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炸炸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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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掏出五個地字級的靈器,扔了出去。

  「我炸!」

  「炸炸炸!」

  靈器自爆,不亞於靈尊一擊。

  雷暴目瞪口呆,這小子是真有東西,五個地字級靈寶說扔就扔。

  哪家的小少爺來仙靈學院吃苦來了?

  突然,天上下雨一樣的靈器落了下來。

  天降靈器?

  「誰讓你扔這麼多了。」男人在旁邊的弟子頭上拍了一巴掌,「你小師弟還在下面,炸死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就算了,別震著你小師弟。」

  上官金虹聽說仙靈學院要沒了,第一時間就要先來接心肝小弟子。

  當時真是瘋了,答應讓上官燼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學院作為交換生。

  靈器炸到一半戛然而止,上官金虹終於看到那個有些奇特的防禦型靈器上。

  「那是小師弟的防禦龜甲殼。」

  「不用說我也知道。」上官金虹整了整衣服和頭髮,大喊一聲:「乖徒弟!」

  上官燼回頭,看到人立馬飛奔而去,「師父!」

  就算是吃毒蘑菇看到幻覺,他也要去探探虛實。

  「徒兒小心!」上官金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此刻,上官燼的背後有一隻靈皇巔峰級別的魑魅,正準備下手。

  「有殺氣。」輪流挨打了半個月,上官燼本能覺得周圍有人要打他,轉身正好錯開怪物的攻擊。

  上官金虹已經到了上官燼身邊。

  「走,和我回樓里。」他有些驚慌過後的憤怒,拉著上官燼的手就要上靈船。

  上官燼大力掙開,「我不要,我要就在這裡殺魑魅!」

  正好這麼多天還沒練練手,他也不知道自己實力如何。

  換來的卻是師父重重一個巴掌,出現短暫耳鳴。

  「就你一個……」

  等等,這個徒弟拍著不太對勁啊。

  靈皇巔峰?

  這種級別的疼痛上官燼已經自動忽略,眼神倔犟的像頭驢,「我要去殺魑魅。」

  上官金虹道:「你用力打我一下。」他好探探虛實。

  上官燼:「……師父怎麼了這是?」

  旁邊弟子:「……」不知道啊。

  上官金虹脾氣又吵又爆,「你是不是升到靈皇巔峰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上官燼到底吃了什麼仙丹突飛猛進。

  「啊?」上官燼有些懵,「才靈皇嗎?我不知道。」

  回鳶走後她一直在院子裡努力練習,才知道每次挨打都是對身體的一次錘鍊,火火和歡歡,一個煉丹的鳳凰火,一個是鳳凰神火,單拎出來,哪個都是鍛造神火。

  如果說剛來的時候他是一堆破銅爛鐵,那麼現在就是初具成型的靈器。

  接下來就是不斷捶打,就像鍛造絕世神兵一樣。

  「什麼叫才!」上官金虹感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上官燼雖然聰明但不好學,不然這些年也不會才初級靈皇。

  聰明和好學兩個詞好像天生犯沖,沒見過小孩子既聰明又是好學的。

  現在他見到了。

  「師父,再給我兩個法器,我一會兒好炸。」

  上官金虹這次很大方就給他了,「去吧,這兒你就別管了。」

  如果頭上有耳朵,上官燼都是忍不住豎起來的。

  師父答應了!

  他極速投身戰場,殺第一隻魑魅的時候手都在抖。

  上官金虹自然要給徒弟助興,「弟子們,聽我的,扔!」

  靈器下雨一樣落下來,不少靈器損壞的弟子得到了新的靈器,重新充滿力量。

  「撤!」警告異味十足,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跑出了危險範圍。

  「炸!」

  沖天的火光映照了半個仙靈學院,一半紅一半白。

  雷暴突然就明白為何說鍛造師靈術方面可能學藝不精,但攻擊力肯定是最強的。


  原來,是這樣最強。

  這數量的靈器扔出去,地靈者進去都得脫層皮出來。

  炸完的一切顯得平盪空缺,鍛造樓的超級大靈船正好停在這地方。

  拿著各種各樣奇怪靈器的人從船上下來,笑著跟上官燼打招呼。

  「好久不見小燼,變化挺大啊。」

  「剛練出來的還有幾個地字級垃圾給你,給你炸著玩怎麼樣。」在這位看來,不是天字級的靈器那都是破爛!

  上官燼笑著一一回復,「怎麼今天大家都有空啊?」

  「專程來接你的,誰讓你是我們樓最小的一個孩子。」

  當然是得好好寵啊。

  上官燼行了一禮,「正好讓大家看看我在這裡學習得如何。」

  說罷他又沖了出去,拉都拉不住。

  「小心,危險。」

  「讓我來。」

  上官燼每次的躲避速度和躲避角度刺激他們心跳加速。

  上官金虹攔住欲想上前的眾人,「讓他自己來。」

  靈器也支援過了,口號也喊過了,他們現在的事就是專心看上官燼蛻化。

  必要時出手救一兩個人。

  上官燼在裡面遊刃有餘,熟練的動作像練習過上千次。

  此刻上官燼是開心的,他真的進步了很多,作為看著上官燼長大的人眼中有淚花,他們是驕傲的。

  寵的孩子長大了。

  ……

  素執手回到魔宮的時候,回鳶還沒動靜,也許已經來了沒露面。

  她徑直去了大殿,只見一個穿著熟悉弟子服的女人正在給滄澍倒酒。

  「人呢?」

  「乾娘風風火火的樣子竟然不是來看兒子,而是其他人。」滄澍不急不慢喝了那杯酒,把身邊的人推到前面,「這個就是了。」

  只看一眼,一股難以明說的熟悉感,讓素執手忍不住撫摸上素手的臉。

  「你叫什麼名字?」

  素手抬頭,漂亮的杏眼空洞沒有感情,麻木得像兩個黑漆漆的大洞,「我叫素手。」

  墨旋風說過這個名字。

  「你是墨旋風的女兒。」

  素手沒有說話了,黑洞眼睛盯著素執手,半晌道:「我有娘的,她是個怪物。」

  素執手皺眉,聽墨旋風的講述她娘應當是個不錯的人。

  「你怎麼知道?」

  「乾娘問她不如問我。」滄澍從椅子上站起來,手裡多出了兩幅畫。

  「我的人發現她的時候,她懷裡抱著這兩幅畫,畫上的人長得很像您呢。」

  素執手打開畫卷,是個女子抱著孩子在河水邊捕魚捉蝦的畫面。

  兩人都是笑著的,快樂且平淡。

  第二幅畫是單獨的女子畫像,跟素手有六分像。

  她正在採摘茉莉花,恰巧抬頭這一刻定格成了一幅畫作。

  純白的茉莉花配上女子懵懂無害的表情,像是花中精靈看到誤闖進來的人,恰巧抬頭的瞬間。

  幾隻精巧美麗的蝴蝶環繞在女子身旁,又為這幅畫增添了幾分動態美,好像都活過來了一樣。

  素執手拂過畫中女子的臉,指尖停留在一行小字上。

  念愛妻素執手八年所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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