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9】,血光之災嗎?(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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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哈曼德卻是看著繆如茵道:「繆小姐如果看著沒有問題的話,我們便快點簽了吧,否則的話一會兒只怕想簽也簽不成了!」

  聽到了這話,繆如茵倒是一臉古怪地看了這位哈曼德國王一眼。

  然後少女的目光又轉到了納賽爾的身上。

  這一刻她也明白了,感情自己的這位同桌倒是還真的是放出了一個大便宜來讓自己揀呢。

  他的這位國王父親,對於簽合約這事兒可是顯得無比的急切呢。

  當下繆如茵不由得微微一笑,她看得出來,這位哈曼德國王可是真的真的很疼愛納賽爾。

  也許其中還夾雜著他對納賽爾母親的愧疚。

  所以他現在只是一門心思地想要將自己能給到納賽爾的一切,統統地捧到他的面前來。

  是啊,沒錯的,哈曼德現在真的只想要將自己能給這個兒子的一切全都給他。

  這是他為人父親能為自己兒子做的事情。

  繆如茵微微一笑,她是商人,而且這兩份合同於她來說,於納賽爾來說都是好事兒。

  既然是雙方都得利的事兒,那麼這份合同她自然也是不會拒絕的了。

  而這個時候在書房的門外,已經響起了一片雜亂的腳步聲,繆如茵直接拿起筆,飛快地在兩份合同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已經成立了。

  而這邊書房的門也被人從外面直接推開了,外面是五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只是此時此刻這五個年輕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繆如茵挑了挑眉,所以這是事來了。

  納賽爾看了一眼自己的五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抿了抿唇,卻沒有開口發。

  而哈曼德同王的你以卻是徹底沉了下來,既然是做國王的人,他通身上下的氣度自然也是天生高貴,而且高高在上。

  「父親!」率先開口的是二王子撒拉,他的目光在繆如茵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便又移到了哈曼德的身上:「父親,議會的眾大臣現在已經在會議室里等著父親了。」

  雖然撒拉表現得彬彬有禮,可是繆如茵卻看得出來他眉梢眼角處的絲絲得意。

  撒拉微微一笑:「父親是關於那片油田,還有港口的事兒。」

  哈曼德一笑,然後一指繆如茵:「哦,繆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的二兒子撒拉,老三是穆罕默德,老四是沙察金,老五是邁得萊,老六默達拉。」

  介紹完了自己的這五個兒子,哈曼德也為自己的五個兒子介紹了繆如茵:「這位是來自華夏的繆如茵繆小姐,我們剛剛簽完了合同,我已經將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的油田以及港口的項目全都交給了繆小姐。」

  一聽到這話,撒拉,穆罕默得,沙察金,邁得萊,默達拉五兄弟的臉色同時變了。

  特別是沙察金立馬便急切地開口道:「這怎麼可能呢,父親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意味著什麼?」

  「啪」的一聲,哈曼德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自己面前的書案上:「沙察金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你的教養在哪裡?」

  當著繆如茵這個外人的面,被自己的父親如此罵,沙察金的臉色可是越發的難看了起來,這讓他只覺得自己相當沒有面子了。

  當然了,也更讓他覺得憤怒,而且還是無比的憤怒,他的父親,怎麼可以,怎麼能夠這麼說他。

  撒拉上前一步,倒是不著痕跡地將沙察金擋在了自己的身後,撒拉的臉色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父親,是這樣的,不管怎麼說,無論是那處油田,還是那處港口於我們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所以父親的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說著撒拉的目光又在納賽爾的身上落了落:「大哥你覺得呢?」

  這撒拉居然直接將球踢給了納賽爾,不得不說對於這樣的問題,納賽爾現在可是真的很難做答。

  不過繆如茵卻是低眉淺笑,這個撒拉還真的是步步緊逼啊,可是如果他以為憑著這麼一個簡單的踢球的問題,便能將納賽爾難倒,那他還真的是太過的自視甚高了。

  納賽爾如果連這麼簡單的小問題也回答不好,那麼他倒是也不用再繼續留在這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內當大王子了。

  「而且就算是咱們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有議會,可是按著我們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的憲法來說,國王的權力是凌架於議會之上的。」


  「而且議會只有國王的傳召才會召開的,所以二弟啊,既然今天父親並沒有傳召要召開議會,那麼今天那些大臣們又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呢?」

  「難道說是咱們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皇宮內有人假傳父親的國王令不成?」

  「按著我們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的法律來說,這可是背叛國王的大罪呢,而既然是背叛國王,自然也是背叛國家呢。」

  說著納賽爾的面色一變,忙站了起來,他一臉認真地看著哈曼德道:「父親,叛國可是相當嚴重的罪名,既然現在在我們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內有人已經犯下了如此的彌天大罪,還請父親出動皇家衛隊,包圍會議廳。」

  「孩兒相信,會議廳里的那些大臣們,一定知道是誰通知道他們來開議會的。」

  饒是以撒拉的心性來說,在聽到了納賽爾的這番話後,臉色也不由得就是一連數變。

  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已經萬分陰沉地盯向了納賽爾,兩年的時間了。

  自從納賽爾被父親哈曼德接回到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而且還承認他的身份,到現在已經整整兩年了。

  而在這兩年中,他與他的兄弟們,可是沒少試探他。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納賽爾每一個都是如同一個軟包子一般,就算是吃虧,也不會多放一個屁出來的。

  所以漸漸的,他與他的兄弟們倒是對於納賽爾有些鬆懈了。

  不過還好,一直奉命監視納賽爾的人,他們倒是沒有撤出來。

  而也就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納賽爾根本就是一條會咬人的狗。

  難道是這個東方少女給他的膽量還有自信嗎?

  撒拉的眼睛微微一眯,這個少女……

  他在來書房的路上,已經快速地翻看了一遍,有關於這個少女的一切資料了,不得不說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女可以取得那樣的成績,他也不得不為之側目的。

  可是,可惜了,她不是他撒拉的朋友。

  而且她居然不但是納賽爾的朋友,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也是為了給納賽爾幫忙才來的。

  撒拉很快的便收回了目光,只餘下了眼底里的陰冷。

  「父親,大哥的話是真的有些嚴重了,那些大臣們也是關心國家的政務,而且我想傳話讓我們來召開議會的人,也是好心,而且這個時候如果父親出洞皇家衛隊的話,只怕也會引得人心惶惶的。」

  「這事兒不如便請父親交給兒子來處理好了,兒子保證一定會將事情處理得漂漂亮亮的,絕對不會讓父親失望。」

  哈曼德的目光落在了撒拉的向豐,卻是看得撒拉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他,他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父親如此這般的目光呢。

  仿佛是帶有穿透力一般,竟然可以將自己生生地看穿一般。

  一滴冷汗自撒拉的額角上滑落下來了。

  這一刻他的心臟失跳了,他父親的目光壓力居然如此的強大。

  好片刻後,哈曼德這才幽幽地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麼撒拉這事兒便交給你來處理。」

  「不過有一句話你帶給那個幕後的人,別以為在我的背後搞些小動作,我便不知道了,本國王的眼睛可沒有瞎,而且讓他給我記清楚了。」

  「我知道在東方有句話叫做再一再一沒有再三,可是在本國王這裡,萬事都沒有第二次。」

  「如果再有第二次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可就別怪本國王想在咱們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的領土上灑點血了。」

  「也許這遍地的金黃看多了,也是時候方應該添點別的顏色了。」

  這話,每一字,每一句,似乎都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敲在撒拉,還有他其他四個兄弟的心頭。

  撒拉自然也明白,這是父親在敲打自己呢。

  可是,可是這話他雖然聽在了耳朵里,卻並沒有真正地上心。

  這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這國王的寶座,還有國王這個高高在上的身份,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他的好不好啊。

  他才是國王與王后的長子。

  而至於納賽爾,不過就是一個低賤的私生子,而且還是混血的雜種。

  這樣的玩意兒又怎麼可能可以來繼承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的國王位置呢。


  只是現在撒拉也看明白了,自己的父親,國王哈曼德的一顆心現在可是已經完全地徹底地偏到了納賽爾那邊去了。

  所以,父親既然你不仁,那麼便別怪兒子不義了。

  這一切可都是你在逼我的。

  只是撒拉卻沒有想到,他氣息的變化,卻被繆如茵看在眼裡,當下少女微微地低垂下了眼帘。

  一直走出了哈曼德的書房近百米遠了,沙察金才不滿地開口抱怨道:「哼,父親現在眼裡可是再也沒有咱們了,他現在只能看得到納賽爾那個野種。哥,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將納賽爾除掉。」

  穆罕默德冷哼:「到時候納賽爾如里死了,不用問,父親也知道是咱們幹的,以他對納賽爾的寵愛,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兄弟不成?」

  沙察金有些不相信:「我們可是他親生的兒子,而且如果他真的狠心把我們兄弟都殺了,未來他的這個皇位他打算傳給誰?」

  穆罕默德嘿嘿冷笑:「他既然能有一個叫做納賽爾的私生子,難道就不能再有其他的私生子了?」

  一句話兄弟幾個一時之間都相顧無言了,老實說這樣的話,他們沒有人願意相信,也沒有人想要相信。

  可是,可是現在他們要怎麼辦呢?

  撒拉卻是低聲道:「走,我們先去外公那裡,有些事兒還要與外公,舅舅他們商量才行,而且現在支持納賽爾的大臣可沒有幾個。」

  聽到了撒拉的話,其他四個人的眼睛也不由得就是一亮,是啊,他們還有外祖家呢。

  而此時此刻哈曼德的書房裡,繆如茵卻是拿出一塊玉掛件送給了哈曼德。

  「哈曼德國王陛下,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我希望國王陛下,現在就可以戴上這塊玉,它裡面有一個防護法陣,可以幫你擋住半個小時的外界的任務攻擊。」

  「雖然半個小時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可是我相信以國王身邊的保鏢的本事兒而言,半個小時應該足夠他們解決掉敵人的。」

  一聽到這話,哈曼德國王倒是還沒有什麼呢,不過納賽爾的臉色卻是一下子就變了。

  他還是有些了解繆如茵的本事兒的,當下他有些緊張地看向繆如茵,語氣里也是滿滿的急切:「如茵,你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是不是有人要對我父親不利啊?」

  一聽這話,哈曼德的臉色也是一變,不過他的臉上更多的還是疑惑不解,現在的哈曼德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最愛的兒子納賽爾如此的反應又是為了哪般啊。

  「是誰?」納賽爾一下子扣住了繆如茵的肩膀,他急切地問道。

  手上的力度之大,令得繆如茵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納賽爾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便忙放開手:「如茵,對不起了,是我失態了。」

  「可是,可是是誰想要對我父親不利?」

  其實納賽爾的心裡已經有所猜測了,可是,可是這種猜測,他卻無法當著自己父親的面,直接在咧咧地宣之於口啊、。

  不過繆如茵卻是淺笑著搖了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哈曼德看著繆如茵,突然間他的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我記得當得納賽爾的媽媽對我提到過,她說在華夏,風水師是很厲害。」

  「他們可以觀龍氣,測風水,可以占生死,問天機,知福禍,所以,所以,繆小姐你莫非是……」

  繆如茵笑了:「不錯,我是華夏的一名風水師。」

  「哦哦哦,真的是沒有想到啊,繆小姐竟然會是一名風水師,而且據我所知,繆小姐也同樣的是華夏商界的一個神話,也是傳奇人物呢,而且,而且我聽納賽爾說,你似乎還是一個神醫?」

  說著,說著,哈曼德國王倒是真的來了興致了,他居然一臉興沖沖地將自己的一雙手臂都伸到了繆如茵的面前。

  「這個,你們華夏的神醫,應該是摸了摸胳膊,便知道得了什麼病吧,那麼繆小姐也請你來摸摸我的胳膊吧。」

  繆如茵的嘴角一抽,好吧,華夏的診脈,到了他這裡便成了摸胳膊了。

  而且她怎麼才剛剛發現,原來這位哈曼德國王,居然還有如此逗逼的一面啊。

  繆如茵不由得扭頭去看納賽爾。

  卻沒有想到這小子也是一臉的期待:「如茵啊,既然如此,你便讓我父親看看你這位神醫的本事兒好了。」


  所以還是要診脈。

  繆如茵點了點頭:「好!」

  於是很快的少女的兩根手指便分別在哈曼德國王的左右兩處脈門上按了按。

  「嘶」少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納賽爾一看少女臉上的表情,便知道一定是有事兒。

  當下納賽爾便站了起來:「如茵,要不我們出去談。」

  哈曼德國王直接一記冰冷的眼刀射了過來:「小子,你老子還在這裡呢,坐下。」

  納賽爾看了一眼自己的國王老子,終於沒有出言反駁,反倒是老實地坐了下來。

  哈曼德國王也是頗為認真地看向繆如茵:「繆小姐,你就實話實說吧,也不用擔心我會受不了什麼的,我不會是得到了什麼絕症吧?」

  繆如茵搖了搖頭,不過她倒是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反問道:「哈曼德國王,您最近是不是感覺你的身體很累,而且睡眠狀態非常不好,每每睡下耳邊會有各種詭異的聲音響起。」

  「而那些聲音在響起的同時,也會帶給你可怕的惡夢,可是在惡夢之中,雖然你極力地想要醒過來,可是卻根本醒不過來。」「而且那種耳邊的低語聲,也是一天比一天更清楚,只是夢裡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可怕。」

  哈曼德國王一臉古怪地看著繆如茵,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居然全都知道,而且,而且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兩個胳膊罷了。

  於是在繆如茵說完的時候,哈曼德國王的一句話便脫口而出:「繆小姐,你果然是太神奇了,這事兒也能靠摸胳膊摸出來。」

  繆如茵黑線,好吧,摸胳膊……

  為什麼,當她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總是有些好不自在的感覺。

  不過納賽爾卻是敏銳地感覺到這事兒可是奶著相當的不對呢,於是他看著繆如茵疾聲問道:「如茵,我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繆如茵嘆了一口氣:「入邪了。」

  入邪了……

  哈曼德國王,還有納賽爾這對父子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同時呆了呆,入邪了……

  話說這是什麼意思。

  繆如茵只能繼續解釋道:「其實準備確來說,就是哈曼德國王陛下的夢境被有心人利用了。」

  「你是在夢裡被人將靈魂勾到了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便是你在夢裡看到的那樣,而現在隨著你能聽清楚的聲音越來越多,便說明……」

  想了想,繆如茵又是嘆了一口氣:「這麼說吧,其實就是如果當你能在夢裡清楚地聽清楚你耳邊那個聲音的每一個字的時候,你的靈魂便再也回不來了,也就是說到時候你便死了。」

  「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在這三天了。」

  「什麼?!」納賽爾騰地便站了起來。

  繆如茵的意思他聽明白了,也就是說他的父親這是只有三天的生命了,這怎麼行。

  是的,起初的時候,他的確是討厭甚至厭惡這個男人,可是,可是他的心就算是一塊石頭在這兩年裡也被這個男人給捂熱了。

  而現在,他的父親居然只有三天的生命了,這怎麼可以。

  「如茵,你一定是有辦法的是不是,你一定是有辦法的是吧,你救救我父親,我,我現在只有父親了。」

  母親那邊已經出家了,她說了出家即無家,而他想要再見母親,可是母親卻不肯見他,母親說,他們的母子緣份已了。

  所以現在可以說父親才是他身邊最親的人。

  所以他不能再失去父親了。

  「如茵,我知道請風水師救人,是要支付巨額費用的,這五百億美金,就是我支付的費用,如果不夠你說個數給我,只求求你,救救我父親。」

  「我才有父親兩年,太短了,真的是太短了,我,我想要他可以長命百歲。」

  現在就連哈曼德國王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自己的兒子不是在演戲,他是真的,真的在懇求著繆如茵來救自己。

  繆如茵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道:「這樣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如果要救哈曼德國王的話,我便必須要進入到他的夢裡才行,可是單憑我自己還不行,我還需要有人和我一起入夢。」

  「我,可以。」


  納賽爾毫不猶豫地道。

  繆如茵黑線:「你不是奇門江湖中人,自然不行,那個可以和我一起入夢的人,這一次也一起來了阿伯拉伯聯合酋長國。」

  繆如茵說著便看向哈曼德國王:「可是入夢這種事兒,也必須要哈曼德國王這位當事人同意才行,畢竟如果我們入夢的話,只怕也會觸及一些國王陛下的秘密。」

  「不過我們風水師也有我們的職業道德,我們所觸碰到的國王陛下的秘密,我們都會守口如瓶的,就算是對於納賽爾也不會吐露半句的。」

  哈曼德國王看著兒子那一臉的期待,當下便重重地點了點頭:「好。」

  繆如茵一笑:「不過今天只怕不行,因為今天還有件事情需要先解決呢。」

  在她的天眼裡,可是看得很清楚,就在七個小時後,這位哈曼德國王便有血光之災,而且還狙擊手的遠距離射擊。

  納賽爾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就連那雙眸子也同樣的變得陰冷了起來。

  他的父親,他會來保護的,而一切的,不管是誰,只要是敢對他父親不利的人,他都會不手下留情的。

  而哈曼德國王,卻是閉了閉眼睛,身為國王,他自然不是沒有見識的人,所以他也猜出來了,到底是誰想要對自己不利。

  他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

  他的那些兒子們,就如此的迫不急待嗎?

  迫不急待地想要他的腦袋嗎?

  是啊,只要他死了,以他們母族的勢力而言,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剷除掉納賽爾,然後扶植他們五個當中的任何一個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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