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機會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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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立信呼吸一窒。

  趙老呼吸也不順暢了,他說道:「這兩天我必須看到所有事水落石出。」

  樊梨花看著眼前的人,問道:「我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她已經特意過來一趟了,該說的也說了。

  南喬:「還不能。」

  樊梨花眉頭皺成川字:「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為什麼還不能回去?」

  南喬:「等入案,你再配合作證,事情才算了結。當年那些做壞事的人,現在還沒有繩之以法。」

  「可這些又關我什麼事情?」

  周宸:「你放心,我會保證好你們的安全,絕對不會讓你和你的家人遭受任何損失。」

  樊梨花抿唇又問道:「那我要等到什麼時候?」

  「放心,很快的。」

  樊梨花被帶到派出所,周立信看向周宸,現在除了確定周宸是他的孩子,還有一個,跟周宸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看來只有趙小嬌才知道那個孩子的行蹤。

  「咳咳……咳咳……」趙老突然咳嗽了起來,跌坐在椅子上面。

  南喬伸手扶住他:「趙老,放鬆一些,現在激動對你的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無法不激動,我怎麼能不激動?」

  南喬:「可是你激動又有什麼用呢?」

  趙老發現竟然說不出話來。

  南喬用手給他心口順氣:「先平心靜氣,保重好自己,才能抓住後面的人,將人繩之以法。」

  趙老點頭說道:「對,你說的有道理。」

  南喬:「你現在回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交給年輕人處理吧。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可這句話,並沒有安慰到趙老,反而像是一把錘子,在趙老的心窩上直接重重地敲擊了兩下。

  他苦不堪言,揮了揮手,然後由著趙家的人護著他出去。

  走到門口,趙老回頭對著周立信說道:「這麼多年,你也休息夠了,今天該好好的把事情處理處理。」

  南喬莫名就想笑。

  周立信臉色冷凝,點頭說道:「你放心。」

  樊梨花被帶走,趙老爺回去了,南喬看向周宸:「我們也該好好休息了。」

  周宸伸手一鉤,將人拉進自己的懷裡。

  南喬抱住周宸的臂彎:「你還想出去?」

  看到他這個動作,南喬心裡就猜測了幾分!

  周宸:「自己好好睡覺,我出去一會兒。」

  南喬:「還有什麼事需要你去做的?」

  周宸:「金家的事,還有周石凱的事情。」

  南喬:「我已經說過了,周石凱想要活得舒服一點,就要把自己做過的事全部都抖出來,他要是不願意,我不會治療他。」

  周宸將人摟得更緊,把她的身體貼向了自己的身體,輕輕摸著她的臉:「周石凱那個人不怕死。」

  南喬:「所以你要讓他主動配合?」

  周宸:「眼下只有讓他配合,才能夠拉趙小嬌下水。」

  想要治趙小嬌的罪,不止一條,周宸現在要她萬劫不復。

  南喬:「行吧,你去處理,我回別墅洗個澡。」

  這幾天一直都在路上,她也是很累。

  周宸抱著她深深落下一吻,這才說道:「你進去吧,外面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用管。」

  南喬在周宸即將要鬆開手的時候卻猛地將人握住:「你要小心一點,早點回來。」

  周宸點頭:「放心,我不會有事。」

  ……

  這一邊,趙小嬌,坐在家裡著急地等著消息,為了不讓周宸順利的回到京都,她加了雙保險。

  可現在已經不早了,依舊沒有消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哐當」一下,她手上的杯子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千萬片。

  趙小嬌用手抵了一下眉心,心神不寧。

  周順南沒有回來,直接去了津市。


  她知道兒子這麼做是為了避嫌,但也從側面反映了一個問題,就是他們沒能夠抓住樊梨花,也沒能夠對付得了周宸。

  所以是什麼讓這個孽種居然有這麼好的能力?

  她現在咽不下這口氣,該如何才能抓住這個人!

  最主要是短時間之內將人滅口!

  可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很大的機率的!

  但如果把她的終極大絕殺放出來,不一定取不了周宸的性命。

  但同時她也要防備一個事情,就是如果把周臨風派出來,到時候讓他們兩人見面,周宸會不會讓周臨風反水。

  這是她必須重視的問題。

  如果周臨風反水,她所做過的一切,有可能突然一夜之間就變遭到反噬了。

  如果不能夠把周宸直接滅掉,到時候她又要面對的可能是周臨風的質問。

  她到時候該如何做?

  趙小嬌現在處於兩難的境地。

  但她又明白得很,派一般的人完全不是周宸的對手,反而會露出自己的馬腳,破綻百出,相當於把人頭送到了周宸的面前。

  眼下要不要派出周臨風?

  趙小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門「哐當」一聲被推了開來。

  周立信氣場強大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渾身凌厲的氣息,好像是來找她算帳的。

  趙小嬌努力地穩住心神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周立信目光犀利地看著趙小嬌,仿佛要將趙小嬌從裡到外給透徹一個遍。

  趙小嬌臉上還保持著微笑問道:「信哥,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周立信眉眼清寒:「趙小嬌,認識你時間不短,二十幾年,突然發覺看不清你,所以,想要好好的看看能不能把你看清。」

  趙小嬌但笑著說道:「信哥,你想好好了解我,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是你能不能,不用這種冰涼的眼神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覺得莫名的心慌。」

  周立信:「不做虧心事,你怕什麼呢?」

  趙小嬌:「任何一個沒做虧心事的人,也受不了旁邊的人,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信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周立信一步一步朝著趙小嬌走過來,停在趙小嬌的面前,目光犀利,陰森,冷凝。

  「趙小嬌,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坦白一切,得一個善終,或者你繼續像狼一樣披著羊皮,你說,我能不能把你這層羊皮卸了。」

  趙小嬌蹙著眉頭:「信哥,咱們夫妻二十幾年,你突然跟我說這種話,不覺得挺讓人寒心嗎?」

  周立信:「我說了,給你一個機會,要不要這個機會,全看你自己。」

  趙小嬌一臉凝重:「信哥,你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周立信的眼神寒光乍現:「當年夢嬌懷孕從一開始產檢就是你陪著她去的,那個醫生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趙小嬌神色一驚,瞳仁猛地縮了一下,但僅是瞬間而息,她就滿臉痛苦:「信哥,你到底在問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姐一開始懷孕,我並不知道,那時候我根本就不在家,你怎麼會覺得她的孕檢跟我會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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