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希望不死
齊彥的視線移過去，就看到了一個憔悴的女人坐在車內……這人的臉看起來有些恐怖。
倒不是她長的有多醜。
而是臉上糊著已乾的血跡，像是那種死裡逃生一般……
容煙拍了一下額頭，她忘記那位不會開車門了，於是便退回去打開車門。
「下車吧！」
梅素珍一時間有些膽怯，不過，她想到了慘死的閨女……深吸一口氣，就下車了。
齊彥還不明白是怎麼個狀況，容煙先他一步開口了，「齊同志，要不審問的事情交給別人，你帶人跟我去……秦真被十幾個人圍著，也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他們手個有武器。」
扛著的鋤頭就是武器……容煙自認沒有說錯。
齊彥一驚，「是跟她有關？」
他手指的方向就是梅素珍。
容煙點頭，「是她丈夫還有那村子裡的人，我們還是先過去吧！要是出了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齊彥一聽，哪裡還敢再耽誤時間了。
當即便說道：「那行，你先等一會，我叫上幾個人。」
人手還是要備齊的，因為有些村民就是比較難搞的那種。
而且，他們有些還喜歡仗眾欺人。
容煙點了下頭，「好。」
「你跟我進去。」齊彥走的時候，沒忘帶上這個梅素珍。
也就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齊彥再次出來，他身後則是跟著五六個人，其中就有老熟人小王。
小王在看到容煙時，他也是有些意外的，因為就這麼幾天功夫，這位容同志可是來所里好幾次了。
而且，她一個人還涉及到好幾起案子。
還有，這位容同志究竟是什麼人？她居然還會開車？
要知道這年頭很少有姑娘開車的。
感覺她好像什麼都會一樣……可真是厲害了。
「我坐容同志這輛車，你們跟後面。」齊彥安排好之後，就坐進了容煙這車的副駕駛。
容煙看到他坐好之後，便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一下子就開出了派出所。
齊彥看著她這個速度……不由有些後悔了，剛剛應該他來開車才對。
「……容同志，慢一點，注意行人……」
「沒事，我這車技還是不錯的，時間就是生命，這可不能慢。」
齊彥：「……」可是，路人的命也是很重要的。
就在他膽顫心驚的看著容煙飆車技。
終於開到了目的地。
等車子一停下，他便迫不及待的下車，強忍住心中的噁心感，走到了秦真的面前，「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秦真的視線略過他，落在了後下車的容煙身上，見她安然無恙，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齊彥問道。
結果卻沒有。
他哪裡知道本來齊彥坐容煙的車子就是想問來著，結果容煙開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他都沒問……深怕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出事故。
秦真見齊彥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就簡單的講了一下。
不過他講到小女孩死的時候，坐在那裡的張五忍不住憤怒的說了一句，「我娘沒有推，是小丫自己摔的，我娘不會騙我的……反而是梅素珍瘋了，她把我娘給殺了。」
齊彥：……
「全都去派出所講明白。」
這時，張五也是一股子氣，「去就去，我們又沒殺人，又沒犯法，派出所難不成還不講理了？」
他帶來的那些人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聽到張五的話之後，覺得他說的挺對的。
他們又沒殺人放火的，幹嘛怕去派出所？
於是一個個也不排斥了，紛紛準備一起走。
因為車子就只有三輛，這還算上容煙開的那一輛。
肯定是坐不下那麼多人的。
於是齊彥讓開車的人開車回去，其他人則是管著這些人走路回派出所。
另外，他派了兩個人去那張家村調查……
「行。」容煙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準備上門的時候，齊彥及時喊道：「秦真，一會兒你把容同志送回家之後，得來派出所一趟。」
秦真：「……行。」
畢竟有幾個人身上帶了一點傷，那是他打的。
還有那個梅素珍……她額頭上的傷還是撞他車子留下的。
他不去也不行。
兩人坐上了車子。
容煙把駕駛室的位置還給了秦真。
秦真開動車子之後，這才問道：「弟妹，你這車子跟誰學的？」
在鄉下……沒有這樣的車子，她怎麼學？
在這京市，她家條件一般，更不可能接觸這種車子。
而且，她是兩年前……應該是兩年半前下鄉的，那個時候，她才幾歲？怎麼可能會開車？
容煙沒想到他還揪著這個問題呢！
「我說夢裡學的，你信嗎？」
我信——
你個鬼。
「我爸退伍之後，在農機站幹過一段時間，我就在那時看會開拖拉機了，有幸試過，所以……開車不難。」
秦真：……
有幸試過開拖拉機，然後開車也會了？
這能是一個樣？
這解釋可真是太絕了
不過，想到她那醫術……或許這世上就是有那麼一些人腦子特別的好。
看啥啥會，學啥啥會。
不像他，有些東西看看費眼，學學就廢。
容煙對於他沒再追問，還是挺滿意的。
於是就閉上眼睛假寐。
一直到車子停下，「弟妹，到了。」
容煙睜開眼睛，「那你明天上午來接，七點過來。」
「行。」秦真應了一聲，看到她下車之後，便開車走了。
容煙正準備開門進去的時候，秦梅就率先打開了門，當看到是她時，眼裡全都是驚喜，「大嫂，你回來了！」
容煙點頭，「嗯，回來了，走，我們先進去再說。」
「好。」秦梅在她進去之後，便關上了門。
容煙進了院子，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老媽。
秦梅看出她在找嬸子，於是便連忙說道：「嬸子，去那邊了，她說做晚飯的時候再回來。」
「哦，那沒事，你一個人在家無聊嗎？」
「大嫂，我不無聊，我在寫字和畫畫。而且，家裡有電視機，我還可以看電視呢！」
秦梅一個人在家，並不是特別的害怕。
主要是大門一關，誰也進不來。
這房子比鄉下他們家有安全感。
「可以適當的休息。」容煙還是盼著早點開學，這樣的話，秦梅就會有同齡差不多的小夥伴了。
朋友不在意多寡，只要玩的來就行。
「好。大嫂，你是去救人嗎？」秦梅仰著頭問，她的眼裡有崇拜。
秦梅一聽到手術，她的眼睛一亮……大嫂這是又要掙很多錢了？
容煙從她臉上的表情仿佛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
不由失笑，然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發頂。
「義務勞動。」
秦梅不解：義務勞動……是不收錢的意思嗎？
她是這樣子想的，不自覺中，便把這個想法給說了出來。
容煙聽後就覺得要跟她好好的談談這個問題了，她可不能把小姑娘教成那種純粹的利己主義。
「救人……看自己能力，收錢，那是有各種因素考慮在內的，有些人可以多收點錢，有些人則是不行。」
她當然不會說收多少錢，那是看她的心情，救人……亦是一樣。
也是看她心情。
所以，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成以救死扶傷為己任的好醫生。
秦梅聽的似懂非懂，不過，她明白大嫂就是一個最最善良的人。
她不收窮人的錢。
得虧容煙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你去玩去吧！也可以看看電視，我要回屋配點藥。」
秦梅聽到大嫂這麼一說，她連忙點頭，「大嫂不用管我，你忙去吧！」
容煙進了屋，順手就拴上了門，隨後便直接進了空間。
從那塊種藥材的黑土地上，她拔了幾株草藥，然後再給別墅充了一些錢，隨後打算到吃晚飯前都在別墅里的醫療室里待著，她得製藥……
這邊秦真還沒有去派出所，他先回了趟家。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老爺子，有些意外，「大爺爺，你怎麼在這兒？」
秦老爺子略過他的問題，「秦真，那醫院的人找我孫媳婦什麼事？」
「那個郝院長看中弟妹的醫術，提前想要招攬人才，不過，弟妹要讀書，所以拒絕了，還有就是……弟妹要給一個病人在明天做腿部手術。」
秦老爺子有猜到前半部分。
至於做手術……他也不是特別的意外。
「我那孫媳婦連這也會？」
「大爺爺，你這可是小看我那弟妹了，她能著呢！」隨後秦真皮了一句：「弟妹要是有一天說她會上天……你絕對不用懷疑，她肯定是能上天的！」
秦老爺子：……
「對了，大爺爺，你先坐著吧，我不能跟你聊了，一會兒還得去派出所一趟呢！」
秦老爺子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眉頭一皺，「你去派出所什麼事？是那明家丫頭的事？」
「……不是。」秦真沒有解釋太多，好在秦老爺子也不是那種盤根問底的人。
所以秦真在喝完水之後，便開車來到了派出所。
他掐的時間點蠻好的，正巧齊彥他們回來了。
「我們先談，一會兒要去部隊一趟。」
「行。」齊彥也不浪費時間。
兩人聊完之後，秦真就開車走了……
而審問梅素珍的公安小李早就弄好了。
他看到齊隊回來，就把梅素珍的筆供給齊彥看，「齊隊，梅素珍交待的全都在這裡了。」
齊彥接過翻看起來，當看到上面的內容時，他眉頭微皺了一下，「……梅素珍說她只是不小心推了她婆婆？這麼巧就摔在了尖銳的石頭上？」
小李點頭，「是。」
齊彥繼續問，「她還說，那塊石頭就是她閨女摔的地方？」
小李：「是。」
齊彥不相信這上面的，「哪時來這麼巧的，你把人帶過來，我問問。」
齊彥讓小王他們去盤審張五這些人，一個個做完口供沒有問題的話，那還是得放人的。
五分鐘後，齊彥看向那梅素珍，「梅素珍，你老實說……你婆婆是不是你故意推的？是不是故意讓你婆婆也摔在那塊石頭上？我勸你老實交待。」
起先，梅素珍是一口咬死不是故意的，後來在齊彥強有力的攻心之下，她崩潰大哭，「沒錯，我就是故意的，老不死的殺死了我的閨女，我要老不死的償還性命怎麼了？我家丫丫是她親孫女……她就該下去陪我家丫丫。」
齊彥：……
雖然很同情那個梅素珍失去了女兒，但是這並不能成為她故意殺人的理由。
要不然人人都像她這般報私仇的話，那麼這社會豈不是亂套了？
等他審完梅素珍的時候，那邊派去張家村調查的人也回來了。
其中小王就是去張家村的。
「齊隊，有一個好消息……」小王的臉上有著幾分興奮。
齊彥看向他，「什麼好消息？」
小王連忙說道：「那個張老太……也就是張五的老娘，她並沒有死。」
齊彥有些意外，「那個張五不是說他老娘馬上就要死了？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他們哪裡把人送到醫院去的，他們叫的就是村子裡的那個醫生……我當時去看了，人已經會睜眼呢，至少今天是不會死的。」
齊彥一聽，眼睛亮了幾分，「那你有沒有讓他們把人送去醫院？」
小王點頭，「張家老大在家，我讓他送……他送去了，讓任明跟著一起去，估計有什麼情況，他會回來說的。」
「哪家醫院？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齊彥自然是希望那個老太婆沒死。
這樣，梅素珍的罪可就會輕一些。
這是個可憐的女人，年輕的生命真是非常的坎坷。
小王立即報了醫院的名字。
「走，我們現在就過去。」齊彥拿起帽子就往外走去。
小王立即跟上。
而張五雖然交待了，但是並沒有立即放走，齊彥準備先關他們一夜……
倒不是她長的有多醜。
而是臉上糊著已乾的血跡，像是那種死裡逃生一般……
容煙拍了一下額頭，她忘記那位不會開車門了，於是便退回去打開車門。
「下車吧！」
梅素珍一時間有些膽怯，不過，她想到了慘死的閨女……深吸一口氣，就下車了。
齊彥還不明白是怎麼個狀況，容煙先他一步開口了，「齊同志，要不審問的事情交給別人，你帶人跟我去……秦真被十幾個人圍著，也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他們手個有武器。」
扛著的鋤頭就是武器……容煙自認沒有說錯。
齊彥一驚，「是跟她有關？」
他手指的方向就是梅素珍。
容煙點頭，「是她丈夫還有那村子裡的人，我們還是先過去吧！要是出了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齊彥一聽，哪裡還敢再耽誤時間了。
當即便說道：「那行，你先等一會，我叫上幾個人。」
人手還是要備齊的，因為有些村民就是比較難搞的那種。
而且，他們有些還喜歡仗眾欺人。
容煙點了下頭，「好。」
「你跟我進去。」齊彥走的時候，沒忘帶上這個梅素珍。
也就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齊彥再次出來，他身後則是跟著五六個人，其中就有老熟人小王。
小王在看到容煙時，他也是有些意外的，因為就這麼幾天功夫，這位容同志可是來所里好幾次了。
而且，她一個人還涉及到好幾起案子。
還有，這位容同志究竟是什麼人？她居然還會開車？
要知道這年頭很少有姑娘開車的。
感覺她好像什麼都會一樣……可真是厲害了。
「我坐容同志這輛車，你們跟後面。」齊彥安排好之後，就坐進了容煙這車的副駕駛。
容煙看到他坐好之後，便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一下子就開出了派出所。
齊彥看著她這個速度……不由有些後悔了，剛剛應該他來開車才對。
「……容同志，慢一點，注意行人……」
「沒事，我這車技還是不錯的，時間就是生命，這可不能慢。」
齊彥：「……」可是，路人的命也是很重要的。
就在他膽顫心驚的看著容煙飆車技。
終於開到了目的地。
等車子一停下，他便迫不及待的下車，強忍住心中的噁心感，走到了秦真的面前，「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秦真的視線略過他，落在了後下車的容煙身上，見她安然無恙，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齊彥問道。
結果卻沒有。
他哪裡知道本來齊彥坐容煙的車子就是想問來著，結果容煙開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他都沒問……深怕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出事故。
秦真見齊彥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就簡單的講了一下。
不過他講到小女孩死的時候，坐在那裡的張五忍不住憤怒的說了一句，「我娘沒有推，是小丫自己摔的，我娘不會騙我的……反而是梅素珍瘋了，她把我娘給殺了。」
齊彥：……
「全都去派出所講明白。」
這時，張五也是一股子氣，「去就去，我們又沒殺人，又沒犯法，派出所難不成還不講理了？」
他帶來的那些人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聽到張五的話之後，覺得他說的挺對的。
他們又沒殺人放火的，幹嘛怕去派出所？
於是一個個也不排斥了，紛紛準備一起走。
因為車子就只有三輛，這還算上容煙開的那一輛。
肯定是坐不下那麼多人的。
於是齊彥讓開車的人開車回去，其他人則是管著這些人走路回派出所。
另外，他派了兩個人去那張家村調查……
「行。」容煙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準備上門的時候，齊彥及時喊道：「秦真，一會兒你把容同志送回家之後，得來派出所一趟。」
秦真：「……行。」
畢竟有幾個人身上帶了一點傷，那是他打的。
還有那個梅素珍……她額頭上的傷還是撞他車子留下的。
他不去也不行。
兩人坐上了車子。
容煙把駕駛室的位置還給了秦真。
秦真開動車子之後，這才問道：「弟妹，你這車子跟誰學的？」
在鄉下……沒有這樣的車子，她怎麼學？
在這京市，她家條件一般，更不可能接觸這種車子。
而且，她是兩年前……應該是兩年半前下鄉的，那個時候，她才幾歲？怎麼可能會開車？
容煙沒想到他還揪著這個問題呢！
「我說夢裡學的，你信嗎？」
我信——
你個鬼。
「我爸退伍之後，在農機站幹過一段時間，我就在那時看會開拖拉機了，有幸試過，所以……開車不難。」
秦真：……
有幸試過開拖拉機，然後開車也會了？
這能是一個樣？
這解釋可真是太絕了
不過，想到她那醫術……或許這世上就是有那麼一些人腦子特別的好。
看啥啥會，學啥啥會。
不像他，有些東西看看費眼，學學就廢。
容煙對於他沒再追問，還是挺滿意的。
於是就閉上眼睛假寐。
一直到車子停下，「弟妹，到了。」
容煙睜開眼睛，「那你明天上午來接，七點過來。」
「行。」秦真應了一聲，看到她下車之後，便開車走了。
容煙正準備開門進去的時候，秦梅就率先打開了門，當看到是她時，眼裡全都是驚喜，「大嫂，你回來了！」
容煙點頭，「嗯，回來了，走，我們先進去再說。」
「好。」秦梅在她進去之後，便關上了門。
容煙進了院子，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老媽。
秦梅看出她在找嬸子，於是便連忙說道：「嬸子，去那邊了，她說做晚飯的時候再回來。」
「哦，那沒事，你一個人在家無聊嗎？」
「大嫂，我不無聊，我在寫字和畫畫。而且，家裡有電視機，我還可以看電視呢！」
秦梅一個人在家，並不是特別的害怕。
主要是大門一關，誰也進不來。
這房子比鄉下他們家有安全感。
「可以適當的休息。」容煙還是盼著早點開學，這樣的話，秦梅就會有同齡差不多的小夥伴了。
朋友不在意多寡，只要玩的來就行。
「好。大嫂，你是去救人嗎？」秦梅仰著頭問，她的眼裡有崇拜。
秦梅一聽到手術，她的眼睛一亮……大嫂這是又要掙很多錢了？
容煙從她臉上的表情仿佛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
不由失笑，然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發頂。
「義務勞動。」
秦梅不解：義務勞動……是不收錢的意思嗎？
她是這樣子想的，不自覺中，便把這個想法給說了出來。
容煙聽後就覺得要跟她好好的談談這個問題了，她可不能把小姑娘教成那種純粹的利己主義。
「救人……看自己能力，收錢，那是有各種因素考慮在內的，有些人可以多收點錢，有些人則是不行。」
她當然不會說收多少錢，那是看她的心情，救人……亦是一樣。
也是看她心情。
所以，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成以救死扶傷為己任的好醫生。
秦梅聽的似懂非懂，不過，她明白大嫂就是一個最最善良的人。
她不收窮人的錢。
得虧容煙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你去玩去吧！也可以看看電視，我要回屋配點藥。」
秦梅聽到大嫂這麼一說，她連忙點頭，「大嫂不用管我，你忙去吧！」
容煙進了屋，順手就拴上了門，隨後便直接進了空間。
從那塊種藥材的黑土地上，她拔了幾株草藥，然後再給別墅充了一些錢，隨後打算到吃晚飯前都在別墅里的醫療室里待著，她得製藥……
這邊秦真還沒有去派出所，他先回了趟家。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老爺子，有些意外，「大爺爺，你怎麼在這兒？」
秦老爺子略過他的問題，「秦真，那醫院的人找我孫媳婦什麼事？」
「那個郝院長看中弟妹的醫術，提前想要招攬人才，不過，弟妹要讀書，所以拒絕了，還有就是……弟妹要給一個病人在明天做腿部手術。」
秦老爺子有猜到前半部分。
至於做手術……他也不是特別的意外。
「我那孫媳婦連這也會？」
「大爺爺，你這可是小看我那弟妹了，她能著呢！」隨後秦真皮了一句：「弟妹要是有一天說她會上天……你絕對不用懷疑，她肯定是能上天的！」
秦老爺子：……
「對了，大爺爺，你先坐著吧，我不能跟你聊了，一會兒還得去派出所一趟呢！」
秦老爺子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眉頭一皺，「你去派出所什麼事？是那明家丫頭的事？」
「……不是。」秦真沒有解釋太多，好在秦老爺子也不是那種盤根問底的人。
所以秦真在喝完水之後，便開車來到了派出所。
他掐的時間點蠻好的，正巧齊彥他們回來了。
「我們先談，一會兒要去部隊一趟。」
「行。」齊彥也不浪費時間。
兩人聊完之後，秦真就開車走了……
而審問梅素珍的公安小李早就弄好了。
他看到齊隊回來，就把梅素珍的筆供給齊彥看，「齊隊，梅素珍交待的全都在這裡了。」
齊彥接過翻看起來，當看到上面的內容時，他眉頭微皺了一下，「……梅素珍說她只是不小心推了她婆婆？這麼巧就摔在了尖銳的石頭上？」
小李點頭，「是。」
齊彥繼續問，「她還說，那塊石頭就是她閨女摔的地方？」
小李：「是。」
齊彥不相信這上面的，「哪時來這麼巧的，你把人帶過來，我問問。」
齊彥讓小王他們去盤審張五這些人，一個個做完口供沒有問題的話，那還是得放人的。
五分鐘後，齊彥看向那梅素珍，「梅素珍，你老實說……你婆婆是不是你故意推的？是不是故意讓你婆婆也摔在那塊石頭上？我勸你老實交待。」
起先，梅素珍是一口咬死不是故意的，後來在齊彥強有力的攻心之下，她崩潰大哭，「沒錯，我就是故意的，老不死的殺死了我的閨女，我要老不死的償還性命怎麼了？我家丫丫是她親孫女……她就該下去陪我家丫丫。」
齊彥：……
雖然很同情那個梅素珍失去了女兒，但是這並不能成為她故意殺人的理由。
要不然人人都像她這般報私仇的話，那麼這社會豈不是亂套了？
等他審完梅素珍的時候，那邊派去張家村調查的人也回來了。
其中小王就是去張家村的。
「齊隊，有一個好消息……」小王的臉上有著幾分興奮。
齊彥看向他，「什麼好消息？」
小王連忙說道：「那個張老太……也就是張五的老娘，她並沒有死。」
齊彥有些意外，「那個張五不是說他老娘馬上就要死了？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他們哪裡把人送到醫院去的，他們叫的就是村子裡的那個醫生……我當時去看了，人已經會睜眼呢，至少今天是不會死的。」
齊彥一聽，眼睛亮了幾分，「那你有沒有讓他們把人送去醫院？」
小王點頭，「張家老大在家，我讓他送……他送去了，讓任明跟著一起去，估計有什麼情況，他會回來說的。」
「哪家醫院？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齊彥自然是希望那個老太婆沒死。
這樣，梅素珍的罪可就會輕一些。
這是個可憐的女人，年輕的生命真是非常的坎坷。
小王立即報了醫院的名字。
「走，我們現在就過去。」齊彥拿起帽子就往外走去。
小王立即跟上。
而張五雖然交待了，但是並沒有立即放走，齊彥準備先關他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