。
周教授站起來朝著辦公桌走去，「是還有點事，不過不是什麼大事，你等一下。」
陳凡站住。
只見周成林打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了三個紅本本。
陳凡眉頭一跳。
周成林走了過來：「咱們這裡，是保密單位，本來，做出這樣突出的成就，也會開一個專門的表彰大會。」
「但是，目前只能一切從簡了。」
「這些東西，比起你的貢獻也不值一提。」
「這一本是一套學校附近的別墅，這是一百萬現金的獎勵證書，錢會隨工資到帳。」
「這一本，是正高級研究員職稱。」
「還是那句話，國家不會虧待每一個功臣。」
「拿著！」周成林一股腦全塞給了陳凡，「好了，就這點小事，你去忙吧。」
……
走出辦公室，陳凡拿著手中的三個小本本，心裡依然還是賊開心，「昨天剛剛被霸占了房子，花了不少錢。」
「今天就連本帶利回來了。」
「果然還是做研究好……」
……
接下來幾天。
老周和老何很快挑好人後就轉而離開。
而陳凡的實驗室，已經正式運作起來。每天白天做實驗，晚上三個小時陳凡小課堂，而接下來的時間，則是各實驗小組成員交流思考的時間。
日復一日，周而復始。
經過幾輪小課堂之後，實驗室中眾人的擔憂已經完全消失不見，每天一個比一個充滿幹勁。
這一天，陳凡小課堂剛剛結束。
回到辦公室，陳凡坐在躺椅上，眯了一會，放鬆一下大腦，然後拿出手機，刷一下新聞。主要是看看小行星的消息。
「果然，小行星變軌真實信息依然在嚴格的保密之下，網絡上傳播的途徑在全球的默契之下沒能冒出什麼水花，縱然是有人可以傳播真消息，但是，混淆在一片假信息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陳凡搖頭。
「一大堆信息混淆之後，普通老百姓，誰有這個能力去分辨，還是一日三餐，柴米油鹽來的重要……」
「頂多也就看個笑話。」
「這樣也好，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這樣的一場災難，我們還需要太多時間準備。」
陳凡搖了搖頭，將手機放在一旁，然後又開始今晚持續的苦讀……
現在每一分的努力，在未來都必然會有收穫。
……
轉眼，又是第二天。
鄭明這傢伙，又早早把早餐給帶了過來。
陳凡邊吃包子邊說：「伱在這樣投食，我這可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鄭明嘿嘿一笑：「這不順路嗎……」
「對了，剛看新聞沒有，國際熱核聚變實驗堆ITER又爆發新消息了，要全力投入資源去加速聚變孵化。」
「據說打算在兩年時間內，完成Q值達到十的目標，並且實現商業落地。」鄭明鄭重說道。
「兩天完成Q值達到十，實現商業落地？」陳凡聽了，下意識就是一愣，然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幾乎想也不用想，這肯定是吹牛的。
如果真的做到了，為什麼自己夢境中，葉清雪只是將Q值突破到三，就已經是那個時候的國際最頂級水平？
想想就知道，中間肯定出現了不可知的變故。
「你信嗎？」陳凡問道。
「我信個大頭鬼？」鄭明一口一個小籠包嘟嚷道，「我看吶，八成又是滿嘴開口要經費了。」
「雖然說搞研究是一件嚴肅而嚴謹的事情，但是啊，老陳，這俗話說的好，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私心。」
「咱們這小小的實驗室內，你要辦好事，都得講究方式方法，平衡所有人的想法。畢竟，我們是研究者，但是，同樣也是一個正常人，同樣也會有私心，也需要養家餬口等等。」
「所以，就更別提那樣一個國際大合作的研究機構。」
「他的優勢是龐大，集合了全球大部分的頂尖人才，但是，他的劣勢也是龐大。裡面勢力交錯，不光代表各自的國家，還有各派系的學閥，裡面能發生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
「想想看，成立這麼多年了，除了最初時期，成果接連踴躍，各國也捨得投入，現在，越來越不行了。」
「每年最多的，就是無限制的扯皮……」鄭明吐槽說道。
陳凡聽了一笑：「老鄭，你這見識不少啊。」
「那當然，我讀博那會，還跟著老師去聽過報告呢……」
「那是個龐然大物，但是……」
「每前進一步，都太難了，裡面有太多不同的聲音。」鄭明搖頭。
……
陳凡和鄭明還在聊天。
而幾乎同一時間，在京城一個研究研討會上，此時正發生著爭執。
「我不同意再投入經費。」
「想想看，二十多年了，進度呢？進度在哪裡？」
「我承認，聚變工程建造是有一定的科學和工程難度，但是，他們這個進度也實在太慢了。」
「而且，最近這些年以來，每年我們得到的成果，又有多少？」
「反正，我絕對不同意繼續投經費進去，投它不如投我們，經過這麼多年的孵化，我們國內在熱核聚變上，已經積累了充足的人才。」
「甚至在某些地方，我們已經走到了全世界的前沿。」何有光直接投了反對票。
「老何，你這種思想，要我說，是要不得的。」何有光剛剛表達完意見，就立刻有人開始反駁，反駁的還是一位國內熱核聚變學術界的大佬趙南飛。
「情緒，我們都會有一點的。」
「但是，老何，不能因小失大。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能一樣嗎，人多力量大，我們只有團結更多的人才，才能集中力量辦好大事，尤其是在現在這樣一個局面下。」趙南飛苦苦勸道。
「那也不行，另外，別左一個老何，右一個老何的，你覺得你趙南飛有這個團結的本事嗎，在ITER裡面從業十幾年，有沒有把那裡團結一致？」
「你十幾年都沒做到的事情，現在你就能做到了？」何有光繼續反駁道。
趙南飛被戳到痛處，連忙道：「此一時，彼一時嗎。老何你……」
「停，這個會，我看也不用開了，我的意見，就是不同意，經費出不出這個事情，我說了不算，但是，別想把我手中的技術無償送出去。」
「親兄弟還明算帳呢，要我們共享技術白送？門都沒有，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哼！」何有光冷哼一聲就直接離場。
「何有光，你！」趙南飛被何有光最後幾句話氣的脹紅了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