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少女成長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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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青春期的少女最為懷春,白歲嘴裡痛罵著柳寡婦擾人清夢,使人不得安寢。

  但明明一招隔音術就能解決的事,她卻猶豫著,遲遲沒有動靜。

  這是很矛盾的心理,既討厭,又不願立刻割捨。

  白歲起身來到窗邊,靜靜凝視著窗外漆黑夜幕下隨風舞動的古松,心中思緒翻湧。

  伴隨著耳畔傳來的切切聲響,這一刻,她的思緒無法控制,就如親臨了現場一般,腦海中不斷呈現著各種讓人羞恥的誇張姿勢與技巧。

  臉頰隨之微微發燙,心跳也在加速,胸膛起伏間,白皙的膚色下也透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霞紅。

  清風拂過單薄的睡衣,帶著溫柔的觸感,嘴上雖然罵著不要臉,但隔壁就是活春宮啊,她的身體卻比她的思想更為老實。

  一時間白歲呆呆看著窗台,進退維谷,矛盾極了。

  終於,她輕嘆一聲,施展了一道術法。

  卻不是隔音術,而是一道屏蔽術,專門用於屏蔽內外的視覺交流,以防他人偷窺。

  白歲不是聖人,也有自己的欲望。尤其正值這般青春勃發的年紀,那如寂寥山林里暮鶯啼叫般的躁動,又豈是輕易能制止的?

  在施展屏蔽術後,她調暗了照明球的光澤,想了想,輕輕解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了浮凸的身體。

  然後回到床上重新躺好。

  耳畔依稀傳來柳寡婦的低沉嘶吼,而她則輕輕皺眉,無暇再去理會,然後呼出一口氣,慢慢領略起了身體的美好。

  (想必看官們不愛看這個,就不細寫了)

  窗外忽然打起了冬雷,隨即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

  不過因為有屏蔽術的阻隔,雨夜中誰也不知道房間內正發生著什麼。

  半個時辰後,隔壁的動靜終於消停。

  事後,白歲怔怔看著位於頭頂的照明球,兩眼出神。臉頰依稀殘留紅潤,眼窩底下也飽含蕩漾。

  良久後,她舔了舔乾渴的嘴唇,拖著疲累的身子,起身看了眼邋遢的床鋪。

  眉頭輕皺,隨即取出一張清潔符,施手一揮,將床鋪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打掃乾淨。

  做完這一切,才重新躺回柔軟的床鋪,很快便進入夢鄉。

  ……

  這當然不是她第一次給予自己安慰,說起來成長的過程也是常伴著許多煩惱的。

  白歲記得,她最早的一次還是發生在半年前的某個夜裡。那會兒她剛剛來完大姨媽,仍處在自己已經「長大成人」的震撼中。

  也就是那幾天,她莫名的領略到了什麼叫作進入青春期的「少女懷春」。夜晚時她輾轉反側,總會產生一絲絲「空虛寂寞」的騷動,而在入眠時兩腿也不由自主地夾起了被子。

  白歲嚇了一跳,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很不正常,但這該死的舒服是怎麼回事?

  她沒有經歷過女孩的青春期,所以不知曉是不是所有邁入發育的女孩都有這種情況。

  但她恐懼這是不是某種不好的開始。

  直至某一天,一個夢境讓她破防,一切又變得水到渠成起來。

  夢裡,她鬼使神差的經歷了一個女人的完整經歷。醒後她茫然,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夢到了什麼,只記得夢裡的自己白花花的,好像沒穿衣服,然後不知怎麼的就介入了許多難以啟齒的畫面中。

  雖無具體的行為,甚至朦朧的畫面都看不清臉,她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但夢裡的絲絲爽感卻讓她篤定應該是與「原始韻動」有關。

  有些事,不是她不想,就不會來的。就像一個叛逆的孩童,你越是壓制,它反彈得也越厲害。

  白歲思考過後,覺得還是順從自然吧。

  而且,聽說女性在那方面的感覺要比男性強上十倍,並且能持續獲得?要不試試看?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經歷過一番思想建設的她出於好奇抑或是內心的騷動,在確保關好門窗後,滿懷激動的有了第一次嘗試。

  什麼瑟瑟,這是研究靈長目雌性人科動物的生理結構與之對應的神經脈衝感知。

  一門很高深的學問。

  嗯,那感覺確實很奇妙,也很刺激。

  尤其當神經脈衝來臨時,那飄飄欲仙的感覺教人沉醉。


  白歲清楚記得,她是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之後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食髓知味。

  當然她也知道小擼怡情大擼傷身的道理,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但任何事,都萬萬不能沉迷。絕不能沉迷其中而忘了出發點,否則與隔壁剛搬來的柳寡婦又有什麼分別?

  克制,但不禁止。該禁慾的時候禁慾,該放縱的時候肆意放縱。

  敬天地,禮鬼佛,一切由心,如此張弛有度,豈不樂在其中?

  當然,那種感覺,確實蠻爽的。

  ……

  第二天清晨。

  雨後初霽,天地間瀰漫著淡淡水汽,一股盎然的泥土芬芳飄散在空氣當中。

  由於昨夜的疲累,白歲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來,醒來後發現,自己竟連衣服都沒穿。好在門是鎖上的,倒是不用擔心別人闖入。

  「昨晚真是太荒唐了。」她搖搖頭,一邊回味著昨晚的過程,一邊取來衣物,慢慢穿起來。

  白歲沒有化妝的習慣,只是對著鏡子稍稍整了整衣物,又將自己的長髮稍微收拾了下,束了一個漂亮的髮型。

  不過饒是如此,卻也是個清新可人的小美人。

  「完美!」

  她微微一笑,打了一個響指。

  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漂亮,既然這一世已是女兒身,那她也要做一個絕美的女子。

  今天白歲準備去趟坊市。

  這些年她住在靈水村,雖說十分的安逸,但這裡的靈氣畢竟要匱乏一些,已經不太能支持她的快速修煉了。

  再加上有柳寡婦這樣的「惡鄰」,半夜時不時發出點奇怪的聲音來挑逗,白歲覺得她再不搬走,遲早要「死」在自己的肚皮上。

  或許,搬家的事宜該提上日程了。

  雖然捨不得田伯他們一家,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況且田東已經成婚,兩家交好也要多些顧忌。

  剛走出院子,白歲迎面碰上了一身婀娜的柳寡婦。

  相比於白歲的青嫩,柳寡婦則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看到白歲後,柳寡婦笑著朝她打了聲招呼。

  白歲愣了一下,回以淡淡的微笑。

  兩人打了一個照面,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白歲的錯覺,她發現柳寡婦看她的眼神,似乎透著一絲意味深長。

  好可怕的女人!

  白歲匆匆別過,便朝著村口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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