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刁蠻夢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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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接著,女孩催動真氣,變直刺為橫拉,長鞭在滑動的同時,竟然在石壁上劃下了一道深達一尺的痕跡。

  女孩的實力大大超出顧北的意料,可即便如此,顧北都沒有想過去碰玄陰劍。

  顧北又退了兩步,說:「你要幹什麼,如果你想要令牌的話,我還給你就是。」

  女孩冷笑一聲:「好啊。把你殺了以後,我再去拿。」

  這一句話激起了顧北心頭的怒火。

  他不在後退,站在原地,雙腳像是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皮鞭橫著敲在他的身上,只聽得噹噹兩聲響。如同金屬敲擊一樣的聲音傳來。與此同時,顧北的身上慢慢升騰起一片金黃色。仿佛是一層護甲。保護著它的主人。

  女孩長鞭抽回,變削為點,長鞭像是一桿大槍連續點中顧北的喉嚨,雙眼,兩肩,心口。

  噹噹噹噹,連著響了好幾聲,都好像是點到了鐵板上一樣,顧顏微微一笑,忽然伸手,抓住了長鞭的鞭梢。抓住的同時,一股正宗的「靠山真氣」從鞭子上傳遞過來。顧北也運氣靠山真氣,用自身的真氣把長鞭上的真氣頂了回去。

  「啊。」女孩叫了一聲,身子向後仰去,但是長鞭還在手裡。顧北也沒有趁這個機會把長鞭奪過來。

  見女孩倒地,顧北說:「這下可以讓我走了吧。」

  他也不管女孩如何回答。自顧自地俯下身,把從倭國殺手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整理一下,塞進自己的口袋,當那張照片拿起來的時候,顧北還仔細看了兩眼。

  沒錯,照片上的人就是羅峰。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顧北和羅峰相處這麼久,怎麼可能認錯呢。

  羅峰,你和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瓜葛呢?為什麼他把你的照片帶在身上?

  想不通,索xing就不想了。那些寫著大量文字和公式的圖紙顧北自然看不懂。他想把這些都帶回去給羅峰看,直接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剛站起來,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嬌喝:「你給我站住,我們的仗還沒打完。」

  這個女孩長的倒是蠻漂亮,就是xing格太執拗了。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又沒有得罪你。

  顧北轉過身來:「真是個沒禮貌的女孩。」

  女孩再次抓緊長鞭,隨時準備動手,她對顧北說:「對你這樣的人無須講禮貌。」

  顧北也有點氣惱:「我告訴你,如果你再對我大呼小叫,再敢阻攔我,我就狠狠的教訓你,打你的屁股,我這個人說到做到。」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做到。我要讓你看看我這幾個月閉關的結果。看招!」

  「靠山破曉!」

  這也著實出乎顧北的意料,沒想到女孩以長鞭代替劍,竟然也能迸發出劍芒來。

  說時遲,那時快,劍芒堆積而成的「白雲」,飛奔領到了顧北面前。若是換了旁人,或許早就跑了。即便不跑。也會慌了神。但顧北畢竟不同尋常,他眯起眼睛,仔細看著這一招長鞭版的「靠山破曉」。很快就看出了破綻。長鞭畢竟和長劍不同,威力和實戰範圍都不會是一樣的。王勁有練氣六層的基礎,而這個女孩也相差不多。但兩人施展出來同一個招數,卻存在氣質上的不同。一個注重進攻,另一個注重防守。

  但在顧北面前,這兩者沒什麼區別。

  忽然間,顧北把手伸進劍芒之中,同時運用神煌體護住身子。劍芒被阻擋,長鞭被抓住。女孩的這一招有始無終,甚至是胎死腹中。

  顧北抓著鞭梢,女孩抓住鞭杆,兩人同時運用真氣較勁。

  女孩哪裡比得上顧北真氣底蘊深厚,存儲充盈。儘管剛才還能和顧北周旋一陣,但那一來是顧北想看看女孩的本領,藉機想再磨練一下實戰經驗。現在看來,在這個女孩身上,這兩個目的都沒實現的價值。

  顧北斷然催動真氣,直接傳導到長鞭之上。

  只聽的「嘎巴」「嘎巴」幾聲響,長鞭竟然被震斷成了五六節。

  女孩大叫一聲,一來痛心長鞭,二來是被顧北所散發出來的強大真氣震得無法站立,她的身子晃了晃,最終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她這還是幸運的,如同再晚鬆手一揮,她就可能口吐鮮血,甚至是死在當場。

  顧北向來不懂的什麼叫憐香惜玉。對女人也不會手下留情。

  女孩喘了兩口氣,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兩眼無神地盯著顧北,自言自語:「沒想到我夢可兒,靠山宗掌教的女兒,竟然會擺在你這樣的人受傷。我真是無地自容。」


  顧北才不管你是有地自容,還是無地自容。那都是這個女孩的事情,和他無關。

  儘管其中的那個白衣少年是被顧北轟殺的,但顧北一點也不覺得過意不去。古人有言,殺惡人即為善念。白衣少年面對王勁的時候,王勁高喊「我認輸」,可白衣少年依然全力攻打過去。為的就是置王勁於死地。這樣的人心腸何其歹毒,這樣的人活著就是對別人的一種威脅。

  顧北還在往前走,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嗚嗚哭聲。毫無疑問,是那個女孩在哭。剛才從她的話里得知,她的名字叫「夢可兒」,是「靠山宗」的宗主的女兒。畢竟給人家當了半天的弟子,也學得了他們的功法,買了不少他們的丹藥。雖然被禿頂中年人利用去打挑戰賽。但到了關鍵時刻,師伯溫從還是對自己真心實意。剛才為了救顧北,溫從可是奮不顧身的衝上去了。現在你顧北把人家宗主的女人弄哭這種事怎麼想也不大光彩。

  顧北摸了摸口袋裡的那塊令牌,想了想,下定決心。這東西還是還給夢可兒,也讓她回去有個交代。

  顧北剛一回頭,就發現三點寒星向自己飛來。

  「是暗器。」

  顧北趕忙一個翻身,躲開這三點寒星。咚咚咚,三聲響,三把帶著劍芒的飛到釘到了石頭裡。

  夢可兒已經到了山東的洞口,正在拍著手叫好。

  「哈哈,沒想到這你也能躲開。本想用哭聲把你騙過來,再一擊命中,沒想到你還真的能躲。」

  原來這三把飛刀是她發射的。

  夢可兒指著顧北氣勢洶洶地說:「哼,你還敢說要打我屁股。我告訴你。我長這麼大。我父母都沒碰過我一根毫毛。敢打我的人到現在還沒生下來呢。」

  說著,手中又扣住三把飛刀,暗暗運氣,想再次襲擊顧北。

  顧北這下真火了,可以說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立刻施展「靠山宗」的奔雷步法,腳下踩著一團橙光飛奔而去。雖然本來步法是殘篇,但大部分修煉功法的要點還在。施展起來,也算簡單。只是在靠山宗內,很大一部分弟子的天賦不是太高,很難領悟這點。

  夢可兒見顧北到了近前,趕忙想發射手中的飛刀。但來不及了,手剛一抬起來,就被顧北打飛。接著,顧北轉到夢可兒身前,連連出手,在她的身前點了兩下。同時把自己體內的真氣打入她的體內,封住經脈。一時間,夢可兒只覺得渾身癱軟,雙腿猶如兩根麵條。再也站立不穩。身子搖晃著,就要摔倒。

  顧北一轉身,伸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抱入懷中。

  「你、你這是幹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夢可兒急急地說。

  「做什麼?呵呵。」顧北一聲冷笑,讓夢可兒更加不安,顧北繼續說,「剛才你不是說了嗎,長這麼大,還沒人打過你。可我剛才也說了,你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我就打你的屁股。我說到做到。」

  「你、你要幹什麼?我……我……」

  夢可兒被嚇得結巴了,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北可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四下看了看,旁邊有塊石頭,他往石頭上一坐,然後把夢可兒放在膝蓋上。全身被封住經脈的夢可兒還能怎麼樣,身子一動不能動,只能任顧北予取予求,無能為力。

  她被放到顧北的膝蓋上的時候,她真的害怕了。

  顧北原來真的是說到做到,說打就打。

  夢可兒說:「我告訴你,我是『靠山門』宗主的女兒,你要是敢對我無力,我爸爸不會饒過你的。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輩子還不完,下輩子接著還。我……哎呦……」

  夢可兒還想說,顧北已經不給她機會了。一個巴掌拍下去。正拍在屁股上。

  一時間,疼痛,羞辱,還有許多種不可名狀的感覺交集在心中,夢可兒要哭了。

  「你敢打我,你敢……啊……」

  本想繼續抗議,誰想到越是抗議,顧北打得越凶。又是一巴掌落了下來。

  這一下夢可兒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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