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危機
原越笑了一下，「他喜歡我的女人，我不該放棄他嗎？」
原越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有人將姜木搶走。
「可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姜木道，「他是個好將軍，你不覺得嗎？」
原越漫不經心道，「我會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來求見我之後若是動用軍功換你，那我也沒有必要再留著一個情敵前往邊疆統率全軍不是嗎？」
「他不會的。」
「那你還真是不了解他。」
姜木咬了咬牙，說道，「你要是什麼都不憋著讓人猜，只需要跟他說一件事情，他就絕對不會再犯糊塗。」
「什麼事情？」
「你就說率領全軍和我到底哪個重要，你就能獲得自己滿意的答案。」
「那你真是看錯他了。」
「他若是在國家和個人之間選擇我，那他就不應該是常勝大將軍。如果是那樣，你自然不用給他機會。」
原越挑眉。
姜木推著他，「所以你快回養心殿吧，他很快就會去求見你了。更何況接下來的事情你需要燕於北的不是嗎？」
原越一點兒都不急，還捧起姜木的臉頰道，「接下來的事情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我說要配合你就是要配合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原越嘖了一聲，狠狠親了一口姜木。
「我們的姜木又回來了。」
原越走了，姜木摸了摸通紅的臉頰，抿了抿唇。
深夜冷宮迎來了一支飛箭，箭上插著一張紙條。
姜木看過之後，寫下了五個字：春獵鄭宛容。
「鏡水，將紙條扔出去，過半盞茶再出去看。」
半盞茶後鏡水進來了，「紙條不見了。」她猶豫道，「難道是伊貴人……」
「不是她。」
姜木翹了翹嘴角道，「想來是伊明月將消息透露出去了，然後那個人來找我確認。我說了同樣的事情，他們會去查昔日鄭宛容造反之事的。」
「……姑娘，鏡水能問您一件事嗎？」
姜木讓鏡水坐下，「怎麼了？皺著一張小臉，有什麼苦惱的事情嗎？」
「奴婢確實很苦惱，以前教奴婢練武的師傅都說我們不需要知道太多東西，因為知道得越多就越不開心。」鏡水懊惱道，「而奴婢不巧的是，就是什麼都知道一點。」
原越不是明澄皇之子她知道，伊芳蓮私通她知道……總之跟在姜木身邊，她知道得好多好多。
「鏡水，你就當那些事情是過雨雲煙，不必太在意的。」
「奴婢知道，奴婢只是……」鏡水癟了癟嘴，「奴婢只是替姑娘感到難受。」
「替我難受？」姜木新奇道，「為什麼替我難受？」
「姑娘好像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背負著莫須有的悖德罵名，還有承擔著知道真相的壓力，鏡水替你感覺到不平。若是姜國還在，姑娘怎麼會受這樣的苦？」
姜木震驚了一下，沒忍住揪住鏡水圓圓的臉蛋道，「你還會想這些呢？」
鏡水道，「奴婢只是想姑娘這麼好，合該最好的一切都屬於姑娘，永遠都不要變！」
姜木忍不住笑了笑，「傻鏡水，對我來說，什麼都一樣。」
姜木懷念的道，「我得到了父皇的寵愛，肆意妄為的長大，人人都會懷念怨恨如今的原國不是姜國，可是我不會。」
「為什麼您不會呢？」
姜木道，「因為姜國血脈只剩下我一個人啊。」
她莞爾道，「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原國取代姜國，也會是別的國家取代姜國。原越帶著伊國血脈卻沒有將姜國變成伊國，我就很高興了。」
「如果啊，我說如果啊，這世上能女子為帝，那我想必就要跟原國過不去了。可是事實上不是這樣呀，所以我還能怎麼辦呢？不能因為我身處在原國，離原越很近，就要求原越把姓氏改回去，讓原國變成姜國啊。」
「女子為帝……」鏡水懵懵懂懂道，「奴婢好像明白姑娘為什麼不怨了。」
「我可從不高尚，我不怨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姜國沒有血脈留存而已。」
鏡水道，「也是，總不能等姑娘生一個吧，就算生一個也來不及了。」
姜木一愣。
她生一個？
姜木抿唇。
所以就像原越說的那樣，他也不希望她再懷孕，讓原國再變成姜國。
姜木呼出口氣，揮去這些愁緒。
不管怎麼樣，這些都與她無關。
現下最重要的，就是配合原越一起光明正大的瘋上一場。
姜木在冷宮裡呆了兩個月，期間伊芳蓮來過許多次，因為有暗地裡原越和蘇奴的幫助，所以伊芳蓮並沒有造成太大麻煩。
說是冷宮，但是誰也不知道冷宮裡豪華極了，都是原越一點一點為她添辦的。
值得一提的是，燕於北恢復原職了，重新成為他的常勝大將軍，還與一個小官之女訂親了。
燕於北後來還來過一次，卻是神情堅毅道，「接下來這件事，我必定盡力輔佐你與陛下！」
既然要輔佐，他就不能被撇除在外。
燕於北沒有多呆，深深的望了姜木一眼就離開了。
原越夜晚常常留宿冷宮，和以往沒什麼區別。
很快冬至就到了。
又是一次祭祀。
這次祭祀是祭天，比重陽節那次祭祀還要盛大。
原越倒是沒有拒絕，只是祭天時，所有祭品無端粉碎，讓人人惶恐至極。
「這肯定是天罰！」
夜晚盛宴，一個朝臣道，「若不是天罰，為何會引得上天動怒！」
「甚至兵部尚書鍾尚書也告病在家了！他是天朗亭的聖人，被陛下請下山來實屬不易，卻在陛下將榕妃打入冷宮時一直告病，不就更證明陛下不慈！」
原越笑了，「愛卿說笑了，朕什麼時候慈過了？」
朝臣一噎，「陛下不懼人言，難道也不顧天聽嗎！」
原越沒有廢話，直接懟回朝臣，宴會上一時靜靜。
忽而有個朝臣說道，「陛下何不叫來榕妃？怎麼說她也是姜國的麟嬌公主，這麼久不見，總不會陛下將自己的妹妹殺了吧？」
「陛下寵愛她，將她打入冷宮也就罷了，但是要是殺了她……我們這些姜國老臣可絕不會允許！」
原越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有人將姜木搶走。
「可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姜木道，「他是個好將軍，你不覺得嗎？」
原越漫不經心道，「我會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來求見我之後若是動用軍功換你，那我也沒有必要再留著一個情敵前往邊疆統率全軍不是嗎？」
「他不會的。」
「那你還真是不了解他。」
姜木咬了咬牙，說道，「你要是什麼都不憋著讓人猜，只需要跟他說一件事情，他就絕對不會再犯糊塗。」
「什麼事情？」
「你就說率領全軍和我到底哪個重要，你就能獲得自己滿意的答案。」
「那你真是看錯他了。」
「他若是在國家和個人之間選擇我，那他就不應該是常勝大將軍。如果是那樣，你自然不用給他機會。」
原越挑眉。
姜木推著他，「所以你快回養心殿吧，他很快就會去求見你了。更何況接下來的事情你需要燕於北的不是嗎？」
原越一點兒都不急，還捧起姜木的臉頰道，「接下來的事情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我說要配合你就是要配合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原越嘖了一聲，狠狠親了一口姜木。
「我們的姜木又回來了。」
原越走了，姜木摸了摸通紅的臉頰，抿了抿唇。
深夜冷宮迎來了一支飛箭，箭上插著一張紙條。
姜木看過之後，寫下了五個字：春獵鄭宛容。
「鏡水，將紙條扔出去，過半盞茶再出去看。」
半盞茶後鏡水進來了，「紙條不見了。」她猶豫道，「難道是伊貴人……」
「不是她。」
姜木翹了翹嘴角道，「想來是伊明月將消息透露出去了，然後那個人來找我確認。我說了同樣的事情，他們會去查昔日鄭宛容造反之事的。」
「……姑娘，鏡水能問您一件事嗎？」
姜木讓鏡水坐下，「怎麼了？皺著一張小臉，有什麼苦惱的事情嗎？」
「奴婢確實很苦惱，以前教奴婢練武的師傅都說我們不需要知道太多東西，因為知道得越多就越不開心。」鏡水懊惱道，「而奴婢不巧的是，就是什麼都知道一點。」
原越不是明澄皇之子她知道，伊芳蓮私通她知道……總之跟在姜木身邊，她知道得好多好多。
「鏡水，你就當那些事情是過雨雲煙，不必太在意的。」
「奴婢知道，奴婢只是……」鏡水癟了癟嘴，「奴婢只是替姑娘感到難受。」
「替我難受？」姜木新奇道，「為什麼替我難受？」
「姑娘好像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背負著莫須有的悖德罵名，還有承擔著知道真相的壓力，鏡水替你感覺到不平。若是姜國還在，姑娘怎麼會受這樣的苦？」
姜木震驚了一下，沒忍住揪住鏡水圓圓的臉蛋道，「你還會想這些呢？」
鏡水道，「奴婢只是想姑娘這麼好，合該最好的一切都屬於姑娘，永遠都不要變！」
姜木忍不住笑了笑，「傻鏡水，對我來說，什麼都一樣。」
姜木懷念的道，「我得到了父皇的寵愛，肆意妄為的長大，人人都會懷念怨恨如今的原國不是姜國，可是我不會。」
「為什麼您不會呢？」
姜木道，「因為姜國血脈只剩下我一個人啊。」
她莞爾道，「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原國取代姜國，也會是別的國家取代姜國。原越帶著伊國血脈卻沒有將姜國變成伊國，我就很高興了。」
「如果啊，我說如果啊，這世上能女子為帝，那我想必就要跟原國過不去了。可是事實上不是這樣呀，所以我還能怎麼辦呢？不能因為我身處在原國，離原越很近，就要求原越把姓氏改回去，讓原國變成姜國啊。」
「女子為帝……」鏡水懵懵懂懂道，「奴婢好像明白姑娘為什麼不怨了。」
「我可從不高尚，我不怨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姜國沒有血脈留存而已。」
鏡水道，「也是，總不能等姑娘生一個吧，就算生一個也來不及了。」
姜木一愣。
她生一個？
姜木抿唇。
所以就像原越說的那樣，他也不希望她再懷孕，讓原國再變成姜國。
姜木呼出口氣，揮去這些愁緒。
不管怎麼樣，這些都與她無關。
現下最重要的，就是配合原越一起光明正大的瘋上一場。
姜木在冷宮裡呆了兩個月，期間伊芳蓮來過許多次，因為有暗地裡原越和蘇奴的幫助，所以伊芳蓮並沒有造成太大麻煩。
說是冷宮，但是誰也不知道冷宮裡豪華極了，都是原越一點一點為她添辦的。
值得一提的是，燕於北恢復原職了，重新成為他的常勝大將軍，還與一個小官之女訂親了。
燕於北後來還來過一次，卻是神情堅毅道，「接下來這件事，我必定盡力輔佐你與陛下！」
既然要輔佐，他就不能被撇除在外。
燕於北沒有多呆，深深的望了姜木一眼就離開了。
原越夜晚常常留宿冷宮，和以往沒什麼區別。
很快冬至就到了。
又是一次祭祀。
這次祭祀是祭天，比重陽節那次祭祀還要盛大。
原越倒是沒有拒絕，只是祭天時，所有祭品無端粉碎，讓人人惶恐至極。
「這肯定是天罰！」
夜晚盛宴，一個朝臣道，「若不是天罰，為何會引得上天動怒！」
「甚至兵部尚書鍾尚書也告病在家了！他是天朗亭的聖人，被陛下請下山來實屬不易，卻在陛下將榕妃打入冷宮時一直告病，不就更證明陛下不慈！」
原越笑了，「愛卿說笑了，朕什麼時候慈過了？」
朝臣一噎，「陛下不懼人言，難道也不顧天聽嗎！」
原越沒有廢話，直接懟回朝臣，宴會上一時靜靜。
忽而有個朝臣說道，「陛下何不叫來榕妃？怎麼說她也是姜國的麟嬌公主，這麼久不見，總不會陛下將自己的妹妹殺了吧？」
「陛下寵愛她，將她打入冷宮也就罷了，但是要是殺了她……我們這些姜國老臣可絕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