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平生最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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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平生最恨的人

  谷建剛輸了,但是李天龍這個名字,就被他牢牢的記在心裡了。

  谷建剛和朱四事先講的明白,是三局兩勝制,還有關鍵的一局,第三局,賭什麼,完全是隨意性,遇到什麼賭什麼,想起什麼賭什麼。既沒有規律性,也沒有可準備性,完全是靠天吃飯,靠運氣說話,誰的運氣好,誰就贏了,比如朱四的摔盤子,講的就是賭博的最高境界,公平公正,是賭術當中最難把握的。

  朱四開始環視屋內,看一看有木有可以拿來賭博的東西,他掃視了周圍一圈,都沒有發現可以用來賭的物件,他就把眼光轉向谷建剛,看看谷建剛想賭什麼,有木有發現。

  谷建剛也掃視了一下周圍,希望能發現點物件,可以用來賭博,遺憾的很,他也沒有什麼新的發現,不過的是,這個谷建剛的眼光掃到站立在一邊手舞足蹈的卞宜歌時,突然靈機一動,他有了想法,就對朱四說:「朱經理,我有一個賭法,就看你有木有興趣了?

  朱四說:「哦,請你講講看。」

  谷建剛看著卞宜歌,有點不懷好意的說:「我們就拿來這個姓卞的姑娘來賭一把,如何?

  朱四問:怎麼個賭法?

  谷建剛說:「西遊記里有一集講的是孫悟空在車遲國與鹿妖,羊妖,虎妖賭博,有一種奇異的本領,叫隔空猜物,這是賭博的上上選擇,我們今天就賭一把隔空猜物,好嗎?

  朱四說:「願聞其詳。」

  谷建剛拿手一指卞宜歌,說:「我們兩個就賭這位姑娘,她裡面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誰猜對了,誰就贏?如何?」

  此言一出,朱四還沒有表態,卞宜歌就火冒三丈的跳起來,她過來就要出手去撓這個谷建剛,嘴裡罵道:姓谷的,你他娘的,太卑鄙了點吧,把姑奶奶涮了,還拿姑奶奶開心,今天,姑奶奶要是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卞宜歌一個箭步,上去就要和谷建剛廝打,可是,人家谷建剛今日是有備而來,雖然身邊不是一等一的大內高手,但有些保鏢是全國武術比賽上拿過獎牌的人,哪能這麼容易就讓卞宜歌打到自己的老闆啊,雙手一伸,卞宜歌就被乖乖的擋在了谷建剛的身體三米開外。

  卞宜歌就罵:姑奶奶我最喜歡穿綠色的,你姓谷的是知道的。

  一句話說出來,滿堂皆驚,多數人都看向這個卞宜歌,怎麼這話也能說出口,這個卞宜歌回過味來,再想收回,依然來不及了,說出的話,本人就成了話的奴隸,就要為這個話掙回面子,卞宜歌惱羞成怒,五爪張揚,又一次奔這個谷建剛去了。

  這次,谷建剛的手下開始對卞宜歌不客氣了,伸手就要打這個卞宜歌,保鏢對這個卞宜歌揚言到:信不信,爺一巴掌過去,三十米之內,就找不到你了!」說話的同時,手掌就揚起來了,這要下去,雖然三十米之外去找卞宜歌有點誇張,但是十米之內找不到卞宜歌,還是有一定把握的,李天龍猛的從卞宜歌身後站出來,出手就攥住了來人的拳頭,說:「不要欺負女孩。」來拳驚詫於李天龍的出手迅速,就轉臉去看谷建剛,看看老闆是什麼意思?

  朱四急忙打圓場說:「我們還沒有賭完,三局還有兩局呢,既然是谷老闆有這個雅興,我朱四就陪谷老闆賭這一局,這樣,我們不如去大街上,賭由南向北,第一個過來的女人,我們兩個就賭這個女人的顏色,你看行嗎?」

  谷建剛點頭,稱這個主意不錯,兩個人就一起來到店外,開始等候大街上由南向北,出現的第一個女孩。這玩意更公平,更不容易作弊。高手們賭博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想像不到。

  河裡沒有魚,去市場看一看;自己找不到心儀的女孩,就去大街上逛一逛,奇怪的很,我們去窯子店裡,站出來一排女孩,我們沒有一個看上眼的,要是走到大街上,突然過去一個,你就有驚艷的感覺。大街上能走過來一個女人,這件事太平常了,不到三分鐘,就從南邊人行道上,過來一個女孩。

  谷建剛就說:「就這個吧!」

  朱四說:「好!」

  谷建剛說:「誰先猜。」

  朱四說:「我先吧。」我猜是白色。」

  谷建剛說:「我猜是黑色。」

  兩個人各猜了一種顏色,可是誰猜的對啊!」關鍵還要人家這個女孩過來配合啊!」谷建剛顏色一甩,三個大漢就迎著女孩的面過去了,很禮貌的攔住女孩,說:「這位姑娘,不好意思,有個事情需要麻煩你一下。」

  姑娘好好的走路,被這突如其來的三名大漢給嚇了一跳,靜下神,就以為是問路的,說:「我剛來都城,我也不知道路。」


  三個大漢就樂了,說:「姑娘,我們不問路,就想讓姑娘到這邊的酒店裡去一下,我們大哥有個事,需要你的幫助。」

  打死姑娘,姑娘也不知道對方玩的是什麼遊戲,當下就不跟這三個人去。

  三個大漢轉臉就惱了,聲色俱厲的說:「好說好商量的我們請你去,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可就要動粗了,你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三個大漢把姑娘簇擁在正中,就當中夾著姑娘的身體來到了龍海酒店裡面。」

  朱四對姑娘說:「小姑娘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就是想請姑娘幫個忙,我再和一個朋友賭博。」賭的是你穿的是什麼顏色的。」你只要讓我看一下,你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就完了,你繼續走你的。」

  這請求說出來,人家姑娘當然不樂意了。」這算什麼啊!」你們賭博礙著我什麼事,為什麼賭俺穿的什麼顏色的啊!」姑娘當下說:「不可以,並且用手提著腰帶,就要離開。」

  谷建剛這邊的人,急了,罵道:看看你的怎麼了!又不是非禮你。說完話,上前,就動手扒人家姑娘的褲子。我靠,這還不是非禮啊!

  姑娘害怕,「嗷」的一聲哭了。

  這一聲哭,驚著了李天龍,李天龍就多看了姑娘一眼,這一眼看上去,李天龍的臉色登時就變了,因為這個姑娘很眼熟,好像在那裡見過似的,而且還是心底中有著強制必須記憶的一個人,他正在猶豫間,此時,苗鍾霞已經出來了,她就站在李天龍的旁邊,當下也感到這個姑娘眼熟,猛的想起來了,就對李天龍說:「天龍,這位姑娘不是你監獄裡朋友的孩子,那個叫丁曉燕的嗎。」一語驚醒夢中人,李天龍仔細一看,還真就是為自己早出獄被槍決的獄友丁寶海的女兒丁曉燕。」

  這個丁曉燕不是在綠島讀高中嗎?怎麼也到都城來了。

  李天龍急忙走去,來到丁曉燕的身邊,問:你是丁曉燕嗎?

  丁曉燕猛的一抬頭,看見了李天龍,似曾相識,畢竟他們只見過一面,很難一時想起來,丁曉燕點點頭,說:「我是叫丁曉燕。」

  李天龍說:「你不是在綠島讀書嗎,怎麼到都城來了?

  丁曉燕說:「我考上都城礦業大學了。」

  李天龍不由得有點愧疚,說:「考上大學,怎麼也和我說一聲!」

  丁曉燕這時也想起來了,是爸爸的獄友,就說:「剛來報到沒有幾天,還沒有來得及。」

  李天龍就一把拽過來丁曉燕,到自己的身後,然後就想把她領到苗鍾霞的身邊,讓苗鍾霞帶上她,我們好一起離開龍海酒店。李天龍就喊過來古加加蔡茂寇之輝卞宜歌,幾個人,拉上丁曉燕,就要離開龍海酒店。

  李天龍看到孤身一人來到都城讀大學的丁曉燕,他心裡就充滿了愧疚之情,這一段時間,自己一直忙著自己的前途,不小心還當了兵,就沒有更多的時間,來照顧丁曉燕丁華健姐弟兩個,導致人家丁曉燕考上都城礦業大學了,都沒有和自己說一聲,想起來,是他這個當叔叔的嚴重失職,記起臨被槍決前丁寶海對自己的重託,李天龍一時難以平復激動的心情,正好他也在國防大學進修,而國防大學距離礦業大學很近,他正好有機會可以照顧一下這個丁曉燕,來彌補自己前些日子的不足。

  這出現的喜劇一幕,讓在座的人感到很難堪,尤其是谷建剛這邊的人,在都城飛揚跋扈,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幾時受過這等的他人漠然,對這個谷建剛大少爺,熟視無睹,在李天龍的眼裡就像一幅畫擺在那裡一樣。

  他娘的,谷建剛就跳起來了,他開始朗聲說道:我谷建剛,平生最恨的人,就是對我的漠然!熟視無睹!當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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