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尤三姐:有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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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房之內,一陣涼風透過軒窗習習而來,捲動著四及的帷幔飄揚,朦朧的映射著那摟抱在一起的兩人,增添了幾分綺麗之色。

  水溶壓下心中的忌憚,垂眸看著麗人那明媚的玉容,忽而問道:「安兒現在可還好。」

  張盼兒聽見少年談及孩子,芳心不由的欣然,眨了眨眼,輕聲細語道:「安兒還好,就是要安兒摔盆守孝,頗為乏累,哭了好幾回哩!」

  想起這事來,麗人心中就忍不住的遷怒,那人沒了還要折騰她孩子,真是死有餘辜。

  水溶聞言瞭然,倒也沒在意,畢竟名義上,安兒可是永王府的子嗣,即便年幼,那也是要摔盆守孝。

  既要承襲永王府,自然是要受其重。

  想了想,水溶說道:「盼兒,安兒尚小不懂事,可你是做母親的,要懂事些,他是要承襲爵位的,在人前做的好看些,於你們母子是有好處的。」

  其實按理來說,水安是要繼承永王的爵位,但其過於年幼,等他承襲爵位,估摸也要長大之後,期間難免會有變數。

  張盼兒顯然也知曉事情的重要性,畢竟她與水溶見不得光,立足的根本還是永王府,於是輕聲應道:「叔父放心,盼兒明白。」

  安兒年幼歸年幼,但自己手把手的教導,總歸是不會鬧出笑話來的,起碼對外,她是要讓安兒表現出孝心。

  水溶點了點頭,湊在麗人的額間啄了一口,溫聲道:「陛下記掛著你們,到時我再尋個機會,讓安兒儘早承襲爵位。」

  提前承襲爵位這種事兒不是沒有,關鍵在於天子的恩賞,以其對永王的愧疚,水溶若是順勢提上一句,此事大有可為。

  仔細想想,水溶這是既霸占了侄兒媳婦,如今連家產爵位都要謀奪,其實是有些殘忍。

  只是水溶總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和親兒子吃虧,也就只有昧著良心做這些事情,左右這都是大侄子鬧出來的事兒,索性就便宜他了。

  大不了,以後一年三節的,他讓張盼兒帶著安兒好生供奉,也算是有一份香火,總好過沒人供奉,做孤魂野鬼。

  大侄子就蠟炬成灰的做最後的奉獻吧,汝名義的上的妻兒,叔父自養之。

  張盼兒聞言眼眸一亮,抬著眼帘看向少年,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現著幾分柔情,驚喜道:「叔父,這能成嗎?」

  這就是背後有叔父好處,不至於沒個主心骨,此時的麗人,真是慶幸背後有挺她的叔父。

  水溶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麗人嬌嫩的臉頰,說道:「試試總是好的,反正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兩受苦的。」

  即便水溶覺得此事大有可為,但決定權始終是在永康帝身上,他也不能打包票,只能說為了她們母子兩,盡一份心裡。

  便是永康帝不下這個恩典,有他在背後撐腰,起碼不會讓張盼兒母子受人奚落,但安兒長大成人,再名正言順的襲爵。

  張盼兒聞言,芳心欣然,誠然永王府的家業、爵位受到保障令人欣喜,但此時少年所表明的態度,顯然是真心為她們母子考慮過的,這才是讓麗人歡喜的原由。

  婦道人家,終究還是要依靠男人,以前自己眼瞎,但如今.有叔父真好。

  水溶見狀也不說什麼,輕輕拍了拍麗人的玉背,說道:「好了,再待下去怕人閒話,你先在屋裡歇著,我去外面照看一二。」

  孤男寡女的,待的時間不可過長。

  張盼兒抬起那雙幽怨的美眸看向少年,眉眼間縈繞著不舍,櫻顆般的貝齒輕咬著粉唇,素手探了探,幽幽道:「叔父真就這般爽快的離去?」

  水溶心中一顫,揚手便對著麗人那身後的豐翹拍去,壓著聲音道:「小騷蹄子,別鬧了。」

  這侄兒媳婦,一而再,再而三的,就這般的浪蕩?若是任由她這麼下去,怕是水溶真就順水推舟的教訓她一頓了。

  張盼兒輕呼了一聲,嬌媚動人,那張皙白如雪的玉顏浮上兩抹玫紅暈團,柳葉細眉下的美眸盈盈看向少年,咬著粉唇默然不語,可又好像什麼都說了,似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見此情形,水溶心裡一個激靈,暗道了一句妖精,也不再言語,邁步朝著屋外走去。

  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就侄兒媳婦這般考驗法,是個正常的爺們都難以忍受,為避免擦槍走火,還是來個眼不見為淨。

  張盼兒揚起螓首看著少年那隱約間有些微躬的背影,秀麗的眉眼下,那雙美眸瑩潤如水,芳心不覺好笑。


  叔父既是想,何必忍著,她又不是不給,真真是自個找罪受。

  不過話說回來,張盼兒也知曉不合時宜,然而這幾日的高壓下,卻是讓麗人想要一個宣洩的突破口,才.

  眼下有叔父在旁,此時的張盼兒那心頭的壓力得到舒緩,待少年不見身影后,連累的憔悴席捲而好,到還真讓麗人感到疲憊。

  念及此處,張盼兒也不忸怩,躺在床榻上去,想想素手湊在翹鼻間,少年殘留的氣息縈繞,也不知怎得,竟讓麗人安心,不大一會兒便安然入睡.

  夜幕降臨,月明稀星。

  尤氏姐妹的院落里,尤二姐坐在梳妝檯前,銅鏡上映照著一張婉麗的玉顏,明眸皓齒,水色瀲灩,唇若點櫻,宛若一株明媚的牡丹,引人無限遐想。

  另一側,衣衫明艷的尤三姐瞧著素手不厭其煩的撥弄著額間碎發的二姐兒,沒好氣道:「一點頭髮弄這麼久,你還有完沒完了。」

  女兒家打扮的時間久正常,但似尤二姐這般的,瞧著就無語了。

  尤二姐聞言,那張恬靜的玉容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抿了抿粉唇,輕聲道:「就好了,你急什麼急。」

  尤三姐輕哼了一聲,啐道:「我急?小騷蹄子,存什麼心思我還不知道,不就是想讓王爺多注意你。」

  今兒個王爺可是明說了今夜會過來尋她們姐妹,於是乎兩人早早便洗白白來,三姐兒稍稍裝扮一番,便靜候著,倒是二姐兒,折騰了半天,還不依不饒的。

  尤二姐被戳破心思,婉麗的玉容上現著幾分窘急,櫻顆貝齒咬著瑩潤如水的粉唇,道:「我就有這心思,你又拿我怎樣。」

  女為悅己者容,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尤三姐見二姐兒還嗆嘴,心下是既好氣又好笑,柔媚的美眸轉了轉,揶揄道:「打扮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全沒了。」

  她可是知道的,王爺一旦鬧起來,那可是沒完沒了的,哪回不會十八般武器其上,大汗淋漓的,什麼妝容都沒用。

  尤二姐顯然也是知曉,嬌軀微微一熱,那雙瑩潤的杏眸白了三姐兒一眼,啐道:「你瞧你,又說這諢話,咱們打扮好來,王爺瞧著也舒心不是。」

  誠然如尤三姐所言,鬧騰起來一切都白費,但是爺們都是視覺動物,若是不好好打扮,哪裡勾得起王爺的興致來。

  本就狼多肉少,不做好準備,連殘羹剩飯都吃不著。

  尤三姐不以為意,眯了眯眼睛,笑著說道:「怕什麼,就咱們這姐妹的姿色,還需打扮,再者說了,要是真想勾起王爺的興致來,咱們姐妹脫光了站在王爺面前,還怕王爺翹不起來。」

  尤二姐聞言,婉麗的臉頰漲紅,秀麗的眉宇下,那雙瑩潤的眸子沒好氣的白了三姐兒。

  這話說的,理是這個理,但也實在是太老道了,讓她都不知道如何接話,但細想一番,又覺得是個法子。

  若是王爺喜歡,她倒是不介意的。

  正此時,外間便傳來丫鬟的稟報,說是王爺來了,頓時讓兩人喜不自禁,尤二姐欣喜的起身相迎,而尤三姐則是老神在外的坐在錦墩上,翹著條美腿,那雙柔媚的美眸盈盈的看向屋門。

  不大一會兒,水溶便走進了屋子,瞧著兩個都打扮妥當的麗人,心中會心一笑。

  「王爺,您來了。」尤二姐婉麗的玉容上籠著一層盈盈笑意地看向那少年,眉眼間喜色洋溢,低聲道。

  水溶點了點頭,凝眸看著水色瀲灩的麗人,說道:「忙完事便過來了。」

  在永王府幫著迎來送往一番,待天黑回府之後,想起與尤氏姐妹的約定,知會一聲元春後,便來尋她們姐妹。

  尤二姐聞言,心下一動,關心道:「那王爺有沒有用膳,要不我去灶房那兒給王爺弄些可口的飯菜來。」

  水溶凝眸看著那明媚的麗人,上前拉著麗人的素手,說道:「吃過了,不用勞煩二姐兒。」

  說起來,二姐兒不爭不搶,又乖巧聽話,對於他任由的要求,都是極力配合,這份溫婉也是頗讓人感動。

  二姐兒感受著素手的柔膩,微微垂著的螓首下,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熏紅,芳心羞澀、欣喜交織在一塊兒,低聲道:「那我去給王爺打洗腳水。」

  水溶笑了笑,伸手捏著麗人那柔軟的臉蛋兒,引得麗人一聲嬌哼,頓時讓少年暢然道:「不用你操心。」

  說罷,水溶偏眸看向那老神在外的尤三姐,對上那柔媚中現著幾分挑釁的美眸,挑眉道:「三姐兒,去給本王打洗腳水來。」


  這尤三姐,玉不琢不成器。

  三姐兒微微撅了撅粉唇,王爺一進來便只關心二姐兒,這會兒要做事倒想起她來,一時之間還讓麗人芳心有些嗔怨。

  不過尤三姐也是懂分寸,見王爺吩咐,起身道:「也罷,誰讓我天生是個勞碌命,得,我去打洗腳水,省得污了眼。」

  尤二姐芳心羞臊,抬眸看了一眼那扭著腰肢離去的三姐兒,抿了抿粉唇,低聲道:「王爺,三姐兒就這性子,您別見怪。」

  水溶聞言瞭然,三姐兒的性情潑辣大膽,敢說敢做的,現下別瞧她一副傲然的模樣,待會兒污人眼的事兒主動做,甚至於搶著做。

  引著二姐兒坐在一處錦墩上,水溶捏著麗人的下頜輕抬,瞧著麗人那水色瀲灩的玉容,笑道:「二姐兒有心了。」

  天黑了還有如此精緻的玉容,可不是有心了。

  尤二姐芳心歡喜,瑩潤的杏眸看了一眼少年,欣然道:「王爺喜歡便好。」

  女為悅己者容,王爺的這一句誇獎,就沒讓她的心血白費,甚至於滿心歡喜。

  水溶見狀也不多言,捏著麗人的下頜,俯身便湊了上去,噙住那瑩潤光澤的唇瓣,陣陣玫瑰香流溢,只覺清甜無比。

  尤二姐玉顏酡紅,芳心驚喜。

  她早就說了,爺們都是視覺性的,打扮的靚麗,自然便順其自然,瞧瞧,腳都沒洗就迫不及待了。

  不大一會兒,尤二姐垂眸看著那正蠶食盈月的少年,玉頰酡紅如霞,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盈盈,芳心悸動不已。

  水溶察覺到了什麼,探手而去,旋即心中恍然,一臉笑意的看著那羞臊的麗人,打趣道:「二姐兒,你這.是本王冷落你了。」

  他都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二姐兒便心癢難耐,可見這段時日他的冷落,積攢了麗人的許多幽怨。

  「王爺~」

  尤二姐玉顏滾燙如火,秀眉之下,那雙瑩潤的眸子綺麗流轉,聲線不由的顫抖不停,芳心羞臊不已。

  她也不知怎得,一時便把持不住,讓王爺瞧笑話了。

  水溶呵呵一笑,也不言語,隨著一陣窸窸窣窣之後,便將倚坐的麗人回了過來,正視著麗人那明麗的玉顏,心中悸動。

  先前在永王府的時候,他便被侄兒媳婦挑撥,因是顧忌,故而便壓抑著自己,回府後便徑直來到尤氏姐妹這兒,其中也是有消氣的打算。

  如今兩人,算是情投意合,自然不需客氣。

  尤二姐膩哼一聲,螓首微微上揚,如蓮藕的玉臂環在少年的脖頸上,那張明麗的臉頰綺艷流轉,明艷動人。

  水溶攔著麗人的腰肢,低頭噙住那兩片唇瓣,旋即又附在麗人的耳畔間,輕拍那身後的豐翹,低聲道:「二姐兒,你自己來。」

  尤二姐聞言,芳心顫動,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醉人,瑩潤的眸子嗔了少年一眼,貝齒輕咬著粉唇,螓首上斜插著的珠釵搖曳,膩哼連連

  沒一會兒,尤三姐端著銅盆行至廊檐下,隱約聽見一些窸窣的聲線,芳心略有猜測,掀簾而入後,果然瞧見那不分彼此的兩人,千嬌百媚的臉浮上一抹紅暈,啐道:「早知你們等不及,我犯得著去奔波。」

  她就是去打一盆洗腳水而已,轉眼兩人就痴纏上了,就這麼心急?看來這腳也不用洗了,直接洗頭就好了。

  水溶掌中柔軟,抬眸看著你輕啐的尤三姐,也不在意她的語氣,說道:「不會讓你白跑,過來伺候本王洗腳。」

  他做自己的,尤三姐做她的,又不妨礙什麼。

  尤三姐顯然聽明白了少年的意思,嫵媚流轉的眸子白了少年一眼,扭著腰肢近前,將銅盆放在地上後,便捧起少年的腳褪起靴子來。

  二姐兒坐在少年的懷中,玉顏滾燙如火,檀口微張,回眸看著那正伺候王爺洗腳的妹妹,芳心羞臊,聲音就有些顫抖不停,低聲道:「王爺,別捉弄妹妹了。」

  做姐姐的享受王爺的憐愛,妹妹卻做伺候的活計,心裡還真有些說不清的意味,怪不好意思的。

  水溶指尖捻了捻,笑道:「不捉弄三姐兒,那便捉弄你。」

  尤二姐嬌軀顫慄,玉顏嫣紅似血,瓊鼻膩哼一聲,秀麗的眉眼下,那雙瑩潤的眸子嗔怪的看了一眼少年,垂著螓首默不作聲,斜插的珠釵搖曳不停。

  三姐兒纖纖素手捧著水清洗著少年的腳丫,撇嘴道:「咱們姐妹倆都得被王爺作踐,誰也跑不掉,王爺這話說的還不如不說。」


  姐妹倆一個在上面被捉弄,一個在下面伺候,不都是作踐。

  水溶聞言會心一笑,不得不說,尤三姐話糙理不糙,一眼中的,正當他要說些的什麼的時候,便察覺二姐兒環著的素手緊了緊,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尤三姐抬眸而望,見自家二姐那顫慄的玉背,玉頰酡紅,芳心暗啐了一句沒用的小騷蹄子,這麼快就堅持不住,若換做是她,起碼能多堅持半盞茶的功夫。

  此時的尤二姐嬌軀酥軟,靠在少年肩頭的螓首下,那張明麗的玉頰絢麗如霞,嫣紅的的唇瓣呵氣如蘭,芳心羞臊不已。

  沒想到,在王爺與三妹的注視下,她居然堂而皇之的便.饒不是第一回,還是有些社死的。

  水溶笑而不語,湊在二姐兒的耳畔邊,輕聲道:「二姐兒,摟緊些,別掉下去了。」

  說罷,水溶便穿過二姐兒的膝彎,也不顧正捧著水伺候洗腳尤三姐,抬腿便邁出銅盆,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床榻走去。

  尤二姐芳心顫動,玉顏滾燙如火,那一股股震盪,讓麗人嬌軀酥軟,貝齒緊咬著粉唇,素手僅僅的環著少年的脖頸。

  她算是明白王爺的提醒了,一個不小心,還真是容易掉落。

  尤三姐怔怔的看著清晰的腳印,柔媚的眸子斂了斂,心中頓覺無語,暗道王爺這腳是白洗了,自己算是白忙活一場。

  抬眸而望,見那少年侍立在榻前,美眸閃了閃,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起身而立後,便伸手解著自己的裙裳,須臾間,便僅剩一件桃紅色的小衣,抬步朝著少年而去。

  她尤三姐可不是嬌滴滴的閨閣女兒,這種時候是要靠自己主動尋找機會,有的是手段伺候王爺。

  行至少年身前,尤三姐便蹲下身子,盈盈的美眸探去,尋找到那山澗縫隙中的山石,仰頭湊了上去。

  水溶蹙了蹙眉,似是福臨心至一般,一股難以言說的觸感湧上心頭。

  三姐兒雖然膽大潑辣,偶爾還會擠兌他兩句,沒個尊卑,可單憑麗人那自強不息的態度,如何讓人不喜愛。

  換你,你不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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