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胡氏一如既往得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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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7章 胡氏一如既往得強勢

  道理?

  胡氏自認很講道理,但這冥婚跟她講不講道理,沒啥關係吧!

  在她的眼裡,那些彩禮給了她家,那就是她的東西,誰也甭想拿走!

  至於,她死去的女兒要不要冥婚,她這一時還拿不定主意!

  「你說什麼?」這裡,石傅聖從石秀才的嘴裡,得知了石大海他們要拿塗音與石笙聖配冥婚一事,他當即便急著要去討個說法。

  石母想攔住,都沒能攔住。

  石秀才小心翼翼的看著石母,期期艾艾的說:「對不住了!」

  「滾!都不是好東西!」石母厲聲罵道,直接把膽小的石秀才嚇得倉皇失措的跑了。

  這邊,胡氏還沒能找出個人來跟自己商量對策,就看到有人急匆匆的跑來之後,在石大海的耳邊說了什麼事。

  石大海聽了家裡小廝說的事,他臉色大變,罵道:「不省心的娘們,淨給我找事!」

  他轉頭吼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辰,我會再來找你,到時行與不行,都得給我一個準話!」

  「哎……?」胡氏有心想要問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但石大海壓根就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便已經帶著人散了。

  婧兒見這些人都回去了,她也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再出人命的事情,別的事情都是小事。

  「等一下!」石傅聖跑得太急,也沒注意腳下,啷噹就是一個狗吃屎。

  他摔趴在地,也沒忘了自己的來意。

  他臉上還帶著宿醉過後的憔悴樣,紅腫的眼睛,嗓音嘶啞的說:「音兒是我的女人,你們不能逼她嫁給一個死人!」

  雖有不忍,婧兒還是不得不說:「音兒也是死人,她跟石笙聖結了冥婚,那在地底之下,兩人也算有個伴,不會孤單。」

  就是這話,令胡氏茅塞頓開。

  胡氏煥然大悟的想:是的呀,這麼做能讓自己女兒在下面也有人照顧,是好事呢。

  況且,冥婚怎麼了?

  冥婚也照樣能收到實在的好處,那他們又何樂而不為?

  「石傅聖,你少在這兒裝深情,當初是你不肯娶我女兒,才害死了她!我沒找你算帳,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你還想鬧哪樣?」

  胡氏瞧不上石傅聖這樣軟弱無能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離了他母親便什麼都不如!

  她給了大兒子一個眼神,有心要給石傅聖一個教訓,以消除自己內心對女兒的愧疚。

  「看在音兒生前那麼喜歡你的份上,你快走吧!」婧兒有意無意的擋在塗雷的身前,暫時不讓他對石傅聖動粗。

  然而,婧兒低估了塗音這個妹妹在塗雷心裏面的分量,她被塗雷毫不留情的推到門邊。

  等她捂著撞傷了的胳膊,再抬頭去看石傅聖的時候,石傅聖已經被塗雷打得滿身是傷,口吐鮮血。

  「差不多就行了,別弄出人命!」婧兒沖塗雷喊了一聲,並不起一點兒作用。

  在這件事情上,塗雷只聽自己母親的話。

  胡氏在一旁發出咯咯的笑,這一幕讓她覺著十分解氣。

  女兒死了,男人怪她,兩個兒子又都讓她覺著指望不上,她這心裡憋著不少氣,苦於無處發泄。

  偏生這石傅聖在這個時候,自己都已經半死不活了,還在那兒逞英雄,愣是沒求饒。

  「媽,這要出了人命,塗雷再被差老爺抓走的話,那這個家還能指望誰?」

  婧兒也是想到了什麼,說什麼。

  她這話,沒唬住喪心病狂的胡氏,卻成功的讓塗雷收起他的暴怒拳頭。

  倘若要他一命換一命,那他可就不想犯這個傻。

  「哼,她隨便的幾句話就嚇得你變了臉色,沒用!」胡氏上去對準塗雷的腿,就是一腳。

  塗雷傻呵呵的笑道:「媽,我不疼,你還要再踢嗎?」

  「氣死我了,養你也是白養!」

  「莫生氣嘛,氣大傷身!」

  「好了你,回你媳婦身邊去,少在我面前傻笑!」胡氏表示自己很生氣,但她必須承認婧兒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喬氏的小院子裡,塗電爛醉如泥的抱著一壇米酒,倒在那兒胡言亂語。

  他嘴裡嘟囔道:「姐,你在下面過得好嗎?要不要我給你燒幾個紙人,讓它們去伺候你?姐,是我錯了,我應該堅定的站在你這邊!再有下次,我保證不逃了!」

  喬氏知道塗電在為他姐姐的死而感到內疚,但這會兒,她為他什麼都做不了。

  她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看他笑看他哭看他痴,也是自己要的一種幸福。

  說實話,喬氏還挺佩服塗音,說死就死了,換了她,無論多麼陷入絕望的境地,她也是會怕死的。

  不然,她也不會在水裡遇到塗電之時,那麼拼了命的纏著他。

  等塗草回了家,得知胡氏仍要把女兒嫁與石笙聖之後,他勃然大怒道:「你鬧夠了沒有?」

  「事到如今,你還在怪我?我都跟你說得很清楚,女兒一人在下面,她是會寂寞的。我同意她跟石笙聖冥婚,就是想有人能照顧她!」

  胡氏說得情真意切,幾乎把自己都感動哭了。

  她紅著眼圈,繼續說:「音兒死了,那我們活著的人就不用活了?那你每天累死累活的在地里幹活,還不就是為了活下去?」

  「強詞奪理!」其實,塗草更想說的是,這擺明就是變相的拿女兒換錢,但這話太難聽,他說不出口。

  塗草看了大兒子一眼,又將自己目光轉移到大兒媳婦的身上,說:「婧兒,你也表個態,到底是怎麼樣看待這件事情的?」

  「呃,我覺著……?」婧兒還沒說完話,就被婆婆插話道:「她也跟我一個想法,不用問了!」

  這是胡氏一如既往的強勢,絲毫不讓人有喘息的機會。

  塗草捶著桌子,怒道:「是我在問她話,幾時輪到你插嘴?你這麼愛說,那我不說了,行了吧?」

  被自己男人當著孩子的面凶,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在抽她的耳光,踐踏她的尊嚴。

  何況,塗草這麼凶她,那已經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件。

  胡氏止不住的哭了,說:「我知你怎麼想我,我在你心裡永遠勢利眼,就是這麼不堪。你怎麼也得摸著良心想想,我都是為了誰啊?」

  「我沒這麼說。」塗草沒想到胡氏會哭得這麼傷心,他那點兒理論的決心,已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不管咋樣,在這件事情上,他作為一個男人也是有錯的。

  如果他也像哥哥那樣,是個富甲一方的商人,那他的女兒還不是想嫁誰就嫁給誰?

  「既這麼說,那你是同意了?」

  胡氏能這麼問,表明她真的很在意塗草的看法。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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