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努爾破界者，越憤怒越強大
隔壁片場的正義聯盟，每次遇到危機的時候。
大家按照慣例，都會尋求蝙蝠俠的意見。
於是，黑暗騎士或詳細，或簡略的，給出一二三四五……等多個方案。
他是正義聯盟的大腦和智囊，當超人下線，閃電俠祭天的時候。
拯救世界的任務，就得交到他的肩膀上。
畢竟，在整個片場裡，有個公認的事實。
超人只是編輯部的親兒子。
而蝙蝠俠是編輯部的親爸爸。
正義聯盟的開會現場，大致是這樣——
閃電俠：我們該怎麼辦？
神奇女俠：超人，你覺得要做些什麼？
超人：蝙蝠俠，你說了算。
其他人：……
說起蝙蝠俠，每當超人，或者正義聯盟的其他成員。
他們詢問蝙蝠俠，為什麼要這樣做時。
哥譚的黑暗騎士便會用低沉的嗓音，平靜地給出回答——
因為，我是蝙蝠俠！
這是一句適用於任何場景，任何人的萬能台詞。
「為什麼要提防超人？」
「因為，我是蝙蝠俠。」
「為什麼不殺小丑？」
「因為，我是蝙蝠俠。」
「……」
「為什麼警惕正義聯盟的每個成員，研究他們的弱點和缺陷？」
「因為，我是蝙蝠俠。」
「……」
每次！
記住，是每一次！
只要蝙蝠俠說出這句台詞，再也沒有人會追問下去。
並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會露出「嗯，很有道理」的贊同表情。
仿佛無論什麼事，只要放在蝙蝠俠身上，一切都會自動變得合理起來。
……
……
「因為——」
此話一出，會議室內的復仇者面面相覷。
隨後，眾人不約而同地點頭，表示認可。
「至尊法師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會發生這場危機？」
看到隊友們，像是聽到某種不可反駁的回答，一臉瞭然的表情。
托尼-斯塔克按捺住點頭的衝動，繼續提問。
由此可見，萬能台詞對槓精無效。
因為。
不管是誰。
不管說什麼。
他們都要抬一下槓。
這是本能，難以更改。
盧克沒有理會。
這是從蝙蝠俠身上學到的第二招。
當有人質疑的時候，千萬不要回答。
「隊長，你聯繫上布魯斯-班納博士了嗎？」
盧克淡淡問道。
接任美國隊長的巴基搖了搖頭，臉色更為凝重。
眾所周知，布魯斯-班納受到情緒刺激，就會激發體內的另一個存在，化身綠巨人浩克。
那是一個破壞力巨大，無法正常交流的大塊頭。
經過長時間的心理治療和冥想訓練，布魯斯已經能逐漸控制，不再是那顆危險的定時炸彈。
神盾局同樣也改變了策略，把「控制」轉為「合作」。
「班納博士跟女友一起去度假，目前聯繫不上。」
巴基沉聲道。
「調動駐紮在巴西的分部，增派人手，前往聖保羅。」
關鍵時刻，即便是不負責任的猜測，也要當成有可能發生的事實。
這樣才能防止更大傷害，更多損失的出現。
「不用了，隊長。」
托尼-斯塔克摘下藍牙耳機，結束與賈維斯的對話。
「他失去了控制，闖入貧民窟，造成大量的無辜者發生死傷。」
鋼鐵俠憑空劃出全息投影，把斯塔克工業衛星捕捉到的清晰畫面，投射到會議室內。
可以看見，一個綠色皮膚的強壯巨人，雙手舉著錘子仰天怒吼。
在他的腳下，是倉皇奔跑，發出尖叫的無辜群眾。
「第二個天錘尊者。」
盧克注視著綠巨人浩克，對方手握破界者之錘，肆意發泄著內心的怒火，連他的女友貝蒂都無法阻止。
「隊長，接下來還有更多『天錘尊者』出現，神盾局應該制定好應對計劃。」
盧克出聲提醒道。
這時候，沒有人再懷疑至尊法師的能力，與身份的真實性。
「我們該怎麼做？」
美國隊長巴基問道。
「至尊法師閣下？」
……
……
他坐在帳篷旁邊，注視著穿著清涼的女友，彎著腰，用清澈的河水拍打著臉。
充滿誘惑的美好曲線，讓布魯斯眼神火熱。
還沒等他考慮以天為席，以地為床。
右手上的心跳檢測儀器，便「滴滴」叫了起來，不厭其煩發出警告。
意識到自己心跳過快，情緒激烈。
布魯斯連忙移開目光，平復內心的騷動。
片刻後，他恢復心如止水，如同睿智的賢者。
一切事物，都是那麼索然無味。
「布魯斯，是你的腕錶在響嗎？」
洗完臉的貝蒂扭過頭，笑嘻嘻的問道。
「沒，只是定好的鬧鐘。我們今天要去市區補充一下食物和生活用品。」
布魯斯掩飾道。
如果說，體內多出一個綠巨人浩克後，有什麼不便之處。
除了不能隨便發脾氣，要控制情緒以外。
試想一下，布魯斯正在與女朋友翻雲覆雨，滾著床單。
隨著動作越來越狂野，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的心跳加速，臉色漲紅，氣血奔行……
然後！
全身肌肉膨脹！
綠巨人浩克出現！
且不說作為脆弱人類的貝蒂，能否承受綠巨人的輸出。
光是體型變大，就足夠製造一出血案。
因為這個，布魯斯已經禁慾很久了。
鋼鐵俠時常拿這個取笑他。
畢竟，對人類而言，戒色是一項艱難地挑戰。
「布魯斯，你剛才的眼神，看起來很火熱。」
貝蒂站了起來，摟著男朋友的脖子。
「貝蒂，我們不能……」
「沒關係的，你保持呼吸，控制心跳的速度。」
貝蒂像是很有經驗，慢慢地挑逗，沒有直接釋放洶湧的熱情。
一男一女正在耳鬢廝磨，親密纏綿，忽地聽見震動大地的轟隆巨響！
不遠處的森林裡，冒出濃煙與火光，似是發生了何種意外。
「墜機？」
目睹這一幕的布魯斯，不由推開女友，朝著事發地點趕過去。
只見巨大的坑洞裡，流淌著熔岩似的赤紅光澤。
堅硬的地面綻開裂紋，融化成半結晶。
一股股濃煙升騰，火光沖天。
「錘子？」
匆忙趕到的布魯斯，看到坑洞中心有一把漆黑鐵錘。
他的目光甫一接觸，便像是粘了膠水，再也挪不開了。
「它屬於我！」
內心浮現出堅定的想法。
「布魯斯，離它遠點！」
女友緊張的呼喚，讓班納博士清醒了一瞬。
只是，他仍然沒有停下腳步。
坑洞中心的高溫與蒸汽，已經把布魯斯的皮膚燙傷。
手臂，臉龐通紅一片，猶如煮熟的龍蝦。
可他本人絲毫未覺，直到伸手握住那把鐵錘。
「努爾，破界者。」
充滿著恐懼神力的符文，烙印在布魯斯的腦海中。
一道強光閃過，覆蓋森林。
而後，綠巨人浩克憑空出現，仰天大吼。
那股填滿內心的怒火，不知為何，變得越來越熾熱。
仿佛要把浩克從內到外燒成灰燼一樣！
發泄！
我需要發泄！
浩克雙腿彎曲，猛地一跳。
好似腳下裝了彈簧，龐大的身形拔地而起。
轟！
下一刻，便出現在遠處的山頭。
綠巨人像是一頭髮瘋的怪獸，沖入聖保羅的繁華市區。
……
……
地球另一端，深海之中。
手持斯卡蒂之錘的紅骷髏之女，她快速下潛，眼中充滿狂熱。
恐懼神力鍛造出來的神錘，如同指引方向的燈塔。
「偉大的恐懼之神！全能的天父！大蛇，庫爾！」
辛西婭喃喃自語，呼喚著主人的名字。
「這個世界，需要你的歸來！」
大家按照慣例，都會尋求蝙蝠俠的意見。
於是，黑暗騎士或詳細，或簡略的，給出一二三四五……等多個方案。
他是正義聯盟的大腦和智囊，當超人下線，閃電俠祭天的時候。
拯救世界的任務，就得交到他的肩膀上。
畢竟，在整個片場裡，有個公認的事實。
超人只是編輯部的親兒子。
而蝙蝠俠是編輯部的親爸爸。
正義聯盟的開會現場，大致是這樣——
閃電俠：我們該怎麼辦？
神奇女俠：超人，你覺得要做些什麼？
超人：蝙蝠俠，你說了算。
其他人：……
說起蝙蝠俠，每當超人，或者正義聯盟的其他成員。
他們詢問蝙蝠俠，為什麼要這樣做時。
哥譚的黑暗騎士便會用低沉的嗓音，平靜地給出回答——
因為，我是蝙蝠俠！
這是一句適用於任何場景，任何人的萬能台詞。
「為什麼要提防超人？」
「因為，我是蝙蝠俠。」
「為什麼不殺小丑？」
「因為，我是蝙蝠俠。」
「……」
「為什麼警惕正義聯盟的每個成員，研究他們的弱點和缺陷？」
「因為，我是蝙蝠俠。」
「……」
每次！
記住，是每一次！
只要蝙蝠俠說出這句台詞，再也沒有人會追問下去。
並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會露出「嗯，很有道理」的贊同表情。
仿佛無論什麼事，只要放在蝙蝠俠身上，一切都會自動變得合理起來。
……
……
「因為——」
此話一出，會議室內的復仇者面面相覷。
隨後，眾人不約而同地點頭，表示認可。
「至尊法師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會發生這場危機？」
看到隊友們，像是聽到某種不可反駁的回答，一臉瞭然的表情。
托尼-斯塔克按捺住點頭的衝動，繼續提問。
由此可見，萬能台詞對槓精無效。
因為。
不管是誰。
不管說什麼。
他們都要抬一下槓。
這是本能，難以更改。
盧克沒有理會。
這是從蝙蝠俠身上學到的第二招。
當有人質疑的時候，千萬不要回答。
「隊長，你聯繫上布魯斯-班納博士了嗎？」
盧克淡淡問道。
接任美國隊長的巴基搖了搖頭，臉色更為凝重。
眾所周知，布魯斯-班納受到情緒刺激，就會激發體內的另一個存在，化身綠巨人浩克。
那是一個破壞力巨大，無法正常交流的大塊頭。
經過長時間的心理治療和冥想訓練，布魯斯已經能逐漸控制，不再是那顆危險的定時炸彈。
神盾局同樣也改變了策略，把「控制」轉為「合作」。
「班納博士跟女友一起去度假，目前聯繫不上。」
巴基沉聲道。
「調動駐紮在巴西的分部，增派人手，前往聖保羅。」
關鍵時刻，即便是不負責任的猜測，也要當成有可能發生的事實。
這樣才能防止更大傷害，更多損失的出現。
「不用了，隊長。」
托尼-斯塔克摘下藍牙耳機，結束與賈維斯的對話。
「他失去了控制，闖入貧民窟，造成大量的無辜者發生死傷。」
鋼鐵俠憑空劃出全息投影，把斯塔克工業衛星捕捉到的清晰畫面，投射到會議室內。
可以看見，一個綠色皮膚的強壯巨人，雙手舉著錘子仰天怒吼。
在他的腳下，是倉皇奔跑，發出尖叫的無辜群眾。
「第二個天錘尊者。」
盧克注視著綠巨人浩克，對方手握破界者之錘，肆意發泄著內心的怒火，連他的女友貝蒂都無法阻止。
「隊長，接下來還有更多『天錘尊者』出現，神盾局應該制定好應對計劃。」
盧克出聲提醒道。
這時候，沒有人再懷疑至尊法師的能力，與身份的真實性。
「我們該怎麼做？」
美國隊長巴基問道。
「至尊法師閣下？」
……
……
他坐在帳篷旁邊，注視著穿著清涼的女友，彎著腰，用清澈的河水拍打著臉。
充滿誘惑的美好曲線，讓布魯斯眼神火熱。
還沒等他考慮以天為席，以地為床。
右手上的心跳檢測儀器，便「滴滴」叫了起來，不厭其煩發出警告。
意識到自己心跳過快，情緒激烈。
布魯斯連忙移開目光，平復內心的騷動。
片刻後，他恢復心如止水，如同睿智的賢者。
一切事物，都是那麼索然無味。
「布魯斯，是你的腕錶在響嗎？」
洗完臉的貝蒂扭過頭，笑嘻嘻的問道。
「沒，只是定好的鬧鐘。我們今天要去市區補充一下食物和生活用品。」
布魯斯掩飾道。
如果說，體內多出一個綠巨人浩克後，有什麼不便之處。
除了不能隨便發脾氣，要控制情緒以外。
試想一下，布魯斯正在與女朋友翻雲覆雨，滾著床單。
隨著動作越來越狂野，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的心跳加速，臉色漲紅，氣血奔行……
然後！
全身肌肉膨脹！
綠巨人浩克出現！
且不說作為脆弱人類的貝蒂，能否承受綠巨人的輸出。
光是體型變大，就足夠製造一出血案。
因為這個，布魯斯已經禁慾很久了。
鋼鐵俠時常拿這個取笑他。
畢竟，對人類而言，戒色是一項艱難地挑戰。
「布魯斯，你剛才的眼神，看起來很火熱。」
貝蒂站了起來，摟著男朋友的脖子。
「貝蒂，我們不能……」
「沒關係的，你保持呼吸，控制心跳的速度。」
貝蒂像是很有經驗，慢慢地挑逗，沒有直接釋放洶湧的熱情。
一男一女正在耳鬢廝磨，親密纏綿，忽地聽見震動大地的轟隆巨響！
不遠處的森林裡，冒出濃煙與火光，似是發生了何種意外。
「墜機？」
目睹這一幕的布魯斯，不由推開女友，朝著事發地點趕過去。
只見巨大的坑洞裡，流淌著熔岩似的赤紅光澤。
堅硬的地面綻開裂紋，融化成半結晶。
一股股濃煙升騰，火光沖天。
「錘子？」
匆忙趕到的布魯斯，看到坑洞中心有一把漆黑鐵錘。
他的目光甫一接觸，便像是粘了膠水，再也挪不開了。
「它屬於我！」
內心浮現出堅定的想法。
「布魯斯，離它遠點！」
女友緊張的呼喚，讓班納博士清醒了一瞬。
只是，他仍然沒有停下腳步。
坑洞中心的高溫與蒸汽，已經把布魯斯的皮膚燙傷。
手臂，臉龐通紅一片，猶如煮熟的龍蝦。
可他本人絲毫未覺，直到伸手握住那把鐵錘。
「努爾，破界者。」
充滿著恐懼神力的符文，烙印在布魯斯的腦海中。
一道強光閃過，覆蓋森林。
而後，綠巨人浩克憑空出現，仰天大吼。
那股填滿內心的怒火，不知為何，變得越來越熾熱。
仿佛要把浩克從內到外燒成灰燼一樣！
發泄！
我需要發泄！
浩克雙腿彎曲，猛地一跳。
好似腳下裝了彈簧，龐大的身形拔地而起。
轟！
下一刻，便出現在遠處的山頭。
綠巨人像是一頭髮瘋的怪獸，沖入聖保羅的繁華市區。
……
……
地球另一端，深海之中。
手持斯卡蒂之錘的紅骷髏之女，她快速下潛，眼中充滿狂熱。
恐懼神力鍛造出來的神錘，如同指引方向的燈塔。
「偉大的恐懼之神！全能的天父！大蛇，庫爾！」
辛西婭喃喃自語，呼喚著主人的名字。
「這個世界，需要你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