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月下歸家和公司瑣事
厄運線暫時是用不上的，陳光就沒選擇提取出來，關上手機，他抬頭一看，正好陳飛燕她們也已經唱的盡興。
離開ktv包廂，陳光跟著陳飛燕三人又玩了一會其他娛樂設施，一直到夜晚降臨，才終於結束。
陳光帶著陳飛燕離開，張靈靜和巧語花則從另一方向分別。
夜晚的道路，極為安靜。
陳光與陳飛燕並排而走。
「死變態，你老實告訴我，這手鐲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光看了一眼陳飛燕，月光照樣下，她的側影美麗動人，引人遐想。
「是真的。」
對於陳飛燕，只要不是關乎地府聊天群的事情，他都會儘量選擇坦誠相待。
「什麼？！」原本陳飛燕這話，本就是帶著三分疑惑，七分不信的態度在問，結果陳光的答案，卻將她嚇得心臟驟然停止了幾秒跳動。
腳步同時立刻一停，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陳光，臉上還保留著震驚：「真的是真的？！你你你，你在開玩笑吧！你該不會去搶劫銀行了吧？！」
事實上陳飛燕在生日聚會就不止一次的摸過琉璃玉鐲，那種清涼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越摸越是喜歡。
也就是在這時，她開始懷疑陳光給的是不是真貨。
雖然之前眾人對趣玩閣的說明書表示了認可，但陳飛燕本人卻不認識那玩意，也不知道趣玩閣是什麼，她所知道的，只是陳光是她哥哥，還是個猥瑣宅男，除了在麗都時尚上班外，根本沒有什麼別的特殊能力。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送出一個價值五百萬的手鐲？所以，在陳飛燕的潛意識裡，這只是陳光用了小手段，騙了所有人而已，她不想陳光丟了面子，才沒戳破。
而現在已經夜深人靜，只剩陳光與自己，她自然想要問問清楚這手鐲的真假來歷。
「你這是什麼意思，區區五百萬，我完全不放在眼裡的好吧。」陳光鬱悶地說道，雖然這話是真的，不過結合陳光之前的悽慘局面來看，就假的不行。
至少陳飛燕是一百個不信。
「就你？還區區？別說五百萬了，就是現在讓你拿出一萬，我看你都拿不出來！」
見陳光擺出這樣的態度，陳飛燕心中又傾向了手鐲是假的的說法。
所以陳光也反駁不了陳飛燕的話，除非他想要現在就跑到取款機里取錢。
「不過即使是假的，這手鐲也非常好看，你總算挑到了一個好貨。」陳飛燕喜滋滋地摸著琉璃手鐲，朝陳光問道：「你在哪個路邊攤買的，下次我也去淘淘。」
陳光翻了個白眼，哪個路邊攤老闆能瞎了眼，把價值五百萬的手鐲擺出來給我撿便宜。
「什麼叫即使是假的，就是真的好不好！」陳光說到這，整了整衣領：「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在麗都時尚里混的可高級了，最近還帶了一個團隊，在主攻一個新項目，只要項目成功，用財源滾滾來形容，都不為過。」
噗呲！
看著陳光一臉正經的模樣，陳飛燕直接直接笑出了聲。
「得了吧，就你？」
陳飛燕來到陳光面前，在他身邊轉了好幾個圈，然後才道：「這演技不錯啊，什麼時候學的，裝的惟妙惟俏，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邪。」
陳光無奈，只能翻翻白眼，沒好氣地甩頭就走。
「別走這麼快啊，我前面玩的太累，走不動。」
見陳光加快速度，陳飛燕自然選擇跟上，只是體力上卻差了一籌，心急之下，一個踉蹌，竟差點摔倒。
「啊！！」
好在她眼疾手快，單手撐地，這才避免了尷尬。
不過現在的姿勢也頗為不雅，再加上之前扭到的腳傷，又因為這個動作而產生了疼痛，讓陳飛燕原本的好心情立刻少了大半，眉頭緊皺。
這一聲怒吼，還是成效的。
陳光聞聲，果然停住了腳步。
蹬蹬蹬！
只見陳光在停步之後，直接一個轉身，朝陳飛燕走來。
「你，你要幹嘛？」
陳飛燕見陳光來勢洶洶的模樣，氣勢上就輸了一籌，雖然硬撐著沒有退縮，但語氣上已經軟了幾分。
還未等陳飛燕想明白陳光想幹什麼時，一股巨力襲來，她整個人就突然一空，隨即視線高升——她整個人竟被陳光直接背了起來。
「算……算你識相，知道我累了。」一抹嫣紅浮現陳飛燕的臉頰兩側，她紅著臉，低聲說道。
陳光對陳飛燕的脾氣，哪會不了解，翻了個白眼就懶得理會她了，背著她朝家裡方向走去。
「怎麼不說話啊？動作輕一點知道不？我的腳現在還疼著呢！都是因為你！」
陳飛燕好似想要用語言掩飾什麼一般，一刻不停地說著。
陳光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就沒理她。
獨角戲到底是會唱累的，見陳光沒有理會自己，陳飛燕就逐漸安靜了下來，將身子慢慢貼近陳光，一言不發。
安靜的街道上，唯一能聽到的，就是腳步聲和心跳聲。
咚咚咚。
腳步聲和心跳聲交替。
陳飛燕突然想起小時候，在兩人關係還沒演變成這樣，自己還是個跟屁蟲的時候，經常就是這樣被陳光背回家的。
或許是因為生日，或許是因為靜寂無人的街道，陳飛燕忽然記起了當初的一個細節。
「還記得當年那顆流星嗎？」
話音剛落，陳光罕見地顫抖了一下，儘管幅度很小，但貼身的陳飛燕還是感到了。
「恩。」
聽到陳光肯定的回答，陳飛燕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翹起，整個人安心貼在陳光的後背，什麼都沒再去想，疲倦襲來，她漸漸陷入了沉睡。
這段對話在外人聽來，就好像斷層了一般，但陳光和陳飛燕就明白，他們兩人說的是什麼內容。
那年懵懂，流星划過天際，雙雙許下約定。
想到昔日的約定，陳光嘴角微翹，腳步變得更加沉穩。
回到家中，陳光才發現陳飛燕早就已經睡著了。
將她輕輕放到她的房間床上，陳光才回到自己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陳光打開房門，發現陳飛燕已經離開。
「我今天上學，早餐在桌上。」
陳光嘴角微翹，吃完早餐，就朝麗都時尚趕去。
這是他時隔十幾天後，第一次上班。
這次長假，請的是在夠久的。
事實上，若不是秦又白已經康復，恐怕這假期還能延續。
麗都時尚，清奇香水部。
陳光這個部長，久違的回歸，卻沒有迎來熱烈的歡迎。
因為當陳光進入辦公室時，發現整個辦公室里的人全都不在，空無一人。
「陳光？」
就在陳光疑惑之際，只見秦又白突然從研發部的門口探出了頭。
秦又白？她怎麼會在這？
「我就說辦公室應該沒人的，怎麼會有腳步聲。」
秦又白快步走了出來，拉著陳光就往裡面的研發部走。
「這到底是這怎麼回事？他們人呢？」
「他們都在研發部里呢，我們不在的那段日子，絕世香水的研發進度一直在推進，最近好像已經有了像樣的試驗品出來了。」
秦又白對於絕世香水的開發，一直都有放在心中上，在出院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回公司。
將公司大小事情捋了一遍後，秦又白就發現卓老這些日子一直在帶著團隊，日夜加班地推進絕世香水的開發進度，到今天為止，已經研發出了好幾瓶樣品。
雖然根據報告的內容來看，效果與原本相差甚遠，但卻已經達到了麗都時尚的香水出產標準。
也就是說，這些試驗品，已經有了上牌子賣出去的資格。
不過這些試驗品到底只是試驗品，即使達標，那也只是坎坎達標，即使量產也只能走低端路子，根本上不了台面，甚至連成本能不能賺回來都是問題。
因此卓老只是將報告上傳，卻沒有申請量產的要求。
很顯然，卓老的目標，遠不止於此，或者說，絕世香水的成就，絕不至於此！
卓老年齡已經很大了，他既然決定再次出山，所渴求的，絕不會是這種程度的香水。
只有原版的絕世香水，才是他的目標！其他半成品，都只是附屬，都只是墊腳石。
砰！
打開研發部的大門，嘈雜的人聲立刻傳入陳光的耳邊。
「小方，將3號實驗香水遞給我……」
「卓老，金銀花快用完了，需要我去倉庫拿點嗎？」
每一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好似戰場一般，絲毫沒有發現陳光與秦又白的進場。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聽過前面幾瓶試驗品，卓老已經積累了不少經驗，相信這瓶香水出爐，肯定能達到上流香水的標準。」
陳光尷尬一笑，附和地點點頭：「我也相信卓老的能力。」
對於香水，陳光是個徹頭徹尾的新手，甚至連製作流程和基礎材料都不懂，要不是憑藉之前貂蟬給的配方，估計現在的自己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不過說來也怪，當初麗都時尚是為什麼招我進公司的？好像我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都不夠資格加入麗都時尚吧。
越是深入了解麗都時尚，陳光就越能感受到這個公司的底蘊之可怕。
要是當初沒秦又白的幫助，恐怕自己現在還在找工作的路上，原本陳光以為自己能進入公司，全都是靠秦又白一手促成的。
可事實上當他深入了解麗都時尚內部的運作體系時，才發現秦又白並沒有這麼大的權利。
在那種大型的面試會上，秦又白的選擇只是決定了一部分的傾向，占據最後決定權的三成比例左右，其他元老整合的意見則占據一成，剩下的六成，全都在麗都時尚的總裁身上。
也就是說，當時，麗都時尚的總裁，才是具有壓倒性的決定權。
只不過，那個時候好像沒有看到總裁出現……
陳光一邊看著忙碌的眾人，一邊無所事事地思索著無關緊要的內容。
「在想什麼？」
秦又白見陳光發呆的模樣，想到這十幾天陳光無微不至地照顧，不由臉色微紅。
秦又白沒有說話，只是朝卓老方向指了指。
陳光順著目光看去，發現卓老身邊匯聚著大量的人群。
「這是什麼情況？」
「噓！香水的調製要到最後一步了。」
每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匯聚在卓老的身邊，屏住呼吸，盯著卓老的每一個動作。
承載著香水的容器和調和劑，不停交錯，工序有條不絮，緊密而迅捷。
每個動作都行雲流水，仿佛千錘百鍊一般，頗有一種另類的美感。
就算是門外漢的陳光，都是被卓老的這一手絕活，給震得有些愣住。
砰！
嘩啦！
隨著卓老卓越的調製技巧，香水的最後一道程序最終不如尾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卓老手中的香水，心臟砰砰直跳。
卓老也是一臉凝重之色，一臉神聖地將香水拿到了中心位置的桌子上。
所有的準備工作就緒，就等待揭露最後的結果。
這瓶香水到底能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就算是卓老這個調製者也不知道，只能等裡面的液體互相調和，穩定，才會散發出香水真正的香氣。
而這，還想要一點時間醞釀。
卓老神情嚴肅，緩緩抬起頭，朝周圍眾人掃視而去。
突然，他的臉色微變，露出一絲錯愕。
「陳光？你什麼時候來的？」
卓老的話，立刻讓眾人注意到一直躲在人群中的陳光。
「臥槽！陳光部長終於回歸了啊！這次長假請的足有十幾天了吧。」
「嘿嘿！陳光部長不知道吧，我們最近按照您的配方，已經調製出好幾種香水，聽說都達到了麗都時尚量產的標準，不過卓老精益求精，才沒有選擇放出去。」
「陳光老大，看好了，這次卓老配的香水，絕對能達到您當初原版絕世香水的水平。」
離開ktv包廂，陳光跟著陳飛燕三人又玩了一會其他娛樂設施，一直到夜晚降臨，才終於結束。
陳光帶著陳飛燕離開，張靈靜和巧語花則從另一方向分別。
夜晚的道路，極為安靜。
陳光與陳飛燕並排而走。
「死變態，你老實告訴我，這手鐲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光看了一眼陳飛燕，月光照樣下，她的側影美麗動人，引人遐想。
「是真的。」
對於陳飛燕，只要不是關乎地府聊天群的事情，他都會儘量選擇坦誠相待。
「什麼？！」原本陳飛燕這話，本就是帶著三分疑惑，七分不信的態度在問，結果陳光的答案，卻將她嚇得心臟驟然停止了幾秒跳動。
腳步同時立刻一停，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陳光，臉上還保留著震驚：「真的是真的？！你你你，你在開玩笑吧！你該不會去搶劫銀行了吧？！」
事實上陳飛燕在生日聚會就不止一次的摸過琉璃玉鐲，那種清涼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越摸越是喜歡。
也就是在這時，她開始懷疑陳光給的是不是真貨。
雖然之前眾人對趣玩閣的說明書表示了認可，但陳飛燕本人卻不認識那玩意，也不知道趣玩閣是什麼，她所知道的，只是陳光是她哥哥，還是個猥瑣宅男，除了在麗都時尚上班外，根本沒有什麼別的特殊能力。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送出一個價值五百萬的手鐲？所以，在陳飛燕的潛意識裡，這只是陳光用了小手段，騙了所有人而已，她不想陳光丟了面子，才沒戳破。
而現在已經夜深人靜，只剩陳光與自己，她自然想要問問清楚這手鐲的真假來歷。
「你這是什麼意思，區區五百萬，我完全不放在眼裡的好吧。」陳光鬱悶地說道，雖然這話是真的，不過結合陳光之前的悽慘局面來看，就假的不行。
至少陳飛燕是一百個不信。
「就你？還區區？別說五百萬了，就是現在讓你拿出一萬，我看你都拿不出來！」
見陳光擺出這樣的態度，陳飛燕心中又傾向了手鐲是假的的說法。
所以陳光也反駁不了陳飛燕的話，除非他想要現在就跑到取款機里取錢。
「不過即使是假的，這手鐲也非常好看，你總算挑到了一個好貨。」陳飛燕喜滋滋地摸著琉璃手鐲，朝陳光問道：「你在哪個路邊攤買的，下次我也去淘淘。」
陳光翻了個白眼，哪個路邊攤老闆能瞎了眼，把價值五百萬的手鐲擺出來給我撿便宜。
「什麼叫即使是假的，就是真的好不好！」陳光說到這，整了整衣領：「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在麗都時尚里混的可高級了，最近還帶了一個團隊，在主攻一個新項目，只要項目成功，用財源滾滾來形容，都不為過。」
噗呲！
看著陳光一臉正經的模樣，陳飛燕直接直接笑出了聲。
「得了吧，就你？」
陳飛燕來到陳光面前，在他身邊轉了好幾個圈，然後才道：「這演技不錯啊，什麼時候學的，裝的惟妙惟俏，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邪。」
陳光無奈，只能翻翻白眼，沒好氣地甩頭就走。
「別走這麼快啊，我前面玩的太累，走不動。」
見陳光加快速度，陳飛燕自然選擇跟上，只是體力上卻差了一籌，心急之下，一個踉蹌，竟差點摔倒。
「啊！！」
好在她眼疾手快，單手撐地，這才避免了尷尬。
不過現在的姿勢也頗為不雅，再加上之前扭到的腳傷，又因為這個動作而產生了疼痛，讓陳飛燕原本的好心情立刻少了大半，眉頭緊皺。
這一聲怒吼，還是成效的。
陳光聞聲，果然停住了腳步。
蹬蹬蹬！
只見陳光在停步之後，直接一個轉身，朝陳飛燕走來。
「你，你要幹嘛？」
陳飛燕見陳光來勢洶洶的模樣，氣勢上就輸了一籌，雖然硬撐著沒有退縮，但語氣上已經軟了幾分。
還未等陳飛燕想明白陳光想幹什麼時，一股巨力襲來，她整個人就突然一空，隨即視線高升——她整個人竟被陳光直接背了起來。
「算……算你識相，知道我累了。」一抹嫣紅浮現陳飛燕的臉頰兩側，她紅著臉，低聲說道。
陳光對陳飛燕的脾氣，哪會不了解，翻了個白眼就懶得理會她了，背著她朝家裡方向走去。
「怎麼不說話啊？動作輕一點知道不？我的腳現在還疼著呢！都是因為你！」
陳飛燕好似想要用語言掩飾什麼一般，一刻不停地說著。
陳光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就沒理她。
獨角戲到底是會唱累的，見陳光沒有理會自己，陳飛燕就逐漸安靜了下來，將身子慢慢貼近陳光，一言不發。
安靜的街道上，唯一能聽到的，就是腳步聲和心跳聲。
咚咚咚。
腳步聲和心跳聲交替。
陳飛燕突然想起小時候，在兩人關係還沒演變成這樣，自己還是個跟屁蟲的時候，經常就是這樣被陳光背回家的。
或許是因為生日，或許是因為靜寂無人的街道，陳飛燕忽然記起了當初的一個細節。
「還記得當年那顆流星嗎？」
話音剛落，陳光罕見地顫抖了一下，儘管幅度很小，但貼身的陳飛燕還是感到了。
「恩。」
聽到陳光肯定的回答，陳飛燕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翹起，整個人安心貼在陳光的後背，什麼都沒再去想，疲倦襲來，她漸漸陷入了沉睡。
這段對話在外人聽來，就好像斷層了一般，但陳光和陳飛燕就明白，他們兩人說的是什麼內容。
那年懵懂，流星划過天際，雙雙許下約定。
想到昔日的約定，陳光嘴角微翹，腳步變得更加沉穩。
回到家中，陳光才發現陳飛燕早就已經睡著了。
將她輕輕放到她的房間床上，陳光才回到自己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陳光打開房門，發現陳飛燕已經離開。
「我今天上學，早餐在桌上。」
陳光嘴角微翹，吃完早餐，就朝麗都時尚趕去。
這是他時隔十幾天後，第一次上班。
這次長假，請的是在夠久的。
事實上，若不是秦又白已經康復，恐怕這假期還能延續。
麗都時尚，清奇香水部。
陳光這個部長，久違的回歸，卻沒有迎來熱烈的歡迎。
因為當陳光進入辦公室時，發現整個辦公室里的人全都不在，空無一人。
「陳光？」
就在陳光疑惑之際，只見秦又白突然從研發部的門口探出了頭。
秦又白？她怎麼會在這？
「我就說辦公室應該沒人的，怎麼會有腳步聲。」
秦又白快步走了出來，拉著陳光就往裡面的研發部走。
「這到底是這怎麼回事？他們人呢？」
「他們都在研發部里呢，我們不在的那段日子，絕世香水的研發進度一直在推進，最近好像已經有了像樣的試驗品出來了。」
秦又白對於絕世香水的開發，一直都有放在心中上，在出院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回公司。
將公司大小事情捋了一遍後，秦又白就發現卓老這些日子一直在帶著團隊，日夜加班地推進絕世香水的開發進度，到今天為止，已經研發出了好幾瓶樣品。
雖然根據報告的內容來看，效果與原本相差甚遠，但卻已經達到了麗都時尚的香水出產標準。
也就是說，這些試驗品，已經有了上牌子賣出去的資格。
不過這些試驗品到底只是試驗品，即使達標，那也只是坎坎達標，即使量產也只能走低端路子，根本上不了台面，甚至連成本能不能賺回來都是問題。
因此卓老只是將報告上傳，卻沒有申請量產的要求。
很顯然，卓老的目標，遠不止於此，或者說，絕世香水的成就，絕不至於此！
卓老年齡已經很大了，他既然決定再次出山，所渴求的，絕不會是這種程度的香水。
只有原版的絕世香水，才是他的目標！其他半成品，都只是附屬，都只是墊腳石。
砰！
打開研發部的大門，嘈雜的人聲立刻傳入陳光的耳邊。
「小方，將3號實驗香水遞給我……」
「卓老，金銀花快用完了，需要我去倉庫拿點嗎？」
每一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好似戰場一般，絲毫沒有發現陳光與秦又白的進場。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聽過前面幾瓶試驗品，卓老已經積累了不少經驗，相信這瓶香水出爐，肯定能達到上流香水的標準。」
陳光尷尬一笑，附和地點點頭：「我也相信卓老的能力。」
對於香水，陳光是個徹頭徹尾的新手，甚至連製作流程和基礎材料都不懂，要不是憑藉之前貂蟬給的配方，估計現在的自己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不過說來也怪，當初麗都時尚是為什麼招我進公司的？好像我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都不夠資格加入麗都時尚吧。
越是深入了解麗都時尚，陳光就越能感受到這個公司的底蘊之可怕。
要是當初沒秦又白的幫助，恐怕自己現在還在找工作的路上，原本陳光以為自己能進入公司，全都是靠秦又白一手促成的。
可事實上當他深入了解麗都時尚內部的運作體系時，才發現秦又白並沒有這麼大的權利。
在那種大型的面試會上，秦又白的選擇只是決定了一部分的傾向，占據最後決定權的三成比例左右，其他元老整合的意見則占據一成，剩下的六成，全都在麗都時尚的總裁身上。
也就是說，當時，麗都時尚的總裁，才是具有壓倒性的決定權。
只不過，那個時候好像沒有看到總裁出現……
陳光一邊看著忙碌的眾人，一邊無所事事地思索著無關緊要的內容。
「在想什麼？」
秦又白見陳光發呆的模樣，想到這十幾天陳光無微不至地照顧，不由臉色微紅。
秦又白沒有說話，只是朝卓老方向指了指。
陳光順著目光看去，發現卓老身邊匯聚著大量的人群。
「這是什麼情況？」
「噓！香水的調製要到最後一步了。」
每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匯聚在卓老的身邊，屏住呼吸，盯著卓老的每一個動作。
承載著香水的容器和調和劑，不停交錯，工序有條不絮，緊密而迅捷。
每個動作都行雲流水，仿佛千錘百鍊一般，頗有一種另類的美感。
就算是門外漢的陳光，都是被卓老的這一手絕活，給震得有些愣住。
砰！
嘩啦！
隨著卓老卓越的調製技巧，香水的最後一道程序最終不如尾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卓老手中的香水，心臟砰砰直跳。
卓老也是一臉凝重之色，一臉神聖地將香水拿到了中心位置的桌子上。
所有的準備工作就緒，就等待揭露最後的結果。
這瓶香水到底能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就算是卓老這個調製者也不知道，只能等裡面的液體互相調和，穩定，才會散發出香水真正的香氣。
而這，還想要一點時間醞釀。
卓老神情嚴肅，緩緩抬起頭，朝周圍眾人掃視而去。
突然，他的臉色微變，露出一絲錯愕。
「陳光？你什麼時候來的？」
卓老的話，立刻讓眾人注意到一直躲在人群中的陳光。
「臥槽！陳光部長終於回歸了啊！這次長假請的足有十幾天了吧。」
「嘿嘿！陳光部長不知道吧，我們最近按照您的配方，已經調製出好幾種香水，聽說都達到了麗都時尚量產的標準，不過卓老精益求精，才沒有選擇放出去。」
「陳光老大，看好了，這次卓老配的香水，絕對能達到您當初原版絕世香水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