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她要死就讓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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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她要死就讓她死

  神神鬼鬼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

  婧兒屬於那種既不信神佛,也不信鬼怪的人。

  她拖著綿軟無力的身子,下了床走到門邊,偷偷的聽外面說話聲。

  希望,婆婆要跟塗雷說的事,跟葵花逃走一事,沒有半點關聯。

  「你到石大海家門口晃兩圈,聽聽那些人都在說什麼,回來再跟我說一遍。」

  「可是,那他們家辦著喪事,又沒請我們去喝杯酒,我們去也是……?」

  「說什麼傻話?我是讓你去聽他們都在說什麼,有沒有罵我們塗家?」

  「那我不去,沒意思!」

  塗雷並不關心外人的想法,他就只想鑽回到溫暖的被窩裡,再也不出來了。

  胡氏二話不說,直接擰住塗雷的耳朵,命令道:「你要敢不去,今晚也跟你女人一樣,都不用吃飯了!」

  「媽,你這又是何必?那些人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我們就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滿足好奇心呀!」

  胡氏點著大兒子的腦袋,笑眯眯的說道。

  她才不會因為焦娘子過來說了幾句話,就信了焦娘子的話。

  等她坐實了這事兒,她就去石府找喬寡婦,商量她們的大事。

  「媽讓你去做什麼?」婧兒見塗雷回屋添衣服,忍不住多嘴道。

  搞不好,跟葵花出逃有關?

  不對,他們應該還沒有發現曹葵花已經不在西二屋才對!

  「你又說病了,病了就不要問這問那的,趁早去洗了碗,也省的你還要被媽罵!」

  「……!」

  「我也是為你好,才要你這麼做的。你多懂點事,順著媽的心意去做事,她就不會再盯著你了。」

  「說得輕巧!」

  婧兒也不是沒有這麼做過,都合著婆婆的心意去為這個家忙上忙下,但她稍有不慎之處,仍然被婆婆指著鼻子罵。

  她真的受夠了!

  「你看你又嘟著嘴,又不是個小孩子,小媳婦的,幹什麼呢?不過是叫你洗幾個碗,你還要怎麼樣?」

  「什麼叫不過是洗幾個碗?天那麼涼,水也跟著冷冰冰的,我又病著,哪兒還能洗碗?你就是再不心疼心疼我,也該心疼你的孩子吧?」

  「總說我沒腦子,要我說,你也是個沒腦子的。你就不會燒一點熱水,再洗碗?多麼簡單的事,被你說得這麼嚴重?順道兒,你把昨夜兒的換洗衣服也一併洗了!」

  「塗雷!」

  婧兒氣得不行,全身都在劇烈顫抖。

  她也確實是沒腦子,幹嘛要跟這男人據理力爭?

  他這人要能講道理,她又怎麼會過得這麼苦?

  「好了好了,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

  又是這種畫餅的話!

  他說過了就忘,欺負她跟個傻子一樣,痴痴的盼著等著。

  婧兒躺床上又試著睡了會兒,沒睡熟便聽到婆婆在她的耳邊聒噪。

  「媽,幾個碗而已,你順手就給洗了吧!再不行,你等天黑了塗雷回來再洗也不遲的。」

  「讓我洗碗?還想讓我兒子洗碗?你咋有這麼大的臉?不就是懷個孕而已,真把自己活嬌氣了?你再不起來,我就拿冷水潑你!」

  「你潑,這床要是濕了,看塗雷今晚上睡哪兒?」

  「嘿,我就不會趕曹葵花那個老女人過來跟你睡,再讓我兩個兒子睡一屋?」

  聽到這裡,婧兒才不得已妥協了,慢騰騰的挪下了床。

  這要是讓胡氏發現葵花逃了,那還不得叫塗電去抓回來?

  葵花又不熟悉村子到城裡的路,又是夜裡趕路,多耗一些時間也是要的。

  婧兒想要為葵花多爭取一些時間,挺著大肚子到了廚房。

  胡氏過來看到婧兒想要起鍋燒水,便謾罵道:「死妖精,洗個碗也要浪費家裡的柴火燒水?這些柴火,是你挑回來的?這些水,是你挑回來的?你個死蹄子學那些野女人矯情,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媽,我也就是這幾個月不曾砍過柴挑過水而已。你至於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

  「這就嫌難聽了?那你有本事就不要用這些柴和水,拿碗筷到外面去洗啊!」

  「又不是我用過的碗筷,憑什麼要我拿到外面去洗?既然你這麼挑剔,那我還真就不洗了!」

  婧兒扭身就要扶著灶台起來,回屋去躺著。

  哪怕婆婆真要拿冷水去潑,那她也認了!

  「我准你走了麼?」胡氏一手摁在婧兒的頭頂,一手揪住婧兒的辮子。

  婧兒本就因肚子大而行動不便,再加上,她又病了且休息不好,就更不是胡氏的對手。

  胡氏也就是欺負婧兒沒一點兒還手的餘力,對準婧兒的臉,左右開弓。

  「說,還敢不敢跟老娘頂嘴?你再敢不聽話,老娘就騎到你身上,打到你服為止!」

  「你打,打死我算了!」

  婧兒放棄了掙扎,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反正,早死早超生,她不想活了!

  「好啊你,嘴還挺硬的哈!」

  胡氏專挑婧兒身上軟肉掐,她修剪鋒利的指甲,都往婧兒敏感的部位又扎又劃。

  沒一會兒,婧兒的臉上出現了幾道血痕。

  然而,婧兒仍然沒有服軟的樣子,硬氣的咬唇扛著這所有的暴行。

  「這都中午了,怎麼也沒見有個人收拾桌上的碗筷?」

  塗草扛著鋤頭,背著個竹簍。

  他先是到堂屋去找胡氏,跟她說了中午吃辣蘿蔔就粥。

  「這是咋了?」塗草皺眉轉到廚房門口,他才卸下鋤頭跟竹簍,就要進廚房去煮粥。

  誰知,婧兒一身是傷的暈倒在灶台前,奄奄一息。

  他趕忙將婧兒抱回到東屋的炕上,又給她蓋上被子。

  「你瞎管什麼閒事,她要死就讓她死好了!」胡氏帶著鳳仙花和安安一邊玩,一邊冷漠的說道。

  就她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說法,不禁讓塗草全身發寒。

  他指著東屋的門,說:「婧兒肚子裡的娃,也是你孫子,你不心疼婧兒,也該想一想她肚子裡的孩子吧?」

  「什麼孫子?她要能為我生出一個孫子,那她也不能在我面前硬氣!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輪不著她一個外人在我跟前裝!我再不治一治她,她還真當自己懷個孕,就把自己當個寶?」

  「你這說的什麼話?」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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