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可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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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可疑之人

  麻子哥自覺理虧,正要將手裡的烤雞讓出來,弟兄幾個一起分食。

  哪知,傅東誠十分大度的說:「你盯梢辛苦了,這雞就歸你吃了,我們不跟你搶!」

  「大哥,你是個好人吶!」麻子哥感動的狠啃了兩口烤雞,才帶著滿嘴油,說:「村口死的那女人,八成是跟塗家所熟識之人。而且,那個姓塗名雷的黑小子,十有八九就是兇手。我親耳聽見他娘問他,是不是你殺的人!」

  「然後呢?」

  「呃,他們還詆毀大哥你,說你有意勾搭他們家的媳婦,就今兒個跟您搭話的那個大肚婆!」

  「……!」傅東誠聽著這話,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他長得這般英俊非凡,會瞎了眼的看上一個快要臨產的俏小娘子?

  他才不跟那種嘴碎的小人物,斤斤計較。

  卻在麻子哥三下五除二,幹掉了一隻油膩的烤雞之後,圓腦袋和悶油瓶竟公然的烤著一頭肥頭大耳的野豬。

  麻子哥舔著嘴角的油,說:「這咋回事?」

  「哦,這才是我們今晚的正餐!」傅東誠淡定的說道。

  麻子哥炸毛道:「那你們幹啥子啃雞頭雞屁股,裝啥呢?裝可憐相給鬼看吶?」

  傅東誠三人齊刷刷的看向麻子哥,嚴肅臉,說:「嗯,我們就想吃些雞肉,墊墊肚子!」

  「……!」麻子哥無可奈何的蹲坐在篝火旁,充滿怨念的盯著滋滋流肥油的野豬看。

  而傅東誠三人卻相視一笑,他們在獵人石頭手裡買的這野豬和野雞,偶然得知的消息再結合好兄弟在塗家聽來的消息,都一致認為此次充滿謎團的案子有了重大進展。

  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瓜叔顫巍巍的背著一麻袋,腳步不穩的爬上了山。

  他也是倒了八輩子霉,竟遇上了神道士這瘟神!

  神道士緊隨其後,目的就是要親眼看到瓜叔埋了菜友士的屍體為止。

  他們只要趁著夜裡無人,將屍體埋進深山之中,又或是推下西面的懸崖峭壁,誰又能知曉他們殺過人?

  「瓜老頭,你再慢吞吞的,天都要大亮了!」

  「這不是還早著嘛?」瓜叔艱難的抬頭看了眼星空,尋不著一絲光亮。

  他也就靠著神道士手裡的燈籠,以及自己對這兒的熟悉,勉強的往山上移動。

  在燈籠的映照反射之下,瓜叔的眼睛被神道士手中拿的某尖硬鋒利之物,晃得睜不開眼。

  這什麼物?

  「啊呀,這咋有一坨新鮮的米田共?」瓜叔突然丟下背後的屍體,半蹲下身,誇張的對著碎石之間的某物大喊道。

  神道士被瓜叔這喊聲,嚇得慌了神,待他冷靜下來,想要拿燈籠去找一找這亂石之上有沒有瓜叔所說的米田共。

  這兒要真有米田共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有人才在此處待過?

  不好,得換個穩妥的地方處理屍體!

  「瓜老頭,你死哪兒去了?」神道士小聲的喊道,卻得不到瓜叔的任何回應。

  這時,自信的神道士心內不禁咯噔了一下,壞菜了!

  瓜叔慌不擇路,撿了條路就逃。

  等他再看到光亮的時候,便是傅東誠四人圍著篝火吃野豬的場景。

  「吃麼?」傅東誠吃得肚子都快撐破了,也就勉強吃了三分之一的野豬肉。

  圓腦袋也不算輸給傅東誠,他吃了四分之一的野豬肉。

  倒是勤奮烤肉的悶油瓶,解決了餘下的全部野豬肉。

  唯有麻子哥含著熱淚,啃著雞骨頭。

  急於逃命的瓜叔,慌張的擺了擺手,拒絕了傅東誠的「熱情」邀請。

  「瓜叔,就算你一把年紀了,也不能問都不問的闖進我房門!」

  喬氏正在給孩子餵著奶,房裡沒留人伺候。

  瓜叔一跑進來,就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喬氏不遠的地方,祈求道:「夫人,求你救老奴一命,老奴除了求你,再沒人可以幫我了!」

  「什麼事?」喬氏還沒看到過瓜叔這麼狼狽不堪又低聲下氣的樣子,她以為瓜叔犯的錯,無非是欠了賭錢,又或是惹了風流債。


  直到她聽瓜叔說,神道士在柴房內殺了菜友士,還威逼他個老人幫著處理屍體。

  瞬間,喬氏怒不可遏的說:「我叫你將他安排妥當,不是讓你反被他踩著尾巴走!婧兒那女人還沒死,我怎麼能就這麼放了這騙神騙鬼的假道士?」

  瓜叔曉得喬氏有多不甘心,但他們再不狠下心,除去神道士這隱患的話,那他們又如何能過上安心日子?

  「大哥,依我看,那位神情憂鬱的小娘子,未必對你沒有動心!」麻子哥打著飽嗝,灌了兩口黃湯,又犯了說胡話的毛病。

  傅東誠也不理他,在這深山裡邊,夜裡的風緊了些,這篝火可不能滅。

  傅東誠讓悶油瓶負責守著前半夜的篝火,到了後半夜,自己再親自上陣。

  「哎,我可不是那位俏麗的小娘子,你再湊過來,信不信老子揍你酒醒為止?」圓腦袋萬般嫌棄的推了推嘟嘴求吻的麻子哥,這孫子就是存心噁心人,過分了哈!

  傅東誠也不理他倆的胡鬧,耳尖的聽到了有人一深一淺的往這邊走來的腳步聲。

  比起那人微乎其微的腳步聲,那人拿尖銳之物「滋滋」的划過石頭之聲,才最讓人頭皮發麻。

  可奇怪的是,那人並沒有像瓜叔那樣出現在傅東誠四人的眼前。

  「大哥,那人會不會就是在山上殺人的兇手?」

  圓腦袋說出了傅東誠的猜想,兩人為了印證這一猜想,頗有默契的跳起身,拿著刀就要追上那道駭人之聲。

  在這緊要時候,麻子哥也並沒有拖大家的後腿,一頭扎樹幹上,也要醒酒。

  悶油瓶滿心佩服的朝麻子哥,賤兮兮的比了一個「二逼」的手勢。

  大哥跟二哥都追了上去,還能追不上一個走投無路的兇徒?

  「呼,沒追上!」傅東誠去如風,出現也似一道閃電。

  「這咋可能呢?」悶油瓶不可置信的說道。

  隨即,圓腦袋攙扶著走路歪歪扭扭的麻子哥回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悶小子,你咋放心讓一個神經病夜裡走山路?」

  悶油瓶啞言,上前來扶著暈了的麻子哥。

  敢情,大哥和二哥之所以追不上那人,都是因擔心麻子哥出了事,才臨時決定折返。

  兄弟幾人都沒察覺到的是,有一道眼珠子冒著光的黑影,在遠遠的觀察他們。

  這不是來村子查案的官差嗎?

  「呵,瓜老頭,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幾個不成氣候的小兵,能奈我何?」

  神道士在心裡笑道,一轉身,朝著塗家的方向摸去。

  待他提著那個名叫婧兒的女人的頭顱,前去石府領賞,還愁自己日後不會飛黃騰達?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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