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又花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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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歸辭順著她的話,安慰:「你說得很對,裕蟾山非常大。我們只能確定數據傳輸出去的地址在裕蟾山範圍,但具體在哪裡,不好說。」

  辛守捏緊手機,難掩緊張,「也不一定就是在我們辛氏族邸……」

  晏歸辭提醒:「選在裕蟾山是不爭的事實。」

  「對方在刻意陷害辛氏……」辛守明白過來,抿了抿唇,還是帶著懇求問,「我能給家裡人,打個電話嗎?」

  晏歸辭搖頭。

  這就是要秘密調查的意思了。

  辛守點頭,沒再強求。

  兩人一起去到餐廳。

  今天中午果然有八寶鴨。

  辛守沒有讓服務生幫忙拆分。

  她將餐具從縫合的鴨尾處塞進去,一點一點,將裡面的東西,硬生生往外掏。

  畫面看起來,非常不雅觀。

  辛珠珠四人原本還趴在桌邊湊熱鬧,這會看見她的動作後,心底升起一股寒氣,打了個招呼,一鬨而散。

  辛守表情淡然,十指優雅。

  她不吃,就是一點點,從鴨尾下的小洞裡,掏給晏歸辭看。

  辛蔚他們藏在門口的天堂鳥盆栽後面,偷偷朝著默契吃鴨的兩人望去。

  辛蔚感嘆:「滿滿姐,這是殺雞給猴看。」

  辛金金問:「誰是猴?」

  辛珠珠自信道:「必定不是我們!」

  辛叄下定義:「肯定是晏哥,我就說他腎氣不足吧,惹咱姐不高興了。」

  另外三小隻齊齊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正看得津津有味,作遮擋之用的天堂鳥莖幹,突然斷了。

  四人嚇得一跳,飛快跑遠。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個戴著草帽的園丁,扶起那一株折斷的天堂鳥莖幹,用剪刀,一點一點修剪。

  辛守慢悠悠地掏著,晏歸辭就慢悠悠地吃著。

  兩人配合默契,相顧無言。

  錢美麗咋咋呼呼的聲音傳進來,在安靜的餐廳里,顯得非常聒噪。

  辛守抬頭,看見莊多金氣鼓鼓地走在最前面。

  錢美麗跟在他後面追著跑,高跟鞋踩著地板叮叮作響。

  兩人或許是因為跟山莊的其他人都鬧過不愉快,所以選了比較隱秘的卡座入坐。

  莊多金招手點餐,因為眼睛上的傷還沒好,他戴著一副寬邊的蛤蟆鏡。

  錢美麗表情焦急,低聲勸說:「老莊,這事真不能拖。聽說前天晚上,慶輝樓那個小眼鏡就失蹤了!行李都還在房間呢!人就那麼憑空消失了!咱遇到的那幾個不好惹的傢伙,就是隔壁乾安的刑警,他們封鎖了整個慶輝樓!」

  辛守衝著晏歸辭挑眉,心道這位錢女士,還挺有探聽情報的天賦。

  其他人都認為沈鍾濤是逃走了,只有她認為是失蹤了。

  莊多金黑著臉點好餐,扔給服務生,不耐煩道:「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煩不煩!嘚吧嘚,嘚吧嘚,老子耳朵都要聾了!」

  錢美麗急得就差捶桌子,繼續勸說:「昨天!昨天啊!住在御溪苑的那位老外,就那個拽得二五八萬的傢伙,他也失蹤了!」

  莊多金嗤笑一聲,「你一天閒的沒事刷手機,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消息。」

  錢美麗臉色不好看了些,但還是繼續說道:「你沒發現,這兩日,一位退房的客人都沒有?」

  莊多金不以為意,「大熱天的,這裡住著多舒服,又便宜,多住幾天怎麼了?」

  錢美麗將身體往莊多金那邊探了探,「其他人不說,他們都才來不久。就說那個你摸人家屁股的小姑娘,她先前不是說周日退房嘛!她可是在少陽上班的小白領,你猜,她怎麼沒走?」

  莊多金想起那圓潤的屁股,心生邪火,於是喝口茶壓下,順著回答,「也失蹤了?」

  錢美麗嘖一聲,「那倒沒有。我今兒早瞧見她了。她拖著行李箱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跟公司請假,說是纜車壞了,酒店讓免費再住兩日,暫時下不了山。」

  莊多金眼神閃了閃,顯然開始琢磨起別的鬼點子來。

  錢美麗沒有注意到他神情有變,自顧自說道:「我上午去看過,纜車那邊被封鎖起來了,好些個師傅,朝著對岸扯起嗓子吼,連少陽的緊急救援都到了,看起來,很麻煩的樣子。」


  莊多金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這不是很好,我們也能免費多住幾日,而且……」

  他的眼神變得淫邪起來,獨自偷樂。

  錢美麗跟著他這麼多年,哪能看不出他那點兒花花腸子,她沒壓住火氣,使勁拍了拍桌子,喊道:「老莊!你就沒發現什麼規律?」

  莊多金被她敲得一怔,問:「什麼規律?」

  錢美麗咬牙道:「都是有錢人啊!住御溪苑的、住慶輝樓的,全是有錢的住客!那寧風苑裡,都是貪便宜來的窮鬼,哪有我們有錢?下一個失蹤的,一準就是咱們!「

  辛守悄悄跟晏歸辭使了個眼色,「這倒是個新思路。」

  莊多金那邊毫不在意地輕笑一聲,「那不是還有辛氏財團的幾位小姐少爺在前面頂著嗎?寧風苑裡,他們可才是老大。」

  莊多金是豪,那也只是底蘊尚淺的土豪,他哪敢跟辛氏財團的幾位少爺小姐橫。

  錢美麗急得口不擇言:「你傻啊!這裡是辛家的山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要我說,沒準這就是那位大小姐的私人遊戲!我可聽說她最喜歡一些血腥、兇殺之類的變態事情!」

  莊多金笑得更歡,看似在神壇高不可攀的大小姐,實際喜歡深陷泥潭,玩得又花又變態,有意思!

  辛守輕哼一聲,覺得莊多金此刻的神態,叫人反胃。

  晏歸辭卻說道:「這也算是條新思路。」

  辛守抬眼,冷冷瞪去,「哪條思路?變態的囚禁遊戲?」

  晏歸辭看見她嘴角那抹高傲又不屑的冷笑,忽然想起他小時候,剛踏上瓊花島的那天。

  她像個小公主一樣,甜甜笑著,將他困在密室中,整整五日。

  辛守手裡的餐具哐當一下敲在他腦門上,「我在跟你說話,你在開什么小差?」

  晏歸辭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喝了口湯,「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或許對方要針對的不是辛家,僅僅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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