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第二使徒，查爾斯
等到金剛狼和劍齒虎趕到汽車旅店的時候，一片廢墟殘骸映入眼帘。
「這是被轟炸機洗地了？」
以前在神盾局充當沙包的時候，羅根從那位年輕的局長身上學到了不少新詞。
透過車窗，注視著汽車旅店的殘垣斷壁，他不禁如此感慨。
倒塌的磚牆，皸裂的地面，仿佛是有一隻手大手壓下，把房屋夷為平地。
很難想像人力能造成如此劇烈的破壞，如同天災一般。
羅根走下吉普車，抬手掀開封鎖現場的黃色警戒線，沖著警察亮出執照。
銀色的鷹徽在正午的太陽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亮光。
「神盾局辦事。」
叼著粗大雪茄，踩著皮靴，套著皮夾克的羅根淡淡說道。
他這一身打扮，完全不像聯邦公務人員，反而有種黑幫悍匪的狂野氣質。
粗獷的長相，滿臉的絡腮鬍，使得金剛狼經常被歸類到「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危險分子類型。
「神盾局？」
伸手攔下闖入者的年輕警察有些遲疑，按住槍套的手也沒有鬆開。
「放他們進來，看起來這裡沒我們的事兒了。」
稍微年長的警察拉開同僚，笑呵呵說道。
由超人領導的神盾局，並不是什麼秘密部門。
或者，更準確說。
它的存在，並沒有刻意保密。
但凡有關注超人，經常看新聞的熱心鍵政市民應該都聽過神盾局的名字。
年長的警察把同僚打發走，隨後簡單地匯報了一下情況。
「我們是在昨天下午四點二十分左右，接到公路巡警的通知。」
「具體趕到現場的時間，大概是接近五點的樣子。」
「正如你們所見，汽車旅店受到嚴重破壞，幸好沒有太多的人員傷亡。」
「至於老闆和入住的客人，他們都被鎖在後面的倉庫里，錄完筆供就離開了。」
「有兩個傷員，他們是從洛杉磯過來度假的，男人是蒙特利市的醫生，女人是護士，還有一個八歲的兒子。」
「所幸，倒塌的房屋只是給這家人帶來一些輕傷，沒有危及生命。」
「把他們送到附近醫院之前，我們也做了一份簡單的筆錄。」
年長的警察把拿在手裡的文件交給羅根，後者掃了一眼，再遞給維克多。
他們倆看到密密麻麻的單詞就頭暈，只能裝模作樣看了片刻，然後夾在腋下。
「是變種人做的？」
羅根吐出一口煙霧，他看向那個警察，粗聲粗氣問道：「你們怎麼確定？」
「那對醫生夫婦這樣說，囚禁在倉庫里的旅店老闆，還有那些路過的客人都可以作證。」
「他們親眼看到一個能把汽車扛起來的壯漢，還有一個渾身長著野獸毛髮的藍皮膚怪人。」
年長的警察認真地說道。
「汽車旅店的廢墟里，還發現人體破碎的器官組織。」
「根據推測，可能是變種人內訌引起的戰鬥。」
羅根和劍齒虎沒有接受過刑偵訓練，平常都是依靠野獸直覺，聽得一愣一愣，心想這幫州警察還挺專業。
「對了，以上的信息和結論，都是由那位長官總結出來的。」
年長的警察指向汽車旅店倒塌的廢墟上，有人彎腰扒拉著磚牆瓦礫，似是尋找著什麼。
「他也是神盾局的探員，你們或許認識。」
羅根眯起眼睛，望了過去。
對方是個皮膚黝黑的高大男人，穿著整齊的西裝，胸口別有神盾局的鷹徽。
似乎感受到了金剛狼的目光，後者露出一口白牙，走了過來。
「你好，兩位。」
高大男人拍了拍手掌，撣去身上的灰塵。
「我叫尼古拉斯-約瑟夫-弗瑞，你們叫我『尼克』，或者『弗瑞』都行。」
「金剛狼，劍齒虎……我聽說過兩位的大名，史崔克少校手底下的王牌隊員。」
「看來神盾局對這起案件很重視。」
劍齒虎維克多冷哼一聲，態度並不友好。
暴躁老哥不喜歡人類，這很正常。
神盾局下轄的變種人特遣隊，向來獨來獨往。
儘管表面上，由威廉-史崔克領導。
但真正發號施令，下達任務的，其實是指揮官佩姬，或者局長本人。
史崔克，只不過是一個跑腿的馬仔罷了。
除了參加過五角大樓的幾次聯合行動，特遣隊很少與軍方進行合作。
一方面是他們所執行的任務難度都很大，危險性極高，尋常部隊無法提供幫助。
另一方面則是雙方的信任問題，戰場上要把背後交給隊友，同胞之間也許可以做到，但換成人類就不行了。
無論承認與否，種族隔閡始終都有存在，需要時間化解。
「我已經把報告發給華盛頓特區，局長先生大概還在參加美國隊長的婚禮，他之前交待過，關於天啟門徒最好能低調處理，降低影響。」
尼克-弗瑞不愧是給超人開過車的司機，揣摩老闆心思很有一套。
「所以，我希望能夠與兩位達成合作，一起完成任務。」
「至於中間可能會發生的戰鬥，那就交給你們了。」
「怎麼樣？」
也許是尼克-弗瑞的態度良好，羅根並未拒絕。
他和維克多接到的任務，也是收容流竄在境內的天啟門徒，避免那些人鬧出亂子。
金剛狼看向暴躁老哥，交換眼神與想法後，點頭道：「沒問題。」
他右手取下雪茄，將其按在左手掌心。
火星燒灼皮膚，發出「滋滋」的聲響。
硬核滅掉菸頭的羅根抽動鼻子，發揮嗅覺上的特長。
「人數太多，氣味太雜，很難分辨。」
片刻後，羅根給出回答。
在追蹤獵物這方面，有著野獸直覺的變種人兩兄弟，稱得上頂級專家。
「大概有三十多人，一部分是人類的氣息，還有一部分是……變種人。」
維克多同樣用鼻子尋找信息，他搖頭晃動活動著脖子，沖著羅根說道：「還是按老規則，我去這邊，追逃走的天啟門徒。」
「那我去這邊。殘留的氣味要淡一點，應該是一個人。」
「祝你們好運。」
尼克-弗瑞看到變種人兄弟這麼好說話，不禁鬆了一口氣。
「對了，補充一個信息。」
「這個地方磁場混亂，信號極差，爆發過類似電磁輻射的強勁脈衝。」
他拿出一個袖珍的儀器，這是產自霍華德實驗室的小玩意兒。
「它能探測電磁信號。如果你要追蹤那個把汽車旅店夷為平地的傢伙，它應該能幫上忙。」
羅根研究了一下用法，將其收入懷裡。
暴躁老哥要去的方向，氣味混雜難辨，顯然是人數頗多。
而另一個方向，氣味極淡，很可能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兇手。
這幫天啟門徒不知為何，發生內訌，引發衝突，而後分道揚鑣。
尼克-弗瑞注視著兩個背道而馳的身影，心想要不要讓總部增援人手。
……
……
韋斯特切斯特郡，卡維爾青少年天賦學院。
調皮的瑞雯跳到查爾斯面前，把正在認真看書的哥哥嚇了一跳。
後者放下書，沒好氣的回答道：「比起學校里流傳的八卦，瑞雯，你應該對自己的功課更上點心。」
「點心……哪裡有點心？」
瑞雯的思路，很明顯跟查爾斯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是說，你該去做作業，而不是討論校長與校董的緋聞。」
查爾斯捂著額頭，無奈地說道。
「可是我很好奇呀。每次超人先生來到學校，都會在校長辦公室待上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連吃飯時間都看不到他們。」
瑞雯的小腦瓜在其他方面，倒是展現出了驚人的觀察力。
「這很可疑，不是麼？」
查爾斯搖了搖頭，埋頭繼續看書，表示沒什麼興趣。
在他看來，超人是自己的偶像，弗羅斯特女士也是值得尊重的大人。
他們待在辦公室里，可能只是研究學術問題。
「查爾斯，查爾斯，查爾斯……」
沒有得到回應的瑞雯，像個嘰嘰喳喳的聒噪鴨子，在查爾斯周圍轉著圈。
轟！
散發出來的精神力量，吸引到掠過高空的火焰結晶。
那份碎片「嗖」的一聲，撞進查爾斯的大腦，引起心靈世界的巨大震動。
查爾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要被撐爆一樣。
他不受控制的，向外輻射著精神力量。
嗡嗡！嗡嗡嗡！
可怕的爆鳴，倏然迴蕩在學校每個人的耳邊。
「這是……查爾斯！」
待在辦公室的白皇后受到干擾的第一時間，直接進入鑽石形態，屏蔽掉精神力量的劇烈衝擊。
「完全超出他年齡的能力等級！這不應該啊！」
艾瑪踩著高跟鞋，很快趕到那間教室。
瑞雯靠得最近，已經昏死過去。
查爾斯雙手捂著腦袋，努力地收回那股外放的精神力量。
可他做不到，陡然放大數十倍的心靈能力，如同脫韁的野馬。
別說控制，連駕馭都是奢望。
「沒事了，查爾斯。」
白皇后走得有些艱難，如同闖進風暴的中心。
她一邊用溫柔的語氣說著，一邊乾淨利落斬中查爾斯的脖子。
籠罩整座學校，製造混亂的精神衝擊，隨之平息下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皇后注視著倒下的查爾斯，眉頭微微蹙起。
「這是被轟炸機洗地了？」
以前在神盾局充當沙包的時候，羅根從那位年輕的局長身上學到了不少新詞。
透過車窗，注視著汽車旅店的殘垣斷壁，他不禁如此感慨。
倒塌的磚牆，皸裂的地面，仿佛是有一隻手大手壓下，把房屋夷為平地。
很難想像人力能造成如此劇烈的破壞，如同天災一般。
羅根走下吉普車，抬手掀開封鎖現場的黃色警戒線，沖著警察亮出執照。
銀色的鷹徽在正午的太陽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亮光。
「神盾局辦事。」
叼著粗大雪茄，踩著皮靴，套著皮夾克的羅根淡淡說道。
他這一身打扮，完全不像聯邦公務人員，反而有種黑幫悍匪的狂野氣質。
粗獷的長相，滿臉的絡腮鬍，使得金剛狼經常被歸類到「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危險分子類型。
「神盾局？」
伸手攔下闖入者的年輕警察有些遲疑，按住槍套的手也沒有鬆開。
「放他們進來，看起來這裡沒我們的事兒了。」
稍微年長的警察拉開同僚，笑呵呵說道。
由超人領導的神盾局，並不是什麼秘密部門。
或者，更準確說。
它的存在，並沒有刻意保密。
但凡有關注超人，經常看新聞的熱心鍵政市民應該都聽過神盾局的名字。
年長的警察把同僚打發走，隨後簡單地匯報了一下情況。
「我們是在昨天下午四點二十分左右，接到公路巡警的通知。」
「具體趕到現場的時間，大概是接近五點的樣子。」
「正如你們所見，汽車旅店受到嚴重破壞，幸好沒有太多的人員傷亡。」
「至於老闆和入住的客人，他們都被鎖在後面的倉庫里，錄完筆供就離開了。」
「有兩個傷員，他們是從洛杉磯過來度假的，男人是蒙特利市的醫生，女人是護士，還有一個八歲的兒子。」
「所幸，倒塌的房屋只是給這家人帶來一些輕傷，沒有危及生命。」
「把他們送到附近醫院之前，我們也做了一份簡單的筆錄。」
年長的警察把拿在手裡的文件交給羅根，後者掃了一眼，再遞給維克多。
他們倆看到密密麻麻的單詞就頭暈，只能裝模作樣看了片刻，然後夾在腋下。
「是變種人做的？」
羅根吐出一口煙霧，他看向那個警察，粗聲粗氣問道：「你們怎麼確定？」
「那對醫生夫婦這樣說，囚禁在倉庫里的旅店老闆，還有那些路過的客人都可以作證。」
「他們親眼看到一個能把汽車扛起來的壯漢，還有一個渾身長著野獸毛髮的藍皮膚怪人。」
年長的警察認真地說道。
「汽車旅店的廢墟里，還發現人體破碎的器官組織。」
「根據推測，可能是變種人內訌引起的戰鬥。」
羅根和劍齒虎沒有接受過刑偵訓練，平常都是依靠野獸直覺，聽得一愣一愣，心想這幫州警察還挺專業。
「對了，以上的信息和結論，都是由那位長官總結出來的。」
年長的警察指向汽車旅店倒塌的廢墟上，有人彎腰扒拉著磚牆瓦礫，似是尋找著什麼。
「他也是神盾局的探員，你們或許認識。」
羅根眯起眼睛，望了過去。
對方是個皮膚黝黑的高大男人，穿著整齊的西裝，胸口別有神盾局的鷹徽。
似乎感受到了金剛狼的目光，後者露出一口白牙，走了過來。
「你好，兩位。」
高大男人拍了拍手掌，撣去身上的灰塵。
「我叫尼古拉斯-約瑟夫-弗瑞，你們叫我『尼克』，或者『弗瑞』都行。」
「金剛狼，劍齒虎……我聽說過兩位的大名，史崔克少校手底下的王牌隊員。」
「看來神盾局對這起案件很重視。」
劍齒虎維克多冷哼一聲，態度並不友好。
暴躁老哥不喜歡人類，這很正常。
神盾局下轄的變種人特遣隊，向來獨來獨往。
儘管表面上，由威廉-史崔克領導。
但真正發號施令，下達任務的，其實是指揮官佩姬，或者局長本人。
史崔克，只不過是一個跑腿的馬仔罷了。
除了參加過五角大樓的幾次聯合行動，特遣隊很少與軍方進行合作。
一方面是他們所執行的任務難度都很大，危險性極高，尋常部隊無法提供幫助。
另一方面則是雙方的信任問題，戰場上要把背後交給隊友，同胞之間也許可以做到，但換成人類就不行了。
無論承認與否，種族隔閡始終都有存在，需要時間化解。
「我已經把報告發給華盛頓特區，局長先生大概還在參加美國隊長的婚禮，他之前交待過，關於天啟門徒最好能低調處理，降低影響。」
尼克-弗瑞不愧是給超人開過車的司機，揣摩老闆心思很有一套。
「所以，我希望能夠與兩位達成合作，一起完成任務。」
「至於中間可能會發生的戰鬥，那就交給你們了。」
「怎麼樣？」
也許是尼克-弗瑞的態度良好，羅根並未拒絕。
他和維克多接到的任務，也是收容流竄在境內的天啟門徒，避免那些人鬧出亂子。
金剛狼看向暴躁老哥，交換眼神與想法後，點頭道：「沒問題。」
他右手取下雪茄，將其按在左手掌心。
火星燒灼皮膚，發出「滋滋」的聲響。
硬核滅掉菸頭的羅根抽動鼻子，發揮嗅覺上的特長。
「人數太多，氣味太雜，很難分辨。」
片刻後，羅根給出回答。
在追蹤獵物這方面，有著野獸直覺的變種人兩兄弟，稱得上頂級專家。
「大概有三十多人，一部分是人類的氣息，還有一部分是……變種人。」
維克多同樣用鼻子尋找信息，他搖頭晃動活動著脖子，沖著羅根說道：「還是按老規則，我去這邊，追逃走的天啟門徒。」
「那我去這邊。殘留的氣味要淡一點，應該是一個人。」
「祝你們好運。」
尼克-弗瑞看到變種人兄弟這麼好說話，不禁鬆了一口氣。
「對了，補充一個信息。」
「這個地方磁場混亂，信號極差，爆發過類似電磁輻射的強勁脈衝。」
他拿出一個袖珍的儀器，這是產自霍華德實驗室的小玩意兒。
「它能探測電磁信號。如果你要追蹤那個把汽車旅店夷為平地的傢伙，它應該能幫上忙。」
羅根研究了一下用法，將其收入懷裡。
暴躁老哥要去的方向，氣味混雜難辨，顯然是人數頗多。
而另一個方向，氣味極淡，很可能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兇手。
這幫天啟門徒不知為何，發生內訌，引發衝突，而後分道揚鑣。
尼克-弗瑞注視著兩個背道而馳的身影，心想要不要讓總部增援人手。
……
……
韋斯特切斯特郡，卡維爾青少年天賦學院。
調皮的瑞雯跳到查爾斯面前，把正在認真看書的哥哥嚇了一跳。
後者放下書，沒好氣的回答道：「比起學校里流傳的八卦，瑞雯，你應該對自己的功課更上點心。」
「點心……哪裡有點心？」
瑞雯的思路，很明顯跟查爾斯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是說，你該去做作業，而不是討論校長與校董的緋聞。」
查爾斯捂著額頭，無奈地說道。
「可是我很好奇呀。每次超人先生來到學校，都會在校長辦公室待上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連吃飯時間都看不到他們。」
瑞雯的小腦瓜在其他方面，倒是展現出了驚人的觀察力。
「這很可疑，不是麼？」
查爾斯搖了搖頭，埋頭繼續看書，表示沒什麼興趣。
在他看來，超人是自己的偶像，弗羅斯特女士也是值得尊重的大人。
他們待在辦公室里，可能只是研究學術問題。
「查爾斯，查爾斯，查爾斯……」
沒有得到回應的瑞雯，像個嘰嘰喳喳的聒噪鴨子，在查爾斯周圍轉著圈。
轟！
散發出來的精神力量，吸引到掠過高空的火焰結晶。
那份碎片「嗖」的一聲，撞進查爾斯的大腦，引起心靈世界的巨大震動。
查爾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要被撐爆一樣。
他不受控制的，向外輻射著精神力量。
嗡嗡！嗡嗡嗡！
可怕的爆鳴，倏然迴蕩在學校每個人的耳邊。
「這是……查爾斯！」
待在辦公室的白皇后受到干擾的第一時間，直接進入鑽石形態，屏蔽掉精神力量的劇烈衝擊。
「完全超出他年齡的能力等級！這不應該啊！」
艾瑪踩著高跟鞋，很快趕到那間教室。
瑞雯靠得最近，已經昏死過去。
查爾斯雙手捂著腦袋，努力地收回那股外放的精神力量。
可他做不到，陡然放大數十倍的心靈能力，如同脫韁的野馬。
別說控制，連駕馭都是奢望。
「沒事了，查爾斯。」
白皇后走得有些艱難，如同闖進風暴的中心。
她一邊用溫柔的語氣說著，一邊乾淨利落斬中查爾斯的脖子。
籠罩整座學校，製造混亂的精神衝擊，隨之平息下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皇后注視著倒下的查爾斯，眉頭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