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古黑瞳草率沒命
左揭還沒從剛剛黎吟和沈清濯驚恐的神色中緩過來。
他們的死狀，身體突然腫脹，隨後融化，這些都是魘藤宗的毒殺手段，還有魘昧術，明明這些對魘藤宗所有弟子都無效，為什麼魘藤宗老祖毫無還手之力？
殺人殺得這麼利落，還是那個捕獲只野兔都要朝著師尊撒嬌的小師弟嗎？好像本來也不是……
一直到他們徹底離開，左揭都沒再說什麼，就只是靜靜地看著，而空地上黎吟和沈清濯又回來了，身邊的師尊和小師弟也重新回到了位置，好似什麼都沒有變，自己只是做了場夢。
但當左揭再仔細看過去的時候，首先就發現小師弟眼神中的愧疚和壓抑都變成漠然，甚至少了幾分靈動，只是麻木地看著周圍發生的一切，好似什麼場景都不能牽動他的任何情緒。
「小師弟？」左揭試探性地叫一聲。
小師弟執禮回復，「左師兄」
這般疏離，不管是哪個時期的小師弟，都不該是這樣的，左揭確定了這個世界的荒唐。
等大戲演完，他迅速回到自己的洞府，立刻進入空間石。
「果然！」
裡面留有一個線索，小師弟讓他去尋找魘藤宗山下的張師爺，上面信息詳盡，記錄了張師爺的樣貌性情，而且還特意強調，見到人的第一面要讓他自己取名。
很奇怪的做法，但左揭看到空間石內琳琅滿目的奇珍異寶，每一件上面都標註了改頭換面之前的用處和樣貌，這般小心翼翼……
左揭之前以為師尊和小師弟是一體的，現如今才發現他們二人似乎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師尊不想讓小師弟知曉世界的真相，小師弟也表面裝作不知，背地裡卻做了這許多，還把這些後續全都託付給自己。
「小師弟，後會有期……」
惡魂開啟的黑通道，沒有葉芯跟鶴褚凜的手段，言逐來到傳說中的法外之地，到處充斥著死氣，任何帶有靈息的東西，在拿出來的瞬間就會被抽個乾淨，變成普通物件。
「山清水秀」言逐看了眼周圍的景色，給出了個普通人眼裡的評價。
若是普通人掉入這裡，定然不會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恐怖，更不會覺得這裡會是個無法管制的法外之地。
出了世界，言逐的靈心內多了一根藤，似乎還有源源不斷的靈息在往外冒，時刻滋養著靈心和靈體，以及四肢百骸。
鶴褚凜看著言逐壓都壓不住的嘴角，同樣笑道：「現在你也可以盡情用純靈息戰鬥了。」
「這是我的東西？」言逐雖然是在詢問，但他的感應告訴自己，這曾是自己擁有過的東西。
鶴褚凜點頭，看起來似乎比言逐更加高興，「不用怕了，你現在很強大。」
能讓鶴褚凜都說出的強大，自己得是有多強？！雖然用不著怎麼說也能感覺出來，言逐故作傲嬌的淡定點頭，好似沒什麼了不起。
「走吧」
兩人剛想動身，鶴褚凜突然拉住言逐不動了。
「你信他被逐出古家了嗎？」鶴褚凜站在荒郊野嶺，似乎一點不害怕周圍若有似無的窺探，甚至大談秘事。
言逐皺眉停頓，立即明白鶴褚凜說的是古黑瞳，但也有些詫異他的打算。
「黑白兼收嘛！」
一句調侃道盡兩人的默契，相視一笑。
「你選的這條道去北部，別有意趣。」言逐不怕死地給出一句挑釁，亦是默契後的配合。
鶴褚凜後一步，給言逐留出足夠的空間，只說：「斬草除根。」
在言逐的印象里，自己還沒跟古家人正式交過手，現在直面古黑瞳，多少有些忐忑。
一群沒有面相的人形怪物蹭蹭蹭地包圍了兩人。
鶴褚凜卻消失在包圍圈內，坐樹上觀戰。
怪物們慌亂一陣，古黑瞳示意手下不用管，先解決一個，而且只要言逐在，鶴褚凜就不會跑。
得了指令，他們專注於圈內的言逐。
古黑瞳用臉上唯一的一隻黑洞般的眼睛盯上言逐，卻見對方絲毫不受影響，怔愣一瞬後，裂開半個腦袋的大嘴昭示著他的興趣。
言逐一個鱗片飛切過去，古黑瞳半個腦袋就落地了。
只剩半顆頭的古黑瞳，不慌不忙地操控著落地的半顆頭安放回原處，眨眼間就修復好了。
「聽說你是變異靈體？模樣不錯，能賣個好價錢！」古黑瞳鋸齒般的大嘴一張一合，言語間已經將言逐看成貨物在估價。
言逐也不氣惱，反而頗有興致地談起價錢來，「那你說說值個什麼價？」
古黑瞳也沒想到言逐這麼有恃無恐，不過這裡是自己的地盤，還能讓鶴褚凜一次又一次逃了？
「一顆契約珠，怎麼樣？」噁心人的話張口就來。
言逐卻大笑道：「就這麼說定了！」
終於感覺出言逐態度的怪異，可這時候的警惕已經無濟於事。
魘鱗藤已經深入怪物們體內，靠死氣存活的一眾怪物被濃濃的生息包圍，魘鱗藤還在吸食他們的死氣用靈息抵消轉換。
魘鱗藤提供可以讓死氣消耗，卻讓他們無法轉化的靈息，鶴褚凜也用這些靈息拋出空間禁錮，只是後續得由言逐供能。
這時候，手下已經乾癟得只剩下一張皮，眨眼間連皮都被那詭異的藤條用鱗片切割吞食，每一個鱗片下都能幻出一張嘴。
「不可能！不可能！」古黑瞳看著四周的空間禁錮，空間術早就對他不管用了，為什麼現在走不出去！為什麼？！
言逐操控古黑瞳體內的種子吸食營養生長，藤條越長越大，從古黑瞳的眼睛裡鑽出來，一顆黑曜石般的圓珠子掉落在地。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古黑瞳還沒走到言逐的面前，四肢就被操控無法移動，周圍的死氣還借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乾枯皸裂，保命的黑瞳像塊沒用的破石頭一樣躺在地上。
「你是……」沒來得及問言逐是個什麼東西，古黑瞳就已經魂歸天外。
鶴褚凜很是興奮，甚至有些顫抖，「小逐，你果然就是這麼特別！」
他們的死狀，身體突然腫脹，隨後融化，這些都是魘藤宗的毒殺手段，還有魘昧術，明明這些對魘藤宗所有弟子都無效，為什麼魘藤宗老祖毫無還手之力？
殺人殺得這麼利落，還是那個捕獲只野兔都要朝著師尊撒嬌的小師弟嗎？好像本來也不是……
一直到他們徹底離開，左揭都沒再說什麼，就只是靜靜地看著，而空地上黎吟和沈清濯又回來了，身邊的師尊和小師弟也重新回到了位置，好似什麼都沒有變，自己只是做了場夢。
但當左揭再仔細看過去的時候，首先就發現小師弟眼神中的愧疚和壓抑都變成漠然，甚至少了幾分靈動，只是麻木地看著周圍發生的一切，好似什麼場景都不能牽動他的任何情緒。
「小師弟？」左揭試探性地叫一聲。
小師弟執禮回復，「左師兄」
這般疏離，不管是哪個時期的小師弟，都不該是這樣的，左揭確定了這個世界的荒唐。
等大戲演完，他迅速回到自己的洞府，立刻進入空間石。
「果然！」
裡面留有一個線索，小師弟讓他去尋找魘藤宗山下的張師爺，上面信息詳盡，記錄了張師爺的樣貌性情，而且還特意強調，見到人的第一面要讓他自己取名。
很奇怪的做法，但左揭看到空間石內琳琅滿目的奇珍異寶，每一件上面都標註了改頭換面之前的用處和樣貌，這般小心翼翼……
左揭之前以為師尊和小師弟是一體的，現如今才發現他們二人似乎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師尊不想讓小師弟知曉世界的真相，小師弟也表面裝作不知，背地裡卻做了這許多，還把這些後續全都託付給自己。
「小師弟，後會有期……」
惡魂開啟的黑通道，沒有葉芯跟鶴褚凜的手段，言逐來到傳說中的法外之地，到處充斥著死氣，任何帶有靈息的東西，在拿出來的瞬間就會被抽個乾淨，變成普通物件。
「山清水秀」言逐看了眼周圍的景色，給出了個普通人眼裡的評價。
若是普通人掉入這裡，定然不會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恐怖，更不會覺得這裡會是個無法管制的法外之地。
出了世界，言逐的靈心內多了一根藤，似乎還有源源不斷的靈息在往外冒，時刻滋養著靈心和靈體，以及四肢百骸。
鶴褚凜看著言逐壓都壓不住的嘴角，同樣笑道：「現在你也可以盡情用純靈息戰鬥了。」
「這是我的東西？」言逐雖然是在詢問，但他的感應告訴自己，這曾是自己擁有過的東西。
鶴褚凜點頭，看起來似乎比言逐更加高興，「不用怕了，你現在很強大。」
能讓鶴褚凜都說出的強大，自己得是有多強？！雖然用不著怎麼說也能感覺出來，言逐故作傲嬌的淡定點頭，好似沒什麼了不起。
「走吧」
兩人剛想動身，鶴褚凜突然拉住言逐不動了。
「你信他被逐出古家了嗎？」鶴褚凜站在荒郊野嶺，似乎一點不害怕周圍若有似無的窺探，甚至大談秘事。
言逐皺眉停頓，立即明白鶴褚凜說的是古黑瞳，但也有些詫異他的打算。
「黑白兼收嘛！」
一句調侃道盡兩人的默契，相視一笑。
「你選的這條道去北部，別有意趣。」言逐不怕死地給出一句挑釁，亦是默契後的配合。
鶴褚凜後一步，給言逐留出足夠的空間，只說：「斬草除根。」
在言逐的印象里，自己還沒跟古家人正式交過手，現在直面古黑瞳，多少有些忐忑。
一群沒有面相的人形怪物蹭蹭蹭地包圍了兩人。
鶴褚凜卻消失在包圍圈內，坐樹上觀戰。
怪物們慌亂一陣，古黑瞳示意手下不用管，先解決一個，而且只要言逐在，鶴褚凜就不會跑。
得了指令，他們專注於圈內的言逐。
古黑瞳用臉上唯一的一隻黑洞般的眼睛盯上言逐，卻見對方絲毫不受影響，怔愣一瞬後，裂開半個腦袋的大嘴昭示著他的興趣。
言逐一個鱗片飛切過去，古黑瞳半個腦袋就落地了。
只剩半顆頭的古黑瞳，不慌不忙地操控著落地的半顆頭安放回原處，眨眼間就修復好了。
「聽說你是變異靈體？模樣不錯，能賣個好價錢！」古黑瞳鋸齒般的大嘴一張一合，言語間已經將言逐看成貨物在估價。
言逐也不氣惱，反而頗有興致地談起價錢來，「那你說說值個什麼價？」
古黑瞳也沒想到言逐這麼有恃無恐，不過這裡是自己的地盤，還能讓鶴褚凜一次又一次逃了？
「一顆契約珠，怎麼樣？」噁心人的話張口就來。
言逐卻大笑道：「就這麼說定了！」
終於感覺出言逐態度的怪異，可這時候的警惕已經無濟於事。
魘鱗藤已經深入怪物們體內，靠死氣存活的一眾怪物被濃濃的生息包圍，魘鱗藤還在吸食他們的死氣用靈息抵消轉換。
魘鱗藤提供可以讓死氣消耗，卻讓他們無法轉化的靈息，鶴褚凜也用這些靈息拋出空間禁錮，只是後續得由言逐供能。
這時候，手下已經乾癟得只剩下一張皮，眨眼間連皮都被那詭異的藤條用鱗片切割吞食，每一個鱗片下都能幻出一張嘴。
「不可能！不可能！」古黑瞳看著四周的空間禁錮，空間術早就對他不管用了，為什麼現在走不出去！為什麼？！
言逐操控古黑瞳體內的種子吸食營養生長，藤條越長越大，從古黑瞳的眼睛裡鑽出來，一顆黑曜石般的圓珠子掉落在地。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古黑瞳還沒走到言逐的面前，四肢就被操控無法移動，周圍的死氣還借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乾枯皸裂，保命的黑瞳像塊沒用的破石頭一樣躺在地上。
「你是……」沒來得及問言逐是個什麼東西，古黑瞳就已經魂歸天外。
鶴褚凜很是興奮，甚至有些顫抖，「小逐，你果然就是這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