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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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不共戴天

  「朋友!」范浩南的鼻子哼了一聲,說道:我和他不是朋友,不但不是朋友,還是仇家,說不上不共戴天,絕對算得上是今世之敵,我和他打過交道,這個小子的發跡史,我了如指掌,今天,金總提到了李天龍是你們寶黑縣的縣委書記,我還真就上心了,寶黑縣不是曲川市的附屬縣嗎。我還就真去曲川市任職,我要再和這個李天龍爭鬥一番,我就不相信了,情場上,我干不過他,官場上,我還干不過他!

  金之金什麼眼神,那也是久闖江湖的老油條,但從范浩南的面部表情里,就能看出端倪來,他就認定這個范浩南絕對不是李天龍的朋友,甚至都有可能是你死我活的仇敵。金之金當下幾乎笑出聲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金之金做夢都想找一個同夥,合夥把這個李天龍轟出寶黑縣,沒有想到,無意當中結識了范省長的兒子范浩南,這不是老天爺送給他金家的救命稻草嗎,金之金敏捷的覺察出,眼前的這個范浩南絕對有利用價值。

  「范公子,真是我們哥倆有緣,機緣竟然讓我認識了。」金之金端起酒杯,說:「聽說這個李天龍不學無術,胸無點墨,至今也沒有干出來什麼名堂,也毫無政績可言,范公子和他比起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沒有法比。不提他了,來,我們喝酒。」

  大學教授孔革連忙推了一下少數民族姑娘梅香罕,說:小梅,還不敬范公子一杯酒。

  梅香罕就端起酒杯,說道:范公子,我也敬你一杯酒。

  孔革就在一旁介紹說:這是我們瀋州大學的大學生,正在讀大二,是傣族姑娘,老家是雲南的。

  范浩南聽孔革說梅香罕是少數民族姑娘,也就多留意了梅香罕兩眼。果然和中原女子不同,很有異國風情,給人一種別致的感覺,嘴角泛起的笑意,真的就像月亮從烏雲里探出了頭一樣。「西雙版納是個好地方!」范浩南微笑著說。

  金之金接過來話茬說:「還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

  梅香罕就說:「可惜我的老家不是西雙版納那塊的,離西雙版納還有幾百公里呢!」

  范浩南就笑眯眯的把酒杯端起來,和這個傣族姑娘碰了杯,一飲而盡。喝完酒的時候,眼睛始終盯在姑娘的身體上,傣族姑娘從小喜歡舞蹈,身體很少有超重的,大都是曼妙的身姿,曲落有致的人體。

  梅香罕穿了一件低胸的服飾,胸前的風光,那條淡淡的乳溝,若隱若現的向深處縱深,引起男人的無限遐想。

  金之金看出來了,本來自己想開一把洋葷,看來,只好等下一次了。

  喝完酒,四個人就去k廳唱歌,金之金和孔革,盡力給范浩南和梅香罕創造兩人單獨處在一起的空間。

  金之金和孔革合計了一會,就把梅香罕從包間裡喊出來,金之金從包里掏出整整兩萬元人民幣,遞給了梅香罕,梅香罕開始還不想接,錢太多了,孔教授替梅香罕接過來,放到了梅香罕隨身攜帶的小包包里。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只要把房間裡那個范公子陪好了,讓范公子滿意了。」金之金說,「這兩萬塊錢都是你的了。」

  梅香罕說實話,自打出生,上大學,這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一筆款項,自己當初上大學的費用,也是家裡出一半,政府出一半,就這麼艱苦的度過來的,雲南偏僻,無非就是靠點旅遊資源度日,可是不巧的是,梅香罕所處的村寨,缺少俊秀的山水,父母就靠打豬草砍竹子艱苦度日,這到了大學裡以後,梅香罕才感到沒有錢的難處,在同學面前處處低人一等,穿的用的吃的抹的,都沒有別人的好,這對梅香罕的心靈是一個不小的衝擊。

  身體的器官長在身體的隱秘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無人知曉。

  可是,身上沒有錢,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短處,永遠在同學當中找不到自信。很多的女生就看清了孰輕孰重,不惜靠身體去掙大把的鈔票來揮霍。

  一個爸爸是石油公司副總的女孩,小小年紀就有寶馬車了,穿金戴銀,身後永遠的跟著一大幫提包倒水獻殷勤的男女生,儘管這個女生長得像香港肥星沈殿霞的姐姐一樣,但是仍不妨礙人家是女生中的焦點。

  有錢可以讓一個醜陋不堪的人,變得異常的自信和陽光,反之,沒有錢,可以讓一個漂亮的人,在交際場合里,變得唯唯諾諾。

  你如果是腰纏億元的富豪,在社交場合里,七八個人的人群里,沒有一個人和你說話,但是,你仍然充滿自信。

  假如你是窮光蛋,七八個人里沒有一個人同你聊天,你就會感到一種徹骨的寒意。

  錢,經過無數次的證明,確實能夠增加人的自信和陽光。

  梅香罕主動的攀上孔革,這個孔革在大學女生眼裡,是一個能人,他能讓一個貧窮的女大學生,轉眼之間,變成出手闊綽的富姐。

  梅香罕抵禦不了金錢的誘惑。

  她接過了孔革遞給她的包包,摸了摸鼓起來的皮包,她咬了一下嘴唇,義無反顧的返回到包間裡,重又坐到了范浩南的身邊。

  范浩南把胳膊搭在了梅香罕的肩上,問她:小梅,你怎麼臉紅了?

  梅香罕說:「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吧!」梅香罕繼續端起杯,對范公子說:「范哥,我再敬你一杯。」

  兩個人一同又喝乾兩瓶啤酒。

  梅香罕就醉意更加嚴重了。

  以至於,范浩南把手撫摸在她的大腿上,她沒有半點的反抗,反而是閉上眼,溫柔的享受這一切。

  錢,是偉大的,它可以讓一個貞貞的烈婦,變成一個婊子,何況梅香罕從來就沒有想當烈婦。

  范浩南親吻著梅香罕的嘴唇和胸脯。

  當高聳的*露出來時,范浩南控制不住了,大聲的喊:服務員,過來,給我樓上開一間大客房!

  范浩南開房的錢,金之金付過以後,就要和孔革離開了,兩人在大廳里聊了一會天。

  金之金就對孔革說:老孔啊,你們大學裡還有少數民族女學生嗎,再給我介紹一個?

  孔革說:當然,不過,這東西還是要看緣分,畢竟大學裡不是妓院,一切還是要靠緣分的,並不是每一個貧窮的人都想用這種方式走向富裕。

  金之金說:我捨得花錢。

  孔革說:你也不要太看重錢了,有的女生,寧肯天天啃鹹菜疙瘩,也不願意出賣靈魂的。

  金之金就笑了,轉身又從包里掏出五千塊錢來,遞給了孔革,金之金說:不過,在乎錢的還是多數人,不在乎的是少數。幾人能坐到錢財面前不動神色的,除非是兩種人,一種人是他富可敵國,不差你的錢,自己的還花不了呢!一種人,就是精神病人了。

  孔革就呵呵笑起來,把錢接過來,塞到自己的衣兜里,他說:我是大學裡的教授,我知道還有一種人,能在金錢擺在面前而不動神色的?

  「哪一種人?」金之金詫異的問。

  「那就是雙目失明的瞎子!」說完,孔革和金之金都大笑起來。

  金之金笑畢,正色的說道:我知道經商之路,人生旅途上,總會遇到這樣和那樣的坎坷,總會有曲折不平的坑坑窪窪,但是我金之金不怕,我信奉一個人生哲學:那就是,天下所有的坑坑窪窪,它沒有錢墊不平的道路。就是有坑,我也不怕,我用人民幣或者美金,給他鋪墊平了,用錢把路變成筆直平坦的人生道。

  孔教授說:你算是把人生看透了!可以到我們大學客串哲學教授講座了。

  兩人這才開上各自的車,回去了。

  在車上,金之金自言自語到:看來,今天又回不去了。他就掏出手機給在家的老婆郭芙蓉打了個電話:今天在省城結識了一個大人物,明天可能還是回不去,家裡的事,你就多費心吧!

  郭芙蓉問:唐宮幫綁架人質的事情怎麼樣?

  金之金說:我和唐宮幫的人說好了,她們答應今天晚上就把人質給送回去!嚇唬她們一下,看看效果。

  郭芙蓉說:很好,老金,你這樣做的很對,現在的情況,還遠遠不是我們設想的那麼壞,還到不了魚死網破的時候。

  金之金放下電話,就找了一家賓館,走到吧檯上問:晚上有特別服務嗎?

  吧檯上告訴他:我們酒店是可以提供各種服務的,滿足客人提出的所有要求。

  金之金就決定住這一家了。

  范浩南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鐘才起床。

  睜開眼,看著雪白肌膚大部分還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梅香罕還在熟睡,范浩南就用自己的身體動作,把梅香罕給弄醒了。

  「還疼呢,不要進了!」

  梅香罕推開范浩南的身體。

  越是這樣,范浩南就越想再進。

  他說:小梅,你就讓我再進去一次吧!

  梅香罕的屁股亂動,就像屁股下面扎了個荊棘,又像是拉麵師傅手裡的白麵團,不會一個規則的躺在案板上,老是變化著形狀,范浩南就像猴吃蒜,干著急,辦不成事。自己就像老太太認針錢鼻,針鼻不動還好穿,如果針鼻是晃動的,別說是眼神不好的老太太了,就是雙眼都是2.0的小伙子也不見得能把線穿進去。


  所以刑偵專家說:百分之八十的*案,都是順奸。是女方放棄了抵抗,怕招致其他部位的損害,而採取的捨車保帥!

  硬取不行,只能智斗,范浩南溫柔的說:「我只是抱抱,不干別的事。」

  梅香罕就答應了。

  可是,撫摸了一會,范浩南還是要進入。

  梅香罕還是不同意。

  范浩南溫柔的說:「我進去之後,我只是想溫暖一下,保證不動。」

  梅香罕拒絕不過,就答應了。

  可是,一會兒,范浩南做起動作來。就像老家燒火炒菜的拉風箱,一下下的動起來。

  梅香罕就生氣了,說:「還是個領導幹部呢,說話怎麼這麼不算數啊!」

  范浩南就笑了,說:「不是有句俗語嗎,這世界上有三大謊言,公雞會下蛋,鐵鍋能搗蒜,男人說你讓我進去吧我保證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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