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啊，一輩子都出不了頭了
姜芷言聞聲止步，轉身。
宋明抬著頭看她，「要不要簽到我的公司？我查過了，你在之前的公司，可以說是一點資源都沒有。」
這幾天她一直在觀察這個小姑娘，一開始以為她和那個小牌大耍的蘇落落一樣，是個關係戶，畢竟江氏的金牌特助親自給他打電話，讓他按照正常流程選角，尤其是一些配角。聞弦知雅意，他當即明白顧特助是為了保下前不久才被蘇落落點名要換下的姜芷言，只當是兩個關係戶打架，江氏給的投資更多，他自然沒有必要再討好蘇氏。
他也不由得對這個女四號產生了好奇，但這幾天觀察下來，實在是看不見一點「關係戶」的痕跡，每天早早到場，台詞一天比一天進步，一看就是下過功夫琢磨的，甚至帶來的筆記本每天也記得滿滿當當，比起遲到早退的蘇落落，自然是這個「關係戶」更討喜。
按理說，長得這麼好看，又這麼好學，不至於連個女四的位置都要資本來保，所以昨天他特意去查了一下，然後得到了一些比較有趣的信息。
「違約金我會給你出，同時給你簽C級的合同，以及我手上的影視資源會適當向你傾斜。」宋明相信，這樣的待遇比起任何一家公司都要強，何況他的工作室不缺好本子拍，簽約就意味著會有更多的機會，至少，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只能撿幾個龍套的角色。
宋明一臉自信地看著姜芷言，篤定她不會拒絕自己，
誰知道，下一刻，就見姜芷言非常恭敬地鞠了一個大躬，誠懇道：「非常抱歉，宋導，很榮幸可以得到您的青睞，但是我和我的經紀人親如父女，我暫時還不想和他分家。」
宋明立刻道：「那就把你的經紀人一起簽過來！」
這下別說姜芷言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了，連副導演都忍不住捂住了臉。
這麼著急，誰敢相信你是真的來簽約的？
很顯然姜芷言和副導演的腦迴路是同步的，她有些謹慎地往後退了一步。
宋明也意識到自己過於著急，咳嗽了一聲，「沒事，這個事情，你可以回去跟經紀人商量一下，你們想清楚了再給我答覆，我的合同隨時為你準備。」
姜芷言點點頭，客氣地告別，直到走出會議室，才敢大口呼吸。
會議室內，副導演不解地看著宋明，「你怎麼忽然想簽人了？」
之前那麼多新生演員投簡歷，他都不肯簽，現在追在人家後面要簽約，還被拒絕了。而且，他看過，一個小配角，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一般，拿到這個角色最大的原因還是臉貼合劇本。
宋明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
首先，這是江氏要保的人，背景肯定不簡單，他要是簽下來，說不定還能跟江氏賣個好，別看宋明對外是剛正不阿說一不二的清流導演形象，但是頭腦不靈活的話，在資本橫行的市場裡，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位，適當地示弱和賣巧，換更多的資源，拍更優質的劇，何樂而不為，他可不是那些不知變通的老古董。
其次，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姜芷言雖然看起來佛系，但是骨子裡面有一股勁，加上她肯學肯用心，再爛的演技，在自己的教導下也不會太差，更別說，她這張臉天生就是為熒幕而生的，之前一直沒有姓名，不過是一直沒有機會，加上公司刻意的打壓，他可不怕跟傳科娛樂對著幹，有資源了，有觀眾了，人氣自然就上去了，可以說，雖然人還沒簽，宋明已經開始暢想以後姜芷言在圈內小火，他在後面跟著數錢的場景了。
-
「老吳，我跟你說，這個什麼導演，他不對勁。」姜芷言幾乎是跑著上了車，氣還沒喘勻，就開始跟老吳告狀。
吳天經一驚，立刻正襟危坐，「怎麼回事？」
「就是剛才結束的時候，他說讓我簽約他的工作室，違約金他付，給我C級合同，還有影視資源。」
「嘶——別說，我聽著都有點心動，但是……」
「對吧，但是我一個沒背景、沒作品、沒人氣的三無女演員，他為什麼要給我這麼高的福利？」姜芷言馬上接話。
「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是咱們還是要有點志氣的。」
「沒有志氣的人才不會輕易被詐騙。」姜芷言有理有據。
「而且更不對勁的是，」見老吳還有些由於，姜芷言繼續說：「我說我和你親如父女，我不想離開你，他立馬說可以把你一起簽過去。」
吳天經毫不猶豫：「答應他！」他在傳科娛樂是呆夠了！
姜芷言有些無語：「你清醒一點，老吳，你這樣老了以後很容易被賣保健品的騙。」
吳天經當然也知道宋明的求籤來得蹊蹺，更何況條件這麼好，似乎是生怕他們不答應，但是他從小就跟老師學過，外表越是甜蜜的東西越是有毒，看著姜芷言的臉，他語氣也謹慎起來，「你以後，繞著那個導演走，等戲拍完，咱們就走人！」
姜芷言也乖巧點頭，「還好只是一個單元裡面的女配，所以拍攝時間不用太長。」
就連圍讀，也是因為她想蹭宋導和其他演員的免費課，主動要求每天都參加的，不然，她只需要有戲份的時候再來就行。
達成一致後，吳天經啟動車子，「我們先去公司簽合同吧，等這個綜藝到手了，我就幫你請假。」
姜芷言也同意了，比起偷師，還是她的安全比較重要，現在宋導只是表明簽約的意向，她相信，如果他有別的意圖，時間久了要麼放棄，要麼按捺不住，她隨機應變就是。
白色中型轎車緩緩駛入車流。
很快，兩人就抵達了傳科娛樂，姜芷言跟在吳天經身後，走在長廊里，上一次她來這裡，還是被通知說要換經紀人那一天，之後她所有的工作和合同都是由老吳經手，包括宋明那部戲的合同，若不是這部綜藝的合同比較複雜，也不需要她到場。
她太久沒來，公司里其他新來的員工還以為是新簽約的藝人，紛紛好奇地探著頭往外看。
「哇，這個小姐姐好好看啊，我打賭她以後肯定會火！」一個長相甜美的圓臉女生看著兩人的背影，驚嘆道。
旁邊資歷較深的女人一臉不屑：「別想了，她啊，一輩子都出不了頭了。」
圓臉女生一臉驚訝看著她：「為什麼？」
宋明抬著頭看她，「要不要簽到我的公司？我查過了，你在之前的公司，可以說是一點資源都沒有。」
這幾天她一直在觀察這個小姑娘，一開始以為她和那個小牌大耍的蘇落落一樣，是個關係戶，畢竟江氏的金牌特助親自給他打電話，讓他按照正常流程選角，尤其是一些配角。聞弦知雅意，他當即明白顧特助是為了保下前不久才被蘇落落點名要換下的姜芷言，只當是兩個關係戶打架，江氏給的投資更多，他自然沒有必要再討好蘇氏。
他也不由得對這個女四號產生了好奇，但這幾天觀察下來，實在是看不見一點「關係戶」的痕跡，每天早早到場，台詞一天比一天進步，一看就是下過功夫琢磨的，甚至帶來的筆記本每天也記得滿滿當當，比起遲到早退的蘇落落，自然是這個「關係戶」更討喜。
按理說，長得這麼好看，又這麼好學，不至於連個女四的位置都要資本來保，所以昨天他特意去查了一下，然後得到了一些比較有趣的信息。
「違約金我會給你出，同時給你簽C級的合同，以及我手上的影視資源會適當向你傾斜。」宋明相信，這樣的待遇比起任何一家公司都要強，何況他的工作室不缺好本子拍，簽約就意味著會有更多的機會，至少，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只能撿幾個龍套的角色。
宋明一臉自信地看著姜芷言，篤定她不會拒絕自己，
誰知道，下一刻，就見姜芷言非常恭敬地鞠了一個大躬，誠懇道：「非常抱歉，宋導，很榮幸可以得到您的青睞，但是我和我的經紀人親如父女，我暫時還不想和他分家。」
宋明立刻道：「那就把你的經紀人一起簽過來！」
這下別說姜芷言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了，連副導演都忍不住捂住了臉。
這麼著急，誰敢相信你是真的來簽約的？
很顯然姜芷言和副導演的腦迴路是同步的，她有些謹慎地往後退了一步。
宋明也意識到自己過於著急，咳嗽了一聲，「沒事，這個事情，你可以回去跟經紀人商量一下，你們想清楚了再給我答覆，我的合同隨時為你準備。」
姜芷言點點頭，客氣地告別，直到走出會議室，才敢大口呼吸。
會議室內，副導演不解地看著宋明，「你怎麼忽然想簽人了？」
之前那麼多新生演員投簡歷，他都不肯簽，現在追在人家後面要簽約，還被拒絕了。而且，他看過，一個小配角，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一般，拿到這個角色最大的原因還是臉貼合劇本。
宋明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
首先，這是江氏要保的人，背景肯定不簡單，他要是簽下來，說不定還能跟江氏賣個好，別看宋明對外是剛正不阿說一不二的清流導演形象，但是頭腦不靈活的話，在資本橫行的市場裡，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位，適當地示弱和賣巧，換更多的資源，拍更優質的劇，何樂而不為，他可不是那些不知變通的老古董。
其次，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姜芷言雖然看起來佛系，但是骨子裡面有一股勁，加上她肯學肯用心，再爛的演技，在自己的教導下也不會太差，更別說，她這張臉天生就是為熒幕而生的，之前一直沒有姓名，不過是一直沒有機會，加上公司刻意的打壓，他可不怕跟傳科娛樂對著幹，有資源了，有觀眾了，人氣自然就上去了，可以說，雖然人還沒簽，宋明已經開始暢想以後姜芷言在圈內小火，他在後面跟著數錢的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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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我跟你說，這個什麼導演，他不對勁。」姜芷言幾乎是跑著上了車，氣還沒喘勻，就開始跟老吳告狀。
吳天經一驚，立刻正襟危坐，「怎麼回事？」
「就是剛才結束的時候，他說讓我簽約他的工作室，違約金他付，給我C級合同，還有影視資源。」
「嘶——別說，我聽著都有點心動，但是……」
「對吧，但是我一個沒背景、沒作品、沒人氣的三無女演員，他為什麼要給我這麼高的福利？」姜芷言馬上接話。
「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是咱們還是要有點志氣的。」
「沒有志氣的人才不會輕易被詐騙。」姜芷言有理有據。
「而且更不對勁的是，」見老吳還有些由於，姜芷言繼續說：「我說我和你親如父女，我不想離開你，他立馬說可以把你一起簽過去。」
吳天經毫不猶豫：「答應他！」他在傳科娛樂是呆夠了！
姜芷言有些無語：「你清醒一點，老吳，你這樣老了以後很容易被賣保健品的騙。」
吳天經當然也知道宋明的求籤來得蹊蹺，更何況條件這麼好，似乎是生怕他們不答應，但是他從小就跟老師學過，外表越是甜蜜的東西越是有毒，看著姜芷言的臉，他語氣也謹慎起來，「你以後，繞著那個導演走，等戲拍完，咱們就走人！」
姜芷言也乖巧點頭，「還好只是一個單元裡面的女配，所以拍攝時間不用太長。」
就連圍讀，也是因為她想蹭宋導和其他演員的免費課，主動要求每天都參加的，不然，她只需要有戲份的時候再來就行。
達成一致後，吳天經啟動車子，「我們先去公司簽合同吧，等這個綜藝到手了，我就幫你請假。」
姜芷言也同意了，比起偷師，還是她的安全比較重要，現在宋導只是表明簽約的意向，她相信，如果他有別的意圖，時間久了要麼放棄，要麼按捺不住，她隨機應變就是。
白色中型轎車緩緩駛入車流。
很快，兩人就抵達了傳科娛樂，姜芷言跟在吳天經身後，走在長廊里，上一次她來這裡，還是被通知說要換經紀人那一天，之後她所有的工作和合同都是由老吳經手，包括宋明那部戲的合同，若不是這部綜藝的合同比較複雜，也不需要她到場。
她太久沒來，公司里其他新來的員工還以為是新簽約的藝人，紛紛好奇地探著頭往外看。
「哇，這個小姐姐好好看啊，我打賭她以後肯定會火！」一個長相甜美的圓臉女生看著兩人的背影，驚嘆道。
旁邊資歷較深的女人一臉不屑：「別想了，她啊，一輩子都出不了頭了。」
圓臉女生一臉驚訝看著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