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3.第675章 軍火展銷與協議啟動
第675章 軍火展銷與協議啟動
自從在一對一的決鬥中和老年西吉斯蒙德戰至一比一平以後，傅青海對於冷兵器格鬥的理解出現了深刻的變化和體悟，之後再看其他任何星際戰士，都是一種感覺：
土雞瓦狗，不是我的一合之敵。
我和他們，已經不在一個境界！
干翻了在場的所有其他戰團的星際戰士後，傅青海拍拍屁股就回肅正號睡覺去了，留下白色疤痕戰團首席風暴先知寶術立格收拾殘局，順便治療那些受傷星際戰士。
傅青海對什麼「忽里勒台冠軍」之類榮譽頭銜沒有多大興趣。他已經是戰團長了，到了他的這個位置更加強調的是戰場指揮能力而非個人格鬥能力，這種格鬥冠軍頭銜其實應該留給手下年輕星際戰士前去爭取。
況且，「忽里勒台大會」本來就是他最先提出的，於他而言他更在乎這個盛會能否產生他期待的作用——讓鬆散的軍團重新產生聯結，而非親自下場爭奪某屆大會裡的冠軍頭銜。這就好比，你已經是奧運會的創始人了，還會在乎自己取得了幾塊獎牌嗎？
傅青海純粹就是手閒技癢，想找幾個人來暴揍一頓。同時，按照原定計劃他也要給這些子團一個下馬威，方便之後能夠順利領導重組後的第五軍團。畢竟個人戰力也是綜合能力里的一個方面，而且相較指揮能力來說，個人戰力更為直觀也更方便衡量。
……
第二天的清晨，科爾沁大草原。
還是昨天那片草甸還有那些帳篷。
昨晚群體鬥毆所造成的一地狼籍早已經被戰團僕從收拾乾淨，會議地點又恢復了乾淨整潔。各個子團的戰團軍團們再一次出現在這裡，臉上那些紫黑淤青已經消失，脫臼了的四肢也回到了原位，星際戰士強大的自愈能力保住了他們所剩無幾的顏面。
「呼……」
傅青海吹了吹茶杯里的浮沫。
閒適地盤坐在一塊蒲團上面。
清晨的大草原空氣涼爽怡人。
周圍星際戰士卻都有些沉默。
五十多人圍毆一個，完了還沒打過，這件事情想想都很丟人。此時此刻他們甚至有點不想繼續這場百年盛會，只想趕緊離開這裡返回自己駐地，就當一切無事發生。
風暴先知寶術立格杵著法杖笑呵呵地坐在旁邊沒有說話。見人都來齊了，傅青海喝了口奶茶，絲毫沒提昨天晚上那場群毆，而是微微偏頭對著頸甲的通訊器吩咐道：
「把東西都帶過來吧。」
說完就他就接著品嘗咸口奶茶。
戰團長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互相看了一眼。忽然，萊曼之耳捕捉到了帳篷外面隱隱約約傳過來的氣流呼嘯聲音，似乎還夾雜著引擎轟鳴，聲音越來越近。
破空的呼嘯和引擎的噪音越來越近，像是某種物體正在貼地飛行。帳篷開始微微晃動，厚實皮草帘子被外面的風掀開一個角，更多的氣流和更大的噪音傳了進來。
身為白疤後裔，這些駕駛經驗豐富的星際戰士們光憑聲音就判斷出，這不是人類帝國任何一款現役軍用飛行器的聲音，不是蘭德速攻艇，不是標槍突擊艇，難道是……
一個戰團長若有所思豁然抬起頭，另一個戰團長按耐不住更是直接起身掀開厚厚皮質帳篷，轉身眺望聲音傳過來的方向。
「噴氣摩托！？」
塔爾古金·可汗驚呼喊道。
「什麼？真的？」
旁邊一個連長「唰」地站起。
「所以那個傳說沒有騙人？」
掠奪者戰團長直勾勾地盯著傅青海：
「鐵浮屠戰團真的有噴氣摩托？」
傅青海笑了笑抿了一口奶茶。
放下茶杯抬手指向布簾之外：
「眼見為實，你可以親自去看一看。」
所有星際戰士全都衝出帳篷。
白色大帳之外，驃騎大隊駕駛噴氣摩托組成箭頭陣型正在環繞帳篷貼地飛行。他們肆意展示精妙操控技巧：拉起握把陡然一個爬升沖向碧藍天空，隨後又是一個桶式翻滾俯衝。期間無論進行什麼花式機動動作，整個連隊陣型依然整齊劃一保持不變。
這就是赤裸裸的炫技。
眾多星際戰士眼睛都看直了。
傅青海掀開帘子走出帳篷，一隻手裡端著奶茶，另一隻手抬起來揮了揮。
接到命令以後，驃騎大隊連長率領麾下騎兵在半空中繞了一圈飛向大帳門口，隨後一個急剎將將停下，眾多噴氣摩托騎兵緊隨其後剎車懸停在了帳篷門口。連長不等摩托完全停穩一個瀟灑翻身穩穩落地，然後面朝戰團長傅青海，單膝跪地捶胸行禮：
「可汗！」
「春風型噴氣摩托。」
傅青海指著摩托轉向幾個戰團長：
「我鑄造的『神機』之一。」
帳篷門口響起了急促的呼吸聲。
「你說過的。」
毀滅者戰團長死死地盯著他：
「基因種子？誰的都行？」
「是的，我的承諾一直有效。」
傅青海鄭重地點了一下腦袋：
「三枚基因種子一輛噴氣摩托。」
「圖斯嘎爾金！」
戰團長轉頭呼喊他的侍從官：
「去把叛徒基因種子全都拿來！」
「哈哈，不急，不急，還有。」
傅青海笑呵呵地看向遠方道：
「還有很多很多『神機』沒有展示。」
「呼隆隆隆隆……」
頭頂響起悶雷般的風壓之聲。
無數跨軌道登陸器開始降落地表然後打開艙門，船艙裡面裝著琳琅滿目各式武器裝備：脈衝爆彈槍、胖子發射器、雙管熱熔炮、飛彈發射器……還有對應的特殊彈藥：微型核彈、人造怪獸血液、多級智能穩速飛彈……軍火就像超市裡的商品擺滿貨架。
「歡迎光臨輝騰特產超市。」
傅青海轉身面向眾人張開雙臂：
「製作精良，用料紮實。隨意挑選，隨意測試。價格公道，童叟無欺。另外，僅只接受基因種子作為唯一付款方式。」
在傅青海的示意下，這些星際戰士走進跨軌道登陸器內部拿起這些武器開始打量觀摩，他們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各種沒見過的裝備讓他們都目不暇接。隨後眾人又來到了臨時搭建起的靶場進行威力測試。 輪迴間隙期間，輝騰鑄造世界所有鍛爐車間一直都在加班加點全速運轉，生產出了遠遠超過戰團所需要的武器裝備以及對應彈藥，就是為了拿到忽里勒台大會進行交易。風暴騎士戰團則是一個意料之外的收穫，他們也吸收了一大部分武器裝備彈藥。
自從阿巴頓的第一次黑色遠征打通了恐懼之眼通往現實宇宙的路徑後，越來越多混沌星際戰士開始嘗試依照同樣方法溜出恐懼之眼來到帝國境內進行掠奪，掠奪他們所需要的一切。這些零散混沌戰幫沒有黑色軍團規模那麼龐大，但是更加難以防範。
這些小股混沌星際戰士流竄到了帝國境內各個地方以後，就不免要調動忠誠星際戰士前去圍剿，所以白疤以及白疤的子團們並不缺乏接觸混沌星際戰士的機會。他們始終謹記千年之前流傳下來的那個約定，殺死混沌星際戰士以後還要取走基因種子。
現在，這些積攢了好幾百年的叛徒基因種子，終於到了提款變現的時候。
穿透力比重爆彈還要強的爆彈槍，噴出溫度離譜的藍色火焰的熱熔炮，能夠發射微型核彈的榴彈發射器，一發可以打到太空之外的飛彈發射器……這些新型武器經過測試以後都令眾多星際戰士軍官刮目相看。
只恨自己殺的混沌星際戰士還不夠多，沒有那麼多的基因種子用來交易。
戰團長們在各種武器里挑挑揀揀，依照自己的實際需求來進行武器搭配，同時也在心裡默默排列組合，計算自己所擁有的這些基因種子能換到的最佳軍火套餐方案。
「本次交易必須嚴格保密。」
傅青海不忘叮囑他們道：
「既不能讓機械神教知道我們正在進行未受祝福和授權的武器研發，也不能讓審判庭知道我們使用叛徒的基因種子進行交易。這兩件事如果公開都會引來很大麻煩。」
「明白，明白。」
戰團長們連連點頭答應。
噴氣摩托面前，哪管什麼異端不異端的。神聖審判庭他算老幾？歐姆彌賽亞關我屁事？不如飆車，一切都是飆車要緊。
一時之間，整片草原引擎爆鳴槍聲大作，星際戰士一邊爭先恐後試乘試駕噴氣摩托並發出了「嘎嘎嘎嘎」的狂笑聲，一邊感受著新型武器的強大威力，完全樂在其中。
掠奪者、毀滅者、狂暴者、風暴領主和太陽之鷹，五個子團的戰團長們正忙著在臨時搭建起來的裝備展示區里挑選心怡軍火。傅青海則把母團白色疤痕的戰團長滿都拉圖·可汗和智庫長寶術立格悄悄拉到一邊。
然後直截了當地對兩人說道：
「我要喚醒窩闊台·莽努特。」
「你要喚醒窩闊台·那顏汗？」
寶術立格皺起眉頭說道：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沒有必要把無畏機甲從靜滯力場中喚醒，這會……」
「現在正是有了特殊情況。」
傅青海點點頭很肯定地打斷。
「什麼特殊情況？」
滿都拉圖·可汗嚴肅問道：
「你找到了關於大汗下落的線索？」
「這我倒是沒有找到。」
傅青海搖了搖頭解釋說道：
「我要啟用『金帳協議』。」
「嘶……」
滿都拉圖和寶術立格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青山·可汗不來參加忽里勒台大會還好，一來參會就要啟用金帳協議？
「發生什麼事了？」
滿都拉圖急切地詢問道。
「要打仗了。」
傅青海沒有解釋太多詳細：
「一場大戰，一場硬仗。波及範圍很大，沒有一個阿斯塔特戰團能夠單獨應對。我們必須重新組成一個軍團，是時候了。」
「等等。」
寶術立格忽然想到什麼：
「金帳協議和忽里勒台大會，就是你在一千年前提出來的，隨後你就消失了一千年，而你回歸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啟用金帳協議……所以，你在一千年前就想到了，是嗎？你在一千年前就預料到會有一場大戰？」
首席風暴先知反應確實很快。
很快就發現了這裡面的端倪。
「你很聰明，寶術立格。」
傅青海讚許地看向他：
「這確實是我的布局，之一。」
「所以。」
傅青海繼續循循善誘說道：
「我理應成為重組後的第五軍團的臨時戰團長統領整個白色疤痕軍團，因為只有我才知道遠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及我們要面對的敵人是誰。這很合理，對嗎？」
「所以昨天你把他們全都揍了一頓，樹立威信。所以你帶來了海量武器彈藥，增強戰力。所以你才要把白疤唯一那台無畏機甲從沉睡中喚醒，來為你的行動背書……」
寶術立格盯著傅青海沉聲道：
「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內，可汗。」
「沒錯，就是這樣。」
傅青海坦蕩地承認了：
「不過你有一點說得不太準確。我要喚醒窩闊台·莽努特，並不僅僅只是讓他來為我的行動背書。其實，沒有他的支持我也有信心能統領整個第五軍團。我要把他喚醒，更多只是因為我當年的一個口頭承諾。」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滿都拉圖還是更加關注這個問題：
「什麼樣的敵人需要一個阿斯塔特軍團才能對付？惡魔原體？黑暗靈族？」
可能不止一個阿斯塔特軍團……
傅青海在心裡搖了搖頭說道：
「獸人。」
「獸人？」
滿都拉圖和寶術立格齊聲驚呼。
兩人的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
自從在一對一的決鬥中和老年西吉斯蒙德戰至一比一平以後，傅青海對於冷兵器格鬥的理解出現了深刻的變化和體悟，之後再看其他任何星際戰士，都是一種感覺：
土雞瓦狗，不是我的一合之敵。
我和他們，已經不在一個境界！
干翻了在場的所有其他戰團的星際戰士後，傅青海拍拍屁股就回肅正號睡覺去了，留下白色疤痕戰團首席風暴先知寶術立格收拾殘局，順便治療那些受傷星際戰士。
傅青海對什麼「忽里勒台冠軍」之類榮譽頭銜沒有多大興趣。他已經是戰團長了，到了他的這個位置更加強調的是戰場指揮能力而非個人格鬥能力，這種格鬥冠軍頭銜其實應該留給手下年輕星際戰士前去爭取。
況且，「忽里勒台大會」本來就是他最先提出的，於他而言他更在乎這個盛會能否產生他期待的作用——讓鬆散的軍團重新產生聯結，而非親自下場爭奪某屆大會裡的冠軍頭銜。這就好比，你已經是奧運會的創始人了，還會在乎自己取得了幾塊獎牌嗎？
傅青海純粹就是手閒技癢，想找幾個人來暴揍一頓。同時，按照原定計劃他也要給這些子團一個下馬威，方便之後能夠順利領導重組後的第五軍團。畢竟個人戰力也是綜合能力里的一個方面，而且相較指揮能力來說，個人戰力更為直觀也更方便衡量。
……
第二天的清晨，科爾沁大草原。
還是昨天那片草甸還有那些帳篷。
昨晚群體鬥毆所造成的一地狼籍早已經被戰團僕從收拾乾淨，會議地點又恢復了乾淨整潔。各個子團的戰團軍團們再一次出現在這裡，臉上那些紫黑淤青已經消失，脫臼了的四肢也回到了原位，星際戰士強大的自愈能力保住了他們所剩無幾的顏面。
「呼……」
傅青海吹了吹茶杯里的浮沫。
閒適地盤坐在一塊蒲團上面。
清晨的大草原空氣涼爽怡人。
周圍星際戰士卻都有些沉默。
五十多人圍毆一個，完了還沒打過，這件事情想想都很丟人。此時此刻他們甚至有點不想繼續這場百年盛會，只想趕緊離開這裡返回自己駐地，就當一切無事發生。
風暴先知寶術立格杵著法杖笑呵呵地坐在旁邊沒有說話。見人都來齊了，傅青海喝了口奶茶，絲毫沒提昨天晚上那場群毆，而是微微偏頭對著頸甲的通訊器吩咐道：
「把東西都帶過來吧。」
說完就他就接著品嘗咸口奶茶。
戰團長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互相看了一眼。忽然，萊曼之耳捕捉到了帳篷外面隱隱約約傳過來的氣流呼嘯聲音，似乎還夾雜著引擎轟鳴，聲音越來越近。
破空的呼嘯和引擎的噪音越來越近，像是某種物體正在貼地飛行。帳篷開始微微晃動，厚實皮草帘子被外面的風掀開一個角，更多的氣流和更大的噪音傳了進來。
身為白疤後裔，這些駕駛經驗豐富的星際戰士們光憑聲音就判斷出，這不是人類帝國任何一款現役軍用飛行器的聲音，不是蘭德速攻艇，不是標槍突擊艇，難道是……
一個戰團長若有所思豁然抬起頭，另一個戰團長按耐不住更是直接起身掀開厚厚皮質帳篷，轉身眺望聲音傳過來的方向。
「噴氣摩托！？」
塔爾古金·可汗驚呼喊道。
「什麼？真的？」
旁邊一個連長「唰」地站起。
「所以那個傳說沒有騙人？」
掠奪者戰團長直勾勾地盯著傅青海：
「鐵浮屠戰團真的有噴氣摩托？」
傅青海笑了笑抿了一口奶茶。
放下茶杯抬手指向布簾之外：
「眼見為實，你可以親自去看一看。」
所有星際戰士全都衝出帳篷。
白色大帳之外，驃騎大隊駕駛噴氣摩托組成箭頭陣型正在環繞帳篷貼地飛行。他們肆意展示精妙操控技巧：拉起握把陡然一個爬升沖向碧藍天空，隨後又是一個桶式翻滾俯衝。期間無論進行什麼花式機動動作，整個連隊陣型依然整齊劃一保持不變。
這就是赤裸裸的炫技。
眾多星際戰士眼睛都看直了。
傅青海掀開帘子走出帳篷，一隻手裡端著奶茶，另一隻手抬起來揮了揮。
接到命令以後，驃騎大隊連長率領麾下騎兵在半空中繞了一圈飛向大帳門口，隨後一個急剎將將停下，眾多噴氣摩托騎兵緊隨其後剎車懸停在了帳篷門口。連長不等摩托完全停穩一個瀟灑翻身穩穩落地，然後面朝戰團長傅青海，單膝跪地捶胸行禮：
「可汗！」
「春風型噴氣摩托。」
傅青海指著摩托轉向幾個戰團長：
「我鑄造的『神機』之一。」
帳篷門口響起了急促的呼吸聲。
「你說過的。」
毀滅者戰團長死死地盯著他：
「基因種子？誰的都行？」
「是的，我的承諾一直有效。」
傅青海鄭重地點了一下腦袋：
「三枚基因種子一輛噴氣摩托。」
「圖斯嘎爾金！」
戰團長轉頭呼喊他的侍從官：
「去把叛徒基因種子全都拿來！」
「哈哈，不急，不急，還有。」
傅青海笑呵呵地看向遠方道：
「還有很多很多『神機』沒有展示。」
「呼隆隆隆隆……」
頭頂響起悶雷般的風壓之聲。
無數跨軌道登陸器開始降落地表然後打開艙門，船艙裡面裝著琳琅滿目各式武器裝備：脈衝爆彈槍、胖子發射器、雙管熱熔炮、飛彈發射器……還有對應的特殊彈藥：微型核彈、人造怪獸血液、多級智能穩速飛彈……軍火就像超市裡的商品擺滿貨架。
「歡迎光臨輝騰特產超市。」
傅青海轉身面向眾人張開雙臂：
「製作精良，用料紮實。隨意挑選，隨意測試。價格公道，童叟無欺。另外，僅只接受基因種子作為唯一付款方式。」
在傅青海的示意下，這些星際戰士走進跨軌道登陸器內部拿起這些武器開始打量觀摩，他們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各種沒見過的裝備讓他們都目不暇接。隨後眾人又來到了臨時搭建起的靶場進行威力測試。 輪迴間隙期間，輝騰鑄造世界所有鍛爐車間一直都在加班加點全速運轉，生產出了遠遠超過戰團所需要的武器裝備以及對應彈藥，就是為了拿到忽里勒台大會進行交易。風暴騎士戰團則是一個意料之外的收穫，他們也吸收了一大部分武器裝備彈藥。
自從阿巴頓的第一次黑色遠征打通了恐懼之眼通往現實宇宙的路徑後，越來越多混沌星際戰士開始嘗試依照同樣方法溜出恐懼之眼來到帝國境內進行掠奪，掠奪他們所需要的一切。這些零散混沌戰幫沒有黑色軍團規模那麼龐大，但是更加難以防範。
這些小股混沌星際戰士流竄到了帝國境內各個地方以後，就不免要調動忠誠星際戰士前去圍剿，所以白疤以及白疤的子團們並不缺乏接觸混沌星際戰士的機會。他們始終謹記千年之前流傳下來的那個約定，殺死混沌星際戰士以後還要取走基因種子。
現在，這些積攢了好幾百年的叛徒基因種子，終於到了提款變現的時候。
穿透力比重爆彈還要強的爆彈槍，噴出溫度離譜的藍色火焰的熱熔炮，能夠發射微型核彈的榴彈發射器，一發可以打到太空之外的飛彈發射器……這些新型武器經過測試以後都令眾多星際戰士軍官刮目相看。
只恨自己殺的混沌星際戰士還不夠多，沒有那麼多的基因種子用來交易。
戰團長們在各種武器里挑挑揀揀，依照自己的實際需求來進行武器搭配，同時也在心裡默默排列組合，計算自己所擁有的這些基因種子能換到的最佳軍火套餐方案。
「本次交易必須嚴格保密。」
傅青海不忘叮囑他們道：
「既不能讓機械神教知道我們正在進行未受祝福和授權的武器研發，也不能讓審判庭知道我們使用叛徒的基因種子進行交易。這兩件事如果公開都會引來很大麻煩。」
「明白，明白。」
戰團長們連連點頭答應。
噴氣摩托面前，哪管什麼異端不異端的。神聖審判庭他算老幾？歐姆彌賽亞關我屁事？不如飆車，一切都是飆車要緊。
一時之間，整片草原引擎爆鳴槍聲大作，星際戰士一邊爭先恐後試乘試駕噴氣摩托並發出了「嘎嘎嘎嘎」的狂笑聲，一邊感受著新型武器的強大威力，完全樂在其中。
掠奪者、毀滅者、狂暴者、風暴領主和太陽之鷹，五個子團的戰團長們正忙著在臨時搭建起來的裝備展示區里挑選心怡軍火。傅青海則把母團白色疤痕的戰團長滿都拉圖·可汗和智庫長寶術立格悄悄拉到一邊。
然後直截了當地對兩人說道：
「我要喚醒窩闊台·莽努特。」
「你要喚醒窩闊台·那顏汗？」
寶術立格皺起眉頭說道：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沒有必要把無畏機甲從靜滯力場中喚醒，這會……」
「現在正是有了特殊情況。」
傅青海點點頭很肯定地打斷。
「什麼特殊情況？」
滿都拉圖·可汗嚴肅問道：
「你找到了關於大汗下落的線索？」
「這我倒是沒有找到。」
傅青海搖了搖頭解釋說道：
「我要啟用『金帳協議』。」
「嘶……」
滿都拉圖和寶術立格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青山·可汗不來參加忽里勒台大會還好，一來參會就要啟用金帳協議？
「發生什麼事了？」
滿都拉圖急切地詢問道。
「要打仗了。」
傅青海沒有解釋太多詳細：
「一場大戰，一場硬仗。波及範圍很大，沒有一個阿斯塔特戰團能夠單獨應對。我們必須重新組成一個軍團，是時候了。」
「等等。」
寶術立格忽然想到什麼：
「金帳協議和忽里勒台大會，就是你在一千年前提出來的，隨後你就消失了一千年，而你回歸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啟用金帳協議……所以，你在一千年前就想到了，是嗎？你在一千年前就預料到會有一場大戰？」
首席風暴先知反應確實很快。
很快就發現了這裡面的端倪。
「你很聰明，寶術立格。」
傅青海讚許地看向他：
「這確實是我的布局，之一。」
「所以。」
傅青海繼續循循善誘說道：
「我理應成為重組後的第五軍團的臨時戰團長統領整個白色疤痕軍團，因為只有我才知道遠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及我們要面對的敵人是誰。這很合理，對嗎？」
「所以昨天你把他們全都揍了一頓，樹立威信。所以你帶來了海量武器彈藥，增強戰力。所以你才要把白疤唯一那台無畏機甲從沉睡中喚醒，來為你的行動背書……」
寶術立格盯著傅青海沉聲道：
「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內，可汗。」
「沒錯，就是這樣。」
傅青海坦蕩地承認了：
「不過你有一點說得不太準確。我要喚醒窩闊台·莽努特，並不僅僅只是讓他來為我的行動背書。其實，沒有他的支持我也有信心能統領整個第五軍團。我要把他喚醒，更多只是因為我當年的一個口頭承諾。」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滿都拉圖還是更加關注這個問題：
「什麼樣的敵人需要一個阿斯塔特軍團才能對付？惡魔原體？黑暗靈族？」
可能不止一個阿斯塔特軍團……
傅青海在心裡搖了搖頭說道：
「獸人。」
「獸人？」
滿都拉圖和寶術立格齊聲驚呼。
兩人的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