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急功近利的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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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婓白不顧一身的傷,攔住祝魘的去路。

  「兄台,送佛送到西,請你……請你留下照顧一二,在下會好好報答兄台大恩。」

  祝魘看著蕭婓白像個姑娘似的臉紅扭捏,甚感怪異,更加堅定了想離開的心。

  「你走不掉,除非你能跟他走完虐戀劇情。」系統終於出聲了,但這話還不如不說。

  祝魘以為自己聽錯了,虐什麼?!

  「我們是兩個大男人!」祝魘盯著蕭婓白驚慌後退,腦中的開關被打開後,一道模糊的身影在他腦中浮現。

  系統卻不以為意,「你們就是兩頭牛,劇情規定了你們得虐戀,那就必須虐戀!」

  原本祝魘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排斥感,現如今的嫌惡瞬間到達頂峰。

  「劇情?你之前說他是什麼救世英雄?我是個不起眼的路人,救世英雄要攜手一生的人怎麼也不會是一個路人吧!」祝魘冷靜質疑,他的腦子越來越清醒。

  系統有些心虛,但總是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反抗不了,只需要按照規定好的任務去做就是了。」

  「規定好的?誰規定的?」祝魘冷笑一聲。

  系統還沒說話,蕭婓白髮現自己救命恩人仿佛瞬間就對自己充滿了敵意,他還有些發懵,「兄台,你要是還覺得不解氣,可以再打我一下。」

  「啊!!!你是男主,大猛攻!怎麼能說這麼OOC的話呢?!!不要啊!」系統快崩潰了。

  祝魘就算是傻子也大概猜到了一些關竅,「系統,你說什麼虐戀,誰虐誰?」

  「當然是他虐你啊!你一個莊稼漢,一沒身家二沒本事的,就一副小白臉的相,不虐你,虐誰?」系統沒好氣地把所有憤怒都噴向祝魘。

  祝魘確定自己怎麼也走不出這件屋子之後,他咧嘴一笑,坐到床邊,「好啊!你自己抹了脖子,把我救你的這條命還了,咱們不就兩不相欠了嗎?」

  「兄……台?」蕭婓白驚悚後退,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該這麼對自己的。

  祝魘的行為徹底引起了系統的不滿,這次不只是腦袋疼,全身都像是筋斷骨折一般,尤其是腕骨處疼得更厲害,這是系統對蕭婓白受傷的懲罰。

  「蕭婓白不能受一點傷,他疼一分,你就要疼十分,自己掂量著做事吧!」

  祝魘疼得在地上打滾,蕭婓白卻鬆了口氣,因為剛剛腦子裡的世外高人指點過他了。

  蕭婓白已經不藥而愈,全身完好如初,不過他的傷全換到了祝魘身上。

  「兄台,你這傷……,」蕭婓白也很驚訝祝魘會替他承受傷害,自己還沒修習過這類法術,那就只能是那個不見首尾的高人,「是我之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祝魘疼得沒精力理會系統跟蕭婓白的一唱一和,他可以被利誘,但絕不接受威逼!

  既然這所謂的劇情這麼重要,那自己這條命也應該是重要的,祝魘不管不顧地以頭搶地,撞得的是鮮血直流。

  系統沒辦法只能限制了祝魘的行為,「不聽話的下場,你受不住的,不如乖乖照做,以後有吃有喝無憂愁,跟你之前每天臉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啊!」

  

  祝魘咬牙爭論,「你所說的報酬就是讓我傍上這個男人?這不是什麼狗屁規定的任務嗎?所以你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報酬!你從一直在威逼利誘地戲耍我!不把人當人,卻要人來替你完成什麼劇情,你覺得可能嗎?」

  蕭婓白一看這是暴露了,也不裝了,加入勸說的隊列。

  「祝魘,跟了我,你的好日子就來了,別折騰自己,長得這麼好看,折騰壞了我會心疼的。」

  輕浮放浪,自私虛偽才是蕭婓白,他祝魘真要跟一個男人好,也絕不會是這樣的貨色!

  「你們勸我勸成這樣,無非是要自願,我就不如你們的意,弄死我啊!」祝魘笑得滿口的血,他此刻比那兩個更像地獄的羅剎。

  系統沒法,便提出建議,「男人嘛!聽說多親近親近,情意就來了。」

  聽到這話,蕭婓白反倒不同意了,「不妥,那我成什麼人了?心意相通,水到渠成的事,我要是強要了他,以後他怕是不能心甘情願地跟我,麻煩只會多,不會少。」

  「我知道品性高潔,不願意做這齷齪事,可你得想想這個世界還需要你的拯救,沒這劇情進行下去,就光說東福鎮的全鎮人你都救不了,你的修為止步不前,全世界陷入災難,就因為你現在的一個錯誤決定!」


  系統勸的是苦口婆心,跟剛剛勸祝魘完全是兩個態度。

  蕭婓白還在猶豫,系統卻率先一步把一顆藥丸塞進了祝魘的嘴裡,藥丸入口即化。

  祝魘頃刻間變得神志不清,全身燥熱,他腦子裡的那個身影越來越清晰。

  「鶴……鶴……褚……」

  聽到斷斷續續幾個字,蕭婓白有些疑惑,「他說了什麼?」

  「不重要!一個小白臉罷了,你管那麼多?!睡了他!再關個十年八年的,再不喜歡你,他也得喜歡你!」

  系統急切地就想完成任務,他不會思考任務合理不合理,對人魂又會造成什麼傷害,原本就是自家的財產,遲早要被殺了吃肉的食物罷了。

  蕭婓白慢慢靠近,腿剛碰到床邊又過不去心裡那關,退了回去,「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救世要靠放浪情慾去救!」

  說完這句,系統卻不再和顏悅色,冷聲道:「蕭婓白,你的本性應該是放浪形骸,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剛剛看祝魘還起了反應!」

  蕭婓白被說得冷汗直流,他直覺自己不能再順著剛剛的話說下去,「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說。」

  是啊,他剛剛還想勸說祝魘的,現在怎麼就是下不去手呢?

  祝魘躺在床上,衣襟敞開,汗珠順著額角,脖頸流下,胸膛起伏越來越大,他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這畫面看得蕭婓白體內竄起一股股熱流,他被那雙無處安放的長腿,被可以單手圈住的細腰,被淚眼如月的雙眸,勾得頭腦發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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