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代行神旨?(為【v斷憶v】的舵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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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代行神旨?(為【v斷憶v】的舵主加更)

  「所以,他真要跑啊。」

  北國銀行,安德烈面露怒意,聲音都重了幾分。

  他覺得自己遭到了背叛,

  明明自己那麼『熱情』的帶著對方跑下了貸款,

  可那個死胖子居然真的要跑。

  雖然自己一開始就是衝著岩上茶室去的,但他也不能跑啊。

  只有北國銀行吃別人的,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吃北國銀行了?

  這不行,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問題了,一定要出重拳,

  不然的話,大家有樣學樣,那北國銀行還開不開了?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不能『欺負』我啊。

  安德烈如今大概就是這個心情了。

  「安德烈經理,目前已經確認了,他們很快就會轉移財產,然後從珠鈿舫轉道離開。」北國銀行的情報人員開口說道。

  「珠鈿舫?」安德烈手上把玩著一個小物件,腦中思考著,「我們有人在上面嗎?」

  「有的,不過,都是文職人員。」

  作為跨國連鎖金融銀行,北國銀行自然也是會收到珠鈿舫邀請函的。

  不過,會去那邊的,大多都是北國銀行的對外交流人員。

  很少有武力派的人過去。

  「那就不能讓他們上珠鈿舫了,吩咐下去,等他們離開碼頭,就進行攔截吧,雖然他的東西大部分都應該被總務司沒收了,可既然要轉移財物,總該有點東西的。」

  安德烈現在也不想吃下整個岩上茶室了,

  能吃回那五百萬摩拉的貸款,回血就行。

  不然的話,他還得去其他的項目找補,才能將這個坑填回去。

  「是,我這就去安排。」

  「嗯,動作小一點,不要驚動千岩軍。」

  「明白。」

  ……

  璃月港·碼頭,

  夜晚的碼頭還是很安靜的,完全沒有白天的喧囂。

  三個人帶著東西,來到了這裡。

  他們沒有避開守衛的視線,實際上,也避不開。

  作為璃月最重要的部分,碼頭區域的巡邏力度很高的。

  「什麼人?」巡邏隊攔住了三人。

  三人正是胖老闆和他的兩個心腹。

  其實財物已經提前轉運出去了,所以他們現在只有三個人。

  「我們是去珠鈿舫的客人,需要去碼頭,珠鈿舫那邊應該有報備過。」

  既然要跑路,胖老闆自然已經打點好了流程,至少從璃月港離開是沒有問題的。

  巡邏的碼頭人員點了點頭,他們確實有收到過報備信息。

  「嗯,去一號碼頭等著吧,珠鈿舫的船還沒來,不要亂跑,避免誤會。」

  巡邏人員說道,還指派了兩個人跟上了胖老闆。

  這是明擺了在監視。

  不過,胖老闆也不在意,就當是兩個保鏢好了。

  捧著東西,繼續往碼頭走去。

  夜色漸深,

  一艘小船從遠處劃來,到了一號碼頭後,船夫對著碼頭上的胖老闆招招手:「上船。」

  胖老闆等的也有些著急了,看見小船過來,眼裡出現急切之意。

  不過,越急的時候就越不能急,他還是耐著性子對身邊的巡邏人員笑了笑,然後才帶著人上了船。

  船夫一晃槳,往海面上划去。

  眼見璃月港漸行漸遠,被海上的霧氣阻隔,

  胖老闆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下,總算是逃出來了。」

  他的兩個心腹也有些興奮,他們本就是小混混,這下跟著老闆跑路,老闆身邊只有他們兩個,還怕沒有好日子過?

  老闆離開了璃月港,以後只能靠他們了,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啊。

  「哈哈,老闆,咱們去稻妻,一定能東山再起。」


  「對啊對啊,老闆,以後還是吃香的喝辣的。」

  兩個心腹恭維著。

  他們沒有發現,小船的行進方向,似乎有些偏移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三個小時後,

  胖老闆露出一絲疑惑:「珠鈿舫現在離璃月港這麼遠了嗎?」

  他也不是沒有去過珠鈿舫,可這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到?

  「船家,是不是劃錯方向了?」胖老闆問道。

  船頭划槳的船家笑了笑:「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方向。」

  「那怎麼還沒到,珠鈿舫換位置了?」胖老闆一臉的疑惑。

  「珠鈿舫?」船家露出一絲嘲諷,「拿了我們北國銀行的錢,你還想去珠鈿舫?」

  胖老闆內心一驚,下意識就要開口喊心腹暴起,

  可沒等他喊出聲,兩道暗紅色的身影從海面上划過,然後落在船上,利刃划過,兩個心腹倒地。

  年輕人身體就是好,倒頭就睡。

  「安德烈先生讓我們請您過去。」

  披著風衣,帶著面鎧的愚人眾債務處理人非常有禮貌的對胖老闆說道。

  兩個心腹在自己面前被乾淨利落的解決,胖老闆眼裡出現一絲絕望。

  他就是為了躲避北國銀行才選擇的逃跑,自然明白落在北國銀行手裡會是什麼下場。

  最關鍵的是,他違背了契約,總務司都不一定會為他出頭。

  「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兩位債務處理人說著為難的話,一左一右將他架起,斷絕了他剛剛投海自盡的念頭。

  唔,反正跳下去也會被他們撈上來的吧。

  胖老闆如此想道,絕望的放棄了反抗。

  霧氣籠罩的海面上,

  一艘大船停泊於此,

  當胖老闆被兩個債務處理人架上船後,

  他便第一時間看見了一臉笑容的安德烈。

  「我的朋友,為什麼要走到這一步呢。」

  安德烈如此問道。

  「作為璃月人,你背棄了契約。」

  「作為朋友,你辜負了我的信任。」

  他一步步走到胖老闆的身邊,蹲下身子,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雖然帶著笑容,但語氣卻無比冰冷。

  「安德烈先生,放過我,我還有錢,有寶物,我都可以給你。」胖老闆掙扎著哀求。

  他被兩個債務處理人押著,實在是站不起來。

  「你還有錢?」安德烈臉上掛起一絲嘲諷。

  胖老闆卻沒有看清,他依舊在大喊著:「有的,有的,我轉移了很多東西,絕對可以還上您的錢。」

  「哦。」安德烈站起身,俯視著胖老闆,臉上的嘲諷之色愈發濃郁,「你說的東西,是那些嗎?」

  說著,安德烈指了指船另一邊的甲板,一堆東西正凌亂的擺放在那邊。

  胖老闆瞳孔猛得一縮:「這,這…」

  雖然天色很昏暗,霧氣也很大,

  但船上已經點起了燈火,特別是貨物在的地方,照明很不錯。

  他剛才驚慌中沒有注意,可現在看過去,那些熟悉的東西,甚至有些都是他親手打包的,

  這哪裡還能認不出那些都是他的東西。

  一直被監控的他根本不知道,他前腳將東西送出去,後腳愚人眾就進行了截留。

  如果不是為了蹲他,愚人眾都把東西打包帶走了。

  只能說,胖老闆最後的兩個心腹,確實只是混混而已,轉移點財物都轉移不好。

  「我真的搞不懂,誰給你的信心?覺得自己能從我們手中逃跑?」安德烈的語氣愈發冰冷。

  胖老闆臉色慘白,內心絕望。

  他最後的底氣,就是這些財物了,而現在,卻已經落入北國銀行的手裡。

  胖老闆知道,自己完蛋了。

  「拉下去審問吧,把他的剩餘價值都壓榨出來。」


  見胖老闆臉色慘白,安德烈忽然也沒了興致,對方不掙扎,他都不盡興。

  擺了擺手,示意債務處理人將人押下去審問。

  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胖老闆被兩個債務處理人押走了。

  走的時候沒有求饒,不是硬氣,而是不知道怎麼求饒了。

  拍了拍手,安德烈看向另一邊:「東西都清點了嗎?能不能抵上貸款?」

  幾個北國銀行的工作人員正在清點胖老闆轉移的財物,聽見安德烈的聲音,立馬回答道:

  「目前清點的摩拉只有兩百多萬,各種字畫財物暫時無法確認真假,如果都是真的,那是可以抵上貸款的,如果是假的,那就不行。」

  「伱們也無法分辨真假嗎?」安德烈皺眉。

  「抱歉,安德烈經理,我們只是普通的財物評估人員,這些字畫需要專業人員進行鑑定,特別是涉及古董類目的,更需要專業人員。」

  安德烈按了按眉心:「那請告訴我,我該去找誰?」

  幾個評估員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開口道:「聽說往生堂的鐘離客卿,是一個見多識廣的高手,或許我們可以請他看看。」

  「往生堂?」

  安德烈臉上有些一絲荒唐,作為北國銀行在璃月的高層,他自然也算了解璃月的,往生堂是幹什麼的,他也知道一點。

  所以,他才會覺得荒唐。

  「我們難道一個古董專家都沒有嗎?居然要去請一個往生堂的人?」

  評估員露出一絲苦笑:「安德烈經理,前段時間的慘案您應該也知道,我們的歷史專家被人殺光了…」

  安德烈神色猛然一滯。

  差點忘記了。

  愚人眾在璃月野外大量『考察』遺蹟,自然是配備了大量考古學家的。

  而這些考古學家…被殺光了。

  這是一件震動整個愚人眾系統的慘案,愚人眾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大的傷亡了,

  也正是這件慘案,讓愚人眾在璃月的行動陷入了停滯,

  哪怕是北國銀行和普通愚人眾進行了切割,也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各種計劃都畏手畏腳了起來。

  畢竟,整整三十多個營地忽然失去了聯繫,重新探查後,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這多少有些恐怖故事了。

  沒錯,就是王昊帶著三號小隊百里奔襲,足足清理了三十多個愚人眾營地,消滅了近千人,

  其中,就有大量北國銀行原本供職的考古學家。

  當然,他們表面上已經和北國銀行進行了切割,所以王昊才沒有留下活口。

  「呼…往生堂是嗎?回去以後聯繫一下吧。」安德烈只能無奈同意。

  大量考古學家被消滅,至冬本部至今沒能補充人員過來,

  畢竟,學者和士兵是不一樣的。

  至冬培養一個合格的學者也不容易。

  不像普通的愚人眾,完全可以當成炮灰使用。

  又看了看堆放的財物,安德烈轉身離開,這個爛攤子,算是勉強結尾了。

  他還得去做報告,回頭要應付執行官的質詢。

  沒有人注意到,在堆放的財物中,一張符紙黯淡無光。

  王昊估計自己都沒有想到,

  他之前清理了愚人眾營地的行動,將愚人眾在璃月的考古學家一網打盡了。

  導致北國銀行的審核人員中根本沒有人能認出百無禁忌籙。

  也就打斷了他將百無禁忌籙『交』給愚人眾的計劃。

  只能說,無巧不成書了。

  海霧中,

  大船緩緩的往遠處行使,愚人眾的船,肯定不能往璃月碼頭靠,

  不過,璃月很大,他們也有辦法,瓊璣野漫長的海岸線,有充足的空曠地帶能用。

  愚人眾大船緩緩遠離後,

  一葉輕舟從濃霧中劃出,

  「我就說,愚人眾肯定盯死他了吧。」王昊帶著計謀得逞的笑容。


  他坐在小船上,面前還擺著一張茶几,上面有茶盞。

  而茶几的另一邊,是刻晴。

  她從三號口中知道王昊準備清理腐朽家族的行動,沒忍住,跑來找王昊詢問。

  正好遇見王昊出門,然後就跟了上來。

  王昊倒是沒有和刻晴說百無禁忌籙的事情,就說胖老闆準備跑,自己來看看。

  【是約會!】

  【約個屁會,是加班。】

  【看吧,找個上進的公務員做女朋友,就要被抓著加班。】

  【你們就不能說點甜的嗎?這個時候說什麼加班啊。】

  【cp黨和加班黨之間已經有一層可悲的厚壁障了。】

  【這兩人本來也不甜,王昊跟個傻子一樣。】

  【說不定,王昊看你也是一樣呢?】

  【什麼意思?王昊段位這麼高?】

  【他段位什麼時候低過?】

  【……】

  王昊沒有在意彈幕的污衊,依舊微笑著,目光看著刻晴。

  刻晴冷著小臉:「哪怕他犯了法,違背了契約,他也是璃月人,不應該被愚人眾抓走。」

  刻晴,或者說所有的七星都是絕對的璃月至上主義者,

  哪怕是一個璃月的垃圾,她也覺得不能交給別人處理。

  哪怕要審判,也應該由總務司來審判。

  被愚人眾抓走算什麼事?

  所以,刻晴很不爽,連帶著看向王昊的目光中都不開心了。

  王昊提著茶杯:「不要急嘛,我的人已經跟上了,他們帶著人,不可能回璃月港的,只能去野外,說不定能找到他們的秘密基地呢。」

  「那傢伙,不過是個渣滓,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用來釣魚剛剛好。」

  對於用胖老闆釣魚(愚人眾)的舉動,王昊內心一點負擔都沒有。

  反正是個人渣,現在用來對付愚人眾,也算是廢物利用,給他的罪惡贖罪了。

  至於胖老闆是否願意贖罪,那不在王昊的考慮範圍內。

  刻晴皺著眉,卻沒有反駁。

  她雖然對愚人眾抓捕璃月人的事情很不滿,但不得不說,她認可王昊的想法。

  用一個人渣來釣愚人眾的魚,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策略。

  「璃月的律法還是太鬆了些,帝君的庇佑與仁慈不應該浪費在人渣身上。」

  王昊坐直了身子,目光看向刻晴,

  「賭場,人販子,盜寶團,還有一些隱藏的更深的腐朽之輩…這些人渣不配被帝君庇佑,帝君雖然不說,但我們更應該對他們進行清理。」

  凡事要發揮主觀能動性啊,

  帝君不說,你們就不處理了?

  這怎麼能行,必須要出重拳。

  「你看,我現在懲戒一個人渣,都需要借用愚人眾的手,如果總務司的律法真的可以懲戒這樣一個人渣,我直接交給總務司不就行了?」

  「所以啊,我們需要真正可以懲戒這些人渣的律法。」

  王昊沉聲說道。

  璃月的律法很有趣,除了殺人償命外,它是沒有死罪的。

  不僅是璃月,旁邊的蒙德,隔壁的須彌,甚至遠方的楓丹,

  都非常不提倡死刑。

  對於這點,王昊其實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諸國子民都是魔神執政的子民,你憑什麼判他死罪?

  所以死刑被限制,其實很正常。

  但在死罪之外,很多律法大多不嚴苛,酷刑幾乎沒有,這就讓王昊很奇怪了。

  賠錢和坐牢算是很多處罰中最常用的手段了。

  可賠錢和坐牢……,真的能威懾那些真正的壞人嗎?

  不,賠錢只能威懾窮人和老實人。

  對於掌握財富和權利的人來說,賠錢和坐牢根本不是問題。

  所以,王昊想要推動璃月的律法改革,至少要有足夠懲戒壞人的嚴刑。


  帝君不可能事事巨細,不可能什麼都管,

  而祂不管的事情,便應該由律法來裁定,甚至是嚴苛的律法。

  但這不容易,他需要更多的人支持。

  【怎麼說呢,在社會道德體系無法懲戒壞人的時候,酷刑是有必要的。】

  【但你無法確認酷刑是否會成為私刑。】

  【這個取決於執行人是否正義。】

  【王昊難道不正義嗎?】

  【王昊可以保證自己正義,但他能保證所有執法者都一樣嗎?】

  【反正我不看好嚴厲的刑法,這是對人道的侵犯。】

  【人道個屁,罪犯不算人,不需要人道,覺得罪犯需要人道的,最好你全家都遇見罪犯。】

  【別人身攻擊,理性討論。】

  【最大的問題,其實就是是否能保證執法者公正執法,是否能保證不出現冤假錯案。】

  【不可能的,那維萊特都無法保證,王昊憑什麼保證?】

  【所以說,一昧的推動酷刑之法,並不是一個好事。】

  【但沒有嚴厲的刑法,更不是好事。】

  【王昊的想法有些激進了,我覺得不一定能推行。】

  【他激進還不是你們這些天天要血流成河的傢伙影響的。】

  【……】

  彈幕們吵的飛起,但王昊不為所動。

  有問題就不做了?不可能的。

  王昊非常清楚,沒有什麼律法是完美的。

  所以,不能因為不完美就不去推動它。

  律法,是按照需求來的。

  現在的璃月就需要這麼一個嚴酷的刑法來約束那些腐朽之人。

  茶几對面,刻晴眼眸微動。

  她完全明白王昊的意思。

  如果以七星的名義,對璃月的某些垃圾進行殘酷鎮壓,那可能會出現負面輿論,畢竟,垃圾也是有家人的。

  可如果是以帝君的名義呢?

  以帝君在璃月的威望,一切反駁的聲音都會被壓下。

  所以按照王昊的設想,直接以神之名推動律法改革,是最好的辦法。

  雖然本質上是在竊取帝君對璃月的權柄,但王昊覺得帝君應該不會介意。

  「可…」

  刻晴有些猶豫,

  別看她敢在請仙典儀上質問帝君,可實際上,刻晴是一個真正的帝君崇拜者。

  王昊的意思,就是借帝君的名,行自己的事。

  這無疑比刻晴的那一聲質疑還要褻瀆。

  王昊聽出了刻晴的疑慮,但他並不擔心。

  「帝君有說過,不能清理人渣嗎?」王昊直接問道。

  刻晴立馬搖頭:「沒有說過。」

  「對嘛,我曾經聽過一句話,法無禁止即可為,既然帝君沒有說不行,那就是可以做咯,大不了,帝君真的說不行了,我們再停下。」

  王昊臉上帶著笑容,眼眸明亮無比。

  既然帝君想退休,那麼,不如讓他來代行神意吧。

  那麼大的威望,不用白不用啊,

  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璃月。

  刻晴遲疑中帶著震驚:「還能這樣?」

  她的理念,是人必須要做好帝君離去的準備,本質上確實脫離了神治的基礎。

  可王昊現在告訴她,其實不用脫離神治,可以直接拿神的名義去做事,

  反正,神也沒有說不能這樣做啊。

  「為什麼不能呢?」

  王昊笑著,

  「帝君是仁慈的,但祂的仁慈應該播撒在好人身上,那些壞人,憑什麼被帝君庇佑?我們作為帝君的代行者,難道不應該幫帝君清理這些人渣嗎?」

  王昊本質上是在偷換概念,

  首先,帝君的代行者是七星,或者是仙人這種存在,

  他王昊可還不是帝君的代行者呢。

  其次,刻晴想治理的是那些懶惰懈怠的人,而王昊卻將矛頭對上了那些腐朽的壞人。

  這兩種人之間或許有重疊,但絕對不是一樣的。

  刻晴沒有回答,皺眉思考著。

  而王昊也不多說話,靜靜的看著刻晴。

  你別說,這刻晴,越長大,越好看了。

  (嘿嘿嘿,刻晴,嘿嘿嘿,刻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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