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進展
「預科學校，對，差點把這個忘了。」陳默點了點頭，他其實早就想到了，只是一直沒說，這會讓夏彌被逼得更緊，不過現在他的外援已經到場，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要有結果了。
「我們的人數有限，新增加一個地點那就代表工作量翻倍，能不能申請支部加派一組支援分頭行動？」楚子航建議。
「我看懸，支部的人手本來就不足，而且我們的計劃他們早就知道，可一開始就沒有人支持，估計他們本來就不看好，現在我們提出申請估計也難以成功，還是算了吧，這次的任務沒有期限，我們只能碰運氣了，說不定我們的猜測本來就是錯的也不一定，龍王的力量，我們終究無法理解。」陳默輕搖著頭，都是說好的一個一個的小組，愷撒小組都不能調動，憑什麼他們就能？
楚子航抿了抿嘴也明白，除非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個方法能找到龍王否則施耐德也沒有理由讓其餘的小組放下自己的計劃幫助他們，這不符合學院的規定。
「也只好這樣了。」楚子航心裡嘆了口氣，只是如果這樣他們也發現不了龍王那是不是說，龍王其實已經離開了京城，那他們可就真的糟糕了。
「愷撒那邊也沒有情況嗎？」楚子航又問了一句，憑他對愷撒的了解，他今天一定和交流了一些東西。
「愷撒想要從天啟大爆炸入手，西單是大爆炸的中心區域，只是地質探測資料顯示那裡往下幾百名根本沒有地下空洞，如果龍王真在那，那恐怕是在地下上千米深的地方，沒有任何調查價值。」
陳默的話無疑又是一擊燜棍，現在看來兩個小組都沒有任何進展。
「行了，別鬱悶了了，這才剛開始，校長找了一百多年才找到三峽這一頭龍王，我們才找了幾天而已，而且還只是一個因為一個網站消息，現在想想學院有些太胡鬧了。」陳默客觀的激勵了幾句，讓幾人的心裡好受了一點。
「先吃東西吧，待會我們再篩選一下資料，我估計愷撒那天買到的消息就是關於西單婚慶大廈的，我們也可以試著找找比對一下，比如地震局發布的信息。」
「老路你就不用了，好好休息一天，我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我估計是兩個月，如果兩個月內什麼消息也沒有，學院應該就會考慮撤退了。」
「嗯。」
三人也點了點頭，有陳默這樣一翻話，好像確實不必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龍王哪是那麼好找到的，就算找到了，合適的機會還有討伐，更是一個大問題，他們何必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陳默也點了點頭，這做組長的可真是不容易。
芬格爾接著去搞定自己的晚飯，楚子航已經拿起了電腦，至於路明非也起床準備洗個熱水澡。
陳默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該怎麼說服夏彌，另外路鳴澤那邊又會是什麼態度？
——
地鐵高速的在隧道中穿行帶起一陣怪異的尖嘯聲，這架老式地鐵明明已經鏽跡斑斑甚至根本看不到動力系統運行，可現在這麼一架老古董就是在軌道上飛馳。
趙孟華呆坐在黑暗裡，他終究還是上了這架詭異的一號線列車。
他在月台等了一整天，甚至還跑了一圈，可費盡了所有的力氣還是沒有仍何改變，他躲在角落不知道等了多久甚至連一個鬼都懶得再答理他。
手機雖然有電，可這裡沒有信號，而且屏幕也早就已經撞壞了，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手電筒，還是一個電量只剩一格的手電筒。
精疲力盡的他也在思考他碰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真是鬼為什麼他還活著？
在沒有仍何逃離的希望下，他除了上車沒有別的選擇，與其在這裡等到死，或許上車還有一線的機會，說不定這裡的鬼並不吃人，說不定列車就是出去的希望。
穿越什麼的，電視上好像也有這樣的電視劇，說不定他會到達另一個世界。
在這樣無奈的心裡安慰下他上了車，祈禱著這不會是一輛通往地獄的列車。
——
五星級酒店頂樓
愷撒正在整理這些天的記錄順便比對不同年份不同時期地質探測器在西單區域的數據哪裡有所不同。
陳默的話給了他新的思路，如果大地與山之王真的沉眠在地下，和土地化為一體，甚至連探測器都無法檢測出來，那他們應該怎麼才能發現龍王？
這是一個難題。
可愷撒也想到了一個思路。
人類活動的加劇，這片土地在幾百年來的地質絕對不是一成不變的，龍王雖然在沉睡，可地質土壤密度的變化，甚至是自然地震，會不會讓龍王覺得自己的覺會有些不大舒服。
人睡覺不舒服會換個姿勢，那龍是不是也會翻身？
要知道地震在古時候還有一種說法，正是地龍翻身。
他在篩選這些年爆發的同源同質地震，如果大地與山之王將要甦醒，那這些地震應該就是哪位君主即將破土的號角。
「帕西，你那邊怎麼樣？」愷撒問。
帕西搖了搖頭，他的手指同時在面前的三架筆記本電腦上飛舞，密密麻麻的數據在不斷的被整合分析又被遺棄。
「抱歉，愷撒少爺，光是今年京城周圍產生的地動的信息便有上千條，十年的數據更是達到了近萬條，裡面有許多的干擾信息，我試著建立一個數學模型將這些信息數據分類，可要找到符合你標準的同源信息，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愷撒也只是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不容易，十年，對龍王來說連打個盹都不夠，十年裡一動不動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以西單作為中心，只用今年的數據那又怎麼樣？」
「我已經在進行了，今年京城的地動信息比往年確實多了許多，或許真的是龍王甦醒的預兆，可我比對過這些信息，基本毫無規律，同源更是算不上，甚至這些地動幾乎遍布了整個京城，總不能是龍王夢遊在地下亂躥吧？他又不是地鐵，而且要是這麼大的行動恐怕京城早就已經爆發大地震了。」
帕西說出了自己的專業意見，其實早在愷撒提出之前，家族的精英和地質專家已經考慮過這些可能，可結果還是沒有得到仍何有價值的結論，要不是知道愷撒脾氣倔，他早就告訴愷撒這些事無用工了。
可愷撒就是這樣的人，別人不行的事情，為什麼他也一定會不行？
告訴愷撒這些結論除了讓愷撒更反感家族以外不會有仍何的好處，還是讓愷撒自己碰一碰南牆才好回頭。
愷撒也聽出了帕西話里的意思，這些數據很難得到能發現龍王的有效信息，就像是在在平靜的湖面上有人倒下去一杯水，而他現在要找到那杯水的源頭，這已經不是數學能夠解決得了的了。
愷撒飛舞的手指也終於停了下來，他全身躺在酒店的沙發上，放空著大腦。大海撈針也不是這麼一個撈法，至少也該找塊磁鐵再撈才對。
帕西也得以喘上了一口氣，眼神里有些遲疑，但還是開了口，「愷撒少爺或許我們應該換一個思路，就算我們找到了龍穴，可在地下我們想要打擊龍王也十分困難，這裡是華夏的首都，我們就連炸藥都很難使用，我們或許該考慮一下別的方案，比如，找一找另一頭龍王。」
「另一頭龍王？你的意思是和陳默、楚子航他們一樣嗎？」愷撒微皺眉，其實夏彌和諾諾在一開始也向他建議過尋找昂熱校長所說的襲擊了火車南站的人型龍王，可他就是憋了一股勁，不想和其他小組一樣，只是後面林鳳隆的情報並沒有給他帶來想像中的有利進展，數據分析也沒有得到結果，或許他確實是該考慮轉移一下方向了。
「沒錯，其實卡塞爾學院內部，大部分的小組也是一樣的想法，人形龍王存在的可能性更大，更可能被發現，只是，」帕西語氣一頓。
「只是如果真的有化為人形的龍王，那他一定掌握了學院的消息，我們把整個京城翻過來找他，他有可能直接跑到別的地方，華夏那麼大，他想去哪裡都可以。」愷撒幽幽的開口，這和找龍穴其實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在碰運氣，只不過找人型龍王至少有那麼一點線索而已。
「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讓我再想一想。」愷撒嘆了口氣。
「是的，愷撒少爺。」帕西點頭，將東西全部收拾好。
「晚安，少爺。」接著開門，離開了愷撒房間。
愷撒沒有起身，只是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他現在基本可以說毫無進展甚至連方向都沒有，可龍王他又一定勢在必得。
「至少也要找到一頭龍王才行。」
愷撒微微轉動著手上的酒杯，凝視著暗紅的酒液。
他心裡清楚，他和諾諾的結婚申請唯一的障礙只有一個，那就是家族，學院同不同意無足輕重，他只有再擊殺一頭龍王才能給家族還有華夏陳家一個震驚的聘禮，如此，哪怕是他的叔叔弗羅斯特·加圖索也不可能在家族裡干預他的任何決定。
——
又過了兩天
楚子航、路明非、芬格爾繼續朝九晚五的工作，對比其他小組一天起碼十二個小時的搜索工作基本就跟還在學院裡一樣，只不過從上課換成了查水錶。
「這就是國家公務人員的作息嗎？難怪有那麼多的人要擠進去。」芬格爾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在桑塔納的后座悠閒的看著錄像筆傳回的畫面。
他一個德國人自然不可能穿工作服上門，所以，他的任務，就是在車裡整理資料順便之前監視愷撒用的錄像筆拿出來分給路明非和楚子航同時分析住戶的情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除了每天要八點起床以外，這次的任務，簡直是舒服的不行，回了酒店，好吃好喝的也應有盡有，這可比在學校艱難求生的日子好得多了。
「所有人，立刻返回酒店，有情況。」陳默的聲音突然從四人的通訊頻道中跳出，把芬格爾直接嚇了一跳。
「喂喂喂，師弟，到底是什麼情況？」芬格爾立刻焦急的問到。
「發生了什麼老陳？」路明非正在樓道里麻利的跑著下樓也趕緊問了一句，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陳默這麼著急的聲音，難道是發現龍王了？
不對啊，發現龍王的話還回酒店集什麼合，直接報位置準備團戰啊。
「剛才京城支部李部長向本部提交了一份申請，在八月十一號也就是兩天前的晚上九點，分部一組負責在地鐵上搜尋可疑血統的兩人小組突然失去聯繫，直到現在京城支部確定兩人徹底失蹤，疑似遭遇不明襲擊，請求執行部個小組協同搜索營救。施耐德部長將消息發送給了所有在京城的小組要求我們配合行動，我懷疑這件事和龍王有關，你們馬上回來我們商量一下對策。」陳默說。
聽到陳默的話芬格爾自然也不敢馬虎，趕緊開始收拾東西，路明非和楚子航也只是一分鐘便回到了車裡，楚子航立刻開動引擎趕回酒店。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那個小組發現龍王被龍王滅口了嗎？可為什麼沒有通報支部發現了情況？最後的定位又是哪裡？是被催眠了還是別的」芬格爾的問題一連串的冒了出來，楚子航和陳默一樣都是施耐德部長的學生，一定也拿到了情報。
楚子航面色冷靜：「現在情況仍然不明，施耐德老師發給我的資料也沒有這些回答，只知道那個小組最後的定位信號是在地鐵站消失的，可地鐵里的人那麼多，到底是怎麼動的手，是誰動的手我們都無法確定，地鐵里的監控信息已經發了過來，我們現在回酒店就是為了和陳默商討取得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無論是龍王還是這次吸引的混血種甚至是墮落的混血種，這都是一件必須謹慎處理的事情。」(本章完)
「我們的人數有限，新增加一個地點那就代表工作量翻倍，能不能申請支部加派一組支援分頭行動？」楚子航建議。
「我看懸，支部的人手本來就不足，而且我們的計劃他們早就知道，可一開始就沒有人支持，估計他們本來就不看好，現在我們提出申請估計也難以成功，還是算了吧，這次的任務沒有期限，我們只能碰運氣了，說不定我們的猜測本來就是錯的也不一定，龍王的力量，我們終究無法理解。」陳默輕搖著頭，都是說好的一個一個的小組，愷撒小組都不能調動，憑什麼他們就能？
楚子航抿了抿嘴也明白，除非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個方法能找到龍王否則施耐德也沒有理由讓其餘的小組放下自己的計劃幫助他們，這不符合學院的規定。
「也只好這樣了。」楚子航心裡嘆了口氣，只是如果這樣他們也發現不了龍王那是不是說，龍王其實已經離開了京城，那他們可就真的糟糕了。
「愷撒那邊也沒有情況嗎？」楚子航又問了一句，憑他對愷撒的了解，他今天一定和交流了一些東西。
「愷撒想要從天啟大爆炸入手，西單是大爆炸的中心區域，只是地質探測資料顯示那裡往下幾百名根本沒有地下空洞，如果龍王真在那，那恐怕是在地下上千米深的地方，沒有任何調查價值。」
陳默的話無疑又是一擊燜棍，現在看來兩個小組都沒有任何進展。
「行了，別鬱悶了了，這才剛開始，校長找了一百多年才找到三峽這一頭龍王，我們才找了幾天而已，而且還只是一個因為一個網站消息，現在想想學院有些太胡鬧了。」陳默客觀的激勵了幾句，讓幾人的心裡好受了一點。
「先吃東西吧，待會我們再篩選一下資料，我估計愷撒那天買到的消息就是關於西單婚慶大廈的，我們也可以試著找找比對一下，比如地震局發布的信息。」
「老路你就不用了，好好休息一天，我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我估計是兩個月，如果兩個月內什麼消息也沒有，學院應該就會考慮撤退了。」
「嗯。」
三人也點了點頭，有陳默這樣一翻話，好像確實不必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龍王哪是那麼好找到的，就算找到了，合適的機會還有討伐，更是一個大問題，他們何必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陳默也點了點頭，這做組長的可真是不容易。
芬格爾接著去搞定自己的晚飯，楚子航已經拿起了電腦，至於路明非也起床準備洗個熱水澡。
陳默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該怎麼說服夏彌，另外路鳴澤那邊又會是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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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高速的在隧道中穿行帶起一陣怪異的尖嘯聲，這架老式地鐵明明已經鏽跡斑斑甚至根本看不到動力系統運行，可現在這麼一架老古董就是在軌道上飛馳。
趙孟華呆坐在黑暗裡，他終究還是上了這架詭異的一號線列車。
他在月台等了一整天，甚至還跑了一圈，可費盡了所有的力氣還是沒有仍何改變，他躲在角落不知道等了多久甚至連一個鬼都懶得再答理他。
手機雖然有電，可這裡沒有信號，而且屏幕也早就已經撞壞了，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手電筒，還是一個電量只剩一格的手電筒。
精疲力盡的他也在思考他碰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真是鬼為什麼他還活著？
在沒有仍何逃離的希望下，他除了上車沒有別的選擇，與其在這裡等到死，或許上車還有一線的機會，說不定這裡的鬼並不吃人，說不定列車就是出去的希望。
穿越什麼的，電視上好像也有這樣的電視劇，說不定他會到達另一個世界。
在這樣無奈的心裡安慰下他上了車，祈禱著這不會是一輛通往地獄的列車。
——
五星級酒店頂樓
愷撒正在整理這些天的記錄順便比對不同年份不同時期地質探測器在西單區域的數據哪裡有所不同。
陳默的話給了他新的思路，如果大地與山之王真的沉眠在地下，和土地化為一體，甚至連探測器都無法檢測出來，那他們應該怎麼才能發現龍王？
這是一個難題。
可愷撒也想到了一個思路。
人類活動的加劇，這片土地在幾百年來的地質絕對不是一成不變的，龍王雖然在沉睡，可地質土壤密度的變化，甚至是自然地震，會不會讓龍王覺得自己的覺會有些不大舒服。
人睡覺不舒服會換個姿勢，那龍是不是也會翻身？
要知道地震在古時候還有一種說法，正是地龍翻身。
他在篩選這些年爆發的同源同質地震，如果大地與山之王將要甦醒，那這些地震應該就是哪位君主即將破土的號角。
「帕西，你那邊怎麼樣？」愷撒問。
帕西搖了搖頭，他的手指同時在面前的三架筆記本電腦上飛舞，密密麻麻的數據在不斷的被整合分析又被遺棄。
「抱歉，愷撒少爺，光是今年京城周圍產生的地動的信息便有上千條，十年的數據更是達到了近萬條，裡面有許多的干擾信息，我試著建立一個數學模型將這些信息數據分類，可要找到符合你標準的同源信息，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愷撒也只是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不容易，十年，對龍王來說連打個盹都不夠，十年裡一動不動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以西單作為中心，只用今年的數據那又怎麼樣？」
「我已經在進行了，今年京城的地動信息比往年確實多了許多，或許真的是龍王甦醒的預兆，可我比對過這些信息，基本毫無規律，同源更是算不上，甚至這些地動幾乎遍布了整個京城，總不能是龍王夢遊在地下亂躥吧？他又不是地鐵，而且要是這麼大的行動恐怕京城早就已經爆發大地震了。」
帕西說出了自己的專業意見，其實早在愷撒提出之前，家族的精英和地質專家已經考慮過這些可能，可結果還是沒有得到仍何有價值的結論，要不是知道愷撒脾氣倔，他早就告訴愷撒這些事無用工了。
可愷撒就是這樣的人，別人不行的事情，為什麼他也一定會不行？
告訴愷撒這些結論除了讓愷撒更反感家族以外不會有仍何的好處，還是讓愷撒自己碰一碰南牆才好回頭。
愷撒也聽出了帕西話里的意思，這些數據很難得到能發現龍王的有效信息，就像是在在平靜的湖面上有人倒下去一杯水，而他現在要找到那杯水的源頭，這已經不是數學能夠解決得了的了。
愷撒飛舞的手指也終於停了下來，他全身躺在酒店的沙發上，放空著大腦。大海撈針也不是這麼一個撈法，至少也該找塊磁鐵再撈才對。
帕西也得以喘上了一口氣，眼神里有些遲疑，但還是開了口，「愷撒少爺或許我們應該換一個思路，就算我們找到了龍穴，可在地下我們想要打擊龍王也十分困難，這裡是華夏的首都，我們就連炸藥都很難使用，我們或許該考慮一下別的方案，比如，找一找另一頭龍王。」
「另一頭龍王？你的意思是和陳默、楚子航他們一樣嗎？」愷撒微皺眉，其實夏彌和諾諾在一開始也向他建議過尋找昂熱校長所說的襲擊了火車南站的人型龍王，可他就是憋了一股勁，不想和其他小組一樣，只是後面林鳳隆的情報並沒有給他帶來想像中的有利進展，數據分析也沒有得到結果，或許他確實是該考慮轉移一下方向了。
「沒錯，其實卡塞爾學院內部，大部分的小組也是一樣的想法，人形龍王存在的可能性更大，更可能被發現，只是，」帕西語氣一頓。
「只是如果真的有化為人形的龍王，那他一定掌握了學院的消息，我們把整個京城翻過來找他，他有可能直接跑到別的地方，華夏那麼大，他想去哪裡都可以。」愷撒幽幽的開口，這和找龍穴其實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在碰運氣，只不過找人型龍王至少有那麼一點線索而已。
「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讓我再想一想。」愷撒嘆了口氣。
「是的，愷撒少爺。」帕西點頭，將東西全部收拾好。
「晚安，少爺。」接著開門，離開了愷撒房間。
愷撒沒有起身，只是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他現在基本可以說毫無進展甚至連方向都沒有，可龍王他又一定勢在必得。
「至少也要找到一頭龍王才行。」
愷撒微微轉動著手上的酒杯，凝視著暗紅的酒液。
他心裡清楚，他和諾諾的結婚申請唯一的障礙只有一個，那就是家族，學院同不同意無足輕重，他只有再擊殺一頭龍王才能給家族還有華夏陳家一個震驚的聘禮，如此，哪怕是他的叔叔弗羅斯特·加圖索也不可能在家族裡干預他的任何決定。
——
又過了兩天
楚子航、路明非、芬格爾繼續朝九晚五的工作，對比其他小組一天起碼十二個小時的搜索工作基本就跟還在學院裡一樣，只不過從上課換成了查水錶。
「這就是國家公務人員的作息嗎？難怪有那麼多的人要擠進去。」芬格爾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在桑塔納的后座悠閒的看著錄像筆傳回的畫面。
他一個德國人自然不可能穿工作服上門，所以，他的任務，就是在車裡整理資料順便之前監視愷撒用的錄像筆拿出來分給路明非和楚子航同時分析住戶的情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除了每天要八點起床以外，這次的任務，簡直是舒服的不行，回了酒店，好吃好喝的也應有盡有，這可比在學校艱難求生的日子好得多了。
「所有人，立刻返回酒店，有情況。」陳默的聲音突然從四人的通訊頻道中跳出，把芬格爾直接嚇了一跳。
「喂喂喂，師弟，到底是什麼情況？」芬格爾立刻焦急的問到。
「發生了什麼老陳？」路明非正在樓道里麻利的跑著下樓也趕緊問了一句，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陳默這麼著急的聲音，難道是發現龍王了？
不對啊，發現龍王的話還回酒店集什麼合，直接報位置準備團戰啊。
「剛才京城支部李部長向本部提交了一份申請，在八月十一號也就是兩天前的晚上九點，分部一組負責在地鐵上搜尋可疑血統的兩人小組突然失去聯繫，直到現在京城支部確定兩人徹底失蹤，疑似遭遇不明襲擊，請求執行部個小組協同搜索營救。施耐德部長將消息發送給了所有在京城的小組要求我們配合行動，我懷疑這件事和龍王有關，你們馬上回來我們商量一下對策。」陳默說。
聽到陳默的話芬格爾自然也不敢馬虎，趕緊開始收拾東西，路明非和楚子航也只是一分鐘便回到了車裡，楚子航立刻開動引擎趕回酒店。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那個小組發現龍王被龍王滅口了嗎？可為什麼沒有通報支部發現了情況？最後的定位又是哪裡？是被催眠了還是別的」芬格爾的問題一連串的冒了出來，楚子航和陳默一樣都是施耐德部長的學生，一定也拿到了情報。
楚子航面色冷靜：「現在情況仍然不明，施耐德老師發給我的資料也沒有這些回答，只知道那個小組最後的定位信號是在地鐵站消失的，可地鐵里的人那麼多，到底是怎麼動的手，是誰動的手我們都無法確定，地鐵里的監控信息已經發了過來，我們現在回酒店就是為了和陳默商討取得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無論是龍王還是這次吸引的混血種甚至是墮落的混血種，這都是一件必須謹慎處理的事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