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賭神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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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 賭神之戰

  李天龍一行五個人還是到了龍海酒店吃飯,李天龍他們先到的,不大一會,卞宜歌就到了,卞宜歌進來房間就嚷嚷:哪一個是李天龍的女朋友,讓我看看!

  李天龍就想站出來做下介紹,苗鍾霞沒有等李天龍介紹,率先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卞宜歌的面前,伸出手,說道:我就是,我叫苗鍾霞,解放兵報的,你是卞宜歌?

  卞宜歌竟然不跟苗鍾霞握手,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苗鍾霞,說:「我和天龍的事,不是你的想的那樣!」就是你想的那樣,還到不了你吃醋的那個境界!」留著醋以後吃吧!」

  苗鍾霞沒有生氣,把手縮回來,說:「我想什麼樣了,我什麼樣都沒有想,這個李天龍是我的男朋友,今生誰也別想把他從我的身邊搶去。」

  卞宜歌「切」了一聲說:「誰稀罕!」

  蔡茂就過來拉卞宜歌坐下,說道:都是朋友,剛見面,不要這麼眼睛瞪的和烏雞眼似的,坐下來,喝杯酒,有什麼誤會,大家說開就是了。

  兩個女生坐下來,卞宜歌和苗鍾霞幾乎是同時張口:來一箱白酒!

  笑呵呵過來的服務生,以為是要一箱啤酒,沒有想到卞宜歌要的是一箱白酒,服務生看了一眼在座的人,吐了一下舌頭,乖乖的搬回來一箱五糧液。

  四個男人硬是勸不住兩個女人,卞宜歌和苗鍾霞各打開一瓶白酒,一定要一決勝負,比個高下,李天龍就去奪苗鍾霞的酒瓶子,苗鍾霞把頭一甩,說到:「你讓姓卞的說聲:姐!我服了。」

  我靠,這不是男孩子的作風嗎!

  李天龍就去奪卞宜歌的酒瓶子,卞宜歌也毫不示弱,她聲色俱厲的說:「你讓姓苗的說:「歌歌姐,還是你厲害!」

  古加加就在一旁偷笑,李天龍的臉都冒汗了,這個古加加還有心笑,寇之輝說:「我看這樣,咱們沒有必要一人一瓶酒,你們兩位女士把酒瓶子遞給李天龍,由李天龍負責倒酒,一人一杯的比賽,誰笑到最後,誰就是姐姐!」

  蔡茂說:「這個主意不錯,天龍給小霞倒酒,我給小歌倒酒。」

  卞宜歌大嚷:憑什麼讓天龍給她倒酒,我也要天龍給我倒酒。

  古加加說:「好,都讓天龍倒。」兩個女孩果然都是女中豪傑,一個人一兩的杯子,兩口就喝乾了一個。」一個人三兩白酒下肚,都已經變的面如桃花了。」

  都說男人喝酒容易腎泄,尿多,女人也是這樣,這個卞宜歌喝了沒有三兩酒,開始控制不住膀胱的膨脹,忍不住說:「我去一下衛生間,回來,我們再喝。」

  要說的女人的酒量就是不如男人,卞宜歌也就是三兩酒下肚,就是喝的快一點,走路就不穩了,把椅子給帶倒了,弄的動靜挺大,苗鍾霞就哈哈大笑起來。」卞宜歌拿手一指苗鍾霞說:「等我方便回來,我們在大戰三百回合。」這還不是決定勝負的時刻,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姐姐!」

  可是,李天龍他們在房間裡一等不來,二等不來,都等了十分鐘了,也不見卞宜歌回來,李天龍就感到事情有點蹊蹺,雖然說,女人方便比男人麻煩一點,生理的構造不同,比如三國時期的趙雲做過的一首詞:人老兩不才,迎風就落淚,尿泡濕一鞋,當年尿泡呲過路,如今尿泡濕棉褲;女人呢!當年尿泡呲呲響,如今尿泡順腚淌。可見,女人不管是小便還是大便,都需要衛生紙清理的,這個卞宜歌晚來一刻,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十分多鐘的時間,還不見她回來,就不是單單清理方便後遺症的問題了,極可能又遇到了麻煩,就卞宜歌這個脾氣,不喝酒的時候,比如人家喝了酒都瘋,自己喝了酒,就比如人家精神病院的病人了,惹出事來,家常便飯一樣簡單。

  李天龍想到這裡,就出了房間,想到衛生間門口看看,這個卞宜歌為什麼還不來。

  等路過酒店的大廳,李天龍就看到了卞宜歌,站在大廳里。

  不是卞宜歌一個人,而是一大圈人。

  場面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左,一部分在右,兩部分人分列左右,當中閃出一個大桌子,桌子兩邊分別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李天龍都認識,一個是龍海酒店的老闆,都城四少之一朱四,另一頭是部隊副決策人谷前征的孫子,也是都城四少之一的谷建剛,另外谷建剛還有一個身份,是元都置業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元都置業也是一家大型房產集團公司,主要業務是開發房地產,副業也有娛樂零售。

  而這個久久沒有回來的卞宜歌,此刻就站在龍海酒店的老闆朱四的身邊。瞪著虎眼,冷冰冰的看著谷建剛。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谷建剛的元都置業看上了龍海酒店所在的地皮,興建大的房地產項目,臨街門市樓的開發,龍海酒店旁邊的一些地皮都搞定了,就這個龍海酒店還沒有搞定,朱四無論元都置業出多麼高的價錢,就是不賣。如果換上旁人,谷建剛一個電話,就能搞定,動用公檢法力量擺平他,如果動用公檢法力量還擺不平,就動用江湖資源,用黑社會手段擺平他,可是,恰巧的是,這個朱四不是一般人,也是都城四少之一,黑白兩道呼風喚雨,其聲望和威信及能量均與這個谷建剛不相上下,所以,谷建剛只有親自出馬,約朱四進行一次隆重的談判,這也是為什麼今天晚上,龍海酒店不接待閒雜人員的原因,因為有大事可談。

  卞宜歌見了谷建剛,新愁九恨一下子湧上心頭,她當然就站在了朱四的身後,關心這一場角逐的勝負結果,此時,卞宜歌已經對谷建剛徹底的失去了愛,並且把愛慢慢的在轉化成恨,愛之切則恨之切。

  朱四說:「要買我的龍海酒店也可以,價錢不能少於兩個億。」

  谷建剛冷冷的說:「就你這龍海酒店,占地不足一畝,就開價兩個億,是不是太多了點。」

  朱四說:「不多,我這是都城,又是五環以內,這個價格是公平的。」你不願意要,說實話,我還不願意賣呢!」

  雙方的身後都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漢子,一個個腰間鼓鼓的,不是胸肌,就是刀子,沒有一個是趕集賣菜的,那眼裡里露出的都是殺機。

  谷建剛換了一個話題:我聽說朱四爺喜歡賭,我們賭一把如何?

  朱四的眼睛裡立馬射出異彩,他是喜歡賭,而且認賭服輸,賭德很好,朱四說:「江湖上的朋友更多的喜歡稱我為賭四爺!」

  谷建剛不服氣的口吻說:「巧了,我也喜歡賭,我們就賭一把。你朱四輸了,就說一個公平合理的價錢,我谷建剛輸了,就退出這塊地皮的角逐,讓給你們朱家王朝集團,怎麼樣?敢賭嗎?」

  朱四說道:誰不敢賭,誰是孫子。

  這個時候,瘋瘋癲癲的卞宜歌從朱四身後蹦出來,指著谷建剛的鼻子說:「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你姓谷的如果輸了,跪在地上,喊我一聲姑奶奶,我錯了。」

  谷建剛眉頭一皺,這個該死的卞宜歌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站到了朱四的陣營那邊,他對卞宜歌也是由愛生恨,煩的不得了,其實,有愛到恨的距離很短,幾乎是一紙之隔,有愛不成,反目成仇,而由陌生到相愛的距離卻往往很長,有的時候,我們普通人更多的是擦肩而過。

  谷建剛就對朱四說:「這個瘋女孩怎麼在你的酒店裡?不是說好了,外人一律不准進來嗎?」

  最高領導人說過一句人際關係當中很經典的話,適合於人際交往,也適合於官場爭鬥,叫: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都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都要反對。朱四一看,谷建剛和卞宜歌是對立面,而卞宜歌的背景也是樹大根深,雖說趕不上部隊副決策人的身份,但堂堂的公安部長,也是大權在握,也能和姓谷的抗衡一氣。當下朱四就說到:這位姑娘不是外人,是我朱四的朋友。我朋友開出的這個附加條件,你答應嗎?

  谷建剛說:「這個人和這個附加條件,都與我們之間的工作無關,這個不能算作是賭博的賭注。」

  卞宜歌一把拉起朱四,說道:既然他們不想賭,我們還不和他們賭呢,我們不賭了,酒店也不賣了。

  谷建剛的臉色很難看,真是冤家路窄,他這一段時間,最不願意見的人,就是卞宜歌,可是陰差陽錯,還是在這兒見到了卞宜歌,而這個卞宜歌,也像是變了脾氣,不再是對他一往情深,幾夜之間,已經把他在心裡劃成了仇家,女人心大海針,變化萬端,難以捉摸。當然,卞宜歌遇見了李天龍,這段時間過的不空虛,也有助於卞宜歌對谷建剛的由愛生恨。如果是一直傻傻的呆在屋裡,滿腦子的往事紛飛,情況就可能不同,還是會對谷建剛情深難忘。逛街交友,有助於從失戀里走出來,這是姑娘們通用的法則。谷建剛從元都置業的利益考慮,他必須要拿下這龍海酒店的地皮,既然這個朱四答應可以賭博決定勝負,無論如何,谷建剛都不能放棄這次機會,和這個朱四賭一把,就咬牙答應了卞宜歌的附件賭注。

  每一個上戰場的人,都不希望自己會死。

  就是九死一生,也盼望自己是那一個生的。

  去賭博的路上,沒有一個人想到自己會輸,都是想到自己會贏,買彩票的那一刻,都希望自己能中一等獎。

  谷建剛也一樣,他認為,憑他谷建剛的出身名望,家世顯赫,命運高貴,賭神一定會想命運之神一樣眷戀他。

  谷建剛說:「我們說賭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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