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任務獎勵（下）
「......」
看了看面前浮現的文字，徐雲下意識捏了捏手中的這顆光球。
居然是艾維琳的靈魂碎片啊.....
雖然他嘴上天天嚷嚷著【艾維琳是哪位】，但這只是說著玩的笑談罷了。
徐雲從未忘記過這位在1850副本中遇到過的女孩，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徐雲一直盡力完成任務的動力之一。
徐雲想要復活艾維琳的最基本理由，自然是因為項鍊中封存的是一條鮮活生命，徐雲還做不到在這種事情上熟視無睹。
其次則是因為.....
他想給艾維琳的人生，帶來另一種可能。
畢竟.....
這條項鍊之內封存的靈魂，並沒有經過多少世俗的污染。
當時根據光環的推演結果。
副本中的艾維琳在『羅峰」死亡後，艾維琳將人生的後半段時光都投入到了華夏孤兒的收養事業中，一生無嫁無娶，最後在81歲那那年與世長辭。
這是徐雲無法干涉的歷史必然，就和1100副本中的老蘇一樣，當你與一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產生交集的時候，就註定了這條時間線上的個體將會留有遺憾。
不過....
項鍊里的艾維琳卻不同。
在徐雲親歷的1850副本中，在他離去副本的當天晚上，有人組織了一場對阿爾伯特親王的襲擊。
當時襲擊者貝基·斯米爾諾夫射出的子彈並未命中阿爾伯特親王，而是擊中了其身邊的威爾希爾·甘迺迪的頭部，從而引發了後來的一系列變故。
但在另一個平行世界中。
貝基·斯米爾諾夫射出的子彈並未射失，阿爾伯特親王當場死亡。
於是貝基·斯米爾諾夫等人不再如同副本中一般攻擊禮堂，而是直接向場地賓客開展起了無差別襲擊，艾維琳當場中彈身亡。
要知道。
這個平行世界可不是沒有根據的玄幻創作，而是符合惠勒重新在量子物理大會上提出的多重宇宙論，也就是I。
如今各大頂尖院校都設有這門課程，甚至可以說是現今宇宙學的基石之一。
它嚴格意義上算是一類假說，但性質上更加接近詮釋。
如果說冷核聚變還存在比較大的爭議，那麼I則已然成為了多數派。
舉個例子。
在量子力學的江湖中，哥本哈根學派就是少林寺。
不論局勢如何動盪，少林寺總能化險為夷，領袖群倫，始終為武林執牛耳者。
而老愛為掌門的隱變量派，也一直是江湖第二大門派武當派，但自開山祖師張三丰仙逝以後，就每況愈下。
I則如同丐幫，創派祖師籍籍無名，一開始很不受待見，創派祖師埃弗萊特甚至心灰意冷，決定退出江湖，於是逐漸退出了物理學界。
但是擋不住勞動人民很喜歡它，平行宇宙和分裂宇宙一直都成為科幻和好萊塢電影的熱門，後來更是由於出了幾個可以參加華山論劍的天才幫主如費因曼、溫伯格等等。
於是乎，I就儼然要代武當成為江湖第二大門派了。
當然了。
I也有它的弊端，那就是根據量子自殺實驗，最後必然會產生一個無論怎麼自殺都殺不死自己...也就是量子永生的怪物。
這個怪物嚴重阻礙了I的前程，讓它始終無法被所有人承認。
話題再歸回原處。
也就是說.....
項鍊里的那位艾維琳除了死亡的痛苦之外，並沒有經歷過後續那幾十年的壓抑人
生。
她的生命定格在了22歲那一年，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比老蘇的經歷還要更加的「乾淨」——畢竟老蘇是死了以後才復活在現代的。
當然了，這也和徐雲穿越時老蘇的年齡有關係，1100副本中的老蘇都已經八十了，平不平行世界沒啥影響。
總而言之。
項鍊中的艾維琳不說純潔的像是嶽麓山上的小白花吧，至少她的剩餘人生依舊大有可為。
而且....
一旦艾維琳復活，她便可以不再承受副本里那些強加於她身上的光環和壓力。
這樣一位在1850年就可以考入劍橋大學並且解開斐波那契數列中完全平方項問題的天才，到時候可以爆發出何等樣的潛力？
又或者她可以選擇放棄學術，去做生意、拍短視頻、做旅遊博主、寫等等....完全取決於她個人的想法。
因此無論如何，徐雲都要將艾維琳順利復活過來。
按照如今這個進度....時間應該不會很久。
想到這裡。
徐雲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光球，光球很快傳來了一陣軟軟的回彈感。
像是....戳到了艾維琳的臉蛋？
也不知道是不錯錯覺，徐雲仿佛聽到了一聲你幹嘛.....
隨後徐雲嘿嘿笑了兩聲，將大光球拋到了空中，讓它化作了光點消失不見。
「希望早日再見吧.....」
.......
『送別」艾維琳的光球後，徐雲便把目光投放到了最後一顆小光球上。
實話實說。
到了眼下這個時間點，徐雲對於最後一顆光球的獎勵已然瞭然於心了。
畢竟......
兩彈一星副本開啟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這個獎勵呀.....
隨後徐雲深吸一口氣，雙手同時伸出，小心的捧住了這最後一顆光球。
下一秒。
這顆光球如同小太陽一般，爆發出了一道耀眼無比的光芒。
光芒出現的毫無徵兆，但奇怪的是，直視著它的徐雲並未感受到任何視覺上的不適，反倒有些....舒適？
又過了幾秒鐘。
光芒逐漸收斂消失，光球則在徐雲的手掌中化作了....一枚印章。
與此同時。
徐雲面前再次出現了一道提示：
【傳國玉璽】
【華夏民族精神文明的最高象徵之一，可正國運，正文心，斬邪祟，揚浩然氣】
【效果（需完成特定副本後方可激活）】：
【國運+5，人均壽命提高5%，聰慧+5（專用於新生兒）
，國家級項目增速30%，公知有一定概率遭遇天罰，國足排名下滑20】。
【當前狀態：特殊副本評級合格，已解鎖】。
【玉璽經歷（已解封）】：
【千古難得一遇的和田玉，主要礦物成分是透閃石和石英，楚人卞和初得石胚，獻與楚王，後楚國與趙國聯姻，和氏璧歸於趙國】
【秦統一天下以後，秦始皇獲得了原本掌握在趙王手裡的和氏璧】
【秦被西漢取代以後，劉邦繼續採用秦朝留下來的傳國玉璽作為漢帝國的玉璽，西漢末期，太子劉嬰將天下與玉璽禪讓給王莽】
【後經東漢、西晉更迭，西晉的晉懷帝和晉愍帝被前趙軍隊俘虜，傳國玉璽也一度落入前趙之手，前趙被後趙滅亡後，傳國玉璽落在後趙手裡】
【後趙後期，後趙天王石虎的養孫冉閔
因為後趙的權力分配問題和後趙宗室產生火併，冉魏朝廷為了尋求東晉朝廷的幫助，將玉璽獻給東晉朝廷】
【東晉之後被南朝取代，南朝被隋朝終結，五代後唐後期，後唐爆發內亂，李從珂懷抱傳國玉璽***於宮殿之中】
【石敬瑭自洛陽宮墟中尋得玉璽本體，迫於耶律德光壓力刻了一枚偽印，文字為受天名命惟德允昌】
【耶律德光滅石重貴，得到偽印，偽印落入林丹汗之手，後被物流董事長帶至4V】
【真印則與石重貴私生子石銳一同被石重貴親兵校尉薛超秘密帶走，隱秘於揚州】
【1840年（副本時間線），石銳後人將玉璽獻與清朝第四代鄭親王愛新覺羅·端華之手，端華將其與《永樂大典》一同搭乘耆英號送往英國賣與亞瑟·韋爾斯利公爵】。
「玉璽啊.....」
看著手中的這枚小印，徐雲的目光頭一次變得有些恍惚了起來。
比起當初的模稜兩可，這次光環總算將玉璽的來龍去脈詳細的展露了出來。
後世很多學者認為真正的玉璽應該就是北魏佛塔的那塊，也就是北魏太武帝滅佛的時候，從鄴城的一座佛塔挖出來兩個玉璽之一。
後來那塊玉璽有可能遺失在隋朝末年，再後來被妥歡帖木兒流竄草原的時候帶走了。
但如今看來.....
石敬瑭才是那個真正的影帝呀。
難怪石敬瑭的性格會在滅了後唐後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後來更是抑鬱而亡。
很多史學家將石敬瑭的死亡歸結於安重榮叛亂導致的氣急敗壞，但照理來說作為割讓過燕雲十六州的兒皇帝，石敬瑭的壓力線應該不會那麼大才是。
而如果換個角度思考。
石敬瑭的手裡有著那枚真正的玉璽，可以名正言順的受禪卻只能硬生生的憋著裝傻....久而久之陷入某種思維死局從而徹底抑鬱也是有可能的。
就像你手上有十個億，但因為來路不明取不出來花不出去，這種心理折磨一般人還真受不起.....
視線再回歸現實。
誠然。
儘管從實際價值上來說，玉璽在眼下這個時代已然不復當初，畢竟如今早就不存在什麼得玉璽者可稱帝的說法了。
但是.....
誰都不能否認的是，玉璽的象徵意義從未有所改變。
它就和后母戊鼎一樣，歷經了上千年的歲月洗禮，不止一位君王曾經將它佩戴在身上出行、祭祀、出征或者上吊。
從文物價值角度上來說，它是真正的鎮國之寶。
儘管都是精神方面的屬性，但這種價值和人為炒作的珠寶屬於兩個概念，更不能算強行拔高。
更別說它還擁有其他的隱藏屬性，這就讓它的價值再次翻高了無數倍。
無論是國運還是壽命提高、新生兒加持，都屬於千金難換的珍寶。
並且與以往不同的是。
這枚玉璽經過了光環的鑑定，來歷絕對正到了不能再正，沒有任何偽造的可能性。
滴滴滴......
而就在徐雲心緒有些縹緲之際。
他的面前忽然又出現了另一個對話框：
【經檢測，面壁者已圓滿完成特殊副本任務，可選擇玉璽具現地點】
【注1：可選地點為華夏大陸境內的公共區域，具現後玉璽為地底封存狀態】
【注2：封存狀態期間玉璽效果同樣為封鎖狀態，需出土後激活，出土時間取決於對應地點綜合情況】
看著這道對話框，徐雲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玉璽的具現地點和徐雲所想的差不多，進入副本之前徐雲就大致有了心理準備——玉璽絕不可能落入他的手裡。
至於選個公共區域然後徐雲自己偷偷去挖這種事....光環多半也會有對應的處理規則，沒必要作死。
後續的備註規則其實也挺好理解，文物肯定要出土的嘛。
華夏境內每天都會進行檢測的區域有很多，有政治區域也有科研區域，可選項多如牛毛。
實在不行找個有重力梯度儀在實驗的場所埋著也行，沒兩天保準兒能被發現。
實話實說。
換做進入副本之前的徐雲，他百分百會選擇上頭的那個方法，以他和王老等人的關係，想要打聽到重力梯度儀的實驗場所很簡單。
但是.....
在經歷過副本...準確來說是經歷過副本的那場雨之後，徐雲對於「buff」的認知又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他發現靠著這種外力改變的各類『數值」，其實似乎也沒那麼重要。
哪怕你把某個數值拉到100，在本源不改變的情況下，它終有一天依舊會出現回落。
還是那句話。
傳奇也好，盛世也罷，不是數值加出來的，而是人民創造出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
數值的改動不至於毫無價值，但是....也並非缺他不可。
就像原本歷史中的華夏。
沒有徐雲、沒有光環，但不也成功的讓邱小姐出嫁了麼？
哪怕是副本之中，扛起這片天的也不是徐雲一個人。
一個十多億人口的超級大國，一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古老民族，它有著自己的生命力，從來不需要也不會將擔子壓在某個人的身上。
這就是第三場雨給徐雲帶來的領悟，當人民創造了足夠偉大的奇蹟之後
，國運的雨自然就會灑落下來了。
華夏這個民族並不需要外掛，因為它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外掛。
想到這裡。
徐雲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了某個決斷：
「光環，玉璽的具現地點，我選擇......」
「東經116度23分30秒，北緯39度54分12秒。」
「也就是......」
「人民英雄紀念碑的下方。」
看了看面前浮現的文字，徐雲下意識捏了捏手中的這顆光球。
居然是艾維琳的靈魂碎片啊.....
雖然他嘴上天天嚷嚷著【艾維琳是哪位】，但這只是說著玩的笑談罷了。
徐雲從未忘記過這位在1850副本中遇到過的女孩，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徐雲一直盡力完成任務的動力之一。
徐雲想要復活艾維琳的最基本理由，自然是因為項鍊中封存的是一條鮮活生命，徐雲還做不到在這種事情上熟視無睹。
其次則是因為.....
他想給艾維琳的人生，帶來另一種可能。
畢竟.....
這條項鍊之內封存的靈魂，並沒有經過多少世俗的污染。
當時根據光環的推演結果。
副本中的艾維琳在『羅峰」死亡後，艾維琳將人生的後半段時光都投入到了華夏孤兒的收養事業中，一生無嫁無娶，最後在81歲那那年與世長辭。
這是徐雲無法干涉的歷史必然，就和1100副本中的老蘇一樣，當你與一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產生交集的時候，就註定了這條時間線上的個體將會留有遺憾。
不過....
項鍊里的艾維琳卻不同。
在徐雲親歷的1850副本中，在他離去副本的當天晚上，有人組織了一場對阿爾伯特親王的襲擊。
當時襲擊者貝基·斯米爾諾夫射出的子彈並未命中阿爾伯特親王，而是擊中了其身邊的威爾希爾·甘迺迪的頭部，從而引發了後來的一系列變故。
但在另一個平行世界中。
貝基·斯米爾諾夫射出的子彈並未射失，阿爾伯特親王當場死亡。
於是貝基·斯米爾諾夫等人不再如同副本中一般攻擊禮堂，而是直接向場地賓客開展起了無差別襲擊，艾維琳當場中彈身亡。
要知道。
這個平行世界可不是沒有根據的玄幻創作，而是符合惠勒重新在量子物理大會上提出的多重宇宙論，也就是I。
如今各大頂尖院校都設有這門課程，甚至可以說是現今宇宙學的基石之一。
它嚴格意義上算是一類假說，但性質上更加接近詮釋。
如果說冷核聚變還存在比較大的爭議，那麼I則已然成為了多數派。
舉個例子。
在量子力學的江湖中，哥本哈根學派就是少林寺。
不論局勢如何動盪，少林寺總能化險為夷，領袖群倫，始終為武林執牛耳者。
而老愛為掌門的隱變量派，也一直是江湖第二大門派武當派，但自開山祖師張三丰仙逝以後，就每況愈下。
I則如同丐幫，創派祖師籍籍無名，一開始很不受待見，創派祖師埃弗萊特甚至心灰意冷，決定退出江湖，於是逐漸退出了物理學界。
但是擋不住勞動人民很喜歡它，平行宇宙和分裂宇宙一直都成為科幻和好萊塢電影的熱門，後來更是由於出了幾個可以參加華山論劍的天才幫主如費因曼、溫伯格等等。
於是乎，I就儼然要代武當成為江湖第二大門派了。
當然了。
I也有它的弊端，那就是根據量子自殺實驗，最後必然會產生一個無論怎麼自殺都殺不死自己...也就是量子永生的怪物。
這個怪物嚴重阻礙了I的前程，讓它始終無法被所有人承認。
話題再歸回原處。
也就是說.....
項鍊里的那位艾維琳除了死亡的痛苦之外，並沒有經歷過後續那幾十年的壓抑人
生。
她的生命定格在了22歲那一年，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比老蘇的經歷還要更加的「乾淨」——畢竟老蘇是死了以後才復活在現代的。
當然了，這也和徐雲穿越時老蘇的年齡有關係，1100副本中的老蘇都已經八十了，平不平行世界沒啥影響。
總而言之。
項鍊中的艾維琳不說純潔的像是嶽麓山上的小白花吧，至少她的剩餘人生依舊大有可為。
而且....
一旦艾維琳復活，她便可以不再承受副本里那些強加於她身上的光環和壓力。
這樣一位在1850年就可以考入劍橋大學並且解開斐波那契數列中完全平方項問題的天才，到時候可以爆發出何等樣的潛力？
又或者她可以選擇放棄學術，去做生意、拍短視頻、做旅遊博主、寫等等....完全取決於她個人的想法。
因此無論如何，徐雲都要將艾維琳順利復活過來。
按照如今這個進度....時間應該不會很久。
想到這裡。
徐雲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光球，光球很快傳來了一陣軟軟的回彈感。
像是....戳到了艾維琳的臉蛋？
也不知道是不錯錯覺，徐雲仿佛聽到了一聲你幹嘛.....
隨後徐雲嘿嘿笑了兩聲，將大光球拋到了空中，讓它化作了光點消失不見。
「希望早日再見吧.....」
.......
『送別」艾維琳的光球後，徐雲便把目光投放到了最後一顆小光球上。
實話實說。
到了眼下這個時間點，徐雲對於最後一顆光球的獎勵已然瞭然於心了。
畢竟......
兩彈一星副本開啟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這個獎勵呀.....
隨後徐雲深吸一口氣，雙手同時伸出，小心的捧住了這最後一顆光球。
下一秒。
這顆光球如同小太陽一般，爆發出了一道耀眼無比的光芒。
光芒出現的毫無徵兆，但奇怪的是，直視著它的徐雲並未感受到任何視覺上的不適，反倒有些....舒適？
又過了幾秒鐘。
光芒逐漸收斂消失，光球則在徐雲的手掌中化作了....一枚印章。
與此同時。
徐雲面前再次出現了一道提示：
【傳國玉璽】
【華夏民族精神文明的最高象徵之一，可正國運，正文心，斬邪祟，揚浩然氣】
【效果（需完成特定副本後方可激活）】：
【國運+5，人均壽命提高5%，聰慧+5（專用於新生兒）
，國家級項目增速30%，公知有一定概率遭遇天罰，國足排名下滑20】。
【當前狀態：特殊副本評級合格，已解鎖】。
【玉璽經歷（已解封）】：
【千古難得一遇的和田玉，主要礦物成分是透閃石和石英，楚人卞和初得石胚，獻與楚王，後楚國與趙國聯姻，和氏璧歸於趙國】
【秦統一天下以後，秦始皇獲得了原本掌握在趙王手裡的和氏璧】
【秦被西漢取代以後，劉邦繼續採用秦朝留下來的傳國玉璽作為漢帝國的玉璽，西漢末期，太子劉嬰將天下與玉璽禪讓給王莽】
【後經東漢、西晉更迭，西晉的晉懷帝和晉愍帝被前趙軍隊俘虜，傳國玉璽也一度落入前趙之手，前趙被後趙滅亡後，傳國玉璽落在後趙手裡】
【後趙後期，後趙天王石虎的養孫冉閔
因為後趙的權力分配問題和後趙宗室產生火併，冉魏朝廷為了尋求東晉朝廷的幫助，將玉璽獻給東晉朝廷】
【東晉之後被南朝取代，南朝被隋朝終結，五代後唐後期，後唐爆發內亂，李從珂懷抱傳國玉璽***於宮殿之中】
【石敬瑭自洛陽宮墟中尋得玉璽本體，迫於耶律德光壓力刻了一枚偽印，文字為受天名命惟德允昌】
【耶律德光滅石重貴，得到偽印，偽印落入林丹汗之手，後被物流董事長帶至4V】
【真印則與石重貴私生子石銳一同被石重貴親兵校尉薛超秘密帶走，隱秘於揚州】
【1840年（副本時間線），石銳後人將玉璽獻與清朝第四代鄭親王愛新覺羅·端華之手，端華將其與《永樂大典》一同搭乘耆英號送往英國賣與亞瑟·韋爾斯利公爵】。
「玉璽啊.....」
看著手中的這枚小印，徐雲的目光頭一次變得有些恍惚了起來。
比起當初的模稜兩可，這次光環總算將玉璽的來龍去脈詳細的展露了出來。
後世很多學者認為真正的玉璽應該就是北魏佛塔的那塊，也就是北魏太武帝滅佛的時候，從鄴城的一座佛塔挖出來兩個玉璽之一。
後來那塊玉璽有可能遺失在隋朝末年，再後來被妥歡帖木兒流竄草原的時候帶走了。
但如今看來.....
石敬瑭才是那個真正的影帝呀。
難怪石敬瑭的性格會在滅了後唐後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後來更是抑鬱而亡。
很多史學家將石敬瑭的死亡歸結於安重榮叛亂導致的氣急敗壞，但照理來說作為割讓過燕雲十六州的兒皇帝，石敬瑭的壓力線應該不會那麼大才是。
而如果換個角度思考。
石敬瑭的手裡有著那枚真正的玉璽，可以名正言順的受禪卻只能硬生生的憋著裝傻....久而久之陷入某種思維死局從而徹底抑鬱也是有可能的。
就像你手上有十個億，但因為來路不明取不出來花不出去，這種心理折磨一般人還真受不起.....
視線再回歸現實。
誠然。
儘管從實際價值上來說，玉璽在眼下這個時代已然不復當初，畢竟如今早就不存在什麼得玉璽者可稱帝的說法了。
但是.....
誰都不能否認的是，玉璽的象徵意義從未有所改變。
它就和后母戊鼎一樣，歷經了上千年的歲月洗禮，不止一位君王曾經將它佩戴在身上出行、祭祀、出征或者上吊。
從文物價值角度上來說，它是真正的鎮國之寶。
儘管都是精神方面的屬性，但這種價值和人為炒作的珠寶屬於兩個概念，更不能算強行拔高。
更別說它還擁有其他的隱藏屬性，這就讓它的價值再次翻高了無數倍。
無論是國運還是壽命提高、新生兒加持，都屬於千金難換的珍寶。
並且與以往不同的是。
這枚玉璽經過了光環的鑑定，來歷絕對正到了不能再正，沒有任何偽造的可能性。
滴滴滴......
而就在徐雲心緒有些縹緲之際。
他的面前忽然又出現了另一個對話框：
【經檢測，面壁者已圓滿完成特殊副本任務，可選擇玉璽具現地點】
【注1：可選地點為華夏大陸境內的公共區域，具現後玉璽為地底封存狀態】
【注2：封存狀態期間玉璽效果同樣為封鎖狀態，需出土後激活，出土時間取決於對應地點綜合情況】
看著這道對話框，徐雲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玉璽的具現地點和徐雲所想的差不多，進入副本之前徐雲就大致有了心理準備——玉璽絕不可能落入他的手裡。
至於選個公共區域然後徐雲自己偷偷去挖這種事....光環多半也會有對應的處理規則，沒必要作死。
後續的備註規則其實也挺好理解，文物肯定要出土的嘛。
華夏境內每天都會進行檢測的區域有很多，有政治區域也有科研區域，可選項多如牛毛。
實在不行找個有重力梯度儀在實驗的場所埋著也行，沒兩天保準兒能被發現。
實話實說。
換做進入副本之前的徐雲，他百分百會選擇上頭的那個方法，以他和王老等人的關係，想要打聽到重力梯度儀的實驗場所很簡單。
但是.....
在經歷過副本...準確來說是經歷過副本的那場雨之後，徐雲對於「buff」的認知又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他發現靠著這種外力改變的各類『數值」，其實似乎也沒那麼重要。
哪怕你把某個數值拉到100，在本源不改變的情況下，它終有一天依舊會出現回落。
還是那句話。
傳奇也好，盛世也罷，不是數值加出來的，而是人民創造出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
數值的改動不至於毫無價值，但是....也並非缺他不可。
就像原本歷史中的華夏。
沒有徐雲、沒有光環，但不也成功的讓邱小姐出嫁了麼？
哪怕是副本之中，扛起這片天的也不是徐雲一個人。
一個十多億人口的超級大國，一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古老民族，它有著自己的生命力，從來不需要也不會將擔子壓在某個人的身上。
這就是第三場雨給徐雲帶來的領悟，當人民創造了足夠偉大的奇蹟之後
，國運的雨自然就會灑落下來了。
華夏這個民族並不需要外掛，因為它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外掛。
想到這裡。
徐雲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了某個決斷：
「光環，玉璽的具現地點，我選擇......」
「東經116度23分30秒，北緯39度54分12秒。」
「也就是......」
「人民英雄紀念碑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