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拜師學藝
行走在這巨大的坊市中。
夏長歌也只是憑藉自身感應，撿漏那麼一點看起來對自己有幫助而東西罷了。
更多的時候，夏長歌還是根據小紫的要求來購買。
小紫對寶物的探知正常情況下要比夏長歌精準很多。
以夏長歌這點財力，撿漏也買不起多少東西。
「嗯？」
夏長歌現在修行難提，有的是時間來慢慢地閒逛。
途徑一個女子攤位，夏長歌的直覺突然操控他的身體停下。
吸引他的東西，是一塊帶著火紅色的石頭。
「火屬性至寶麼？」
看到此物之後，這是夏長歌心中的第一想法。
「這位仙子，此物何價？」
夏長歌也沒有搞其他的圈圈繞繞，而是直接把此物拿出來。
擁有此物的主人是一個化神境後期的女子。
那個女子看了夏長歌一眼後，如實道：「此物，一件中品靈寶的價格。」
夏長歌考慮了片刻，最終拿出一件中品靈寶級別的飛刀，也就將這一塊火色的石頭收入囊中。
夏長歌沒有去講價。
並不是夏長歌豪氣雲天。
而是因為這是夏長歌來此地第一次主動購買的東西，他感覺非凡。
早些那到手比較好，免得講價什麼的引來其他的人跟自己搶奪，出現意外。
「希望不會讓我失望吧。」
這算是夏長歌對自己這個做法最後的奢望了。
一件中品靈寶，價值也不低了，二十萬極品靈石以上的價格。
回到自己臨時的洞府里，夏長歌靜靜地等著李蝶到來。
李蝶在外面去忙碌了差不多五個月的時間，才找上門來，帶著夏長歌去見她的母親。
李蝶父母雙全，家庭美滿且強大。
父親李民是丹符宗的副宗主，渡劫境初期修為，是一個準八階煉丹師，在萬森州也算是小有名氣。
而母親虞炘則是煉虛境後期修為，是丹符宗的三長老，七階符籙大師。
才藝世家，這個女人在丹符宗內的確是位高權重了。
夏長歌肯定是不可能成為副宗主李民的親傳弟子。
李民就算是再怎麼喜歡這個女兒。
但礙於自己副宗主的身份，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他收親傳弟子之類的要考慮很多很多。
虞炘是丹符宗的內門三長老，地位也算足夠，讓夏長歌有資格去接觸那神魂秘術是綽綽有餘了。
在這修仙界，遺傳的特徵更加顯著。
母女，父子之間的容貌關聯很明顯。
這個虞炘和李蝶就是屬於任何人一看就能確定是母女的二人。
「蝶兒，這就是你苦苦哀求我收下的男子？」
夏長歌怎麼說也是一表人才。
看到夏長歌的時候，虞炘眼前一亮。
這讓夏長歌也是一喜。
莫非……這是……把自己當成女婿來看待了？
不錯不錯啊！
為了早些提升自己的修為，夏長歌也是不介意吃吃軟飯的。
李蝶也能猜測自己的娘親在想什麼，補充了一句：「娘親，別亂想，我們只是萍水相逢，夏師弟是個天才，現在能製作出特殊的五級死亡符籙，你可以考考他。」
她現在可沒有招婿的想法。
李蝶在丹符宗的確是頂級高層三代了。
在她父母之上，還有祖宗級別的人物也是丹符宗的強者，只是已經退居幕後了而已。
「哦？是嗎？這位公子，能否在我面前露兩手？」
虞炘還真的被自己女兒的話給吸引起了興趣。
夏長歌想著，自己這個時候好好表現，未必不能跟這個煉虛境的女人打好關係，得到真傳，而非名義上的虛假師徒關係。
他拿出足夠的材料，開始在虞炘面前展示自己的手法。
夏長歌感覺自己的技術也是不錯的。
在他表現自我實力的同時，虞炘也算是把夏長歌的資料全部調了過來。
看了之後，她也算是有喜有憂，心中是打消了某個想法。
夏長歌天賦還好。
可理論上來說，命太短了！
這樣的人，不是自己女兒的良配。
夏長歌的來歷之類的被虞炘了解透徹之後，虞炘也看著夏長歌對符籙製作的手法如何。
三個月的時間，其實符籙就製作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夏長歌慢慢地把死亡法則的力量儲蓄進去即可。
現在的夏長歌製作出來的五級符籙肯定是最簡陋的，沒有什麼操作性。
虞炘也給出指點：「你這麼做……不會消耗自己的生命嗎？」
為了製作做一張五級符籙，損失十來年額外壽命值得嗎？
夏長歌解釋道：「只要我是慢慢地來，花三年左右的時間來孕育這一張符籙，就沒有什麼問題。」
虞炘點頭，她對死亡法則也不甚了解，自然是無法去揣摩夏長歌這句話幾分真假。
先前的了解都已經差不多後，虞炘說出那一句讓夏長歌激動的話：「你的手法還是不錯的，我可以收你為徒，不過未來能得到我的幾分真傳，就得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虞炘本來是不打算收徒的。
只是自己的女兒再三要求，外加夏長歌在符籙這一條道路上似乎的確是有上等天賦。
她想了想，也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收下夏長歌這位弟子。
「弟子見過師尊！」
說實在的。
夏長歌在長青界是個非常自傲的人。
他不屑於拜師，也不認為長青界有誰能當他老師。
但現在，憑藉自身的天賦，不依仗外力。
夏長歌真正的做到了被煉虛境的七級符籙師收為弟子。
這算是夏長歌人生旅途之中一個很有象徵意義的時刻了。
虞炘的表情也不是多麼激動。
安排下來之後，虞炘就讓自己的女兒給夏長歌辦了親傳弟子的身份。
「這……我是師尊唯一一個弟子嗎？」
得到了親傳弟子的身份後，夏長歌才知道自己居然是虞炘唯一一個弟子。
這讓夏長歌的心活絡起來了。
李蝶直接拿出一枚空間戒指丟給夏長歌，道：「這不是廢話嗎？有我這個女兒在，我娘還收什麼徒弟？」
一句話，讓夏長歌直接無話可說。
的確是太有道理了。
「兌換那神魂秘術，我貢獻點缺了一點，那就勞煩……大師姐了！」
夏長歌瞥了一眼，裡面有一百個小丹瓶。
想來就是夏長歌需要的天地融靈丹。
不過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麻煩。
他只是得到了兌換神魂秘術的資格。
還需要花費一些貢獻點才能將其得到手。
「唉，真的是……」
李蝶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天靈蓋上，顯得很是心累。
但最終還是把自己的貢獻點勻出十萬，給了夏長歌去兌換一門神魂秘術的資格。
夏長歌再一次進入丹符宗的藏經閣。
兩門神魂秘術夏長歌也有所了解。
一門：窮極升華術。
一門：裂魂七殺術。
窮極升華術，需要修煉者神魂消耗九成九，進入格外虛弱的狀態，進行破而後立之境，才能修行，是非常極端的神魂秘術。
這一不留神，就是自己給自己罪受！
裂魂七殺術更是變態，需要把自己的神魂切割出七小份，然後再根據秘術上的內容來對神魂進行提升。
這兩門神魂秘術，整個丹符宗都沒有什麼人能修行成功。
「這娘們……好陰險啊……」
好好地了解這兩門神魂秘術之後，夏長歌直搖頭。
自己這是被李蝶算計了嗎？
可惜，夏長歌剛剛好不是那個正常人。
他選擇了兌換裂魂七殺術。
現在的夏長歌，元神裡面的成分很雜。
正好可以用這一門秘術，把夏長歌之前煉化的那些修士的元神之力切割出來，淪為他的一種攻擊手段。
走出藏經閣，夏長歌看到了正在挑逗自己女兒小紫的李蝶。
他先聲奪人道：「大師姐，你可真的坑啊，這兩門神魂秘術可不是給一般人修煉的。」
李蝶臉上的表情很是得意：「這可跟我沒什麼關係，我承諾的都已經做到了。」
說完，李蝶就把手放在小紫的背上，然後上去了：「交易已經完成了，以後這個小傢伙就是我的了，你可以經常來看她，但是不能再騎她，明白嗎？」
不知道為什麼，夏長歌總感覺現在有那麼一種被……
還好，自己的小紫身體和心靈永遠都是自己的。
小紫也是怒不可遏，真想把這個女人給撕了。
但想著自己現在還很弱小，所以說也就忍忍吧。
這個女人似乎都沒有給她用什麼奴役的手段，這倒是讓小紫頗為意外。
可能也是因為夏長歌已經被她娘親收為弟子，都算是半個家人了吧。
小紫對著夏長歌神識傳音。
夏長歌當即回答：「快了快了，這段時間你先忍忍吧，在她這裡你可以胃口放大一點，讓她給你準備一些對你有用的東西餵你，這樣也減少我一些伙食費。」
腹黑的父女二人已經開始壓榨李蝶最後一點點的價值了。
「放心放心，我就是這麼打算的。」
對於夏長歌和小紫來說，李蝶也就是個飯票。
嗯……讓李蝶花錢買個教訓吧，這樣也是為了她好。
夏長歌也是為了趕時間，回到自己在丹符宗的洞府後，就開始準備修行。
思來想去，夏長歌打算先把『裂魂七殺術』修煉著試試看。
他感覺神魂之力提升了對於自身實力的幫助是最大化的。
「那就……開始吧……」
夏長歌鎖定了自己吞噬煉化之後的那部分元神，當機立斷直接凝聚出元神之刀，快刀斬下。
痛嗎？是肯定的。
這些被吞噬而來的元神就宛如牛皮癬一般寄生在夏長歌的肌膚上。
夏長歌這也算是割肉斷腕了。
其他的修士之所以無法做到這一點，可能也就是因為他們的元神或者神魂是一個整體，而不是夏長歌的元神，依靠諸多零件拼裝而來。
「聚！」
夏長歌忍著劇痛，開始根據裂魂七殺術凝聚出元神將靈。
這元神將靈，進，可攻擊其他修士的元神。
退，可庇護修士自身不被他人神魂攻擊的同時，謹防奪舍。
同時，在日常當中，裂魂七殺術凝聚出來的元神將靈可以緩緩滋潤修士的元神本尊。
這怎麼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苦修三個月，夏長歌的第一尊元神將靈才凝聚而出。
他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出這一個元神將靈的神力，大概也就化神境中期的樣子。
夏長歌已經很滿足了，畢竟這只是他分裂出來的部分雜質神力而已。
凝聚出一尊元神將靈後，裂魂七殺術這一門神魂秘術的修行對於相處來說也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夏長歌認真考慮了那麼一會。
最終還是打算先把七尊元神將靈全部凝聚出來，護衛在自己的神海之後，再去向虞炘這個便宜的師尊請安吧！
夏長歌肯定得先提升自己的實力。
夏長歌已經將裂魂七殺術修煉得七七八八。
至少裂魂七殺術裡面規定的七尊元神將靈夏長歌是全部已經切割凝聚出來了。
四尊化神境中期，兩尊化神境後期，一尊……合體境初期。
七尊元神將靈鎮守在夏長歌的神海中，讓夏長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夏長歌感覺自己擁有這七尊元神將靈後，實力怕是不會比合體境中期差什麼了。
出了裂魂七殺術之外，夏長歌加上其他的神通，跟合體境中期必定有一戰之力。
而且面對群殺的情況下，夏長歌也完全有應對的手段。
「去拜見我那師尊吧，拜師之後幾年都不去請安，我這樣的逆徒怕也沒幾個了。」
夏長歌把之前吞噬的元神之力幾乎是切割出來了八成的樣子。
這讓夏長歌原本膨脹的元神一下子就整體虛弱了一半多。
比起尋常的化神境後期的修士元神也強大不了幾分。
但夏長歌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那些神力並沒有離開，而是換了一種陪伴夏長歌的方式。
沒有雜念影響，外加實力進一步提升，讓夏長歌神清氣爽。
自己來到靈界不過兩百年，加上在聖祖界的那不到兩百年時間。
他的兩千年之約過去了五分之一，實力已經來到了合體境中期……還算是符合了預期。
夏長歌不知道虞炘這個三長老現在是否有空閒的時間。
不好冒昧打擾的夏長歌準備借用李蝶這個關係來試探一下。
李蝶的住所在什麼地方，夏長歌是知道的。
幾年不見，再一次看到李蝶的時候，夏長歌發現她沒有一開始的那般神采奕奕了。
夏長歌也只是憑藉自身感應，撿漏那麼一點看起來對自己有幫助而東西罷了。
更多的時候，夏長歌還是根據小紫的要求來購買。
小紫對寶物的探知正常情況下要比夏長歌精準很多。
以夏長歌這點財力，撿漏也買不起多少東西。
「嗯？」
夏長歌現在修行難提，有的是時間來慢慢地閒逛。
途徑一個女子攤位，夏長歌的直覺突然操控他的身體停下。
吸引他的東西，是一塊帶著火紅色的石頭。
「火屬性至寶麼？」
看到此物之後，這是夏長歌心中的第一想法。
「這位仙子，此物何價？」
夏長歌也沒有搞其他的圈圈繞繞，而是直接把此物拿出來。
擁有此物的主人是一個化神境後期的女子。
那個女子看了夏長歌一眼後，如實道：「此物，一件中品靈寶的價格。」
夏長歌考慮了片刻，最終拿出一件中品靈寶級別的飛刀，也就將這一塊火色的石頭收入囊中。
夏長歌沒有去講價。
並不是夏長歌豪氣雲天。
而是因為這是夏長歌來此地第一次主動購買的東西，他感覺非凡。
早些那到手比較好，免得講價什麼的引來其他的人跟自己搶奪，出現意外。
「希望不會讓我失望吧。」
這算是夏長歌對自己這個做法最後的奢望了。
一件中品靈寶，價值也不低了，二十萬極品靈石以上的價格。
回到自己臨時的洞府里，夏長歌靜靜地等著李蝶到來。
李蝶在外面去忙碌了差不多五個月的時間，才找上門來，帶著夏長歌去見她的母親。
李蝶父母雙全，家庭美滿且強大。
父親李民是丹符宗的副宗主，渡劫境初期修為，是一個準八階煉丹師，在萬森州也算是小有名氣。
而母親虞炘則是煉虛境後期修為，是丹符宗的三長老，七階符籙大師。
才藝世家，這個女人在丹符宗內的確是位高權重了。
夏長歌肯定是不可能成為副宗主李民的親傳弟子。
李民就算是再怎麼喜歡這個女兒。
但礙於自己副宗主的身份，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他收親傳弟子之類的要考慮很多很多。
虞炘是丹符宗的內門三長老，地位也算足夠，讓夏長歌有資格去接觸那神魂秘術是綽綽有餘了。
在這修仙界，遺傳的特徵更加顯著。
母女，父子之間的容貌關聯很明顯。
這個虞炘和李蝶就是屬於任何人一看就能確定是母女的二人。
「蝶兒，這就是你苦苦哀求我收下的男子？」
夏長歌怎麼說也是一表人才。
看到夏長歌的時候，虞炘眼前一亮。
這讓夏長歌也是一喜。
莫非……這是……把自己當成女婿來看待了？
不錯不錯啊！
為了早些提升自己的修為，夏長歌也是不介意吃吃軟飯的。
李蝶也能猜測自己的娘親在想什麼，補充了一句：「娘親，別亂想，我們只是萍水相逢，夏師弟是個天才，現在能製作出特殊的五級死亡符籙，你可以考考他。」
她現在可沒有招婿的想法。
李蝶在丹符宗的確是頂級高層三代了。
在她父母之上，還有祖宗級別的人物也是丹符宗的強者，只是已經退居幕後了而已。
「哦？是嗎？這位公子，能否在我面前露兩手？」
虞炘還真的被自己女兒的話給吸引起了興趣。
夏長歌想著，自己這個時候好好表現，未必不能跟這個煉虛境的女人打好關係，得到真傳，而非名義上的虛假師徒關係。
他拿出足夠的材料，開始在虞炘面前展示自己的手法。
夏長歌感覺自己的技術也是不錯的。
在他表現自我實力的同時，虞炘也算是把夏長歌的資料全部調了過來。
看了之後，她也算是有喜有憂，心中是打消了某個想法。
夏長歌天賦還好。
可理論上來說，命太短了！
這樣的人，不是自己女兒的良配。
夏長歌的來歷之類的被虞炘了解透徹之後，虞炘也看著夏長歌對符籙製作的手法如何。
三個月的時間，其實符籙就製作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夏長歌慢慢地把死亡法則的力量儲蓄進去即可。
現在的夏長歌製作出來的五級符籙肯定是最簡陋的，沒有什麼操作性。
虞炘也給出指點：「你這麼做……不會消耗自己的生命嗎？」
為了製作做一張五級符籙，損失十來年額外壽命值得嗎？
夏長歌解釋道：「只要我是慢慢地來，花三年左右的時間來孕育這一張符籙，就沒有什麼問題。」
虞炘點頭，她對死亡法則也不甚了解，自然是無法去揣摩夏長歌這句話幾分真假。
先前的了解都已經差不多後，虞炘說出那一句讓夏長歌激動的話：「你的手法還是不錯的，我可以收你為徒，不過未來能得到我的幾分真傳，就得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虞炘本來是不打算收徒的。
只是自己的女兒再三要求，外加夏長歌在符籙這一條道路上似乎的確是有上等天賦。
她想了想，也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收下夏長歌這位弟子。
「弟子見過師尊！」
說實在的。
夏長歌在長青界是個非常自傲的人。
他不屑於拜師，也不認為長青界有誰能當他老師。
但現在，憑藉自身的天賦，不依仗外力。
夏長歌真正的做到了被煉虛境的七級符籙師收為弟子。
這算是夏長歌人生旅途之中一個很有象徵意義的時刻了。
虞炘的表情也不是多麼激動。
安排下來之後，虞炘就讓自己的女兒給夏長歌辦了親傳弟子的身份。
「這……我是師尊唯一一個弟子嗎？」
得到了親傳弟子的身份後，夏長歌才知道自己居然是虞炘唯一一個弟子。
這讓夏長歌的心活絡起來了。
李蝶直接拿出一枚空間戒指丟給夏長歌，道：「這不是廢話嗎？有我這個女兒在，我娘還收什麼徒弟？」
一句話，讓夏長歌直接無話可說。
的確是太有道理了。
「兌換那神魂秘術，我貢獻點缺了一點，那就勞煩……大師姐了！」
夏長歌瞥了一眼，裡面有一百個小丹瓶。
想來就是夏長歌需要的天地融靈丹。
不過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麻煩。
他只是得到了兌換神魂秘術的資格。
還需要花費一些貢獻點才能將其得到手。
「唉，真的是……」
李蝶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天靈蓋上，顯得很是心累。
但最終還是把自己的貢獻點勻出十萬，給了夏長歌去兌換一門神魂秘術的資格。
夏長歌再一次進入丹符宗的藏經閣。
兩門神魂秘術夏長歌也有所了解。
一門：窮極升華術。
一門：裂魂七殺術。
窮極升華術，需要修煉者神魂消耗九成九，進入格外虛弱的狀態，進行破而後立之境，才能修行，是非常極端的神魂秘術。
這一不留神，就是自己給自己罪受！
裂魂七殺術更是變態，需要把自己的神魂切割出七小份，然後再根據秘術上的內容來對神魂進行提升。
這兩門神魂秘術，整個丹符宗都沒有什麼人能修行成功。
「這娘們……好陰險啊……」
好好地了解這兩門神魂秘術之後，夏長歌直搖頭。
自己這是被李蝶算計了嗎？
可惜，夏長歌剛剛好不是那個正常人。
他選擇了兌換裂魂七殺術。
現在的夏長歌，元神裡面的成分很雜。
正好可以用這一門秘術，把夏長歌之前煉化的那些修士的元神之力切割出來，淪為他的一種攻擊手段。
走出藏經閣，夏長歌看到了正在挑逗自己女兒小紫的李蝶。
他先聲奪人道：「大師姐，你可真的坑啊，這兩門神魂秘術可不是給一般人修煉的。」
李蝶臉上的表情很是得意：「這可跟我沒什麼關係，我承諾的都已經做到了。」
說完，李蝶就把手放在小紫的背上，然後上去了：「交易已經完成了，以後這個小傢伙就是我的了，你可以經常來看她，但是不能再騎她，明白嗎？」
不知道為什麼，夏長歌總感覺現在有那麼一種被……
還好，自己的小紫身體和心靈永遠都是自己的。
小紫也是怒不可遏，真想把這個女人給撕了。
但想著自己現在還很弱小，所以說也就忍忍吧。
這個女人似乎都沒有給她用什麼奴役的手段，這倒是讓小紫頗為意外。
可能也是因為夏長歌已經被她娘親收為弟子，都算是半個家人了吧。
小紫對著夏長歌神識傳音。
夏長歌當即回答：「快了快了，這段時間你先忍忍吧，在她這裡你可以胃口放大一點，讓她給你準備一些對你有用的東西餵你，這樣也減少我一些伙食費。」
腹黑的父女二人已經開始壓榨李蝶最後一點點的價值了。
「放心放心，我就是這麼打算的。」
對於夏長歌和小紫來說，李蝶也就是個飯票。
嗯……讓李蝶花錢買個教訓吧，這樣也是為了她好。
夏長歌也是為了趕時間，回到自己在丹符宗的洞府後，就開始準備修行。
思來想去，夏長歌打算先把『裂魂七殺術』修煉著試試看。
他感覺神魂之力提升了對於自身實力的幫助是最大化的。
「那就……開始吧……」
夏長歌鎖定了自己吞噬煉化之後的那部分元神，當機立斷直接凝聚出元神之刀，快刀斬下。
痛嗎？是肯定的。
這些被吞噬而來的元神就宛如牛皮癬一般寄生在夏長歌的肌膚上。
夏長歌這也算是割肉斷腕了。
其他的修士之所以無法做到這一點，可能也就是因為他們的元神或者神魂是一個整體，而不是夏長歌的元神，依靠諸多零件拼裝而來。
「聚！」
夏長歌忍著劇痛，開始根據裂魂七殺術凝聚出元神將靈。
這元神將靈，進，可攻擊其他修士的元神。
退，可庇護修士自身不被他人神魂攻擊的同時，謹防奪舍。
同時，在日常當中，裂魂七殺術凝聚出來的元神將靈可以緩緩滋潤修士的元神本尊。
這怎麼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苦修三個月，夏長歌的第一尊元神將靈才凝聚而出。
他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出這一個元神將靈的神力，大概也就化神境中期的樣子。
夏長歌已經很滿足了，畢竟這只是他分裂出來的部分雜質神力而已。
凝聚出一尊元神將靈後，裂魂七殺術這一門神魂秘術的修行對於相處來說也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夏長歌認真考慮了那麼一會。
最終還是打算先把七尊元神將靈全部凝聚出來，護衛在自己的神海之後，再去向虞炘這個便宜的師尊請安吧！
夏長歌肯定得先提升自己的實力。
夏長歌已經將裂魂七殺術修煉得七七八八。
至少裂魂七殺術裡面規定的七尊元神將靈夏長歌是全部已經切割凝聚出來了。
四尊化神境中期，兩尊化神境後期，一尊……合體境初期。
七尊元神將靈鎮守在夏長歌的神海中，讓夏長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夏長歌感覺自己擁有這七尊元神將靈後，實力怕是不會比合體境中期差什麼了。
出了裂魂七殺術之外，夏長歌加上其他的神通，跟合體境中期必定有一戰之力。
而且面對群殺的情況下，夏長歌也完全有應對的手段。
「去拜見我那師尊吧，拜師之後幾年都不去請安，我這樣的逆徒怕也沒幾個了。」
夏長歌把之前吞噬的元神之力幾乎是切割出來了八成的樣子。
這讓夏長歌原本膨脹的元神一下子就整體虛弱了一半多。
比起尋常的化神境後期的修士元神也強大不了幾分。
但夏長歌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那些神力並沒有離開，而是換了一種陪伴夏長歌的方式。
沒有雜念影響，外加實力進一步提升，讓夏長歌神清氣爽。
自己來到靈界不過兩百年，加上在聖祖界的那不到兩百年時間。
他的兩千年之約過去了五分之一，實力已經來到了合體境中期……還算是符合了預期。
夏長歌不知道虞炘這個三長老現在是否有空閒的時間。
不好冒昧打擾的夏長歌準備借用李蝶這個關係來試探一下。
李蝶的住所在什麼地方，夏長歌是知道的。
幾年不見，再一次看到李蝶的時候，夏長歌發現她沒有一開始的那般神采奕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