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出色的表演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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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微微翹起,無聲地笑了笑,「一般的蒙汗藥對我根本不起作用,你肯定猜不到吧?猜不到就對了,Surprise(驚喜)!」說完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

  李雲少咽了一口唾沫,慌慌張張的問:「我那兩個手下呢?」

  「我讓他們睡覺了。」鄧凡用拇指指了指身後說。

  「你……你想怎麼樣?」李雲少驚恐地看著鄧凡問。

  「你想對我怎樣,我就對你怎樣。」鄧凡蹲下去,盯著李雲少幽幽的說。

  「我……我其實只想和你在地下室私聊幾句。」李雲少說。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鄧凡微微笑著說,「人在說謊的時候,目光通常不敢直視,看來你顯然不擅長說謊。」

  「好,既然你這樣問,我也不怕坦白跟你說,我就是想狠狠教訓你一頓,給你一個下馬威!」李雲少握緊拳頭,雙目怒色暴長,仿佛什麼也不害怕了。

  人在盛怒之下,確實會暫時忘記自己危險的處境,甚至會做出一些玉石俱焚的極端之事。

  鄧凡嘖嘖搖頭,道:「我們才初次見面,你就要給我一個下馬威,這是何故?」

  「因為你勾引我老婆!」李雲少狠狠的說。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名譽事小,女孩子名譽事大。」鄧凡肅然道。

  「我沒亂說!」李雲少說得理直氣壯,「那天晚上,你帶著小貝出去,直到凌晨才回來,司機都跟我說了,你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都做了什麼事,你自己應該清楚!」

  「原來如此。」鄧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說:「那麼司機有沒有告訴你我當時身上受了多少傷?」

  「受傷?」李雲少愕然,「他可沒跟我說。」

  「那就是你斷章取義,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胡亂污衊人。」鄧凡嚴聲責備道,「那天晚上,我和小貝,也就是你妻子差點斷送了性命,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走出來,你卻懷疑我們做過苟且之事,這公平嗎?」

  「你說的是真的?」李雲少將信將疑地問。

  「不信你可以現在去問小貝,我們可不可能提前竄通好。」鄧凡說,他怕李雲少還是不相信,最後又撩起上衣,指著胸前三道狹長的傷痕,補充道:「這三條傷痕就是那天晚上與人搏鬥留下的證據,信不信由你。」

  「你們為什麼會惹上那種麻煩?」李雲少好奇地問。

  「說來慚愧,這完全不管小貝的事,是我連累了她,不過還好她沒受到什麼損傷,否則我這個做師傅的實在難辭其咎。」鄧凡一臉認真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是拜月會的堂主,明天就要大婚,不可能也不會和你妻子扯上不正當的關係,你不要疑心太重。」

  「小貝沒跟你說嗎?」

  「她什麼也沒說。」

  「那就是你們溝通的問題了。」鄧凡只能聳聳肩。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希望你再和我妻子來往,讓小貝跟你一起,我始終不放心。」李雲少這樣說。

  「這個好辦,只要你答應我永遠善待小貝,我就承諾不再和她來往。」鄧凡說。

  「真的?」李雲少始終有些懷疑。

  「當然是真的,不過我還要附加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像你這樣小心眼的男人,我真很難相信你能給小貝帶來幸福。」鄧凡正色道,「我的條件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都不能欺負小貝,更不能打她,要是讓我知道你打她,我一定十倍奉還在你身上,說到做到!」

  「你這是要威脅我?」李雲少聞言有些震怒。

  「如果你這點條件都答應不了,我就帶小貝離開你,保證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她,你信不信?」鄧凡邊說邊晃了晃拳頭,擺出一副隨時會揍人的模樣。

  李雲少深知鄧凡武藝超群,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就連政府的正規軍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是自己?左思右想,他只能點頭答應,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馬上離開小貝,離她越遠越好。」

  「我是言出必行的人,希望你也是。」鄧凡說著緩緩站起,向李雲少伸出了援手。

  李雲少在鄧凡幫助下站起來,神色頗為不悅,片刻才緩緩的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此時,還留在中庭廣場上的蘇小貝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她什麼招數都用過了,不管如何威嚇利誘,身邊兩個機器一般的男人就是不肯鬆手。


  絕望的蘇小貝儘管心裡焦急,卻也只能默默在心裡為鄧凡祈禱,希望李雲少不要做得太過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遠遠看到李雲少走了回來,讓她驚奇的是,跟在李雲少身邊的霍然就是鄧凡!

  鄧凡和李雲少一同回到蘇小貝跟前站定,誰也沒有說話。

  李雲少先揮了揮手把蘇小貝身邊兩個大漢打發走,然後沉著臉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背對著鄧凡和蘇小貝說:「你們有什麼話想說的儘快說完吧!」

  蘇小貝驚訝地看了看李雲少,又看了看鄧凡,最後目光鎖定在鄧凡身上訝然問道:「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剛才不是……」

  「剛才我是裝的,其實我並沒有暈去。」鄧凡淡淡地說。

  「可是……」蘇小貝還是不明白,正要說什麼,卻被鄧凡打斷了。

  「聽我說幾句吧!」鄧凡正色道,「師傅等下就要走了,你以後跟雲少好好過日子,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記得每天都要堅持習武,不可助長自己的惰性,知道嗎?」

  「師傅,你怎麼說這種奇怪的話,說的好像我們不會再見一樣?」蘇小貝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忿忿地望向李雲少,正要質問幾句,卻又被鄧凡打斷了話頭。

  「不關他的事,是我提出的。」鄧凡說,「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你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我也要開始我自己的新生活了……」

  「等等,你這是要跟我斷絕師徒關係嗎?」蘇小貝問。

  「當然不是,我永遠是你師傅,你也永遠是我徒弟。」鄧凡堅定的說,「不過除非有特殊情況,不然我們還是不要再來往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這真的是你真心話?你真的不是被逼的嗎?」蘇小貝難以置信地看著鄧凡,聲音已有些哽咽。

  「師傅……我……」

  「好了,別說了,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你是了解我的。」鄧凡向蘇小貝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示意她莫在多言。

  蘇小貝果然不再說話,千言萬語化作一個深情的擁抱,也不在乎李雲少的感受,伸出雙臂將鄧凡緊緊地摟住,雙目一閉,兩行熱淚便自臉頰滑落下來。

  ###第一百二十五集 大婚之日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能在蒼茫人海中找到一個相知相愛的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也是一件非常不易的事。

  婚禮,是結婚男女向親朋好友和世人分享喜悅和幸福的一種儀式,有的很隆重,有的則很簡潔,這當然是因人而已,和財力和性格都有關係。有人喜歡高調大婚,有人喜歡低調成婚,而鄧凡顯然是選擇了前一種。

  一來他有財力,二來他有威望,而且他還有一個必須高調的理由,這個理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就連他枕邊人杜雪都不知。

  拜月市雖然比不上四面環海的國際大都市龍門,但也是亞洲一個名列前茅的繁華大都市,住在本市的豪門大亨不在少數,在本市舉辦過的大型婚禮也不計其數。然而,很少婚禮的規模有這次拜月會舉辦的婚禮大,就算有這樣大的規模,也沒有這麼高的格調,就算有這麼高的格調,也沒有這麼多來自五湖四海,龍蛇混雜的來賓。

  拜月會無疑是拜月市,乃至整個海島最大的社團,不但規模大,成員多,而且歷史也非常悠久。自從杜雪接管拜月會會長一職後,肅正了不少歪邪之風,社團內部空前團結,眾志成城,社團業績也蒸蒸日上,勢力如日中天。

  也正因為拜月會的地位極高,黑白兩道的人都不敢不給杜雪幾分面子,收到婚禮請帖的人都不敢輕易推辭,有的男人寧可放棄給妻子慶生,也要準時赴宴。

  當天,參加婚禮的人奇多,真可謂門庭若市。不過還好鄧凡有先見之明,選擇在遼闊的草坪上舉辦這次婚禮,所以即使來再多的賓客也不用擔心擁擠。

  今天天氣晴朗,是個結婚或者出行的好日子。

  之所以選擇今天舉辦婚禮,當然也是事先看過天氣預測的。

  幸福有時候來的很突然,悲劇發生的時候同樣可以讓人措不及防,也似急病一樣,該來的時候誰也無法阻擋。

  現在婚禮已經進行到最神聖的一刻,也可以說是婚禮的高潮部分。

  長兄為父。

  周新雖然只是杜雪的義兄,不過他來當證婚人是再合適不過。

  此時,聽周新大聲而莊嚴地宣布說:「今天,我受重託擔任鄧先生和杜小姐的證婚人,對此我感到萬分榮幸!在這神聖的一刻,請新人回答我以下提問。」


  遼闊的草坪上此刻已是人頭攢動,無數雙目光都聚焦在一對新人身上,靜候接下來莊嚴神聖的問答。

  片刻之後,又聽周新莊嚴肅穆地問杜雪:「杜小姐,此時此刻你站在一個英勇神武的男人面前,你將走入他的靈魂,走入他的世界,你需要支撐起他的家庭,讓他的人生得到撫慰和關懷,用你的愛去溫暖他的世界,以後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富貴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你都會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永遠忠誠,你願意嗎?」

  「我願意。」杜雪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接著,周新又轉向鄧凡,用同樣的語氣問:「杜先生,此時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善良美麗的女子,你將走入她的靈魂,走入她的世界,你將肩負起她的幸福,讓她的人生得到撫慰和關懷,用你的愛去溫暖她的世界,以後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富貴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你都會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永遠忠誠,你願意嗎?」

  杜雪一直微笑著,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鄧凡,正等他點頭答應。

  然而,鄧凡卻沒有立即答應,他此刻的目光有些散亂,似乎心不在焉,只微微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杜先生,你願意嗎?」半晌後,周新又問了一句。

  鄧凡還是不答。

  四周的氣氛立即變得有點古怪,不少來賓開始指指點點,交頭接耳,不知說著什麼。

  他怎麼還不答應?

  他是在戲耍我嗎?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無數個為什麼在杜雪腦海中飛梭而過,把她急得幾乎要頓足罵人。

  又過了一會,鄧凡面對無數人質疑的目光,終於緩緩開口說了一個字:「我……」

  杜雪見鄧凡開口,心中暗喜,正等他說下去。就在此時,突聽嗖的一響,似有什麼東西破空飛了過來。

  鄧凡反應奇快,閃電般抬手,兩指一捏,指間已多了一枚飛鏢。

  這枚飛鏢從鄧凡和杜雪面前掠過,直射向周新,要不是被鄧凡及時接住,後果不堪設想!

  儘管不知道發這暗器的人有何用意,不過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此人一定是想破壞這場婚禮。因為只要有人喪命,這場婚禮就肯定進行不下去。

  現在,發射飛鏢的人就站在人群之中,離鄧凡的直線距離約莫只有十米之遙。

  「假面刺客!」鄧凡脫口而出,瞪大的雙眼,似有幾絲驚恐,又有幾分興奮。

  這個不速之客的確是個戴著面具的女子,衣著打扮幾乎和鄧凡第一次見的假面刺客如出一轍,至於是不是同一個人,鄧凡還不敢肯定。

  此時,全場皆靜,眾人無不動容。

  不過採取行動的人卻沒有。

  他身形一閃,立即向假面女子沖了過去。

  假面女子顯然不會束手就擒,剛看鄧凡抬腿,立即轉身便逃。

  假面女一動,四周的人立即向兩邊散開,誰也不想自找麻煩,招來橫禍。一時之間,安詳的草坪上人聲鼎沸,場面亂成一鍋粥。

  「保護會長!保護會長!」立即有幾個護法站了出來,招呼一幫小弟守護在杜雪身邊,以免她受到襲擊。

  且說鄧凡一直對假面女窮追不捨,不多一會已經追出了很遠,身後的人都已看不到了。

  鄧凡眼看已經離目標越來越近,可是就是差一點距離夠不到。

  這對男女跑得非常迅捷,腳下如踏勁風,直似追風逐電。二人一前一後跑了多時,越過一條黃泥小徑,進入一片樹林之中。

  鄧凡的速度顯然要比假面女更勝一籌,二人之間的距離是越拉越近。

  再跑得一陣,假面女似是體力不支,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鄧凡一鼓作氣,加速向前追去,眼看和目標只有一臂之遙,他立即飛撲過去,成功將假面女撲倒在地。

  鄧凡不等假面女做出反抗,迅速將假面女翻轉過來,閃電般伸手摘下了那副假面。

  面具之下,是一張蒼白的女人面容,還很年輕,約莫只有二十歲,只是這女子姿色平庸,實在很難讓人產生深刻的印象。

  鄧凡先是愣了一下,接住失望地說了一句:「你不是她……」

  「你希望我是誰?」女子死死盯著鄧凡,試探地問。


  鄧凡不答,猝然鬆開手中的面具,緩緩站了起來。

  女子也跟著站起,接著問鄧凡:「你果然還是愛她的,對不對?」

  「你認識她?」鄧凡愕然問道。

  「我不但認識她,而且我知道她一直沒有忘記你。」女子說。

  「請你告訴我她在哪裡?」鄧凡立即迫切地問。

  「她不會見你的。」女子緩緩背轉身說。

  「為什麼?」

  「因為她現在還不能見你。」女子說,「如果你願意等的話,我倒是可以做個中間人,替你們傳情達意。」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鄧凡好奇地問。

  「我們姐妹相稱,她年紀比我稍大,所以我叫她姐姐。」女子回答說。

  鄧凡微微點頭,片刻才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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