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厚顏無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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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厚顏無恥之人

  直到這時,村長才留意小梅衣著單薄,桌邊放著的不只是一盤甜葡萄,還有上次夜裡他花重金買回來的「補藥」。

  村長摸著小梅可人的下巴,光滑細嫩,她眼裡水光誘人。

  他心裡神會的就要掏出一粒「補藥」服下,偏趕上小梅「馬大哈」的送上來一顆剝了皮的葡萄。

  他顧著吃葡萄,不小心將一小瓶子的藥丸撒在桌上。

  「唔……這味兒不好吃!」小梅故作吃驚的說道,嬌羞的攬著老爺的身體,不動聲色的將桌上的藥丸弄掉在地。

  美人入懷,又服了「補藥」,臉色紅潤且主動送上香吻,也吃了一顆藥丸的村長哪兒經受得起這樣的誘惑?

  「老爺!」

  小梅吃了藥,且春心大動。

  「呃,你自己去玩會兒,我睡個回籠覺!」

  「老爺,我熱!」

  「熱就去洗澡,你不是最喜歡泡澡嗎?」

  「老爺呀!」

  「……!」

  小梅再想推老爺醒來,他卻已是鼾聲如雷,雷打不動。

  桌面跟地上,都是一粒粒的藥丸,待人拾起。

  「咚咚咚!」塗音跟母親大吵一架之後,母女倆都沒好臉的回自己房間。

  「爹,你找我有事就說,敲什麼門?」塗音以為是父親來找她,想著極有可能是母親派來的,她沒好氣的喊道。

  她也不去開門,就讓來人在外面站。

  胡氏嘆著氣,說:「都是我寵壞了你,如今越性兒連我都不放在眼裡,等明兒,你眼睛裡可還有這個家的誰?」

  「媽!」塗音開了門,挽著母親的手臂撒嬌說:「女兒就是再霸道,也不能忘了娘的好!媽,有你真好!」

  「真心話?」

  「那當然!」說著,塗音就要豎起三根手指發誓。

  她才舉起了手,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石傅聖。

  以前,他經常跟她發誓,說會不離不棄的!

  如今,誓言猶在耳邊,人卻已離她越來越遠。

  「你又想起石傅聖?音兒,我一再叮囑你,提醒你不要任性做事兒,偏你嘴上逞強,一點不饒人!」

  「哼!我沒想他,失去了我,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損失!」

  「你要真這麼想的話,就去替我找個人,在她面前演幾齣好戲!」

  胡氏在女兒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之外,只見女兒的臉色都變了。

  「我知道你不忍心對付石傅聖,也就沒讓你親自出手。再說了,村長那個老色批,哪兒配得上我的寶貝女兒!」

  「……!」

  「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你弟弟並不喜歡那個女人,他喜歡的是……算了,你沒必要知道那麼多!」

  胡氏巧舌如簧,百般遊說的之下,塗音心內忐忑的來找喬氏。

  一院子的菊花,暖到了人的心裡,令人賞心悅目。

  菊花,不就是弟弟最喜歡的花?

  塗音邊走邊想,才進了院門,就看到喬氏打扮光鮮亮麗的走出來。

  這女人知道她弟弟出了事,怎麼還有心情打扮?

  這麼說,喬氏心裡並不怎麼愛塗電?

  「音兒妹妹,你今兒怎麼有空大駕光臨啊?來進屋坐,我去給你沏一杯菊花茶,明目清肝。」

  「我……我隨便喝點水就行,喝不慣茶!」

  「行吧,那我去給你倒杯水。」

  喬氏面兒上待塗音這個「陌生人」十分熱情,倒讓塗音這個不請自來的人相當不自在。

  坐了半天,塗音都在引著喬氏介紹菊花的品種及栽種的方式。

  後面,喬氏再遲鈍,也看出塗音的心思不在花兒上。

  「妹妹,你要是當姐姐是個可以傾訴的知心人,有心事不妨跟姐姐直說。有姐姐在這兒一日,一日都替你排憂解難!」

  「好姐姐,你待我真好!」

  塗音有所觸動,情不自禁的撲進溫柔如水的喬氏懷裡,哭得一塌糊塗。


  末了,一向自私自利的她,竟然將胡氏交代的任務,忘得一乾二淨。

  「事兒成了?」

  胡氏一見到女兒,張嘴就問。

  她也不是沒看見女兒臉上未乾的淚痕,但演戲嘛,演技精湛之人,情到深處,迎風灑淚不是稀罕的事。

  塗音卻怒了,說:「你就想著弟弟,幾時能替我想一想?我跟你說了,我不願意和石郎分開,說幫我的是你,拆散我跟他的人也是你!娘,我恨你!」

  「啪!」這是胡氏第一次打女兒,她希望是最後一次。

  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當初沒說清楚嗎?

  她說了的,不要任性,沉住氣,冷靜再冷靜!

  可,有用了麼?

  塗音失望的看著母親,一狠心便離家出走。

  胡氏看著女兒決絕的背影,多少話堵在心口,說不出來。

  而婧兒的出城之路,也並不順利,才行至一半,又起波瀾。

  塗雷不聽小車夫的勸阻,非要奪過小車夫手裡的韁繩,自己駕車到城裡。

  還說,他時常在家趕牛車,駕馬車跟趕牛車都是一個道理!

  這也就算他說的有點兒道理,但他這人放著康莊大道不走,執意走坑坑窪窪的小道。

  小車夫是個新手,車行老闆不放心他,給他派的是有年頭的馬車,馬兒也是有隱疾的老馬。

  只要小車夫按著師傅教的那幾招走這條路,必然是有驚無險。

  「小兄弟,這是怎麼了?」婧兒幫劉姥姥將受了驚嚇的板兒和青兒,抱下馬車。

  她自己也不太好受,沒忍住,跑邊上的草叢吐得天昏地暗。

  塗雷一把扔掉手裡斷成半截的韁繩,提起正在修車的小車夫,說:「瞧瞧,都因為你這破車,害我媳婦身體不舒服,快說怎麼賠償我們的醫藥費?」

  「大叔,分明是你駕車不當,車軲轆才斷了的,韁繩也是因你勒太緊才斷!多虧這馬兒跑不動,不然我們一車人都得見閻王了!」

  「什麼眼神?叫誰大叔?你叫我媳婦姐兒,叫我就是什麼什麼大叔?我看是你小子不安好心,想找事兒是吧?」

  一言不合,塗雷又要動手打人。

  婧兒忍著自己身體的不舒服,分開了這兩人,說:「小兄弟,是我男人的不對,你說要賠償多少錢,我們賠!」

  「婧兒,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們哪兒有銀子賠?就是他不對,他的錯!學人駕馬車掙錢,馬車是老掉牙的破爛,馬是老瘟馬……?」

  小車夫氣不過,罵道:「厚顏無恥,滿嘴噴糞的小人!就因為你,害我成這樣,還有臉說?」

  婧兒夾在這兩個男人的中間,勸這個閉了嘴,另一個又沒完沒了。等她勸另一個收了聲,又到這一個有話說。

  「我一個子都沒有,你小子想找死就說!」

  ……

  這一章的結尾,我重新改了改,希望親們喜歡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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