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為什麼總是忍不住惹小樂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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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樂狠狠瞪他一眼:「你今日之所以能跟著師父學習煉丹,最後還得了兩顆極品聚靈丹,全是沾了我的光!」

  「沒說一句謝謝就算了,還反過來諷刺我笨!」

  「孫冬陽!你個沒良心的!下次師父教導,我再也不帶著你了!」

  她哼了一聲,快步往前走。

  孫冬陽忙追上去,道:「誒!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諷刺你笨。」

  「真正笨的人是我,我才要擔心一百年都學不好小澄師伯的煉丹術。」

  沈樂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直接御劍走了。

  孫冬陽一臉懊悔,狠狠去拍自己的嘴。

  「真是服了這張臭嘴,為什麼總是忍不住惹小樂生氣?」

  他看了眼天色,長嘆一口氣,「算了,明日再去哄吧。」

  往前兩步就是顧盛的洞府,孫冬陽路過便順便進去看望一下自家師父。

  顧盛的洞府內十分安靜,並無第二個人。

  他就安安靜靜躺在床上,臉色比之前段時間要好上許多,好似只是睡著了一般。

  雖然也沒有多紅潤,但至少看著已經不再像是個將死之人了。

  顧盛的身邊沒有安排固定的人看守。

  一是因為玉樹峰林的結界很牢固。

  尋常外人沒有內門的人帶領,是沒法獨自進來的。

  二是因為顧盛的房間中設有陣法。

  一旦他出現什麼異常狀況,宗主和三位長老那裡都會有所感應。

  因而除了上官朵朵是每日都來探望以外。

  大家都是有空的時候,想起顧盛就來看看他。

  孫冬陽輕輕在他床邊坐下,嘆息:「師父啊,您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我好想您啊。」

  他雙手托腮,眼神哀愁。

  「您都已經睡了兩年了,還沒睡夠吶?」

  「對了師父,今日長白宗有一樁喜事,您聽了一定會高興的。」

  「那便是小樂在內門弟子選拔大比中進入了前十八名,小澄師伯答應收小樂為徒了!」

  「六年了,那丫頭終於算是修成正果了!」

  「當初我剛回宗門的時候,見她修為提升那麼快。」

  「還以為她為了能迅速提高修為,以便去東海救咱們的時候幫得上忙,而誤入了什麼歪門邪道呢。」

  「但是聽了其他同門講述她這兩年的經歷,我便明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說出來您定然不會相信,她走的竟是當年您和小澄師伯的路子,四處闖秘境,尋找機遇。」

  「靠著實戰和天材地寶提升的修為。」

  「聽說她為此吃了不少苦頭……」

  他眼中滿是心疼和欣賞,道:「真沒想到,那丫頭矮蘿蔔似的個子,能有這麼大的勇氣。」

  「師父,我也好想出去歷練,但是您沒醒過來,我不放心離開。」

  「對了,師父,我今日跟著沈樂在小澄師伯那裡學了煉製聚靈丹。」

  「稍後我便回去試驗,我有信心,這次定然能煉出上品!」

  「師父,小澄師伯授課和您的風格差別太大了,您醒來之後可要好好跟她學習學習。」

  「人小澄師伯不僅本事過硬,長得還那麼美,說話又幽默風趣。」

  「許多我從前難以理解的東西,經小澄師伯一解釋,我一下子就聽懂了。」

  「不僅如此,結束後還給了我們獎勵。」

  「我這個師侄,和沈樂這個親徒弟的待遇一樣哦,都是兩顆極品聚靈丹。」

  「小澄師伯如今不是我的師父,卻勝似我的師父。」

  「您要是再不醒過來,我可真就守不住自己的內心,要改投小澄師伯門下,求她帶我去找我的本命劍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冷哼。

  孫冬陽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是冷眼看著他的上官朵朵。


  他趕緊起身,規規矩矩地行禮,「見過二長老。」

  上官朵朵圍著他打量,目光犀利如刀。

  「孫冬陽,你方才可是說想改投蘇澄的門下?」

  孫冬陽忙道:「二長老切莫當真,這只是玩笑話。」

  上官朵朵冷冷地說:「依本長老看,你這是把心裡話當成玩笑說出口了吧。」

  孫冬陽背後冒出一層冷汗,「師父為人嚴肅,我平日裡不敢在他面前說俏皮話,便趁師父睡著說一兩句逞逞口舌之快。」

  「真的只是逞逞口舌之快,沒有別的意思!」

  「二長老,您可千萬別當真啊!」

  上官朵朵怒喝:「好你個孫冬陽!」

  孫冬陽被她這一聲怒喝嚇得渾身一哆嗦,表情變得愈發驚恐,埋著頭,不敢去看上官朵朵。

  上官朵朵吼道:「改投他門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你竟當作是俏皮話!」

  「這俏皮嗎?有意思嗎?」

  孫冬陽雙手僵直地立在大腿兩側,拼命搖頭:「不俏皮,沒意思。」

  上官朵朵:「一個兩個,都被蘇澄勾了魂去,真是沒救了!」

  孫冬陽不知道除他之外,還有誰說了小澄師伯的好話,讓上官朵朵給聽到了。

  心中有些好奇,但是不敢問,頭越埋越低。

  即便他姿態夠卑微,但是上官朵朵仍不覺得解氣,惡狠狠瞪著他:「不孝徒弟,不尊師長!自去鎮魂塔二層領罰!」

  孫冬陽驚訝地抬頭,「二長老,我何時不尊師長了?」

  上官朵朵擰眉:「你還狡辯?你方才那些抱怨你師父,羨慕旁人師父,想改投他門的言論,還不算不尊師長??」

  孫冬陽辯解道:「二長老,我說那些話,只是因為等了師父兩年,心裡有些煎熬難受,沒有半分抱怨師父的意思!」

  「我雖說了小澄師伯的好話,但也只是實話實說,並沒有別的意思。」

  「改投他門也只是一句玩笑話,師父向來嚴肅,若聽到這些玩笑話,說不定一氣之下就醒過來了呢?」

  「我這,何嘗不是一種……為師父好的方式呢?」

  「是……是吧?」

  孫冬陽見上官朵朵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慌得不行,聲音也越來越小。

  說到最後,壓根就不敢看上官朵朵的眼睛。

  但是沒辦法啊,他必須為自己辯解一二。

  那可是鎮魂塔啊!

  小澄師伯出入鎮魂塔表現得那般輕鬆,是因為她是小澄師伯。

  她能把鎮魂塔當成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如此。(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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