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悅悅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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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派誰才能擔當起帶兵的重任呢?

  瑞王眼中卻帶著一抹嘲諷,朝中除了威武侯,剩下帶兵打仗最有經驗的就是他岳父英國公了。

  岳父以年邁為由婉拒,蕭三郎就是再牙硬也不能逼迫老岳父上戰場吧?

  眾人望著蕭三郎,等著他下令。

  蕭三郎深吸一口氣,揚聲道:「衛琮!」

  衛琮單膝跪地,「末將在。」

  「給你兩日時間,立刻發令召集京城附近六個衛所的兵力,由你帶領前往嘉州支援你父親。

  你可敢帶兵前往?」

  衛琮神情一凜,拱手道:「末將敢,多謝太子殿下信任,末將一定盡心竭力,絕不辜負太子殿下的信任。」

  「好!」

  蕭三郎大喝一聲,轉頭看向章和帝。

  章和帝愣了下,反應過來,遲疑地問:「衛琮只是個禁軍副將,從來沒帶過兵,戰場殺敵經驗又不足,他怎麼能帶兵前往嘉州?」

  底下眾臣也有不少表示疑惑。

  「衛琮尚不足二十,又沒有軍功,怎麼能服眾?」

  「太子殿下三思啊。」

  蕭三郎抬手,聲音沉沉,「此次征戰的統率是本宮,衛琮為本宮的副將。」

  眾臣一驚,「太子殿下要親自帶兵出征?」

  蕭三郎點頭,臉色雖然蒼白,但卻凜然如山,「本宮當日曾答應過父皇,要收回河西九州。

  如今本宮親自率兵前往,不收回河西九州絕不回京。

  也希望各位能盡心竭力地為我出謀劃策,我們一起為自己的家國打一仗。」

  他的聲音擲地有聲,聽得人忍不住熱血頓生,仿佛心底沉寂已久的血性正在被逐漸喚起。

  「臣等自當盡心竭力輔佐殿下。」

  整齊劃一的聲音響徹在大殿內,章和帝看著這一幕,也只覺得心中熱意涌動。

  「好,都是好樣的,阿琛,朕將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高九,拿兵符來,交給阿琛,讓他全權負責調兵遣將之事。」

  「是。」高九激動的聲音更尖了,轉身取了兵符過來,鄭重其事地交到蕭三郎手裡。

  蕭三郎暗暗鬆了口氣,父皇雖然有些昏聵,耳根子軟,但心中對於他卻十分信任和包容。

  他接過兵符,將其中一半交給衛琮,「務必在兩日內完成調兵,我會在城內安排糧草之事。」

  衛琮領命。

  蕭三郎轉頭向章和帝行禮,「兒臣先下去安排。」

  衛琮扶他出了大殿,蕭三郎微微一晃,腳下有些踉蹌。

  衛琮伸手扶住他,擔憂的望著蕭三郎有些泛白的神色,忍不住擔憂地問:「殿下還好嗎?」

  蕭三郎微微擺手,「沒有大礙。」

  太醫給他吃了解毒丸但卻不能將他體內的毒一下解開,幸好他身上隨身攜帶著蘭草露。

  服用了一滴蘭草露,他才能堅持到現在。

  「剛才有沒有抓到吹笛子的人?」蕭三郎問衛琮,比起剛才在殿中的剛毅,這會兒的神情只能用冰冷來形容。

  衛琮一臉慚愧,「末將無能,追過去的時候,那人十分警覺,立刻就跑了。」

  蕭三郎薄唇微抿,笛聲出現得太過突然,顯然是有人特意安排在那裡,恰好在那個時間吹起,用來刺激悅悅。

  更令他想不通的是悅悅的迷幻藥明明已經解得差不多了,不知道為何突然間又加重了。

  蕭三郎轉頭,目光沉沉地掃向殿內。

  今日算計和安排這一切的主謀一定是在殿內的。

  「末將追那人的時候,他躲閃得特別快,一看就十分熟悉宮中的地形,屬下懷疑他也是大內的禁軍。」

  蕭三郎心中大概猜到了對方的目的,他伸手拍了拍衛琮,「你先去調兵。」

  衛琮離開,他定了定神,叫住了從大殿內出來的蕭潤,「阿潤,你送我回太子府。」

  蕭潤快步走過來,扶住他的手臂,「三哥,你的傷不要緊吧?三嫂去哪裡了?我好擔心她。」

  針扎般的心痛在心底逐漸蔓延,他也不知道蘇悅去了哪裡。


  他現在多想拋下眼前的一切去找悅悅,可是他不能。

  為了悅悅,他可以不做太子,不做雲昭國君,但他不能不管整個雲昭百姓的死活,更不能放任北齊鐵騎任意踐踏雲昭的國土。

  「五郎和阿謙在宮外尋找,你跟我出宮,去找秦墨與何鴻,讓他們半個時辰後來太子府集合。」

  蕭潤一頭霧水,但看蕭三郎目光沉沉,也知道茲事體大,連忙打起精神道:「好,我這就去。」

  半個時辰後,太子府。

  秦墨,何鴻一起到了太子府,兩人都知道了今日福寧殿中發生的事,進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看。

  「三哥,我聽說你要帶兵出征,你叫我們是不是要吩咐找悅姐?」秦墨率先開口,「你且放心,只要悅姐在京城,就算是掘地三圈,我們也會將悅姐找出來的。」

  何鴻點頭,「沒錯,今日五郎派人來通知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派人出去找了。

  如今家裡人都在外面呢,聽聞高姑娘,衛姑娘,還有永安公主也都帶著人分散在城東城西的找。」

  蕭三郎揉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擔憂,「我和悅悅能得到你們這些摯友相幫,是我們的幸運。」

  秦墨眼圈有些泛紅,「三哥說這話就見外了,要不是你和悅姐,我都不知道死幾回了。

  你叫我們來除了找悅姐還有什麼事嗎?有事你儘管說。」

  蕭三郎深吸一口氣,「我叫你們來不僅僅是為了悅悅的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們。」

  更重要的事?

  秦墨,何鴻與蕭潤三人面面相覷。

  他們三個人中,兩個是還沒有官職的舉人,一個是整日吃喝玩樂的閒王,他們能擔起什麼重要的事?

  蕭三郎將一張京城的輿圖攤開在桌面上,招呼三個人上前,「你們來看......」

  四人在書房商議許久,秦墨,何鴻與蕭潤才離開。

  天色漸漸晚了,書房裡光線有些昏暗。

  他抿了下有些乾裂的嘴唇,摸出裝蘭草露的瓶子,兌在水壺裡,喝了一大杯,才起身出了房門。

  徐謙神色匆匆地從外面回來了,「三哥,我沿著宮門口的官道一直往城南找,沒有發現悅姐的蹤影。

  五郎回來沒,他負責往城北找。」

  蕭三郎搖頭,聲音有些嘶啞,「沒有,五郎一直沒回來。」

  徐謙轉頭又往外跑,「我繼續去找。」

  江氏急匆匆地從拿著一個煙杆子從外面進來,「三郎,悅悅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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