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敢不敬你,爺打斷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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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酒這頭,也如火如荼的正在進行中。

  事情倒是比想像中順利的多。不過靈氣也比想像中消耗的更加的快速。

  不知不覺間,溫酒已然將太后給她的愛心,以及近日康熙爺的,能換靈石的愛心全部都已經換成了靈石。

  只是,靈石消耗要比想像中快得多。

  沒用多久,便是沒有靈石可以消耗了。

  「主人,堅持住已經過去三天了,再有一口氣我們就成了!」

  溫酒深吸了一口氣:「好。」

  此時的她渾身已然被汗水浸透,因為周身沒有靈石的供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小錦,我堅持不了多久了!」

  「快了!就快了!」

  小錦這一刻也是通身赤紅,儼然,這幾日的高度緊繃也快到了他的極限了。

  好在,在溫酒體力耗盡前的一秒鐘,小錦總算是收回了手,而後,驚喜的彈跳而起:「主人!丹成了!」

  溫酒退出來之後,整個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幾口的氣。

  「主人!這一顆丹藥下去,弘暉心臟便能夠重塑,往後,再不會受著病魔的摧殘了。」

  溫酒緩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納悶的道:「真奇了,這些時日一直精疲力盡的在輸出靈氣,現在,境界沒有倒退不說,我怎麼感覺像是摸到了七級的邊緣?好似這靈氣掌握的更純熟了。」

  「這是自然,主人,說來這也是少有的錘鍊的機會,想必,你用不了多久就要突破了。」

  溫酒也有所感,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之後,再次一頭倒在床上。

  「累是真的累啊。」

  「酒兒!你終於醒了!」

  聽了這麼一聲,溫酒下意識的向身側看去,這才發覺四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她的跟前。

  「爺,你怎麼了?」

  「爺沒事,反倒是你,嚇死爺了。」

  溫酒勾了勾嘴角:「我能有什麼事?爺別擔心了。」說著,便是將那瓶子塞到了四爺手裡。

  「爺,我練成了。這丹藥給弘暉吃下去,便能夠救他的性命。您快些給送過去,千萬不要假手他人。」

  四爺盯著那瓶子瞧了一會兒:「你這兩日,原來是為這般?」

  溫酒只笑:「我是為著爺,有了這丹藥,爺以後不必擔憂那孩子的身子了。爺快去,之前我餵給他一株草,想必弘暉能撐到今日,時間久了可就不好說了。只是苦了他了,又要受不少折磨。」

  說罷,溫酒推了四爺一下:「我也累得慌,正好養養神。」

  四爺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丹藥千斤重,可備上溫酒那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他到底還是將那玉瓶接了過來。

  「酒兒……爺虧欠你的太多了。弘暉他以後若是敢不敬你,爺必定打斷他的腿。」

  「爺何時虧欠我了?爺明明也得用盡全力對酒兒好。酒兒知道的。快給孩子送去吧。他如今拜我為師,哪裡又會不敬我呢?」

  說著,她俏皮的對著四爺眨了眨眼睛。

  四爺聽聞一愣,只覺心頭一暖。

  昨天,恍若做夢一般。

  即便一直療傷,他也是心急如焚,一面惦記著弘暉的身子,一面又擔憂酒兒,另外,也實在想不清楚這晦暗之氣的由來,以及那背後之人到底是在醞釀什麼陰損的法子。

  他心情複雜地出門,本已經做好接受最壞結果的打算,卻沒想到酒兒已經幫他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他其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有一瞬間不知所措,從沒有一個人這樣傾盡全力只為他。

  到底沒忍住,伸手將溫酒攬到了懷裡。

  「等著爺,爺去去就回。」

  說罷,在她額頭印上一吻,腳步飛快的出了門去。弘暉那裡耽誤不得,他也不會讓她的心力白白浪費掉。

  四爺出門後,溫酒也算是緩了一口氣。接著便將身邊幾個心腹都叫到了跟前來。

  「主子,十三爺這兩日一直都留在府上幫著打理事物。而今就在客房留宿。九爺十爺也是每日過來,昨兒個晚間是回府休息去了。十四爺前天晚上就被德妃娘娘召回宮裡去了,不過昨兒個也跟著守了一天。」流蘇道。


  「廣慈大師前兒個被九爺幾個纏著下了一整夜的棋,到了昨兒個早晨並未見到您,到沒有過多糾纏,便離開了。最重要的是,一連兩日,咱們府上皆是遇了襲擊。還好有詹達固密世子和不言不語大勺幾個,要不然怕是當真要出事端。」山楂道。

  溫酒皺起眉頭來:「每天都有人來行刺?什麼路數?可有抓到過活口嗎?」

  大勺微搖頭:「來人是難得的高手,和不語過起招來,竟是絲毫不落下風。前日潛入府里的人只有一人,讓他溜走了。昨日倒是來了七八個,可也絲毫不戀戰,倒像是……試探來的!」

  「嘖嘖,這王府竟然還有人行刺,看來他這王爺的日子倒是沒有我做世子的日子舒坦呢。

  若是在我喀爾喀,有人膽敢進我的府上行刺,怕是不想要命了!」詹達固密世子也忍不住驚奇。

  「從前也是沒有的,怎麼看都覺得這事非同尋常。」溫酒皺眉:「此事定要報給王爺,事無巨細的講清楚,還有那些黑衣人穿的是什麼衣裳,武功路數可能摸清楚嗎?是否是京城人?」

  不言微微皺起眉頭來:「回側福晉,奴才這些年和四爺走南闖北,也算是見過各家路數。此番,和其中一人交手最多,可以確定,絕不是京城中人的武功路數。亦非叛黨。也必定不是皇家護衛。

  這些人倒像是……倒像是……」

  「你倒是說呀,是想急死誰!」詹達固密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不言眉頭緊皺「奴才有些不確定,隱約覺得像是西域的人。」

  溫酒喝了口靈泉水,身體裡缺少了靈氣,讓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這會兒察覺血脈稍稍得到了靈氣的滋養,微微提起了些精神來,便是又問:「有幾分把握?」

  「奴才僅有四成把握。」不言又道:「早些年隨同主子去過一次西域,因當年時急需西域雪蓮,在那地界也呆了一些時日。與當地的地頭蛇起過些衝突。可這人的路數又不全像,只是拳腳間略有相似。再有,他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子特有的香料,好似之前去西域的時候聞到過,只是太過細微,有些想不起來名字了。」

  溫酒手指下意識的摩挲茶杯:「西域……」

  「不言想必是說中了。」

  聲音一出,溫酒下意識的向著門頭看去,便見四爺和十三爺兩個進了屋子裡頭來。

  「爺這麼快就回了?」溫酒起身接兩步,又問:「十三,你剛剛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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