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陰溝里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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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蘇牧的身後響起了一陣鼓掌聲。

  只見牧天歌緩緩的走了過來:「還真的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感人場景啊!」

  「只是可惜,今天你們兩個人都要死在這裡!」

  牧天歌的聲音落下,刑場四周爆發出了一道道恐怖的氣息。

  這些氣息最弱的竟然都已經達到了宗師之境。

  大夏第一家族的底蘊可見一斑。

  「大哥,求求你不要殺蘇牧,你讓他走,要殺就殺我,他是無辜的啊!」牧晚晴雖然被害的修為盡失,但眼力還在。

  蘇牧一個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哪裡能應對的了這樣的陣仗。

  即使牧森曾經和她說過,蘇牧繼承了自己那恐怖的修煉天賦。

  「媽,你不用求他,牧家還奈何不了我!」蘇牧一揮手,牧晚晴身上的繩索斷裂。

  「好,還真的是繼承了你媽這囂張的樣子。」

  「今天我倒要看看我牧家能不能奈何得了這麼一個小雜種!」

  牧天歌冷哼道。

  「哼,我倒要試試這京都牧家有多麼強大,敢這樣大放厥詞!」

  這時,一道譏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

  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

  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胆的譏諷牧家,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吳鳳歡緩緩的走了過來。

  「你是何人,想要管我們牧家的閒事嗎?」牧天歌看著吳鳳歡眼裡凶芒畢露。

  可那又如何,他們牧家可是京都第一世家!

  吳鳳歡沒有搭理牧天歌反而是看走向了蘇牧,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血殺吳鳳歡拜見主上主母!」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

  血殺那可是整個大夏最為頂級的勢力。

  牧晚晴這個兒子竟然是血殺的主人?

  牧晚晴看著蘇牧,那好看的眸子裡也滿是震驚。

  自己的兒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

  想到沒有自己的庇佑,蘇牧依舊闖出了現在的地位,她心裡更多的不是驚喜而是心疼。

  這孩子這麼多年都經歷了多少困難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啊!

  牧天歌看著吳鳳歡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吳鳳歡的到來讓他心裡多了一絲忌憚。

  不愧是這個賤女人的兒子,竟然是血殺之主,這逆天程度比起他媽是絲毫不差!

  不對!

  牧天歌突然冷笑一聲:「你說他是血殺之主他就是血殺之主嗎,真是可笑!」

  「誰不知道血殺之主石橫多年前就已經被抓住了,真以為我們都是白痴,能任你愚弄嗎?」

  眾人聞言這才釋然。

  也對,血殺那樣恐怖的勢力,怎麼可能認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做主人!

  只是,牧天歌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道恐怖的氣息就爆發出來。

  只見幾十個身穿黑衣,身上有著血殺標誌的人走了過來:「血殺所屬拜見主上!」

  那恐怖的殺氣幾乎濃郁成了實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血殺這個組織以外,有誰能擁有如此濃重的殺氣!

  牧天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自己剛剛說蘇牧是在扯虎皮,結果血殺的人就趕了過來,這是在打自己的臉啊!

  「牧天歌,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在演戲嗎?」

  蘇牧看著牧天歌臉上有著戲謔之色。

  第一世家家主又如何,傷害自己的母親就要付出代價!

  牧天歌聽著蘇牧的譏諷冷哼一聲:「哼,血殺不過是一群躲在陰暗角落裡見不得光的老鼠而已。」

  「真以為我們慕家就怕了血殺不成?」

  牧家做了這麼多年京都第一世家,底蘊還是有的。

  「好,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說我們血殺是見不得光的老鼠。」

  吳鳳歡看著牧天歌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今天就讓你知道,這群老鼠的恐怖!」


  雙方頓時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牧天歌看向蘇牧:「如果你的依仗只是血殺的話,今天你死定了!」

  蘇牧不置可否,旁邊的牧晚晴卻坐不住了:「孩子,你鬥不過牧家的,讓血殺的人掩護你快走吧!」

  「以血殺的實力,只是帶你突圍問題不大!」

  牧晚晴激動的說道。

  「突圍?」

  牧天歌看著蘇牧譏諷道:「你可以走一個試試。」

  「只要你敢走,我馬上就殺了你媽!」

  蘇牧並沒有理會牧天歌,反而是安撫起來自己的母親:「放心吧,我既然敢來就有把握!」

  「今日我要顛覆整個牧家,我要讓牧家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牧天歌聞言怒火中燒:「哼,無知小兒。」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帶著這群見不得光的老鼠顛覆我們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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