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古怪老人
第866章 古怪老人
「世界上沒有守得住的秘密。」老頭說道。
葉凡說道：「知道我要找五行至寶的人不多，是萬事通告訴你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葉凡想想也是，誰告訴老頭的並不重要，只是他話的語氣太不對勁了點兒，「老人家，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就別老說點陰陽怪氣的話了。既然你說你知道五行至寶的下落，它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老頭奸笑了起來，「想知道？」
平時都是葉凡算計別人，現在倒好，變成老頭算計自己了，這種感覺很不爽，「算了，我還是走吧。」
一見葉凡那麼不配合，老頭趕緊說道：「別呀，告訴你也沒什麼。別的我不知道，崇領山脈里就有一個。」
葉凡追問道：「崇領山脈里就有，具體位置在哪裡，寶貝又是什麼東西？」
老二摸了摸鬍子，吊足了葉凡胃口，才慢條斯理說道：「是什麼東西嘛，我不清楚，具體位置嘛，崇領山脈里有一個叫小張村的，東西就在那個村子的某處。」
「小張村！」
「瞧你的樣子，似乎聽說過。」
「沒錯，我聽說過，那個村子，聽說很不對勁。」葉凡說道，一兩個小時前才在四湖酒店酒吧那個女調酒師口中聽說過小張村，沒想到那麼快又聽人提起，而且是殮屍派的人口中。
「看起來，你果然和小張村有緣，這一次你去崇領山脈，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去一趟小張村，我想你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葉凡狐疑的盯著面前的老頭，這個傢伙渾身透著一股子奸詐，十足一奸商樣，用白裙女引自己過來這裡，看了一出人倫大戲，又說想抓殭屍，又說五行至寶，怎麼都覺得他隱瞞著什麼，「老人家，你該不是想利用我去抓殭屍吧？」
「既然你想到了，那我也不瞞著你，剛才給你看的那個女人，現在就在小張村藏著。可惜我年紀大咯，腿腳走不動了，去不了，就只能請你們年輕人幫幫忙。你去小張村，一來可以找五行至寶，二來嘛，也能除了殭屍，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葉凡覺得老頭一定還有什麼瞞著自己，「老人家，你和我玩文的是吧，那我就和你文一下，古人云待人以至誠，朋友貴乎交心，你有事相求卻又支支吾吾的，非大丈夫所為。嘖嘖，說的我牙疼。明人不說暗話了，你到底有什麼瞞著我？」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那個殭屍，比較厲害。」老頭悻悻笑了笑，抬起手比劃了一下，「不過嘛，也就厲害那麼一點點。我想你對付得了的，年輕人嘛，什麼都別怕。」
「等等。」葉凡叫停老頭，說道：「你說那個殭屍是你們殮屍派最想收殮的屍體之一，而且看她死前的穿著，起碼有幾百年了，這種傢伙能是厲害一點點？至少是屍王級別的咯？」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屍王吧。」
葉凡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問道：「聽你那麼說，應該比屍王還厲害，難不成是鬼屍？」
「不會，怎麼會呢，要是鬼屍，怎麼會呆在一個地方是吧，早就跑去滿世界禍害人了。」
「也是。」葉凡微微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頭，「既然你請我幫你抓殭屍，也沒什麼，小意思嘛，不過人情世故，你懂的哦。」
葉凡奸笑著，想小爺幫你忙，不拿點好處怎麼行。
老頭嘴唇哆嗦了下，趕緊說道：「抱歉抱歉啊，我呢孑然一身，不好錢，不好色，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真要拿出來就怕你見笑了，再說我不是指明你小張村有寶了嘛。」
葉凡說道：「說歸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而且就算有，我過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至於你說你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我看不見得吧，你這把二胡不錯，是沉香木的吧。」
老頭趕緊護著二胡，擺手說道：「這可不行，這把二胡是我吃飯的傢伙，要是沒了它可不行。」
葉凡開啟天眼術，掃了下老頭上下，他的包裡面裝著許許多多的瓶子，還有一些古怪東西，「二胡嘛我要了也沒用，就算了，你腰上這個布袋子裡寶貝不少呀。」
「這些都是我收的厲鬼，還有些抓殭屍鬼怪的工具，你要去也沒用，真的沒合適的東西給你。噢，有了，我想起來樣東西。」老頭手探進包裡面一陣摸索，摸出一樣東西來遞給葉凡，「這樣東西是我二十多年前偶然得到的寶貝，留在我身邊也沒用，送給你了。」
葉凡接過來，仔細看了下，不到巴掌三分之一大的一塊皮草，毛色純白光亮細長，「這是寶貝，你蒙我呢？」
「真是寶貝，這塊皮可不是一般的皮，它是靈狐的皮毛，是二十多年前，我從一個千年古墓里找到的，當時被陣法鎮壓住，我覺得東西不錯就帶了出來。傳說狐狸有靈性，但至淫，最喜歡變成絕色女人魅惑人間男子，吸取元陽修煉妖道，其中以紅狐狸最淫。但並不是所有狐狸都至淫，白狐就是例外，傳說白狐可以修煉成仙。這塊狐狸皮，應該就是狐仙的皮毛。」
要是別人聽到說什麼白狐成仙，一準不信，葉凡沒不信的理由，美女蛇師叔就是蛇仙呢，有蛇仙，再有狐仙也說的通，「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一塊狐狸皮，有什麼用？你給我一整張，我還能給我老婆做個圍脖，這麼一小塊有什麼用？」
「這你就不知道了，狐仙有靈，你拿著狐皮，狐仙早晚會找到你了。」說著說著，老頭奸笑了起來，很曖昧的說道：「聽說，狐狸精長得都是非常非常漂亮的哦，你帶著狐皮，說不定哪一天狐狸精來找你，能便宜你一次也說不定哦。」
靠，原來還是個老色狼來著，葉凡說道：「要是真有狐狸精，你都帶著狐皮二十年了，也沒出現。這件東西我收下了，不過不算，你起碼給我一件實惠的，我用的找的。」
聽葉凡那麼說，老頭又肉疼起來，還以為隨便拿一樣就能打發了，現在看來還要出次血，「我真沒什麼你用的找的了。」
葉凡笑眯眯說道：「真沒有？」
「得，我就再給你一樣東西，不過是最後一樣了。」老頭又一陣摸索，拿出樣東西來，沒捨得立即遞給葉凡，捧在手上仔細看了好一會。
葉凡瞧著老頭手上東西，是一個高差不多就五厘米的金色小瓶子，瓶口塞著紅布，瓶身上有著一個小篆體正字。
終於，老頭把瓶子遞給葉凡，「這樣東西，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它裡面裝著的東西是破邪的至寶，你拿著，遇到危難的時候打開，能救你一命。不過你千萬記住了，一定要在絕境的時候才能用，不然的話就浪費了。」
「謝了。」瞧著老頭那肉疼樣，這次是拿出好東西了，葉凡把瓶子接了過來，看起來小小的，可是挺沉的。
老頭說道：「事情我交代清楚了，請你幫忙去一趟小張村幫我殮屍派抓殭屍，酬勞呢我給了，護命的寶貝我也給了你，事情你一定要幫我辦成。」
「你放心，既然答應你我一定去小張村一趟，至於能不能辦成，我盡力。」葉凡沒把話說滿，誰知道以後是什麼情況。
老頭撫須說道：「盡力就好，盡力就好啊。」
「對了，我還不知道老人家你叫什麼名字呢。」
「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也沒關係。」
葉凡總覺得老頭奇奇怪怪的，算了，你不願意說，小爺就不問了，「現在夜深了，沒別的事情的話，我想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出了門就別回頭，一直往山下走。」老頭說完，又坐下，拿著二胡開始拉，二胡聲透著一股子滄桑。
「那我走了，再見。」葉凡走到門前，出門之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問道：「還有件事情，今天一直跟著我的那個白裙女，到底是什麼？」
老頭說道：「她不是鬼，也不是人，是一頁白紙而已，事情完了，她也就消失了，以後就不會出現。」
也就是說，和東洋陰陽術士用的式神是差不多的東西，葉凡弄明白了，也沒別的事兒，轉身離開。
出了吊腳樓，葉凡順著小路下山，很快出了枯林，周遭鬱鬱蔥蔥，是普通山林該有的樣子。
小山並不高，葉凡沒用多久就從小山上下來，走到山腳，遠遠的，一個當地山民瞧見他，小聲念叨著：「奇怪了，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墳山上去幹嘛。」
葉凡一路跑到市區，叫了輛計程車，直奔夜朦朧酒吧，極品旗袍美人柳如夢還在等著呢。
來到酒吧，大廳的燈大都已經關了，只有吧檯還亮著一盞燈，柳如夢坐在吧檯品著酒。
看到葉凡回來了，柳如夢淺淺一笑，舌尖在杯口滑動了一下，然後一杯美酒倒在了前襟位置，葉凡笑眯眯走了過去，「美女，我來了！」
「世界上沒有守得住的秘密。」老頭說道。
葉凡說道：「知道我要找五行至寶的人不多，是萬事通告訴你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葉凡想想也是，誰告訴老頭的並不重要，只是他話的語氣太不對勁了點兒，「老人家，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就別老說點陰陽怪氣的話了。既然你說你知道五行至寶的下落，它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老頭奸笑了起來，「想知道？」
平時都是葉凡算計別人，現在倒好，變成老頭算計自己了，這種感覺很不爽，「算了，我還是走吧。」
一見葉凡那麼不配合，老頭趕緊說道：「別呀，告訴你也沒什麼。別的我不知道，崇領山脈里就有一個。」
葉凡追問道：「崇領山脈里就有，具體位置在哪裡，寶貝又是什麼東西？」
老二摸了摸鬍子，吊足了葉凡胃口，才慢條斯理說道：「是什麼東西嘛，我不清楚，具體位置嘛，崇領山脈里有一個叫小張村的，東西就在那個村子的某處。」
「小張村！」
「瞧你的樣子，似乎聽說過。」
「沒錯，我聽說過，那個村子，聽說很不對勁。」葉凡說道，一兩個小時前才在四湖酒店酒吧那個女調酒師口中聽說過小張村，沒想到那麼快又聽人提起，而且是殮屍派的人口中。
「看起來，你果然和小張村有緣，這一次你去崇領山脈，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去一趟小張村，我想你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葉凡狐疑的盯著面前的老頭，這個傢伙渾身透著一股子奸詐，十足一奸商樣，用白裙女引自己過來這裡，看了一出人倫大戲，又說想抓殭屍，又說五行至寶，怎麼都覺得他隱瞞著什麼，「老人家，你該不是想利用我去抓殭屍吧？」
「既然你想到了，那我也不瞞著你，剛才給你看的那個女人，現在就在小張村藏著。可惜我年紀大咯，腿腳走不動了，去不了，就只能請你們年輕人幫幫忙。你去小張村，一來可以找五行至寶，二來嘛，也能除了殭屍，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葉凡覺得老頭一定還有什麼瞞著自己，「老人家，你和我玩文的是吧，那我就和你文一下，古人云待人以至誠，朋友貴乎交心，你有事相求卻又支支吾吾的，非大丈夫所為。嘖嘖，說的我牙疼。明人不說暗話了，你到底有什麼瞞著我？」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那個殭屍，比較厲害。」老頭悻悻笑了笑，抬起手比劃了一下，「不過嘛，也就厲害那麼一點點。我想你對付得了的，年輕人嘛，什麼都別怕。」
「等等。」葉凡叫停老頭，說道：「你說那個殭屍是你們殮屍派最想收殮的屍體之一，而且看她死前的穿著，起碼有幾百年了，這種傢伙能是厲害一點點？至少是屍王級別的咯？」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屍王吧。」
葉凡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問道：「聽你那麼說，應該比屍王還厲害，難不成是鬼屍？」
「不會，怎麼會呢，要是鬼屍，怎麼會呆在一個地方是吧，早就跑去滿世界禍害人了。」
「也是。」葉凡微微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頭，「既然你請我幫你抓殭屍，也沒什麼，小意思嘛，不過人情世故，你懂的哦。」
葉凡奸笑著，想小爺幫你忙，不拿點好處怎麼行。
老頭嘴唇哆嗦了下，趕緊說道：「抱歉抱歉啊，我呢孑然一身，不好錢，不好色，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真要拿出來就怕你見笑了，再說我不是指明你小張村有寶了嘛。」
葉凡說道：「說歸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而且就算有，我過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至於你說你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我看不見得吧，你這把二胡不錯，是沉香木的吧。」
老頭趕緊護著二胡，擺手說道：「這可不行，這把二胡是我吃飯的傢伙，要是沒了它可不行。」
葉凡開啟天眼術，掃了下老頭上下，他的包裡面裝著許許多多的瓶子，還有一些古怪東西，「二胡嘛我要了也沒用，就算了，你腰上這個布袋子裡寶貝不少呀。」
「這些都是我收的厲鬼，還有些抓殭屍鬼怪的工具，你要去也沒用，真的沒合適的東西給你。噢，有了，我想起來樣東西。」老頭手探進包裡面一陣摸索，摸出一樣東西來遞給葉凡，「這樣東西是我二十多年前偶然得到的寶貝，留在我身邊也沒用，送給你了。」
葉凡接過來，仔細看了下，不到巴掌三分之一大的一塊皮草，毛色純白光亮細長，「這是寶貝，你蒙我呢？」
「真是寶貝，這塊皮可不是一般的皮，它是靈狐的皮毛，是二十多年前，我從一個千年古墓里找到的，當時被陣法鎮壓住，我覺得東西不錯就帶了出來。傳說狐狸有靈性，但至淫，最喜歡變成絕色女人魅惑人間男子，吸取元陽修煉妖道，其中以紅狐狸最淫。但並不是所有狐狸都至淫，白狐就是例外，傳說白狐可以修煉成仙。這塊狐狸皮，應該就是狐仙的皮毛。」
要是別人聽到說什麼白狐成仙，一準不信，葉凡沒不信的理由，美女蛇師叔就是蛇仙呢，有蛇仙，再有狐仙也說的通，「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一塊狐狸皮，有什麼用？你給我一整張，我還能給我老婆做個圍脖，這麼一小塊有什麼用？」
「這你就不知道了，狐仙有靈，你拿著狐皮，狐仙早晚會找到你了。」說著說著，老頭奸笑了起來，很曖昧的說道：「聽說，狐狸精長得都是非常非常漂亮的哦，你帶著狐皮，說不定哪一天狐狸精來找你，能便宜你一次也說不定哦。」
靠，原來還是個老色狼來著，葉凡說道：「要是真有狐狸精，你都帶著狐皮二十年了，也沒出現。這件東西我收下了，不過不算，你起碼給我一件實惠的，我用的找的。」
聽葉凡那麼說，老頭又肉疼起來，還以為隨便拿一樣就能打發了，現在看來還要出次血，「我真沒什麼你用的找的了。」
葉凡笑眯眯說道：「真沒有？」
「得，我就再給你一樣東西，不過是最後一樣了。」老頭又一陣摸索，拿出樣東西來，沒捨得立即遞給葉凡，捧在手上仔細看了好一會。
葉凡瞧著老頭手上東西，是一個高差不多就五厘米的金色小瓶子，瓶口塞著紅布，瓶身上有著一個小篆體正字。
終於，老頭把瓶子遞給葉凡，「這樣東西，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它裡面裝著的東西是破邪的至寶，你拿著，遇到危難的時候打開，能救你一命。不過你千萬記住了，一定要在絕境的時候才能用，不然的話就浪費了。」
「謝了。」瞧著老頭那肉疼樣，這次是拿出好東西了，葉凡把瓶子接了過來，看起來小小的，可是挺沉的。
老頭說道：「事情我交代清楚了，請你幫忙去一趟小張村幫我殮屍派抓殭屍，酬勞呢我給了，護命的寶貝我也給了你，事情你一定要幫我辦成。」
「你放心，既然答應你我一定去小張村一趟，至於能不能辦成，我盡力。」葉凡沒把話說滿，誰知道以後是什麼情況。
老頭撫須說道：「盡力就好，盡力就好啊。」
「對了，我還不知道老人家你叫什麼名字呢。」
「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也沒關係。」
葉凡總覺得老頭奇奇怪怪的，算了，你不願意說，小爺就不問了，「現在夜深了，沒別的事情的話，我想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出了門就別回頭，一直往山下走。」老頭說完，又坐下，拿著二胡開始拉，二胡聲透著一股子滄桑。
「那我走了，再見。」葉凡走到門前，出門之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問道：「還有件事情，今天一直跟著我的那個白裙女，到底是什麼？」
老頭說道：「她不是鬼，也不是人，是一頁白紙而已，事情完了，她也就消失了，以後就不會出現。」
也就是說，和東洋陰陽術士用的式神是差不多的東西，葉凡弄明白了，也沒別的事兒，轉身離開。
出了吊腳樓，葉凡順著小路下山，很快出了枯林，周遭鬱鬱蔥蔥，是普通山林該有的樣子。
小山並不高，葉凡沒用多久就從小山上下來，走到山腳，遠遠的，一個當地山民瞧見他，小聲念叨著：「奇怪了，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墳山上去幹嘛。」
葉凡一路跑到市區，叫了輛計程車，直奔夜朦朧酒吧，極品旗袍美人柳如夢還在等著呢。
來到酒吧，大廳的燈大都已經關了，只有吧檯還亮著一盞燈，柳如夢坐在吧檯品著酒。
看到葉凡回來了，柳如夢淺淺一笑，舌尖在杯口滑動了一下，然後一杯美酒倒在了前襟位置，葉凡笑眯眯走了過去，「美女，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