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格局
「唔，已經差不多中午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陸寧抬頭看了看天空，因為十香出現的時間是上午，所以這會兒也才中午，還沒到傍晚的時候。
要捕獲一隻十香，和捕獲一隻赤瞳是差不多的，不過十香比起赤瞳更容易捕捉一點，因為過於呆萌。
不過話剛落下，陸寧卻又想到這才剛剛空間震預警，整個街區估計現在都是沒人的，得先解除空間震避難才行。
「琴里，啟動佛拉克西納斯的干擾裝置。」
陸寧思索了一下，便按著耳機低聲開口。
雖然十香已經收斂了靈力波動，但這只能讓AST隊員隨身攜帶的靈力檢測裝置檢測不出來，無法避開天宮市基地的巨大儀器的探測。
但能探測，也同樣能干擾。
「沒問題，你那邊就一鼓作氣吧，士道。」
琴里立刻回應，小手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叼著棒棒糖哼了一聲，道：「AST……就來好好對抗一下吧。」
啪！
她的小手按在了干擾裝置啟動鍵上，立刻就有干擾波動向著十香所在的區域傳來。
而於此同時，AST基地內的總系統上，也是顯示了波動混亂，無法捕捉準確靈力波動的情況。
「吃東西……唔……」
十香雖然是純粹精靈，而且之前也沒接觸過人類世界，但對於吃東西還是本能的眨了眨眼睛，隱約覺得會是很好的事情。
陸寧笑了笑，道：「走吧。」
陸寧帶著十香離開了學校後山，向著另外一邊的郊區走去，同時又向天宮市駐地下達了解除空間震警報的指令。
天宮市基地那邊雖然覺得這次的靈波很詭異，而且日下部燎子也匯報說公主應該沒返回臨界，但現在根本檢測不到十香的靈力波動，而陸寧的指令又是來自於上級，難以抗令。
勉強拖延了幾分鐘，給了日下部燎子等人一些時間，但有陸寧在，日下部燎子等人自然是只能如沒頭蒼蠅一般亂轉，根本找不到十香。
「可惡！一群混蛋！不知道公主要是沒回到臨界，這樣解除空間震預警的話會很危險的嗎？！」
「……」
摺紙看了看四周，沉默了一下，鼻子稍微動了動。
她嗅到了一點點陸寧的味道。
「收隊了，摺紙，民眾馬上要出來了。」
旁邊的人見摺紙在發呆，不由得沖著她提醒。
摺紙扭頭看向日下部燎子，道：「隊長，把我的顯現裝置帶回去吧，我就不回基地了。」
「呃……也好。」
日下部燎子呃了一聲，旋即便點點頭。
她知道摺紙的身份是附近的高中的高中生，留在這裡不回基地自然也是正常的事情，而且她知道摺紙多半是打算繼續一個人追蹤公主。
「如果發現了公主，立刻向我匯報。」
日下部燎子收起了摺紙的顯現裝置，沖著她正色道。
摺紙也是點點頭。
看到日下部燎子等人飛走，重新換上了校服的摺紙看了看前方，略微閉上眼睛後，按照直覺，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
陸寧按著耳機，聽到琴里傳來AST已經撤退的消息，並沒有露出什麼意外之色。
雖說他用查克拉感知到摺紙還在附近，但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摺紙的執著，是不可能這樣子就直接回基地的。
陸寧現在還不打算把AST最高顧問的身份攤開。
這個身份實際上可以直接拿出來，而且本身也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身份了，不過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陸寧還是打算封印了十香的靈力之後，再拿出來。
一旦他封印了十香的靈力，AST再有人來追殺十香，他就直接拿最高顧問的身份出來下令，有高層敢質問，他就直接帶著十香去AST總部，直接表明十香由他負責，誰敢動就站出來試試！
雖說和AST鬧翻或者打爆了AST，會對封印一些精靈帶來一些麻煩，但對封印另一部分精靈，反而能起到正面效果。
這個世界的人類社會的規則之類的東西，對陸寧而言根本就沒有意義，他和輪迴者的戰鬥，如果是肆無忌憚的在地球上開打，足以把整個亞歐大陸都打沉。
在這種級別的力量面前，很多東西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就像現實世界的地球一樣。
雖然國家都還存在，社會的形態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試問有隨手一拳就能打爆地球的毀滅級契約者在，這些人類世界的規矩規則還有任何意義嗎？
嚴格來說，這些毀滅級的契約者，都已經不能再算是人類了，目光、眼界、甚至思維方式，都已經和普通人類不在一個概念上了，根本不再是同一類的生命。
陸寧利用最高級的身份生成卡，取代了五河士道這個身份後，也算是稍稍觸及了這樣的領域。
他大致也明白了，為什麼在現實世界，那些整天閒的無聊就出來裝逼的契約者，大部分都是掌控級以下了。
到了掌控級乃至覺醒級，已經並不覺得和普通人類是同一種生命了，一擊能覆滅一個國家，一腳能踏沉一塊大陸，哪裡還有同類的思維概念可言？
「你在嘀咕什麼，士道？」
十香聽到了陸寧的嘀咕，沖著陸寧歪頭道。
這會兒的十香對陸寧的信任程度明顯已經提高了太多，哪怕是陸寧壓低聲音和琴里用耳麥對話，她也並沒有露出什麼警惕。
陸寧笑了笑，也並不去隱瞞，道：「我在問別人那些AST的人走了沒有，已經走了。」
「哦哦，煩人的傢伙終於走了啊。」
十香聽到陸寧的話，也是露出了一個笑容，她對AST實際上很煩，並不知道該拿對方怎麼辦。
雖然AST的目的是殺她，但她對AST卻沒有過什麼殺念，從來都只是心情低落的抵擋對方的攻擊，然後返回臨界。
她心中對AST的概念不是『該死的傢伙們』，而是『很煩的傢伙們』。
「對了士道，你剛才說要帶我去吃什麼來著。」
「嗯，麵包。」
「麵包是什麼？」
「麵包就是……嗯，一種很好吃的東西。」
「是嗎？那麵包在哪？」
「前面應該快到了吧。」
陸寧也是耐心的一一回答，只覺得這樣的十香非常可愛，尤其是他被摺紙和狂三各種無節操下限的操作『折磨』之後，更是覺得單純的十香似乎友愛的多。
很快。
十香就遇到了她的一生之敵。
黃豆粉麵包！
看著十香變戲法一樣的，把一大袋麵包以誇張的速度一根一根的解決，陸寧不由得捂了捂額頭。
這個吃麵包的畫面，似乎……
陸寧覺得自己的思維在往不好的方向偏移。
「琴里，東邊的街區弄好了沒？」
看著十香在那裡吃東西，陸寧按了按耳機，向著琴里問道。
琴里打了個響指，露出一個自信的神色，道：「已經搞定了，放心吧，後援工作就由佛拉克西納斯全力支援！」
「嗯，那就多謝了，琴里，最喜歡你了。」
嗚。
耳機另外一邊傳來了嗚的一聲。
緊接著過了一秒，琴里的咆哮就在陸寧的耳機中炸開。
陸寧大概能想像到琴里兩頰泛紅，明明心裡開心卻又因為黑髮帶的毒舌傲嬌而咬著牙瘋狂吐槽的畫面。
傳說中的『口嫌體正』。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十香很快解決了一大袋黃豆粉麵包，而陸寧也是直接帶著十香往琴里早已布置好的東邊街區走去。
在直線前進的時候，陸寧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街道的某處。
雖然看不見什麼，但他能感覺到自己在摺紙身上留下的一點點查克拉，毫無疑問，摺紙就在那裡。
【還是找過來了啊】
陸寧心中嘀咕一聲，他雖然沒故意避開摺紙，但這麼大的街道上，摺紙在探測儀器完全失效的情況下，能準確的找到他和十香，也不知道該說是觀察力強的離譜還是少女的第六感太強烈。
這個時候，摺紙正躲在建築物的後面，露出小半個腦袋，看著陸寧和十香的背影，秀眉略微皺起。
並不是在意陸寧和其他女孩走在一起，而是她覺得，在陸寧旁邊，穿著和她一樣的校服的少女，分明就是精靈『公主』！
「那個應該就是『公主』吧，果然儀器沒有任何反應。」
她拿出了如手機一般的儀器，看了一眼上面的靈力波動和空間震盪等數據測量，並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士道是……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和精靈在一起麼？」
摺紙雖然不清楚陸寧的身份是什麼，但最近這些天陸寧和狂三的異常表現，以及上次陸寧在對精靈的戰鬥中出現，讓她隱約猜測到，陸寧應該也不是普通學生。
不過無論陸寧是什麼身份，接觸精靈有什麼目的，在她看來都太危險了，必須得儘快將陸寧從危險種解救出來才行。
「報告隊長，我找到精靈了。」
摺紙開啟了聯絡，沖著另外一邊的日下部燎子開口。
日下部燎子此刻正站在基地的總監控室內，看著屏幕上那被干擾的靈力波動檢測，接到摺紙的聯絡後，她皺了皺眉，道：「精靈？確定嗎？我這邊沒有檢測到任何靈波。」
「確定。」
摺紙平靜的道。
雖然檢測不到什麼靈力，但以她那恐怖的觀察力，很輕易的就能確認十香的身份，從眼皮眨動速度到說話的音色、分貝，再到站立的姿勢角度，在她的觀察力下都是能精準衡量的。
聽到摺紙的話，日下部燎子露出頭疼的表情，她當然是確定摺紙不會說謊，但現在靈波反應完全為零，而且空間震預警也沒有，街上都是行人，動手根本不可能。
「靈波反應無法測量，上級不太可能批准攻擊啊。」
「麻煩隊長了。」
摺紙平靜的道。
日下部燎子無奈搖頭，道：「我盡力去申請，而且既然你確定是精靈，那也不能讓對方就這樣隨便的在街上行動，我把你的裝備送到指定位置，你暗中盯著對方，一旦出現靈力波動，就可以參照緊急條例第二條第四段，直接攻擊。」
「雖然普通人沒疏散會很麻煩，但事後解釋的話總比被精靈製造出什麼巨大的傷亡要強。」
聽到日下部燎子的話，摺紙平靜的點頭，緊接著便向著AST布置的特殊傳送地點而去。
陸寧抬頭看了看天空，因為十香出現的時間是上午，所以這會兒也才中午，還沒到傍晚的時候。
要捕獲一隻十香，和捕獲一隻赤瞳是差不多的，不過十香比起赤瞳更容易捕捉一點，因為過於呆萌。
不過話剛落下，陸寧卻又想到這才剛剛空間震預警，整個街區估計現在都是沒人的，得先解除空間震避難才行。
「琴里，啟動佛拉克西納斯的干擾裝置。」
陸寧思索了一下，便按著耳機低聲開口。
雖然十香已經收斂了靈力波動，但這只能讓AST隊員隨身攜帶的靈力檢測裝置檢測不出來，無法避開天宮市基地的巨大儀器的探測。
但能探測，也同樣能干擾。
「沒問題，你那邊就一鼓作氣吧，士道。」
琴里立刻回應，小手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叼著棒棒糖哼了一聲，道：「AST……就來好好對抗一下吧。」
啪！
她的小手按在了干擾裝置啟動鍵上，立刻就有干擾波動向著十香所在的區域傳來。
而於此同時，AST基地內的總系統上，也是顯示了波動混亂，無法捕捉準確靈力波動的情況。
「吃東西……唔……」
十香雖然是純粹精靈，而且之前也沒接觸過人類世界，但對於吃東西還是本能的眨了眨眼睛，隱約覺得會是很好的事情。
陸寧笑了笑，道：「走吧。」
陸寧帶著十香離開了學校後山，向著另外一邊的郊區走去，同時又向天宮市駐地下達了解除空間震警報的指令。
天宮市基地那邊雖然覺得這次的靈波很詭異，而且日下部燎子也匯報說公主應該沒返回臨界，但現在根本檢測不到十香的靈力波動，而陸寧的指令又是來自於上級，難以抗令。
勉強拖延了幾分鐘，給了日下部燎子等人一些時間，但有陸寧在，日下部燎子等人自然是只能如沒頭蒼蠅一般亂轉，根本找不到十香。
「可惡！一群混蛋！不知道公主要是沒回到臨界，這樣解除空間震預警的話會很危險的嗎？！」
「……」
摺紙看了看四周，沉默了一下，鼻子稍微動了動。
她嗅到了一點點陸寧的味道。
「收隊了，摺紙，民眾馬上要出來了。」
旁邊的人見摺紙在發呆，不由得沖著她提醒。
摺紙扭頭看向日下部燎子，道：「隊長，把我的顯現裝置帶回去吧，我就不回基地了。」
「呃……也好。」
日下部燎子呃了一聲，旋即便點點頭。
她知道摺紙的身份是附近的高中的高中生，留在這裡不回基地自然也是正常的事情，而且她知道摺紙多半是打算繼續一個人追蹤公主。
「如果發現了公主，立刻向我匯報。」
日下部燎子收起了摺紙的顯現裝置，沖著她正色道。
摺紙也是點點頭。
看到日下部燎子等人飛走，重新換上了校服的摺紙看了看前方，略微閉上眼睛後，按照直覺，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
陸寧按著耳機，聽到琴里傳來AST已經撤退的消息，並沒有露出什麼意外之色。
雖說他用查克拉感知到摺紙還在附近，但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摺紙的執著，是不可能這樣子就直接回基地的。
陸寧現在還不打算把AST最高顧問的身份攤開。
這個身份實際上可以直接拿出來，而且本身也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身份了，不過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陸寧還是打算封印了十香的靈力之後，再拿出來。
一旦他封印了十香的靈力，AST再有人來追殺十香，他就直接拿最高顧問的身份出來下令，有高層敢質問，他就直接帶著十香去AST總部，直接表明十香由他負責，誰敢動就站出來試試！
雖說和AST鬧翻或者打爆了AST，會對封印一些精靈帶來一些麻煩，但對封印另一部分精靈，反而能起到正面效果。
這個世界的人類社會的規則之類的東西，對陸寧而言根本就沒有意義，他和輪迴者的戰鬥，如果是肆無忌憚的在地球上開打，足以把整個亞歐大陸都打沉。
在這種級別的力量面前，很多東西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就像現實世界的地球一樣。
雖然國家都還存在，社會的形態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試問有隨手一拳就能打爆地球的毀滅級契約者在，這些人類世界的規矩規則還有任何意義嗎？
嚴格來說，這些毀滅級的契約者，都已經不能再算是人類了，目光、眼界、甚至思維方式，都已經和普通人類不在一個概念上了，根本不再是同一類的生命。
陸寧利用最高級的身份生成卡，取代了五河士道這個身份後，也算是稍稍觸及了這樣的領域。
他大致也明白了，為什麼在現實世界，那些整天閒的無聊就出來裝逼的契約者，大部分都是掌控級以下了。
到了掌控級乃至覺醒級，已經並不覺得和普通人類是同一種生命了，一擊能覆滅一個國家，一腳能踏沉一塊大陸，哪裡還有同類的思維概念可言？
「你在嘀咕什麼，士道？」
十香聽到了陸寧的嘀咕，沖著陸寧歪頭道。
這會兒的十香對陸寧的信任程度明顯已經提高了太多，哪怕是陸寧壓低聲音和琴里用耳麥對話，她也並沒有露出什麼警惕。
陸寧笑了笑，也並不去隱瞞，道：「我在問別人那些AST的人走了沒有，已經走了。」
「哦哦，煩人的傢伙終於走了啊。」
十香聽到陸寧的話，也是露出了一個笑容，她對AST實際上很煩，並不知道該拿對方怎麼辦。
雖然AST的目的是殺她，但她對AST卻沒有過什麼殺念，從來都只是心情低落的抵擋對方的攻擊，然後返回臨界。
她心中對AST的概念不是『該死的傢伙們』，而是『很煩的傢伙們』。
「對了士道，你剛才說要帶我去吃什麼來著。」
「嗯，麵包。」
「麵包是什麼？」
「麵包就是……嗯，一種很好吃的東西。」
「是嗎？那麵包在哪？」
「前面應該快到了吧。」
陸寧也是耐心的一一回答，只覺得這樣的十香非常可愛，尤其是他被摺紙和狂三各種無節操下限的操作『折磨』之後，更是覺得單純的十香似乎友愛的多。
很快。
十香就遇到了她的一生之敵。
黃豆粉麵包！
看著十香變戲法一樣的，把一大袋麵包以誇張的速度一根一根的解決，陸寧不由得捂了捂額頭。
這個吃麵包的畫面，似乎……
陸寧覺得自己的思維在往不好的方向偏移。
「琴里，東邊的街區弄好了沒？」
看著十香在那裡吃東西，陸寧按了按耳機，向著琴里問道。
琴里打了個響指，露出一個自信的神色，道：「已經搞定了，放心吧，後援工作就由佛拉克西納斯全力支援！」
「嗯，那就多謝了，琴里，最喜歡你了。」
嗚。
耳機另外一邊傳來了嗚的一聲。
緊接著過了一秒，琴里的咆哮就在陸寧的耳機中炸開。
陸寧大概能想像到琴里兩頰泛紅，明明心裡開心卻又因為黑髮帶的毒舌傲嬌而咬著牙瘋狂吐槽的畫面。
傳說中的『口嫌體正』。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十香很快解決了一大袋黃豆粉麵包，而陸寧也是直接帶著十香往琴里早已布置好的東邊街區走去。
在直線前進的時候，陸寧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街道的某處。
雖然看不見什麼，但他能感覺到自己在摺紙身上留下的一點點查克拉，毫無疑問，摺紙就在那裡。
【還是找過來了啊】
陸寧心中嘀咕一聲，他雖然沒故意避開摺紙，但這麼大的街道上，摺紙在探測儀器完全失效的情況下，能準確的找到他和十香，也不知道該說是觀察力強的離譜還是少女的第六感太強烈。
這個時候，摺紙正躲在建築物的後面，露出小半個腦袋，看著陸寧和十香的背影，秀眉略微皺起。
並不是在意陸寧和其他女孩走在一起，而是她覺得，在陸寧旁邊，穿著和她一樣的校服的少女，分明就是精靈『公主』！
「那個應該就是『公主』吧，果然儀器沒有任何反應。」
她拿出了如手機一般的儀器，看了一眼上面的靈力波動和空間震盪等數據測量，並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士道是……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和精靈在一起麼？」
摺紙雖然不清楚陸寧的身份是什麼，但最近這些天陸寧和狂三的異常表現，以及上次陸寧在對精靈的戰鬥中出現，讓她隱約猜測到，陸寧應該也不是普通學生。
不過無論陸寧是什麼身份，接觸精靈有什麼目的，在她看來都太危險了，必須得儘快將陸寧從危險種解救出來才行。
「報告隊長，我找到精靈了。」
摺紙開啟了聯絡，沖著另外一邊的日下部燎子開口。
日下部燎子此刻正站在基地的總監控室內，看著屏幕上那被干擾的靈力波動檢測，接到摺紙的聯絡後，她皺了皺眉，道：「精靈？確定嗎？我這邊沒有檢測到任何靈波。」
「確定。」
摺紙平靜的道。
雖然檢測不到什麼靈力，但以她那恐怖的觀察力，很輕易的就能確認十香的身份，從眼皮眨動速度到說話的音色、分貝，再到站立的姿勢角度，在她的觀察力下都是能精準衡量的。
聽到摺紙的話，日下部燎子露出頭疼的表情，她當然是確定摺紙不會說謊，但現在靈波反應完全為零，而且空間震預警也沒有，街上都是行人，動手根本不可能。
「靈波反應無法測量，上級不太可能批准攻擊啊。」
「麻煩隊長了。」
摺紙平靜的道。
日下部燎子無奈搖頭，道：「我盡力去申請，而且既然你確定是精靈，那也不能讓對方就這樣隨便的在街上行動，我把你的裝備送到指定位置，你暗中盯著對方，一旦出現靈力波動，就可以參照緊急條例第二條第四段，直接攻擊。」
「雖然普通人沒疏散會很麻煩，但事後解釋的話總比被精靈製造出什麼巨大的傷亡要強。」
聽到日下部燎子的話，摺紙平靜的點頭，緊接著便向著AST布置的特殊傳送地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