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出色的表演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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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讓它過去吧!」小龍道。

  「你是不是後悔救了我?」小芬忽然問。

  「如果時光能倒流……我還是會那麼做。」小龍抬起頭,一字一字地道。

  「小龍……你又何必……」

  「你為什麼還不明白,由始至終錯的不是你,而是那個萬惡不赦的林凱。」小龍認真的說。

  小芬咽了口唾沫,努力理了理情緒道:「其實林凱他只不過是個可憐的人,他太過虐愛我,以至他眼內容不下任何可能破壞我們感情的人存在……」

  「你還在袒護著他?他可是殺了你的父親的仇人!」小龍帶著責備的口吻說。

  「小龍,你說……」小芬道,「如果那天真的是聽天由命的話,那支槍會不會響?」

  小龍沉默半晌,方才緩緩開口說道:「你都知道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個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小龍道,「我不過是替天行道,如果非要我回答的話,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小芬聞言,輕輕點點頭,接著看了看時間,「時間快到了,我必須走了。」

  「去吧,飛機從不等人。」

  「啊,對了。」小芬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說著從腰包里摸出一條金牌項煉,遞送給小龍,對他說:「這條項煉還給你,我差點把它忘了。」

  小龍從小芬手心接過項煉,頗有感觸地點點頭,道謝了一聲。

  「我走了……」小芬向小龍揮手道別,緩緩轉過身,拖著行李箱行了出去。

  「再見……」

  「謝謝你為我送行!」小芬再度迴轉身,說完朝小龍微微一笑,接著便融入了排隊的人群中,身影漸漸消失不見。

  小龍一直保持著向小芬揮手道別時的姿勢,望著她消失的方向佇立良久,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一時不知所想……

  小龍回到住宅已經很晚了,暮雨早準備好晚飯等候著。

  次日天明,太陽已升到老高,一縷溫熱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小龍身上,刺激著他的眼帘。

  熟睡中的小龍感覺到陽光的溫熱,眼皮跳動了下,漸漸地甦醒過來。他揉了揉眼睛,留意到天色早已大白,於是緩緩支撐起身體,準備翻身下床。

  然而,正當他要掀開被子的時候,他忽然間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是赤裸的!正感驚惑,此時一眼瞥見身邊竟然躺著一個女子,披散著頭髮,同樣是光著身子,就在他的被窩裡!由於那女子背對著他,他只好戰戰兢兢地把臉湊過去欲看清那女子的臉。這一看之下,差點讓他驚叫出聲。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女子竟然是藍暮雨!儘管整間屋子只有她一個女性!

  「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一連串的問題一下湧上小龍腦海,沒有一個想得出所以然來。他拼命搖了搖頭,只希望只是發了一場春夢。但一切都如此真實,那一縷縷溫熱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就像告訴他這一切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他沒法迴避,也無法躲藏,只能面對!

  「現在怎麼辦?」小龍閃電般思索著,「一走了之?不行……但我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小龍雙手抱著頭,正自思潮起伏,不覺身邊的暮雨已經醒轉。

  暮雨很快也察覺到自己一絲不掛,顯得也甚是驚訝,再看看身邊赤膊的小龍,頓時暈生雙頰,用力抓住被角遮住裸露的上身,微微垂首羞澀的說道:「主人……你……你怎麼會在我的

  房間?」

  「我……我……」小龍饒是聰明絕頂,此刻也像舌頭打了結,無地自容,只想找個洞鑽進去。

  「主人你不說,雨兒其實也都知道了……」暮雨的說話聲恰似燕語鶯啼,此時的神態就像嬌花含羞,真是我見猶憐。

  小龍皺著眉頭,疑道:「你……你都知道些什麼?我怎麼什麼也不知道?」

  「主人你這麼說,令雨兒好傷心。」暮雨昂起頭,晶瑩的淚珠在目中打轉,「主人已經把人家……那樣了,為何不肯承認?」

  「雨兒,如果我說我對你什麼也沒做,你會相信嗎?」小龍一本正經地望著暮雨,希望得到他的信任。

  結果,意料之中,小龍的希望徹底破滅了。

  小龍看著心酸,想伸手去安慰她幾句,卻又覺得不對勁,更加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時,他忽然看到掉在床邊地上的衣服,包括暮雨的內衣也在其中,一陣深深的負罪感登時湧上心頭。這種感覺,跟辣手摧花差不多,儘管他對此沒有任何印象,但此情此景,對一個花樣少女來說,自己做與沒做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小龍,小龍!」門外忽然響起鐵山急促的呼喚聲。

  小龍暗嘆不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是讓鐵山看到這場面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他想快速穿好衣服,但越想快,越是覺得縛手縛腳,手忙腳亂,一不小心,拿起來的全是暮雨的內衣。正在慌亂之間,鐵山早推門進來,「小龍,你在這裡嗎?」

  不等小龍回答,鐵山的雙眼已經找到了答案,十分驚人意外的答案。

  小龍赤著上身,坐在床上,和鐵山對視良久,宛如陌路人,半天說不出話。

  良久,小龍才開口解釋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鐵山表面是道歉,但卻透露出一種忿忿不平的語調,砰然關上門,轉身離開。

  小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匆匆穿好衣服,緊接著追了出去。

  鐵山正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小龍在鐵山身邊坐落,說:「我真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昨晚我回的是自己的房間,你也看見了,今天起來卻發現自己躺在暮雨的房間裡……我真的什麼也沒做。」

  「你不必向我解釋,她既然是你的女人,我不應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我生你的氣是因為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鐵山望向小龍,顯然怒氣未消。

  「我和她……真的沒有……」小龍無奈的搖搖頭,「她也不是我的什么女人,你要是喜歡人家,可以堂堂正正的去追求她,向她表白。」

  鐵山聞言,忽然一把地揪住小龍的衣領,怒道:「小龍,我告訴你別把我當傻子,你既然做了就要對她負責,你要是再說這種不負責的話,我連兄弟都沒臉給!」

  ###第一百五十八集 踏上新旅程

  「希望你言行一致。」鐵山語氣稍緩和了些。

  「你在這等我,我進去和雨兒聊幾句。」小龍說完起身行向暮雨的房間。

  暮雨的哭聲已止,只是將被子掩過頭部不肯見小龍。

  小龍背身將門輕輕關上,閉目思想一陣才緩緩說道:「雨兒,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非常恨我?」

  半晌不見回應,室內落針可聞。

  小龍覺得氣氛有點凝重,忍不住追問:「雨兒,你能不能應我一聲?如果你想罵我,也是可以的。」

  這次暮雨卻有了回應,聽她清脆而有點哽咽的聲音自被子裡傳出:「雨兒怎敢責罵主人?雨兒只是害怕會被主人拋棄……」

  小龍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因為暮雨本不屬於他,談不上拋棄,但萬一自己真的意亂情迷中和她發生了微妙的關係,那就真的是棄之不能了。

  良久,小龍才暗暗嘆息,鄭重其事的對暮雨說:「雨兒,你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們之間不存在主僕關係,我也從沒有把你當成是下人。我小龍以性命擔保,不但不會棄你不顧,還會好好照顧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他說的這番話就像是對戀人的承諾,但卻字字真誠,都是肺腑之言。

  暮雨聞言,心頭微微觸動了一下,她聽不出小龍的話中有任何虛偽的成分,遺憾的是她不知如何回應,只好報以一陣沉默。

  「我明白,你需要時間靜一靜,我這就出去,你先把衣服穿好,我遲點再來看你。」小龍說完開門退了出去。

  「她怎麼樣了?」鐵山見了小龍迫切的問道。

  小龍搖搖頭,「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她為什麼哭?」鐵山回想起暮雨細細的嗚咽聲。

  「我一直覺得她是一個很清純的女生。」鐵山道。

  「是的。」小龍不否認。

  「是那種令人看了很想張開手臂去呵護的少女。」

  小龍又點點頭。

  「你能得到她,也應該知足。」

  小龍不再表態,片刻才道:「此事遠比想像中複雜,很多東西都是表面的假象,不到最後一刻,是很難看清廬山真面目的。」

  「你說話能不能直接點?」鐵山埋怨道,「為什麼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很簡單,因為我也身在此山之中,有些事還是等時間來回答吧。」小龍意味深長地說。

  鐵山擺出心領神會的神態,有點造作地點點頭,拍了拍小龍的手說:「我感覺有點累,先回去了。」

  「你不打算送我一程嗎?」小龍這樣問。

  「不了,那種臨別的場面不想再經歷,等你到了龍門再聯繫吧。」鐵山道。

  「也好,我送你出去。」小龍跟著鐵山站起,和他一道出了門。

  「好了,到此為止吧,我知道怎麼回去。」鐵山停下來拍拍小龍的肩膀說。

  「你多保重。」小龍說。

  「會的。」

  「再見。」

  小龍也向鐵山擺擺手,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盡頭。想到即將和情同手足的朋友分割兩岸,一種別樣的離愁登時油然心生。

  該放下的就必須放下,小龍十分明白這個道理,他迅速理了理惘然若失的情緒,重新返回屋內。

  小龍自斟了一杯冷飲,仰脖喝乾,接著便在沙發上靜坐,陷入了沉思。

  輕輕的關門聲打斷了小龍的思路,他扭頭望去,見暮雨已經從房間出來,一雙明眸正帶著無限深情的望著自己。

  「你還好吧?」小龍溫和而關切的問暮雨。

  「雨兒很好,多謝主……小龍哥關心。」暮雨記起小龍的話,臨時改了稱呼。

  「叫我小龍可以了。」小龍說,「你的行裝都準備好了嗎?」

  暮雨點點頭,道:「準備好了,你的呢?要不要雨兒幫你收拾?」

  「不必了,我只帶幾件衣服就夠了。」小龍說。

  正說間,門鈴忽然響起。

  暮雨過去開了門,來者是一個衣裝楚楚的青年男士,他開口道:「我是奉袁先生之命,過來問一下二位是否可以出發了?」

  一個小時後,小龍和暮雨已經在一艘豪華輪船上。船上除了他們還有船員,廚子,服務生和眾多衣著端莊,雍容華貴的客人。

  「雨兒,你會不會覺得悶?」小龍坐在一張小型餐桌前,問對面的暮雨。

  暮雨搖搖頭道:「不會,這裡挺熱鬧的,有人唱歌,有人跳舞,只要看著就不會悶了。」

  「你會不會跳舞?」小龍問。

  「不會,你呢?」

  「我也不會,但這是可以學的,這裡這麼多人都可以當老師,仔細看一下就會了。」小龍有意想請暮雨跳舞,卻不好立即明示。

  未待暮雨有所表態,早有人捷足先登,先賓奪主。卻是一個身型健壯年輕人,他帶著春風拂面般的笑容,恭敬地向暮雨躬身彎腰,並禮貌地捏起她嫩滑的玉手,以一種極其親和的語氣說:「小姐,能否賞臉和我跳支舞?」

  暮雨下意識地望了望小龍,接著訕訕回道:「我……我不太會。」

  「這個簡單,我很樂意教你。」年輕人說完還垂頭在暮雨的手背輕輕吻了下。

  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釁!

  小龍自然不能無動於衷,他倏然站起,移開那年輕人的手,道:「請你注意一下言行。」

  「哦?」年輕人蔑視性地瞧了小龍一眼,不屑地道:「你是不是也有興趣?可惜我對男人沒興趣,你只好失望了。」

  小龍死死盯著那充滿敵意的年輕人,卻沒有說話。

  「好了,別理他,小美人,我們去跳舞吧!」說著便要將暮雨從座上拉起。

  「不行,我……我不喜歡跳舞。」暮雨甩開那男子的手,衝上去撲倒在小龍懷中。

  「原來她是你的女人啊?真是失禮了,未請教尊姓大名?」年輕人不屑的問。

  「黎小龍。」三個字擲地有聲。

  「李小龍?」年輕人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接著道:「你這小子挺有意思,我叫司馬軒,你給我記住了。」

  「原來是牧馬的,我記住了。」

  「臭小子,你說什麼?」司馬軒怒目圓瞪,喝道。

  「你用不著那麼激動,你不覺得這有損你的紳士形象嗎?」小龍這樣說。

  司馬軒臉色數變,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小龍是吧?你的名字這般響亮,一定很能打了?要不要露兩手我瞧瞧?」

  「我不會功夫。」小龍坦言。

  「哦?那你會什麼?」司馬軒有意刁難小龍,咄咄逼人的說:「恐怕你連跳舞都不會吧?」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小龍這樣說,「跳舞這等簡單的事,看過的都會。」

  「哦?那閣下為何不去?不怕這位嬌滴滴的美人兒寂寞嗎?」司馬軒連續發起語言攻勢。

  「你是耳背還是聽不懂?她已經說了不喜歡跳舞。」小龍反唇相譏。

  「原來是這樣,這麼看來是我自討沒趣了。」司馬軒連連點頭,緩緩轉過身,看似要離開。

  小龍見司馬軒轉身,早放鬆了戒備,同時鬆開懷中的暮雨。

  然而,小龍卻萬萬沒料到司馬軒來了個回馬槍。

  說時遲,那時快。司馬軒一個急轉身,右拳飛星拋月,正打在小龍左臉上。聽得嘩啦一聲,他的身子碰倒了一桌一椅,重重跌在地上。

  暮雨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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