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仙族之才
第314章 仙族之才
念及此，角都猛然抬起頭來。
在此之前，他曾無意中聽小南提起過。
距離她的某個目標，還差十三億兩！
而作為曉組織的財務總管，角都分明知道。
眼下，曉組織的帳上，正好是十七億八千二百萬兩左右！
所以！
角都難以置信地望著宇智波佐助。
當即只覺得，胸膛內，心跳如雷。
「不
「不可能的，不是的！」
角都絕望地搖著頭，呆滯說道：
「我們的目標，是整個世界。
「而金錢，是通往那永恆和平的，不可或缺的基石階梯。
「你在騙我，對不對？小南她，她一定有更了不起的計劃，而你，只是知道了那個數字。
「沒錯！！你只是恰好知道了那個數字！！」
角都猛然抬起頭來，只見他目光閃閃，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喊道：
「小南她，是不是有著一個特別偉大的計劃？！
「六千億起爆符的話，足夠把五大忍村全部都炸到天上去了，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她想要炸死阿飛，但失敗了。」
宇智波佐助默默地望著角都，眼神中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
「阿飛？」
角都整個人此時呆若木雞，強勢湧進的大量情報，令他腦海中最後一根可以思考的神經，終於是徹底斷掉了。
無法接受。
完全，無法，接受。
你哪怕是想炸死飛段也行啊！！
阿飛他，明明是個白痴來的嘛！！
「哈哈哈哈，好，好，好.
「原來是這樣的一整個故事！」
角都大笑幾聲，但那笑聲，卻是無比的苦澀：
「原來如此！所以，你前面才說什麼阿飛就是宇智波斑。
「哈哈哈，首尾相接，很完美的故事。
「這真的是，太晃謬了！」
角都眼眶中淚光閃閃，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雖然嘴上還是不肯承認，但角都心中明白。
從邏輯上來看，眼下，自己已經完全挑不出宇智波佐助的任何問題了。
而「三十億兩」，這一完全吻合的事實，正在不斷侵蝕著角都他那原本就早已動搖的疲憊意志。
在宇智波佐助冰冷且堅定的眼神面前，角都絕望地閉上眼睛。
接受對方的話語。
就意味著，必須接受過去這近十年以來，自己在曉組織的整個人生。
全部，都沒有任何意義。
縱使活過了九十多年，角都的心也堅硬早已如鐵。
但在小南姐的這一殘酷真相面前，這名壯漢，也幾乎快要站不穩了。
回望當初，明明，一開始只是想要借著組織斂財來的。
但不知怎的，最終竟聽信了他們的鬼話。
夢想嗎？
角都只是希望，每個人都能夠意識到金錢的重要性。
也期望這世界上的每一枚硬幣，都可以發揮出它最大的價值。
那在對方的蠱惑之下，半推半就所做下的美夢啊。
那整個忍界的金錢，都將有序運轉與流通的全新世界。
終歸，也只是海市蜃樓一般。
宇智波佐助不再說話，只是保持著最基本的人道同情，靜靜地凝望著角都的崩潰與坍塌。
「如果，替你做事的話，你能幫我抵抗曉組織的追殺嗎？」
角都重新睜開眼睛。
他淚流滿面，但口氣卻異常平靜。
終究，角都還是說出了宇智波佐助最想聽的這一句話。
「曉組織會被清除。
「在這之前，只要我活著。你，就不會死。」
宇智波佐助看向角都，鄭重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我又能在伱這裡獲得什麼呢？」
角都眼淚已經完全止住，任夜風將其吹乾，純粹理性已經占據了他整個心靈。
只見他望著宇智波佐助，務實地問出了第二問題。
「我說過，整個木葉的財政大權，以及，未來的火之國，乃至整個忍界。」
宇智波佐助乾巴巴道。
「與其講故事，我更希望你能跟我講講價格。」
角都再也不想相信這些「夢想者」的說辭，只想知道最踏實的報價。
「哦！」
宇智波佐助很快便反應過來，只見他稍作思忖，便開口報價說道：
「三千萬兩。全部都是你的報酬，你可以隨意支配。
「一年後的今天，再交給你三千萬兩。在那之後，我們重新再談，倘若，到時候你對手中的工作依舊不滿意的話，隨時都可以自由離開。」
老實說，當下的宇智波佐助，只是隱約意識到了財政的重要性。
但對於錢款的具體運用和其餘相關分寸把握，他的心中並不完全瞭然。
眼下，他只是把自己手中的全部錢財都砸了出來。
並由己推人，給了對方自己最為珍視「自主和自由」。
另一邊，角都的內心，則完全被這一遠超出自己預期的報價給徹底俘獲了。
要知道，在曉組織工作多年，他攏共也就攢下了不到一千萬兩。
這些年，隨著小南的胃口越來越大，自己甚至已經開始挪用自己的小金庫，開始往曉組織裡面倒貼錢了。
而眼下，宇智波佐助一張口便是六千萬兩，並明確說明了是給自己單人所有。
更別說後續還給了自己足夠的裁量與活動空間。
這種公款與私款的涇渭分明，以及足夠尊重員工的「企業文化」氛圍，當場就把角都給徹底折服。
「那麼.
「在此之前，請允許我補充我的第五顆心臟。」
角都眼角帶笑，口氣已經恭敬了許多。
只見他背過身去，渾身又一次冒出了大量的灰色觸手。
向著地上的那飛段的軀幹位置，烏雲壓境一般席捲了去。
——
翌日清晨。
火之寺，主持禪房。
望著身穿一襲僧袍的角都，地陸與宇智波佐助的三名弟子，怎麼看都覺得十分彆扭。
一旁，宇智波佐助神情淡定，桌子上，放著木葉眾人已經打點好的行囊。仿佛在宣告著，眼下，幾人正準備告辭離開。
「佐助大人.
「可否，咳，咳.
「可否，再單獨與您談談？」
床榻之上，地陸上身赤裸，半邊身子都綁著繃帶。
此時的他，正靠在那床頭之上，恭敬問道。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思索片刻，開口說道：
「花火留下。
「其餘人，先去外面等候片刻。」
一旁，木葉丸似乎心中一直都十分不滿，聽見宇智波佐助的話語之後，率先徑直便走了出去。
隨後，角都的一張臉古井無波。
只見他感知著懷中那三千萬兩存摺的溫度，同樣面無表情地跟了出去。
最後，金大風則表現得十分緊張。
只見他看了一眼宇智波佐助，後者只是沖他微微點了點頭。
當即心下稍安，深吸一口氣，跟著幾人走了出去。
「盯著他們。」
宇智波佐助輕聲對花火說道。
畢竟，角都剛剛歸順，行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隨後，佐助再次轉頭看向地陸主持，示意對方現在可以說了。
地陸看了一眼一旁的花火。
只見，這一少女識趣的走到門口的位置，眼角的青筋暴起。
全部的注意力也已經都放在了門外幾人身上，當即也就不再堅持。
只見地陸扭過頭來，小心翼翼地對宇智波佐助開口說道：
「佐助大人.
「話說，那個危險的傢伙，埋在前院當中，真的，沒關係嗎？」
他口中所問的，正是昨日被角都就地埋起來的邪神信徒，飛段。
「佛門清淨地。豈不正是鎮壓邪祟的最佳場所？
「還是說，火之寺的佛緣太淺。雖然信眾雲集，卻不曾獲得佛祖的真正庇佑？」
宇智波佐助冷冷答道。
地陸碰了個軟釘子。
心中知道，佐助大人，還是對自己此前堅持不肯關停那「盂蘭盆盛會」心存不滿。
地陸自知理虧，同時承蒙對方的救命大恩。
對於佐助的冷言冷語，此時也是不能再多說什麼。
只見他嘆了口氣，再次說道：
「愚僧粗鄙，但卻，還是想斗膽提醒您。
「那名曉組織的成員，殺孽深重，留在身邊，恐怕，會為佐助大人您招來禍端。」
這話，雖然不太好聽，但宇智波佐助卻不是那不識好歹之人，當然也分得清其中的惡意與善意。
只見佐助口氣稍緩，同樣答道：
「忍界大亂，萬民皆苦，卻也正是用人的時候。
「承蒙大師提點，但這個角都，我並非完全沒有了解過。
「此人為人陰沉，心思狡詐，但是，並非那真正的嗜殺殘暴之人。
「加以引導利用，未嘗不可走向正途。
「若能如此，於忍界，於萬民，都是善莫大焉。
聽聞此言，地陸臉上一愣。
宇智波佐助的胸懷之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這個年紀應有的表現。
恍惚間，地陸只覺得佐助腦後有佛光隱現。
忽明忽暗之間，似有吞吐天地之志一般。
「您說呢？」
見地陸半晌沒有說話，宇智波佐助溫言問道。
這一邊，地陸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之後，連忙回過神來，默默點頭說道：
「阿彌陀佛。
「佐助大人，雖無濡染過仙族之才的滋養，但卻比我等僧人的胸懷，還要更加的寬廣無量，實在是令人慚愧。
「善哉，善哉。」
聽聞此，宇智波佐助不由得心頭一動，開口問道：
「說起來，一直都聽聞仙族之才的威名，但卻未曾有機會向您討教過。
「相比於查克拉，這力量又有著怎樣的奧秘？
「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您可以不說。」
宇智波佐助面帶微笑，大大方方地向對方打聽著。
「無妨。
「這也談不上是什麼秘密。」
地陸同樣微笑著回答：
「所謂的仙族之才，與忍者們常用的查克拉，既有相似之處，又有不同的地方。」
看到宇智波佐助很有興趣的樣子，地陸繼續緩緩說道：
「話說，上古時期，忍者的始祖六道仙人，曾經創立了忍宗，期望掃除世間的一切痛苦。
「隨著這一組織的不斷壯大，查克拉也被六道仙人帶來了人間。
「根據經書記載，忍宗的查克拉，與我們當下的查克拉有著極大不同。
「忍宗認為，將查克拉化為連接人與人之間的羈絆，便可以創造一個沒有戰爭，人人都能和平共處的世界。
「但後來，由於某些原因，忍宗的命運，最終仍是以失敗而告終。
「同一時期，佛教的始祖，鑒真大師，自天國落入凡間，為我們帶來了佛祖的無上智慧。
「在推廣佛教的過程當中，鑒真老祖也發現了忍宗的可取之處，同時也發現了查克拉中所蘊含的力量。
「隨後，鑒真老祖將其與佛教的力量做了有機的結合，最終，形成了仙族之才，並在佛教的體系當中代代相傳。」
「鑒真始祖？天國？？」
一旁，宇智波佐助認真地聽著地陸大師的講述。
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問道。
對於佛教的起源，此前的宇智波佐助，幾乎沒有過任何了解。
至於這「天國」一詞，更是從未聽聞過。
「啊，是這樣的。」
聽到佐助出言詢問，地陸立刻耐心解答道：
「相傳，鑒真祖師是從很遠的地方，來到了我們這片忍之大陸之上。據經卷記載，鑒真老祖初到大陸，其使用的，並不是我們這個世界所通用的語言。
「但很快，憑藉著自己的無上智慧，鑒真老祖很快就掌握了我們的語言與文字。
「根據鑒真始祖的七眾弟子之一，優婆塞回憶，老祖所使用的語言，與我們當下所熟悉的語言相比，音調更加豐富，重音的節奏感也更強。
「與此同時，其使用的文字，也與我們所熟悉的日文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但看上去更加親切，同時更顯端莊大氣。
「雖然，鑒真始祖對於自己的來處，從來都不閉口不談。但毫無疑問，他絕對不是來自於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
「久而久之，佛家便認為，鑒真始祖，是來自於天國，垂憐於世人的愚鈍與痛苦，才為我們帶來了偉大的，佛陀的智慧。」
聽到這裡，宇智波佐助瞬間想起了論壇中網友前輩們所使用的那種文字。
只見他強忍著內心的激動，開口說道：
「請問，這位鑒真始祖所使用的那種『天國』的文字，現在還有相關的記載嗎？」
(本章完)
念及此，角都猛然抬起頭來。
在此之前，他曾無意中聽小南提起過。
距離她的某個目標，還差十三億兩！
而作為曉組織的財務總管，角都分明知道。
眼下，曉組織的帳上，正好是十七億八千二百萬兩左右！
所以！
角都難以置信地望著宇智波佐助。
當即只覺得，胸膛內，心跳如雷。
「不
「不可能的，不是的！」
角都絕望地搖著頭，呆滯說道：
「我們的目標，是整個世界。
「而金錢，是通往那永恆和平的，不可或缺的基石階梯。
「你在騙我，對不對？小南她，她一定有更了不起的計劃，而你，只是知道了那個數字。
「沒錯！！你只是恰好知道了那個數字！！」
角都猛然抬起頭來，只見他目光閃閃，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喊道：
「小南她，是不是有著一個特別偉大的計劃？！
「六千億起爆符的話，足夠把五大忍村全部都炸到天上去了，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她想要炸死阿飛，但失敗了。」
宇智波佐助默默地望著角都，眼神中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
「阿飛？」
角都整個人此時呆若木雞，強勢湧進的大量情報，令他腦海中最後一根可以思考的神經，終於是徹底斷掉了。
無法接受。
完全，無法，接受。
你哪怕是想炸死飛段也行啊！！
阿飛他，明明是個白痴來的嘛！！
「哈哈哈哈，好，好，好.
「原來是這樣的一整個故事！」
角都大笑幾聲，但那笑聲，卻是無比的苦澀：
「原來如此！所以，你前面才說什麼阿飛就是宇智波斑。
「哈哈哈，首尾相接，很完美的故事。
「這真的是，太晃謬了！」
角都眼眶中淚光閃閃，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雖然嘴上還是不肯承認，但角都心中明白。
從邏輯上來看，眼下，自己已經完全挑不出宇智波佐助的任何問題了。
而「三十億兩」，這一完全吻合的事實，正在不斷侵蝕著角都他那原本就早已動搖的疲憊意志。
在宇智波佐助冰冷且堅定的眼神面前，角都絕望地閉上眼睛。
接受對方的話語。
就意味著，必須接受過去這近十年以來，自己在曉組織的整個人生。
全部，都沒有任何意義。
縱使活過了九十多年，角都的心也堅硬早已如鐵。
但在小南姐的這一殘酷真相面前，這名壯漢，也幾乎快要站不穩了。
回望當初，明明，一開始只是想要借著組織斂財來的。
但不知怎的，最終竟聽信了他們的鬼話。
夢想嗎？
角都只是希望，每個人都能夠意識到金錢的重要性。
也期望這世界上的每一枚硬幣，都可以發揮出它最大的價值。
那在對方的蠱惑之下，半推半就所做下的美夢啊。
那整個忍界的金錢，都將有序運轉與流通的全新世界。
終歸，也只是海市蜃樓一般。
宇智波佐助不再說話，只是保持著最基本的人道同情，靜靜地凝望著角都的崩潰與坍塌。
「如果，替你做事的話，你能幫我抵抗曉組織的追殺嗎？」
角都重新睜開眼睛。
他淚流滿面，但口氣卻異常平靜。
終究，角都還是說出了宇智波佐助最想聽的這一句話。
「曉組織會被清除。
「在這之前，只要我活著。你，就不會死。」
宇智波佐助看向角都，鄭重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我又能在伱這裡獲得什麼呢？」
角都眼淚已經完全止住，任夜風將其吹乾，純粹理性已經占據了他整個心靈。
只見他望著宇智波佐助，務實地問出了第二問題。
「我說過，整個木葉的財政大權，以及，未來的火之國，乃至整個忍界。」
宇智波佐助乾巴巴道。
「與其講故事，我更希望你能跟我講講價格。」
角都再也不想相信這些「夢想者」的說辭，只想知道最踏實的報價。
「哦！」
宇智波佐助很快便反應過來，只見他稍作思忖，便開口報價說道：
「三千萬兩。全部都是你的報酬，你可以隨意支配。
「一年後的今天，再交給你三千萬兩。在那之後，我們重新再談，倘若，到時候你對手中的工作依舊不滿意的話，隨時都可以自由離開。」
老實說，當下的宇智波佐助，只是隱約意識到了財政的重要性。
但對於錢款的具體運用和其餘相關分寸把握，他的心中並不完全瞭然。
眼下，他只是把自己手中的全部錢財都砸了出來。
並由己推人，給了對方自己最為珍視「自主和自由」。
另一邊，角都的內心，則完全被這一遠超出自己預期的報價給徹底俘獲了。
要知道，在曉組織工作多年，他攏共也就攢下了不到一千萬兩。
這些年，隨著小南的胃口越來越大，自己甚至已經開始挪用自己的小金庫，開始往曉組織裡面倒貼錢了。
而眼下，宇智波佐助一張口便是六千萬兩，並明確說明了是給自己單人所有。
更別說後續還給了自己足夠的裁量與活動空間。
這種公款與私款的涇渭分明，以及足夠尊重員工的「企業文化」氛圍，當場就把角都給徹底折服。
「那麼.
「在此之前，請允許我補充我的第五顆心臟。」
角都眼角帶笑，口氣已經恭敬了許多。
只見他背過身去，渾身又一次冒出了大量的灰色觸手。
向著地上的那飛段的軀幹位置，烏雲壓境一般席捲了去。
——
翌日清晨。
火之寺，主持禪房。
望著身穿一襲僧袍的角都，地陸與宇智波佐助的三名弟子，怎麼看都覺得十分彆扭。
一旁，宇智波佐助神情淡定，桌子上，放著木葉眾人已經打點好的行囊。仿佛在宣告著，眼下，幾人正準備告辭離開。
「佐助大人.
「可否，咳，咳.
「可否，再單獨與您談談？」
床榻之上，地陸上身赤裸，半邊身子都綁著繃帶。
此時的他，正靠在那床頭之上，恭敬問道。
這一邊，宇智波佐助思索片刻，開口說道：
「花火留下。
「其餘人，先去外面等候片刻。」
一旁，木葉丸似乎心中一直都十分不滿，聽見宇智波佐助的話語之後，率先徑直便走了出去。
隨後，角都的一張臉古井無波。
只見他感知著懷中那三千萬兩存摺的溫度，同樣面無表情地跟了出去。
最後，金大風則表現得十分緊張。
只見他看了一眼宇智波佐助，後者只是沖他微微點了點頭。
當即心下稍安，深吸一口氣，跟著幾人走了出去。
「盯著他們。」
宇智波佐助輕聲對花火說道。
畢竟，角都剛剛歸順，行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隨後，佐助再次轉頭看向地陸主持，示意對方現在可以說了。
地陸看了一眼一旁的花火。
只見，這一少女識趣的走到門口的位置，眼角的青筋暴起。
全部的注意力也已經都放在了門外幾人身上，當即也就不再堅持。
只見地陸扭過頭來，小心翼翼地對宇智波佐助開口說道：
「佐助大人.
「話說，那個危險的傢伙，埋在前院當中，真的，沒關係嗎？」
他口中所問的，正是昨日被角都就地埋起來的邪神信徒，飛段。
「佛門清淨地。豈不正是鎮壓邪祟的最佳場所？
「還是說，火之寺的佛緣太淺。雖然信眾雲集，卻不曾獲得佛祖的真正庇佑？」
宇智波佐助冷冷答道。
地陸碰了個軟釘子。
心中知道，佐助大人，還是對自己此前堅持不肯關停那「盂蘭盆盛會」心存不滿。
地陸自知理虧，同時承蒙對方的救命大恩。
對於佐助的冷言冷語，此時也是不能再多說什麼。
只見他嘆了口氣，再次說道：
「愚僧粗鄙，但卻，還是想斗膽提醒您。
「那名曉組織的成員，殺孽深重，留在身邊，恐怕，會為佐助大人您招來禍端。」
這話，雖然不太好聽，但宇智波佐助卻不是那不識好歹之人，當然也分得清其中的惡意與善意。
只見佐助口氣稍緩，同樣答道：
「忍界大亂，萬民皆苦，卻也正是用人的時候。
「承蒙大師提點，但這個角都，我並非完全沒有了解過。
「此人為人陰沉，心思狡詐，但是，並非那真正的嗜殺殘暴之人。
「加以引導利用，未嘗不可走向正途。
「若能如此，於忍界，於萬民，都是善莫大焉。
聽聞此言，地陸臉上一愣。
宇智波佐助的胸懷之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這個年紀應有的表現。
恍惚間，地陸只覺得佐助腦後有佛光隱現。
忽明忽暗之間，似有吞吐天地之志一般。
「您說呢？」
見地陸半晌沒有說話，宇智波佐助溫言問道。
這一邊，地陸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之後，連忙回過神來，默默點頭說道：
「阿彌陀佛。
「佐助大人，雖無濡染過仙族之才的滋養，但卻比我等僧人的胸懷，還要更加的寬廣無量，實在是令人慚愧。
「善哉，善哉。」
聽聞此，宇智波佐助不由得心頭一動，開口問道：
「說起來，一直都聽聞仙族之才的威名，但卻未曾有機會向您討教過。
「相比於查克拉，這力量又有著怎樣的奧秘？
「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您可以不說。」
宇智波佐助面帶微笑，大大方方地向對方打聽著。
「無妨。
「這也談不上是什麼秘密。」
地陸同樣微笑著回答：
「所謂的仙族之才，與忍者們常用的查克拉，既有相似之處，又有不同的地方。」
看到宇智波佐助很有興趣的樣子，地陸繼續緩緩說道：
「話說，上古時期，忍者的始祖六道仙人，曾經創立了忍宗，期望掃除世間的一切痛苦。
「隨著這一組織的不斷壯大，查克拉也被六道仙人帶來了人間。
「根據經書記載，忍宗的查克拉，與我們當下的查克拉有著極大不同。
「忍宗認為，將查克拉化為連接人與人之間的羈絆，便可以創造一個沒有戰爭，人人都能和平共處的世界。
「但後來，由於某些原因，忍宗的命運，最終仍是以失敗而告終。
「同一時期，佛教的始祖，鑒真大師，自天國落入凡間，為我們帶來了佛祖的無上智慧。
「在推廣佛教的過程當中，鑒真老祖也發現了忍宗的可取之處，同時也發現了查克拉中所蘊含的力量。
「隨後，鑒真老祖將其與佛教的力量做了有機的結合，最終，形成了仙族之才，並在佛教的體系當中代代相傳。」
「鑒真始祖？天國？？」
一旁，宇智波佐助認真地聽著地陸大師的講述。
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問道。
對於佛教的起源，此前的宇智波佐助，幾乎沒有過任何了解。
至於這「天國」一詞，更是從未聽聞過。
「啊，是這樣的。」
聽到佐助出言詢問，地陸立刻耐心解答道：
「相傳，鑒真祖師是從很遠的地方，來到了我們這片忍之大陸之上。據經卷記載，鑒真老祖初到大陸，其使用的，並不是我們這個世界所通用的語言。
「但很快，憑藉著自己的無上智慧，鑒真老祖很快就掌握了我們的語言與文字。
「根據鑒真始祖的七眾弟子之一，優婆塞回憶，老祖所使用的語言，與我們當下所熟悉的語言相比，音調更加豐富，重音的節奏感也更強。
「與此同時，其使用的文字，也與我們所熟悉的日文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但看上去更加親切，同時更顯端莊大氣。
「雖然，鑒真始祖對於自己的來處，從來都不閉口不談。但毫無疑問，他絕對不是來自於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
「久而久之，佛家便認為，鑒真始祖，是來自於天國，垂憐於世人的愚鈍與痛苦，才為我們帶來了偉大的，佛陀的智慧。」
聽到這裡，宇智波佐助瞬間想起了論壇中網友前輩們所使用的那種文字。
只見他強忍著內心的激動，開口說道：
「請問，這位鑒真始祖所使用的那種『天國』的文字，現在還有相關的記載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