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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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暖禁不住嘀咕:「堂堂燕王,不會這麼脆弱吧?我就是說了他兩句,他不會一氣之下跑回北境城了吧?」

  攝政王卻知道蕭寒宴雖然心高氣傲,卻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尤其重諾。既然答應了宋暖要幫她救出宋將軍,就一定不會食言。

  現在人不見了,只可能是出了什麼事。

  宋凌白和攝政王對視一眼,讓宋暖留在帳子裡等著,二人分頭出去找人。

  宋暖雖然討厭蕭寒宴,可也知道若人出了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大夏朝廷又會產生動盪,到時候遭殃受苦的首當其衝是無辜百姓。

  她只能暗暗祈禱,是蕭寒宴禁不住打擊自己跑回北境城了,而不是出什麼事了。

  可惜事與願違,攝政王和宋凌白尋了許久,空手而歸,只在不遠處的林子裡發現了打鬥的痕跡。

  「恐怕是有細作認出蕭寒宴的身份,將他抓走了,我們必須把他救出來。」

  宋凌白臉色微沉,在這個緊要關頭橫生枝節,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我們還要去救父親。」

  宋暖咬牙,雖然理智上知道蕭寒宴絕對不能出事,更不能落在西涼王的手上,可情感上,她不甘心又一次錯過救出父親的機會。

  「又一次?」

  宋暖一愣,她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

  但很快,宋暖就顧不上去計較這些細枝末節。

  「燕王應當是故意引走那些追兵,不想暴露我們的存在。可他既然被發現,這裡也已經不再安全,我們必須連夜離開。」

  攝政王只拿了佩劍,行李一件未動,宋凌白和宋暖也沒有帶走任何行李。

  三人趁著夜色悄然離去,果然,不多時,他們的商隊就被西涼兵圍了起來。

  那商隊首領親自帶著西涼兵尋到宋暖他們的帳子前面,恭敬說道:

  「這就是那幫大夏奸細住的帳子,他們本來明早就要與商隊分開,還好你們來得及時。軍爺,我替你們報信,這賞錢……」

  商隊首領搓了搓手,笑了笑。西涼士兵冷哼一聲,解了個錢袋丟過去,那商隊首領眉開眼笑地接過。

  趁著人沖入帳子抓人,趕忙解開錢袋子數銀子,只是剛打開錢袋,就看見裡面全都是石頭,根本沒有一塊銀子。

  商隊首領臉色一黑。帳子裡撲了個空的西涼士兵更是自感被耍了,提刀而出,不由分說,把商隊首領一刀砍了。

  宋暖和攝政王三人離開商隊,直接追著打鬥痕跡而去,一路跟行快半個時辰,才終於找到蕭寒宴被關押之地。

  「這就是大夏的燕王?打敗我們西涼軍隊的戰神?瞧著也不過如此,喪家犬一般。」

  那用陷阱和迷香暗算了蕭寒宴的西涼守將居高臨下看著蕭寒宴。

  「先鞭兩百,挫一挫他的銳氣,別把人打死了,打完了,再帶過來。大王已經在來的路上,他要親自審問此人。」

  西涼守將一腳踹在蕭寒宴的肚子上,把人硬生生踹醒,這才擺了擺手,叫人把他拖下去。

  蕭寒宴被吊在營帳前,被西涼兵打了兩百鞭子,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整個人成了血人。但他始終沒有喊叫一聲,硬是咬牙扛了下來。

  「是個漢子,可惜是大夏的走狗,不能為我西涼所用。」

  那西涼守將遙遙欣賞著蕭寒宴的慘狀,又轉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鮮卑小王子。

  「聽說四王子是在大夏中原長大,不知是不是也曾聽著這位戰神王爺的事跡長大,對他崇拜備至?」

  西涼守將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盯著蕭寒宴的拓跋驍。此人也是個傳奇人物,是鮮卑老王強暴了一個大夏女奴所生的私生子,那女奴抱著孩子逃出王廷後就不知去向。

  鮮卑王找了找,沒找到,也就不怎麼在意。

  誰知道前些日子鮮卑幾個王子內鬥,死的死傷的傷,鮮卑王只能想盡辦法把這不知丟失了多少年的私生子給找回來。

  拓跋驍聽出西涼守將試探之意,轉過頭衝著他爽朗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略帶稚氣的面龐仿佛無害的小羔羊。

  但只有接觸過他的人才知道,這個看似僥倖坐上鮮卑王繼承人位置的年輕人,絕不是個心慈手軟,好拿捏的主。

  拓跋驍拍了拍西涼守將的肩膀,滿不在乎說道:「燕王那種人,怎麼會跟我們這些外族玩到一起去?我父王派我來商議兩國聯手之事,已經拖了這麼多天,若回去晚了,父王可要不高興了。」


  拓跋驍和西涼守將剛走,宋暖和攝政王也找到了這處營帳。

  他們躲在暗處觀察,一眼就看到被吊在營帳外面,渾身掛血的蕭寒宴。

  「那些人不會把他殺了祭旗吧?」

  宋暖皺眉捂嘴,被這副血腥模樣刺了一下,見蕭寒宴緊閉雙眼,一動不動,有些擔心。

  人要是死了,宋家可不好交代。

  「放心,燕王身份特殊,那些人絕不會私自把人殺了。想必西涼王已經在來的路上,唯有西涼王才能決定燕王的生死。

  他們留著燕王的命,比殺了他,能夠從大夏得到的利益要多得多。」

  攝政王拍了拍宋暖的肩膀,與她解釋了利害關係,讓宋暖微微安心。

  「讓你們去從附近村子裡,多搜刮一些美女來,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就這麼幾個人,也敢來交差?大王聖駕降臨,還有那些鮮卑使者在,可不能怠慢了分毫。」

  一隊士兵壓著幾個瑟瑟發抖的姑娘從外面回來,那接應的士兵一個個查看過去,扳過姑娘們哭花嚇白了的臉審視半天,有些不滿意的揮了揮手,把人放進去。

  「這附近村子早就被搜刮過好幾回,像點樣子的女人都被搶得差不多了,就這幾個也是我們哥幾個跑了好幾個村子才找來的。」

  那抓人的士兵抱怨了兩句,守衛兵嘆氣:

  「好在一會兒還有城裡請來的歌姬舞姬,也不算太跌份。」

  宋暖聽著他們說的話,忽然計上心頭。

  「景淵,四哥,不如就讓我假扮舞姬,混入進去,與你們裡應外合,救出蕭寒宴?」

  「不可,裡面危險重重,怎能讓你涉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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