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打臉疼不？
「陳光老大，剛才的香氣，就是從你小瓶子裡散發出來的嗎？」
「這特麼還用說嗎？不然陳光老大為什麼會空降到我們部門？他是帶著自己的香水來的，是來拯救我們部門的！」
「怪不得，怪不得郭總管和秦副總對陳光老大另眼相看，怪不得陳光老大敢於方震正面交鋒，原來是有如此底牌！」
「正面交鋒？開什麼玩笑，就方震那點實力，也配當陳光老大的對手？只要將這瓶香水量產，陳光老大就是當上麗都時尚總裁，我都毫不意外！甚至更進一步，成為全球首富，那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如採訪明星一般，問題接連不斷，熱情追捧，仿佛突然齊齊得了失憶症一般，將先前不愉快的經歷全都忘得乾乾淨淨。
但他們忘了，陳光可沒忘記。
形勢的逆轉，讓陳光心中大定。
「現在叫陳光老大了？先前不是廢物廢物叫得很歡的嗎？」
他淡淡地朝周圍掃視一圈，神情冷淡，目光冰冷。
每一個被陳光目光掃到的人，全都不敢與其對視，紛紛羞愧地低下了頭。
一直在人群中的顧一，在聞到香水氣味之後，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跟錯了人，站錯了隊！
如果跟著方震，他確實可以衣食無憂，但若想更進一步，卻是毫無可能。
甚至現在，如果不能取得陳光的原諒，恐怕等他實權在握，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自己！
識時務者為俊傑，顧一從來都是一位俊傑。
當初就是靠反捅一刀前副部長，讓方震上位，才獲得今天的地位。
而現在……是時候歷史重演了。
方震，別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顧一的眼中閃過決然的光芒，突然站了出來，大喝道：「陳光老大，我錯了，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我自抽大嘴巴子給你賠罪，求你原諒我吧！」
顧一說完，甚至都不等眾人做出反應，就已經抬起手掌，朝自己臉蛋抽去。
啪！
鮮紅的掌印， 清晰地印在顧一的左臉頰上。
顧一出人意料的舉動，讓眾人愣在原地。
就連陳光都有點微微出神。
說實話，他確實早就注意到顧一的存在，而且也打算在解決這次麻煩後，就找機會除掉這個毒瘤。
可沒想到，這個顧一居然不是個小角色。
這份壯士斷臂的果斷，就是陳光都自嘆不如。
相比起眾人的愕然，方震的臉色可就沒那麼好看了，甚至可以說是陰沉如水！
自己的得力幹將，千辛萬苦培養起來的頭號小弟，就在自己眼前，向自己的敵人示誠！
啪！
顧一見陳光沒有開口，抬手又是一個巴掌下去，原本還略略英俊的臉蛋，現在如豬頭一般，兩頰紅腫。
這一巴掌，打在顧一的臉上，扇在方震的心中！
他的心中冒著熊熊怒火。
「好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顧一隻是一個小員工，自己扇臉就扇臉，誰會在意。
身為方震的頭號小弟，卻為了向陳光示誠，當眾自扇，丟臉的會是誰，不言而喻！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轉向方震，心中靈機一動。
「陳光老大，其實我也是被方震給迷惑了，否則怎麼會懷疑你的實力？我是無辜的啊。」
「對啊，陳光老大，當初方震拉我們舉報歡迎會就沒按時什麼好心，現在出了這事，肯定是他一手策劃的！」
「沒錯，陳光老大你要相信我們，我們卻都是方震給騙了！若是早知道你帶著這種頂級香水加入清奇香水部，我們怎麼可能會拒絕？」
「該死的方震，就知道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明明之前你空降過來時，我們大家都很熱情歡迎的，結果被方震遊說了一番，才產生了不好的念頭。」
眾人七嘴八舌，將責任推得那叫一個乾脆，所有屎盆子全都往方震頭上扣，生怕晚了一步，就會被陳光厭惡，而錯失良機。
要知道，陳光這瓶香水，一旦開始運作，那產生的利潤恐怕會比現在整個麗都時尚所收穫而利益還要大得多！正因為他們親眼見過，聞過，所以更能確信，只要抱住陳光這條大腿，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至於昔日副部長方震？能成為墊腳石，就是他的福分了！
勢利的態度轉換，將方震氣得連連咳嗽，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的目光越過醜態外露的眾人，直視陳光所在。
卻發現陳光此時也正好在看著他。
「知道打臉的最高境界嗎？」
還未等方震回話，陳光就自說自話地道：「那就是看著別人替你打臉！」
至於那些細節之處，都不需要陳光在編造理由，旁人直接就自己腦補出全程。
畢竟香水就在陳光手中，其他細枝末節還重要嗎？
方震臉色陰沉如水，冷冷地道：「陳光，我們走著瞧！」
說完，方震抬腳就朝門外走去。
可才剛走兩步，陳光的話就突然從他的身後傳來。
「就這麼走了？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方震腳下一停，沉著臉，轉過身子：「陳光，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陳光露出玩味的笑容，淡淡地道：「我怎麼記得是你想怎麼樣，是誰說要給我跪下磕頭認錯的？」
話一出口，所有人當即臉色就變了！
方震是什麼人，那可是財物總管之子！雖說不至於在麗都時尚呼風喚雨，但掌控小片區區域，那是沒有任何問題。
這樣的人物，陳光居然想讓他下跪磕頭認錯？
他可真敢想！
眾人心中都生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就算你陳光是超級新人，也不能這麼得罪人吧，要知道你那香水都還沒開始正式開啟項目呢，現在就這麼將方震得罪，以後還怎麼共同處事？
眾人雖然覺得陳光做法不妥，但卻沒有一人上前阻止。
沉默的氣氛，仿佛讓空間都凝固了。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方震才鐵青著臉道：「陳光，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好一句欺人太甚！」陳光還以冷笑：「我就問一句，現在的我，能不能挽回整個清奇香水部？」
這話讓方震陷入了沉默，而沉默，就是默認！
眾人的火熱視線，讓方震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疼。
而就這時，他突然看到顧一偷偷摸摸地跑到陳光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即陳光的嘴角就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他該不會把我弄碎清風香水的事情暴露給陳光了吧！」
一想到陳光如果將這事給說出去，可能產生的後果，方震的臉色當即變得蒼白如紙。
他咬著牙，額頭青筋暴跳，在陳光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視下，一點一點彎下身軀。
噗通！
堂堂麗都時尚財物總管之子，清奇香水部副部長，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雙膝跪地，朝陳光說道：「陳光，我錯了！」
陳光依舊保持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在剛才，他已經知道方震的弄碎清風香水的手段。
只不過現在這場戲，比揭開清風香水被毀，還要有趣！
因此陳光完全沒有將這事捅出去的意思，反而微笑道：「你錯了？很好，那麼磕頭呢？」
可現在……他只能屈辱的跪在陳光面前，磕頭認錯！
砰！
地面發出微微聲響，方震抬起頭，額頭流出絲絲鮮血，可他不管不顧，只是眼神，陰冷駭人，如瘋狂的野獸一般，閃爍著戾芒。
眾人看到方震的眼神，紛紛退避三舍，不敢對視。
唯有陳光，絲毫不懼，他朝方震冷冷一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早說過，話別說得太滿，到時打臉，可是會很疼的！」
「好！」方震眼睛冷芒暴漲，散發著擇人而噬的恐怖氣息：「果然很疼！」
恐怖的氣息讓全場噤若寒蟬，可陳光卻沒有半點反應，反而淡淡地道：「既然知道疼，那就給我滾吧。」
方震的雙拳握得咯吱直響，一步又一步朝外走出，直到他即將消失在眾人視線之外時，陳光才又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對了，你的副部長職位，記得去人事部降級，我會再挑選適合人手的。」
這一句，猶如壓垮駱駝地最後一根稻草，讓已經忍耐到極限方震，幾乎暴走！
他壓低著聲音，竭力地克制著衝動，繼續一步步朝外離去。
「陳光，陳光！好得很，好得很！敢如此羞辱我，敢如此對待我！」
「我要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方震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打開手機撥打了一個沒有存起來的號碼。
「餵……徐哥嗎？我想請你幫個忙……價格好說……恩……三天內，我就要見到屍體！」
放下電話，方震朝熱鬧的辦公室冷冷一掃。
「陳光，和我斗，你哪來的膽子！」
「這特麼還用說嗎？不然陳光老大為什麼會空降到我們部門？他是帶著自己的香水來的，是來拯救我們部門的！」
「怪不得，怪不得郭總管和秦副總對陳光老大另眼相看，怪不得陳光老大敢於方震正面交鋒，原來是有如此底牌！」
「正面交鋒？開什麼玩笑，就方震那點實力，也配當陳光老大的對手？只要將這瓶香水量產，陳光老大就是當上麗都時尚總裁，我都毫不意外！甚至更進一步，成為全球首富，那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如採訪明星一般，問題接連不斷，熱情追捧，仿佛突然齊齊得了失憶症一般，將先前不愉快的經歷全都忘得乾乾淨淨。
但他們忘了，陳光可沒忘記。
形勢的逆轉，讓陳光心中大定。
「現在叫陳光老大了？先前不是廢物廢物叫得很歡的嗎？」
他淡淡地朝周圍掃視一圈，神情冷淡，目光冰冷。
每一個被陳光目光掃到的人，全都不敢與其對視，紛紛羞愧地低下了頭。
一直在人群中的顧一，在聞到香水氣味之後，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跟錯了人，站錯了隊！
如果跟著方震，他確實可以衣食無憂，但若想更進一步，卻是毫無可能。
甚至現在，如果不能取得陳光的原諒，恐怕等他實權在握，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自己！
識時務者為俊傑，顧一從來都是一位俊傑。
當初就是靠反捅一刀前副部長，讓方震上位，才獲得今天的地位。
而現在……是時候歷史重演了。
方震，別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顧一的眼中閃過決然的光芒，突然站了出來，大喝道：「陳光老大，我錯了，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我自抽大嘴巴子給你賠罪，求你原諒我吧！」
顧一說完，甚至都不等眾人做出反應，就已經抬起手掌，朝自己臉蛋抽去。
啪！
鮮紅的掌印， 清晰地印在顧一的左臉頰上。
顧一出人意料的舉動，讓眾人愣在原地。
就連陳光都有點微微出神。
說實話，他確實早就注意到顧一的存在，而且也打算在解決這次麻煩後，就找機會除掉這個毒瘤。
可沒想到，這個顧一居然不是個小角色。
這份壯士斷臂的果斷，就是陳光都自嘆不如。
相比起眾人的愕然，方震的臉色可就沒那麼好看了，甚至可以說是陰沉如水！
自己的得力幹將，千辛萬苦培養起來的頭號小弟，就在自己眼前，向自己的敵人示誠！
啪！
顧一見陳光沒有開口，抬手又是一個巴掌下去，原本還略略英俊的臉蛋，現在如豬頭一般，兩頰紅腫。
這一巴掌，打在顧一的臉上，扇在方震的心中！
他的心中冒著熊熊怒火。
「好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顧一隻是一個小員工，自己扇臉就扇臉，誰會在意。
身為方震的頭號小弟，卻為了向陳光示誠，當眾自扇，丟臉的會是誰，不言而喻！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轉向方震，心中靈機一動。
「陳光老大，其實我也是被方震給迷惑了，否則怎麼會懷疑你的實力？我是無辜的啊。」
「對啊，陳光老大，當初方震拉我們舉報歡迎會就沒按時什麼好心，現在出了這事，肯定是他一手策劃的！」
「沒錯，陳光老大你要相信我們，我們卻都是方震給騙了！若是早知道你帶著這種頂級香水加入清奇香水部，我們怎麼可能會拒絕？」
「該死的方震，就知道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明明之前你空降過來時，我們大家都很熱情歡迎的，結果被方震遊說了一番，才產生了不好的念頭。」
眾人七嘴八舌，將責任推得那叫一個乾脆，所有屎盆子全都往方震頭上扣，生怕晚了一步，就會被陳光厭惡，而錯失良機。
要知道，陳光這瓶香水，一旦開始運作，那產生的利潤恐怕會比現在整個麗都時尚所收穫而利益還要大得多！正因為他們親眼見過，聞過，所以更能確信，只要抱住陳光這條大腿，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至於昔日副部長方震？能成為墊腳石，就是他的福分了！
勢利的態度轉換，將方震氣得連連咳嗽，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的目光越過醜態外露的眾人，直視陳光所在。
卻發現陳光此時也正好在看著他。
「知道打臉的最高境界嗎？」
還未等方震回話，陳光就自說自話地道：「那就是看著別人替你打臉！」
至於那些細節之處，都不需要陳光在編造理由，旁人直接就自己腦補出全程。
畢竟香水就在陳光手中，其他細枝末節還重要嗎？
方震臉色陰沉如水，冷冷地道：「陳光，我們走著瞧！」
說完，方震抬腳就朝門外走去。
可才剛走兩步，陳光的話就突然從他的身後傳來。
「就這麼走了？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方震腳下一停，沉著臉，轉過身子：「陳光，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陳光露出玩味的笑容，淡淡地道：「我怎麼記得是你想怎麼樣，是誰說要給我跪下磕頭認錯的？」
話一出口，所有人當即臉色就變了！
方震是什麼人，那可是財物總管之子！雖說不至於在麗都時尚呼風喚雨，但掌控小片區區域，那是沒有任何問題。
這樣的人物，陳光居然想讓他下跪磕頭認錯？
他可真敢想！
眾人心中都生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就算你陳光是超級新人，也不能這麼得罪人吧，要知道你那香水都還沒開始正式開啟項目呢，現在就這麼將方震得罪，以後還怎麼共同處事？
眾人雖然覺得陳光做法不妥，但卻沒有一人上前阻止。
沉默的氣氛，仿佛讓空間都凝固了。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方震才鐵青著臉道：「陳光，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好一句欺人太甚！」陳光還以冷笑：「我就問一句，現在的我，能不能挽回整個清奇香水部？」
這話讓方震陷入了沉默，而沉默，就是默認！
眾人的火熱視線，讓方震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疼。
而就這時，他突然看到顧一偷偷摸摸地跑到陳光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即陳光的嘴角就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他該不會把我弄碎清風香水的事情暴露給陳光了吧！」
一想到陳光如果將這事給說出去，可能產生的後果，方震的臉色當即變得蒼白如紙。
他咬著牙，額頭青筋暴跳，在陳光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視下，一點一點彎下身軀。
噗通！
堂堂麗都時尚財物總管之子，清奇香水部副部長，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雙膝跪地，朝陳光說道：「陳光，我錯了！」
陳光依舊保持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在剛才，他已經知道方震的弄碎清風香水的手段。
只不過現在這場戲，比揭開清風香水被毀，還要有趣！
因此陳光完全沒有將這事捅出去的意思，反而微笑道：「你錯了？很好，那麼磕頭呢？」
可現在……他只能屈辱的跪在陳光面前，磕頭認錯！
砰！
地面發出微微聲響，方震抬起頭，額頭流出絲絲鮮血，可他不管不顧，只是眼神，陰冷駭人，如瘋狂的野獸一般，閃爍著戾芒。
眾人看到方震的眼神，紛紛退避三舍，不敢對視。
唯有陳光，絲毫不懼，他朝方震冷冷一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早說過，話別說得太滿，到時打臉，可是會很疼的！」
「好！」方震眼睛冷芒暴漲，散發著擇人而噬的恐怖氣息：「果然很疼！」
恐怖的氣息讓全場噤若寒蟬，可陳光卻沒有半點反應，反而淡淡地道：「既然知道疼，那就給我滾吧。」
方震的雙拳握得咯吱直響，一步又一步朝外走出，直到他即將消失在眾人視線之外時，陳光才又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對了，你的副部長職位，記得去人事部降級，我會再挑選適合人手的。」
這一句，猶如壓垮駱駝地最後一根稻草，讓已經忍耐到極限方震，幾乎暴走！
他壓低著聲音，竭力地克制著衝動，繼續一步步朝外離去。
「陳光，陳光！好得很，好得很！敢如此羞辱我，敢如此對待我！」
「我要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方震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打開手機撥打了一個沒有存起來的號碼。
「餵……徐哥嗎？我想請你幫個忙……價格好說……恩……三天內，我就要見到屍體！」
放下電話，方震朝熱鬧的辦公室冷冷一掃。
「陳光，和我斗，你哪來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