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傳承
第321章 傳承
聽到自來也提起鳴人，以及，那副故作嚴肅的誇張模樣。
宇智波佐助暗自好笑，那原本惱怒的嘴角，也不由得勾了起來。
心中的火氣瞬間消了大半。
但見師父在問，於是，依舊半埋怨的，將那幾個孩子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番。
這一邊，慢慢聽明白是怎麼回事的自來也，則露出了一副迷之挑眉的怪異表情。
「幹嘛？」
察覺到師父異樣的宇智波佐助，沒好氣問道。
「沒什麼.」
自來也忍住笑意，故作嚴肅地開口說道：
「這種不聽老師話的孩子，真的應該立刻逐出師門！
「這簡直壓根就不配作為忍者嘛！」
「你也這麼想，是吧？」
宇智波佐助接話說道。
「沒錯！」
自來也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即壞笑說道：
「跟他們相比，那種一言不合，不跟師父商量就要跑出去臥底的徒弟，簡直是讓人省心太多了！」
「.」
宇智波佐助臉上一愣，瞬間便明白了自來也是什麼意思，不由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意思嗎？」
宇智波佐助摸了摸鼻子，尷尬問道。
這一邊，自來也忍不住又一次發出了爽朗的大笑。
老實說，佐助這個孩子實在是太過四平八穩，也太過優秀了。
難得看一次他的吃癟，自來也反而覺得其可愛了許多。
「吶，我是說呢.」
不過，自來也十分清楚，佐助的臉皮，可比鳴人要薄太多了。
看到對方臉上，已經快要掛不住了，自來也立刻收斂笑意，認真開解勸道：
「咳，作為老師，你理應要比他們成熟得多。
「你憤怒，是因為你不理解。
「或者，你不願意去理解。」
「理解什麼？」
宇智波佐助臉上一愣，開口問道。
「理解行為背後的心理動機。」
自來也淡淡說道：
「你知道他們是去做什麼了嗎？
「也許，有他們不得不做的原因呢？」
自來也引導著佐助展開思考。
「哼，還能是什麼？
「一定是去短冊城中玩耍去了。」
事實上，早在來火影大樓的路上，宇智波佐助就已經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全部關節。
這三個傢伙，比自己早出發，卻比自己晚回來。
並且，一路上，阿斯瑪的第十班也並未遇見幾人。
除了自己所說的那種情況之外，幾乎再無其他可能。
一想到三人裝模作樣地先在自己面前離開。
隨後，又偷偷地繞回到了短冊城中。
宇智波佐助的心中，就不由得感到一陣的惱火。
「那又怎麼樣呢？」
自來也認真問道。
「啊？」
對於自來也的反應，宇智波佐助有些感到意外。
「我是說，那又怎麼樣呢？」
自來也再次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
「可是，他們是忍者.」
「誒呀，不要上綱上線了罷。」
自來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繼續說道：
「你憤怒，是因為感到失去掌控。
「我知道，你自己的人生，一直以來都走得十分精準，十分克制，也十分努力。
「但倘若，與他人之間產生聯結，伱就必須要學著接受，將不可控的因子納入你的生活當中。」
「所以說，我真的不想再當這個帶班老師了。」
對於自來也的分析，宇智波佐助並不否認。
聽到最後，佐助立刻認真地向身為火影的師父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想要退回到自己舒適的節奏區間。
「你這是氣話。」
自來也淡淡說道：
「你可以做任何決定，但不要在情緒當中。
「我們還是先回到這三個孩子的具體問題吧。
「說起來，他們的確是違反了你的命令。
「但是，事情是發生在任務期間的嗎？」
這一邊，看到宇智波佐助一臉不服的樣子，自來也連忙繼續說道：
「那我再換一種說法，我們先默認你所說的推測就是事實的。
「他們，的確是偷偷去短冊城玩了。
「雖然，我並不同意不經問詢就斷定孩子們的去處，但我選擇相信你的推理。
「那麼，你覺得，同樣的事情，漩渦鳴人會不會做得出來？」
「他，會的。」
宇智波佐助愣了片刻，隨即順著自來也的問題，老實地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麼，在有人帶頭的情況下，犬冢牙會不會也跟著一起去呢？山中井野呢？
「包括你自己在內。
「任務完成之後，難道，你就不想放鬆放鬆嗎？」
自來也循循善誘，試圖讓宇智波佐助在這件事上可以做到將心比心。
佐助大概明白老師的意思，此時，他也已經陷入了沉默。
「那麼，你能說漩渦鳴人等人，都不配作為忍者嗎？」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自來也終於發出了會心一擊。
霎時間，漩渦鳴人的魯莽與擔當，努力與笨拙，同時在佐助腦海中湧現出來。
某個方面來說，佐助的確覺得，鳴人不配被稱作忍者。
但有時候，鳴人的高光表現，卻又讓佐助覺得，上面的判斷又太過輕率了些。
說到底，什麼樣的人，才配得上被稱為忍者。
太多的標籤，其實，都只是人們心中的偏見和固有認知。
「.所以，是我太嚴格了嗎？」
宇智波佐助抬起頭來，有些茫然地問著自己的老師。
「嚴格也好，寬鬆也罷。每個人性格不同，相應的帶隊風格也不同，這並沒有什麼好苛責的，更沒有對錯之分。」
自來也望著宇智波佐助的眼睛，認真說道：
「但是，作為帶隊老師，你應該記得最起碼的一點。」
頓了頓，自來也加重語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孩子們，不是你的敵人。
「寬容一點，耐心一點。
「不要忘記自己兒時的樣子。
「要用心去跟他們對話，你能明白嗎？」
兒時的，樣子？
恍惚間，宇智波鼬的身影，與那可依靠的兄長的意象，在佐助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一個貪玩的，需要陪伴的，時常會撒嬌的小孩。
可如今的宇智波佐助，竟已經將那個孩子，給徹底遺忘了。
所以，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孩子，便不自覺的，對那幾個傢伙過於苛責了嗎？
不覺間，佐助只感到一陣的窒息。
只見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大口地喘息著。
這一邊，自來也也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
剛剛，只顧著傳授關於「帶弟子」的經驗，卻一時疏忽了宇智波佐助那獨特的童年。
只見，他立刻將手放到佐助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但不管怎麼說，你如今，也還同樣只是一個孩子。
「在老師心裡，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
「如果，真的很累的話，這個帶班隊長，我們也可以先暫時不當。」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已經再次穩住了心神。
只見他抬起頭來，臉色蒼白，虛弱地沖自來也笑了笑，開口說道：
「不，我想，我能明白您的意思。
「不過，兒時的自己，我將他換做最初的鳴人便是了。」
自來也先是一愣，另一邊，宇智波佐助卻笑了起來。
師徒二人相視大笑。
不約而同地沒有提及，剛剛，在二人心中同時出現的那個名字。
「沒錯，換成鳴人是一個好辦法，你對他是最熟悉的。」
自來也故作輕鬆道：
「孩子嘛。
「有一些天性都是很正常的，只要你把他們當作是跟你一樣的人類，保持耐心。
「從傾聽，到理解。從理解，到尊重。
「當氛圍和時機成熟之後，作為老師的你，就可以提出你的引導和建議了。」
「我明白了。」
宇智波佐助認真點了點頭，當即便要起身離開。
「去哪裡？」
自來也見狀，連忙開口將其叫住。
「啊？去
「用心對話啊。」
宇智波佐助呆呆答道：
「不是你剛剛才教我的？」
「唉，不急。」
自來也走上前去，拍著宇智波佐助的肩膀，將其再次攬回到沙發位置。
讓佐助重新坐了下來。
「這種事情，講究個循序漸進，張弛有度。
「小孩子不懂事，晾他們一兩天也是好的。」
這邊，自來也在佐助對面坐下，立刻開口說道：
「火之寺這麼大事情，你怎麼解決的？
「對方是曉組織的哪兩個成員？」
老實說，在佐助剛進門之後，自來也就想要問這個問題了。
某種程度上，第五代火影也算是給佐助現場演示了一把什麼叫「用心對話」，什麼叫「時機和氛圍」的重要性。
「啊」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這才想起此事。
也是被那幾個小混蛋給氣糊塗了。
依著他原本的打算，回村的第一件事，便應該是來向師父匯報相關情況的。
聽到自來也開口發問，宇智波佐助當即便調整坐姿。
隨後，將那火之寺中所發生的戰鬥與相關的情況，一一對師父緩緩道來。
只不過，關於從系統中事先掌握了部分情報的事情，佐助還是將其給巧妙地隱去了。
「邪神嗎」
自來也行走忍界多年，對於供奉邪神的「加金教」，也曾有所耳聞。
但飛段這種「不死不滅」的能力，他卻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此人被埋在那火之寺中。
「這件事，知道的人多不多？」
只見，自來也一臉嚴肅，開口問道。
「寺中的一些忍僧，和第七班的這幾個孩子都是知道的。
「除此之外，應該是沒有外人得知。」
想了想，宇智波佐助又將角都所說的情報，關於「絕」的監視能力，又與自來也細細說明了一番。
「如此一來.
「不能排除曉組織還會再次攻打火之寺，試圖將那飛段拯救出來的可能。
「看來，火之寺與我木葉的關係，有必要進一步加強一些了。」
自來也眉頭緊鎖，認真分析道。
「是的。」
對面，宇智波佐助默默地點了點頭。
「對了，除了這個飛段，還有另一個敵人。
「他的話，是已經被徹底殺死了嗎？」
片刻後，自來也再次開口問道。
這一邊，佐助連忙坐了起來。
將角都的情況以及自己的相關想法，對老師進行了一一說明。
「.」
說明完畢，很長一段時間，自來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宇智波佐助都開始感到有些緊張之後，自來也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看來，你的確比我更加適合做這個火影。」
聽聞此言，宇智波佐助臉上一愣，不由得驚喜問道：
「所以說，您也同意我關於經濟的想法？」
「噓」
儘管，火影辦公室中空無一人，但自來也還是壓低了聲音，警惕地向兩邊看了看，低聲說道：
「你要明白，經濟結構，是忍村的底層設計。
「想要動這一環，就勢必會激化木葉與火之國大名之間的矛盾。
「關於這一點，我也是成為火影之後才有所體會的。
「而這些忍者們，對於大名的忠誠，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式的理所當然。」
自來也戳了戳自己的腦袋，言語中難免透露出對村內這些死板忍者的抱怨之意。
心中，又一次為自己那些未能上馬的「風俗產業」，感到一陣的扼腕嘆息。
「不是我說你。
「你籌劃的這些事情，每一個，都太超前了些。」
自來也向後重重地靠在椅背之上，岔開雙腿，攤手評價著。
對面，宇智波佐助低頭看著茶几，不太明白蛤蟆師父，這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抱怨。
這邊，自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關於火之寺的情況，他已經大致了解了。
只見他又一次恢復了輕鬆的口吻，半開玩笑道：
「我也是真的奇怪，每一次，都想給你找一些惠而不費的任務做一做。
「但每一次，都能讓你碰上這麼些難纏的傢伙。
「霧隱忍村一次，火之寺又一次。
「到底，是你的運氣太好，還是我的運氣太差啊？」
「是曉組織的運氣差吧。」
宇智波佐助笑著說道。
「這一次，若不是地陸大師先中了招，替你探出了那個飛段的能力。
「其後果，真的是難以設想。」
自來也感慨著。
心中，不由得也是一陣後怕。
不過，為了避免氣氛陷入煽情，自來也立刻又開玩笑說道：
「一招走錯的話。
「到時候啊，有的人，可就得要做寡婦咯~」
(本章完)
聽到自來也提起鳴人，以及，那副故作嚴肅的誇張模樣。
宇智波佐助暗自好笑，那原本惱怒的嘴角，也不由得勾了起來。
心中的火氣瞬間消了大半。
但見師父在問，於是，依舊半埋怨的，將那幾個孩子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番。
這一邊，慢慢聽明白是怎麼回事的自來也，則露出了一副迷之挑眉的怪異表情。
「幹嘛？」
察覺到師父異樣的宇智波佐助，沒好氣問道。
「沒什麼.」
自來也忍住笑意，故作嚴肅地開口說道：
「這種不聽老師話的孩子，真的應該立刻逐出師門！
「這簡直壓根就不配作為忍者嘛！」
「你也這麼想，是吧？」
宇智波佐助接話說道。
「沒錯！」
自來也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即壞笑說道：
「跟他們相比，那種一言不合，不跟師父商量就要跑出去臥底的徒弟，簡直是讓人省心太多了！」
「.」
宇智波佐助臉上一愣，瞬間便明白了自來也是什麼意思，不由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意思嗎？」
宇智波佐助摸了摸鼻子，尷尬問道。
這一邊，自來也忍不住又一次發出了爽朗的大笑。
老實說，佐助這個孩子實在是太過四平八穩，也太過優秀了。
難得看一次他的吃癟，自來也反而覺得其可愛了許多。
「吶，我是說呢.」
不過，自來也十分清楚，佐助的臉皮，可比鳴人要薄太多了。
看到對方臉上，已經快要掛不住了，自來也立刻收斂笑意，認真開解勸道：
「咳，作為老師，你理應要比他們成熟得多。
「你憤怒，是因為你不理解。
「或者，你不願意去理解。」
「理解什麼？」
宇智波佐助臉上一愣，開口問道。
「理解行為背後的心理動機。」
自來也淡淡說道：
「你知道他們是去做什麼了嗎？
「也許，有他們不得不做的原因呢？」
自來也引導著佐助展開思考。
「哼，還能是什麼？
「一定是去短冊城中玩耍去了。」
事實上，早在來火影大樓的路上，宇智波佐助就已經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全部關節。
這三個傢伙，比自己早出發，卻比自己晚回來。
並且，一路上，阿斯瑪的第十班也並未遇見幾人。
除了自己所說的那種情況之外，幾乎再無其他可能。
一想到三人裝模作樣地先在自己面前離開。
隨後，又偷偷地繞回到了短冊城中。
宇智波佐助的心中，就不由得感到一陣的惱火。
「那又怎麼樣呢？」
自來也認真問道。
「啊？」
對於自來也的反應，宇智波佐助有些感到意外。
「我是說，那又怎麼樣呢？」
自來也再次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
「可是，他們是忍者.」
「誒呀，不要上綱上線了罷。」
自來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繼續說道：
「你憤怒，是因為感到失去掌控。
「我知道，你自己的人生，一直以來都走得十分精準，十分克制，也十分努力。
「但倘若，與他人之間產生聯結，伱就必須要學著接受，將不可控的因子納入你的生活當中。」
「所以說，我真的不想再當這個帶班老師了。」
對於自來也的分析，宇智波佐助並不否認。
聽到最後，佐助立刻認真地向身為火影的師父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想要退回到自己舒適的節奏區間。
「你這是氣話。」
自來也淡淡說道：
「你可以做任何決定，但不要在情緒當中。
「我們還是先回到這三個孩子的具體問題吧。
「說起來，他們的確是違反了你的命令。
「但是，事情是發生在任務期間的嗎？」
這一邊，看到宇智波佐助一臉不服的樣子，自來也連忙繼續說道：
「那我再換一種說法，我們先默認你所說的推測就是事實的。
「他們，的確是偷偷去短冊城玩了。
「雖然，我並不同意不經問詢就斷定孩子們的去處，但我選擇相信你的推理。
「那麼，你覺得，同樣的事情，漩渦鳴人會不會做得出來？」
「他，會的。」
宇智波佐助愣了片刻，隨即順著自來也的問題，老實地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麼，在有人帶頭的情況下，犬冢牙會不會也跟著一起去呢？山中井野呢？
「包括你自己在內。
「任務完成之後，難道，你就不想放鬆放鬆嗎？」
自來也循循善誘，試圖讓宇智波佐助在這件事上可以做到將心比心。
佐助大概明白老師的意思，此時，他也已經陷入了沉默。
「那麼，你能說漩渦鳴人等人，都不配作為忍者嗎？」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自來也終於發出了會心一擊。
霎時間，漩渦鳴人的魯莽與擔當，努力與笨拙，同時在佐助腦海中湧現出來。
某個方面來說，佐助的確覺得，鳴人不配被稱作忍者。
但有時候，鳴人的高光表現，卻又讓佐助覺得，上面的判斷又太過輕率了些。
說到底，什麼樣的人，才配得上被稱為忍者。
太多的標籤，其實，都只是人們心中的偏見和固有認知。
「.所以，是我太嚴格了嗎？」
宇智波佐助抬起頭來，有些茫然地問著自己的老師。
「嚴格也好，寬鬆也罷。每個人性格不同，相應的帶隊風格也不同，這並沒有什麼好苛責的，更沒有對錯之分。」
自來也望著宇智波佐助的眼睛，認真說道：
「但是，作為帶隊老師，你應該記得最起碼的一點。」
頓了頓，自來也加重語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孩子們，不是你的敵人。
「寬容一點，耐心一點。
「不要忘記自己兒時的樣子。
「要用心去跟他們對話，你能明白嗎？」
兒時的，樣子？
恍惚間，宇智波鼬的身影，與那可依靠的兄長的意象，在佐助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一個貪玩的，需要陪伴的，時常會撒嬌的小孩。
可如今的宇智波佐助，竟已經將那個孩子，給徹底遺忘了。
所以，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孩子，便不自覺的，對那幾個傢伙過於苛責了嗎？
不覺間，佐助只感到一陣的窒息。
只見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大口地喘息著。
這一邊，自來也也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
剛剛，只顧著傳授關於「帶弟子」的經驗，卻一時疏忽了宇智波佐助那獨特的童年。
只見，他立刻將手放到佐助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但不管怎麼說，你如今，也還同樣只是一個孩子。
「在老師心裡，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
「如果，真的很累的話，這個帶班隊長，我們也可以先暫時不當。」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已經再次穩住了心神。
只見他抬起頭來，臉色蒼白，虛弱地沖自來也笑了笑，開口說道：
「不，我想，我能明白您的意思。
「不過，兒時的自己，我將他換做最初的鳴人便是了。」
自來也先是一愣，另一邊，宇智波佐助卻笑了起來。
師徒二人相視大笑。
不約而同地沒有提及，剛剛，在二人心中同時出現的那個名字。
「沒錯，換成鳴人是一個好辦法，你對他是最熟悉的。」
自來也故作輕鬆道：
「孩子嘛。
「有一些天性都是很正常的，只要你把他們當作是跟你一樣的人類，保持耐心。
「從傾聽，到理解。從理解，到尊重。
「當氛圍和時機成熟之後，作為老師的你，就可以提出你的引導和建議了。」
「我明白了。」
宇智波佐助認真點了點頭，當即便要起身離開。
「去哪裡？」
自來也見狀，連忙開口將其叫住。
「啊？去
「用心對話啊。」
宇智波佐助呆呆答道：
「不是你剛剛才教我的？」
「唉，不急。」
自來也走上前去，拍著宇智波佐助的肩膀，將其再次攬回到沙發位置。
讓佐助重新坐了下來。
「這種事情，講究個循序漸進，張弛有度。
「小孩子不懂事，晾他們一兩天也是好的。」
這邊，自來也在佐助對面坐下，立刻開口說道：
「火之寺這麼大事情，你怎麼解決的？
「對方是曉組織的哪兩個成員？」
老實說，在佐助剛進門之後，自來也就想要問這個問題了。
某種程度上，第五代火影也算是給佐助現場演示了一把什麼叫「用心對話」，什麼叫「時機和氛圍」的重要性。
「啊」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這才想起此事。
也是被那幾個小混蛋給氣糊塗了。
依著他原本的打算，回村的第一件事，便應該是來向師父匯報相關情況的。
聽到自來也開口發問，宇智波佐助當即便調整坐姿。
隨後，將那火之寺中所發生的戰鬥與相關的情況，一一對師父緩緩道來。
只不過，關於從系統中事先掌握了部分情報的事情，佐助還是將其給巧妙地隱去了。
「邪神嗎」
自來也行走忍界多年，對於供奉邪神的「加金教」，也曾有所耳聞。
但飛段這種「不死不滅」的能力，他卻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此人被埋在那火之寺中。
「這件事，知道的人多不多？」
只見，自來也一臉嚴肅，開口問道。
「寺中的一些忍僧，和第七班的這幾個孩子都是知道的。
「除此之外，應該是沒有外人得知。」
想了想，宇智波佐助又將角都所說的情報，關於「絕」的監視能力，又與自來也細細說明了一番。
「如此一來.
「不能排除曉組織還會再次攻打火之寺，試圖將那飛段拯救出來的可能。
「看來，火之寺與我木葉的關係，有必要進一步加強一些了。」
自來也眉頭緊鎖，認真分析道。
「是的。」
對面，宇智波佐助默默地點了點頭。
「對了，除了這個飛段，還有另一個敵人。
「他的話，是已經被徹底殺死了嗎？」
片刻後，自來也再次開口問道。
這一邊，佐助連忙坐了起來。
將角都的情況以及自己的相關想法，對老師進行了一一說明。
「.」
說明完畢，很長一段時間，自來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宇智波佐助都開始感到有些緊張之後，自來也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看來，你的確比我更加適合做這個火影。」
聽聞此言，宇智波佐助臉上一愣，不由得驚喜問道：
「所以說，您也同意我關於經濟的想法？」
「噓」
儘管，火影辦公室中空無一人，但自來也還是壓低了聲音，警惕地向兩邊看了看，低聲說道：
「你要明白，經濟結構，是忍村的底層設計。
「想要動這一環，就勢必會激化木葉與火之國大名之間的矛盾。
「關於這一點，我也是成為火影之後才有所體會的。
「而這些忍者們，對於大名的忠誠，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式的理所當然。」
自來也戳了戳自己的腦袋，言語中難免透露出對村內這些死板忍者的抱怨之意。
心中，又一次為自己那些未能上馬的「風俗產業」，感到一陣的扼腕嘆息。
「不是我說你。
「你籌劃的這些事情，每一個，都太超前了些。」
自來也向後重重地靠在椅背之上，岔開雙腿，攤手評價著。
對面，宇智波佐助低頭看著茶几，不太明白蛤蟆師父，這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抱怨。
這邊，自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關於火之寺的情況，他已經大致了解了。
只見他又一次恢復了輕鬆的口吻，半開玩笑道：
「我也是真的奇怪，每一次，都想給你找一些惠而不費的任務做一做。
「但每一次，都能讓你碰上這麼些難纏的傢伙。
「霧隱忍村一次，火之寺又一次。
「到底，是你的運氣太好，還是我的運氣太差啊？」
「是曉組織的運氣差吧。」
宇智波佐助笑著說道。
「這一次，若不是地陸大師先中了招，替你探出了那個飛段的能力。
「其後果，真的是難以設想。」
自來也感慨著。
心中，不由得也是一陣後怕。
不過，為了避免氣氛陷入煽情，自來也立刻又開玩笑說道：
「一招走錯的話。
「到時候啊，有的人，可就得要做寡婦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