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求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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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寶:「……沒有。」

  四寶:「可是,哥哥,皇瑪法身上為什麼沾了灰呀?」

  大寶:「……」

  三寶:「皇瑪法衣裳上還有腳印兒呢。」

  大寶:「……」

  因著大寶一直不說話,三寶和四寶兩個人便是將視線都轉移到身旁的梁九功身上去了。

  梁九功乾笑了兩聲:「咳咳。那個,諸位阿哥,皇上走遠了,咱們要不先跟上去?」

  這會兒梁九公也是心思亂的緊,該不會……該不會……皇上是真的讓人打了吧?

  ……

  「主子主子!您快瞧。」

  山楂這會兒興匆匆的抱著幾株紅梅,提著裙擺跑進了屋:「您看,後頭山上頂好的紅梅,您早些時候便說漂亮了,我特意去折了一些回來給您。」

  眼瞧著主子這兩日心緒不佳,她一早便是想著去折了些,好讓主子開懷些。

  「我說你一早你的東西便是收好了,便是知曉你起。卻是不見了人影,原是去折紅梅去了!而今回來的倒是巧,快看看,誰來了。」流蘇說著,笑著使了個眼色。

  山楂瞧了一眼:「也沒人啊。明兒個就要回京了,流蘇姐姐忙著收拾主子的東西麼。我想著早起便是清理了,才出門去折紅梅去了,省了你還要費心我的。」

  溫酒點了一下山楂的腦門:「好俊的紅梅,我喜歡。」

  說著,還幫著山楂清理了下斗篷上的雪。

  山楂索性便是將身上披著的斗篷給脫了下去。

  「主子別動手,可涼了,仔細身子。」而後便是拿到外間去,抖了抖斗篷,又回頭問:「流蘇姐姐說的是什麼事兒啊?剛剛誰來了?」

  這話一出,流蘇笑起來。又瞧了眼山楂,指了指外間:「你瞧。」

  「側福晉,奴才給您送點心來了。」

  外頭正是下雪的時候,不語身上也沾了些許寒氣,自然也是不敢進到內室的,只隔著個帘子在外頭回話。

  山楂一愣,見溫酒和流蘇都笑著看向她,頓時瞪起眼睛來了:「他來便是來了,姐姐幹什麼取笑我!」

  說罷,捂著通紅的臉就噔噔噔的打後頭小門跑了出去。

  流蘇也笑:「主子您瞧,這丫頭倒是害羞上了。」

  眼瞧著溫酒露出了笑意來,流蘇也是鬆了口氣,主子一直惦記這曇鸞小師父的身子,這兩日都沒睡好了。

  溫酒只好笑的搖了搖頭,便是道:「不語,你且進來吧。」

  不語這才掀開帘子,將身上帶著七零八落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側福晉,這些都是王爺吩咐奴才給您送來的。」

  溫酒瞧了一眼,便是問:「王爺忙完了?」

  「還沒呢,今兒個王爺還有的忙呢,不過也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王爺也說了,都是不必費心了,讓您別惦記著。

  今兒個王爺讓奴才回京送摺子,便是聽說這兩日又間新開的鋪子,點心做的不錯,京裡頭的小女兒家都愛吃。便是特意讓奴才帶了些回來,想著您在後頭屋子裡頭會悶,拿回來讓您嘗嘗味道。

  您瞧,這是蟹粉酥,和宮裡做的不一樣呢,還有一個香草乳酪,聽說味道也是極佳。旁的鋪子都不曾見到的。

  王爺還說,旁人的點心不及您做的,讓您先湊合吃兩口,若是喜歡,就把廚子帶回來給您換著花樣做。

  還有些旁的小玩意,王爺叮囑,說是買來給您解悶兒的。」

  她自問在四爺跟前未曾流露出憂心來,卻是被四爺看了個清清楚楚,這是買些小玩意讓她寬心呢。

  這會兒流蘇已經拿著送到嘴邊兒來了,溫酒自然也不會掃興,便是接了過來嘗一口:「嗯,味道確實不錯,一般的鋪子怕是做不出來。不過,人家正經做生意呢,可別將廚子叫咱們府上來。如此,怕是小安子要哭了。」

  不語聽著便是笑:「是,奴才必定原話說給王爺聽,王爺曉得您喜歡,想必也是開懷的。」

  流蘇:「小安子的本事,怕是瞧上幾眼便是會了,可是別讓他曉得了,咱們怕是要日日吃點心了。」

  流蘇說笑,便是趁機有給溫酒送塊點心。哄著主子多用些,免得主子優思多,一日吃的比一日少。


  「別光顧著我了,你們也嘗嘗,多著呢。」溫酒道。

  「是。」不語嘴上應著,卻是沒瞧那點心,忍不住向著內室瞧了兩眼。

  「不語大人,這是怎麼了?進了這屋子怎麼還像是丟了魂兒似的,這是在找什麼呢?」流蘇一邊伺候溫酒用膳,一邊兒笑著道。

  不語鬧了個大紅臉,兩米高的大男人,就這般傻傻的楞在原地,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完整的話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般模樣倒是將流蘇逗得直笑起來。

  溫酒笑著拍山楂的:「壞丫頭,你可別逗他了。」

  說著,便是看向不語:「山楂那丫頭打後頭出去了,你若要找她,去外頭堵她,說不定能瞧見人。」

  不語一聽,頓時咧了個大牙笑起來:「哎,那奴才就告辭了。」

  溫酒笑著擺手:「去吧去吧。」

  溫酒哭笑不得拍了流蘇的手,還沒等說話呢,果不其然,就見不語的大個子又從門口回了來。

  她們說話聲音雖然低,可不語而今算是數得上號的高手,如何會聽不到?流蘇這丫頭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側福晉,不語絕不是不在意山楂姑娘,若有那壞的心,就叫不語不得好死!」不語急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快起來,她說笑的,那兒就要你賭咒了?」溫酒說著,便是要去扶他。

  「側福晉,奴才不起。奴才...奴才手裡而今也有百畝良田。奴才身家乾淨,還沒拉過旁的女子的手。若是娶了妻,日後也必定再無旁人。此番。奴才能和您求個親事嗎?」

  溫酒倒是不意外,不過,去慢條斯理的坐回了椅子,倒了杯茶水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側福晉,這...山楂的聘禮銀子,您只管說。有什麼要求,您也儘管提。

  奴才這些年有些積蓄,必定都捧出來。若是奴才不夠,奴才哥哥這些年也存了不少,也可拿來用的。

  我和哥哥爹娘去的早,自小便是跟著王爺,也沒什麼長輩親戚,山楂只要嫁過來,我們家便是她來做主的。」

  這話倒是將溫酒給逗笑了:「你這番話,不言可知道?」

  「哥哥不必知道的,他說過,我們家能說上媳婦,他願意傾家蕩產。」

  溫酒:「......」

  身邊流蘇卻是笑的不行了:「哪有弟媳管著叔伯的到里,你呀,這番話讓山楂聽了去,必然要氣你。」

  不語一懵:「那……那……光管哥哥的銀子,不管哥哥就是!」反正哥哥的銀子都用來買那些話本子了,還不如給山楂管著。

  流蘇:「……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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