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六道神的請求
六扇門麾下的星韻閣最近也不是很太平。
自從邀月和天殘前去綁架林嫣然和周淑慧失敗，天殘身死，邀月被生擒之後，整個星韻閣內的眾人皆惶惶不可度日。
因為這邀月不僅是星韻閣第一天才，更是星韻閣閣主邀震最疼愛的女兒。
當初六道神約戰沈東的時候，本想要帶上邀震的，但奈何邀震正在閉關，所以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將邀月給帶上。
原本他以為邀月加上七殺殿的殿主和自己，能夠很輕鬆地將沈東給打敗。
可是他沒想到，沈東的強大已經遠超他的想像，這一戰竟然令自己受傷。
在受傷之後，他擔心邀震會在出關之後，趁機反叛自己，這才急不可耐地命令邀月和天殘前去綁架林嫣然母女倆。
在他看來，這乃是一箭雙鵰之計。
如果邀月能夠成功綁架林嫣然，那再好不過。
如果邀月失敗，一旦身死，那邀震肯定會第一時間將怒火撒到沈東和五十八局的身上，短時間內絕對不會生出反叛之心。
要知道這星韻閣雖然是六扇門一手培養起來的勢力，可是身為閣主的邀震早就察覺六扇門門主翁元忠的不對勁兒，甚至還看出翁元忠已經被奪舍。
這讓六道神感受到了危機，所以才會使出如此陰毒的手段，擴大邀震與沈東以及六扇門之間的仇恨，從而讓邀震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己這邊。
如今外界傳出，邀月已經被五十八局的人斬殺，這自然也正中六道神的下懷。
可是距離邀月被六扇門殺害已經過去近一個月的時間，身為星韻閣閣主的邀震卻始終沒有動靜，這讓外界的人十分疑惑。
雖說這五十八局和六扇門都是炎國的頂尖官方勢力，但最近幾年，兩家的矛盾日益劇增，頗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不過誰也沒有率先出手徹底撕破臉，因為雙方都承擔不起製造摩擦和仇恨的罪名。
但如今六扇門門主翁元忠被六道神奪舍的事情已經被李安知曉，並上報給了高層。
但有些高層並不相信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不過也有幾名高層對此保持將信將疑的態度，並且還派出親信有所動作。
要知道在幾年前，六扇門和五十八局雖然政見不和，但雙方都是為了炎國盡心竭力，從來不會搞私人恩怨和內訌。
可最近幾年，六扇門的門主翁元忠做出了太多反常的決策，這難免會讓有心之士有所察覺。
此時，星韻閣的一個房間內正站著一名虎背熊腰，器宇不凡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大概五十歲左右，眉心劍目，眉宇之間更是有一種無法描述的霸氣。
此人便是邀月的父親邀震，同時也是星韻閣的閣主。
他正雙手背負在身後，站在窗台前望著那風和日麗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是三天前出關的，原本星韻閣的人還以為他會率領星韻閣的人前去五十八局討要一個說法，為邀月報仇，可是整整三天過去了，他在面對眾多屬下的求戰請求時，卻選擇不見所有人，將自己給關在房間之中。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時，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然後兩個人飛了進來摔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兩人並沒有爬起來奮起反抗，而是對著闖進來的那名年過六十，但卻依舊精神抖擻的男人勸道：「地缺長老，你冷靜一點兒，擅闖閣主的房間，那可是死罪，難道你是想要造反不成？」
闖進來的地缺長老壓根就不管二人的勸阻，大步流星地跨了進來。
當他看見邀震之後，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閣主，您已經出關三日，為何不去五十八局討要一個說法，難道邀月小姐和我哥哥天殘就白死了嗎？我不服。如果您畏懼五十八局，打算忍氣吞聲，那好，今日你就殺了我，省得我給您惹出什麼亂子來。」
值得一提的是，前不久跟隨邀月一同前去意圖綁架林嫣然母女倆的天殘，正是眼前這位地缺長老的哥哥。
當日天殘被狄莫打敗後，為了不讓狄莫抓住把柄，天殘當場自殺。
身為天殘弟弟的地缺，自然是想要為自己的哥哥報仇。
這些天，如果不是星韻閣的人攔著他，他早就已經殺向五十八局了。
此時，面對地缺的強行闖入，邀震並沒有發怒，而是轉身揮了揮手，示意剛剛被天殘打進來的兩人出去。
在兩人離開之後，邀震這才走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地缺給攙扶起來，語重心長道：「地缺長老，難道你以為我出關後的三日只是憋在房間裡面嗎？」
「閣主，您這是...」
地缺滿臉疑惑地詢問道。
邀震長長地嘆息一口氣後，道：「據我所知，你哥哥天殘的死跟五十八局並沒有關係。」
「不可能，我們的人...」
的缺的話還沒說完，邀震便打斷道：「根據我的調查，你哥哥天殘是被狄莫所害。」
「狄莫？那個散修之人？難道他已經投靠五十八局了嗎？」
的缺滿臉愕然道。
「如今你哥和我女兒邀月的事情已經成為定局，無法改變，我們只能竭盡全力讓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邀震的話剛剛說完，宛如一團黑霧般的男子從窗口處飄然進入房間內。
當地缺長老看見此人後，心中猛然一驚，因為他知道這乃是邀震手底下最為神秘的小隊成員，代號影魔。
影魔小隊是專門為收集機密情報而誕生的，這個小隊只接受邀震的命令，就連身為長老的的缺對這個小隊的信息也所知甚少。
「說吧，地缺長老或許對你們調查到的情報很感興趣。」
邀震對著影魔道。
影魔道：「閣主，根據我們所知，狄莫無論走到哪兒，都會帶上他那個由於練功導致走火入魔的孫女鍾淑婷。可是那天他在出面營救林嫣然和周淑慧的時候，並未將鍾淑婷帶在身邊。」
邀震眉頭微皺，淡淡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嗎？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情況緊急，再加上...」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影魔便接著道：「並不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以前無論面對多麼危險的情況，狄莫都會將他的孫女帶上。而且最近兩天，我們發現這狄莫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林嫣然的安全，同時也未見鍾淑婷的身影。」
他頓了下，接著道：「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很有可能已經找到醫治他孫女走火入魔的辦法。根據我們的推測，這醫治的辦法很有可能跟沈東有關係，否者的話，狄莫是絕對不可能屈身去給林嫣然當保鏢的。」
「這沈東還真是好運，連我們星韻閣都無法收買的人，居然被他給招攬了。上次七殺殿的事情已經讓狄莫的哥哥狄榮對我們星韻閣懷恨在心，如今又加上一個狄莫，現在我們的局勢非常不容樂觀。」
邀震頗為氣憤道。
他口中的狄榮正是沈東前往七殺殿時遇見的那名邋遢老者，而這名邋遢老者正是七殺殿大長老的結拜兄弟。
上一次如果不是沈東和狄榮及時趕到，曾經奪舍七殺殿殿主的六道介會再次奪舍七殺殿的大長老。
此時的地缺依舊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復仇，根本不管眼下的局勢如何，依舊滿臉憤慨的對邀震問道：「閣主，難道就因為區區一個狄莫，你就不敢去報仇了嗎？那好，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傢伙。」
「地缺長老，你...」
邀震見地缺竟然如此衝動，剛想要衝上前去阻止之時，一名下人急急忙忙地衝到門口：「閣主，信使剛剛傳信，說門主想要見你。」
「他要見我？」
邀震眉頭一皺，心中湧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那名下人再度道：「那名信使還說，如果地缺長老在場的話，讓他隨您一同前去。」
剛剛還十分衝動的地缺，此刻更加衝動了，立即衝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名下人：「是不是門主打算去找五十八局了？」
下人急忙道：「這個...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邀震急忙上前拍了拍地缺長老的肩膀，道：「門主在這個時候找我們，肯定是有大事商議，走吧，隨我一同前去。」
自從地缺得知天殘的死訊之後，每日做夢都想要為天殘報仇。
如今六扇門門主主動找他，這似乎是讓他看見了復仇的希望，所以在聽見邀震的話後，他立即點頭同意了下來。
隨即，二人便乘坐汽車來到六扇門的總部。
其實從外面看六扇門，真的是平平無奇，大門並不氣派，保安亭內只有兩名警衛，反而跟那些低端的小區大門差不多。
不過也只有真正的掌權者才知道這裡面究竟蘊含了多大的能量。
邀震和地缺在進入六扇門之後，很快便被人帶到一棟辦公樓裡面。
當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後，隱匿許久的六扇門門主翁元忠出現在邀震二人面前。
不過現在也就只有極少的人才知道，這翁元忠其實早就已經被六道神給奪舍了。
而這邀震就是知情人中的一個。
所以此刻當邀震在看見翁元忠後，並沒有表現出以前的那種尊敬和崇拜，只是雙手抱拳淺淺地行了一禮，算是打過招呼了。
反倒是不知情的地缺在走進辦公室後，直接噗通一下便跪在地上，苦苦懇求道：「門主，求您...求您一定要為我大哥報仇...」
這六道神在跟邀震心照不宣的互視一眼後，這才急忙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地缺給攙扶起來，言語間帶著幾分客套式的斥責：「地缺長老，你這是做什麼？」
「門主，求您一定要為我哥哥報仇，他...他是死於五十八局的毒手。」
地缺長老在外面那可是呼風喚雨的存在，可是如今卻哭得像一個孩子般。
六道神滿臉惋惜地拍了拍地缺長老的肩膀，道：「不，你哥其實是死於狄莫之手，如果不是狄莫突然出現，你哥和邀月也不可能會失敗，眼下狄莫才是我們真正的死敵。」
此時，邀震滿腹疑惑。
因為在他看來，雖說狄莫和狄榮兩兄弟讓他很是頭疼，但也不至於讓六道神當成頭號大敵。
所以他十分好奇，六道神為何會將注意力放到狄榮和狄莫的身上。
難道這二人身上有什麼秘密值得六道神去注意的嗎？
六道神在安慰過地缺長老之後，這才扭頭看向邀震：「邀震閣主，我想狄榮的孫女鍾淑婷的事情，你應該是有所耳聞對吧？此人可是百年不遇的修煉奇才，只是因為小時候心境不夠，根基不穩，這才導致走火入魔。如今我得知，這鐘淑婷已經獲得一本神奇的功法，一旦她將此功法研究透徹之後，勢必會清醒。」
聽見這話，邀震心中嘀咕著，難道六道神的目標是鍾淑婷修煉的那本功法嗎？
邀震在頓了一下後，接著道：「根據我的調查，鍾淑婷修煉的這本功法名字叫做九轉周天功。」
「九轉周天功？」
邀震喃喃嘀咕著，似乎是在自己的記憶中搜索。
可是在苦思良久之後，卻始終記不起來這武林之中還有此等功法。
六道神似乎已經看出邀震心中的疑惑，急忙開口解釋道：「其實這部功法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是沈東從另一個世界搶回來的。」
「另一個世界？」
邀震滿臉震驚，同時心中也已經泛起驚濤駭浪。
六道神點頭道：「對，在得知此事之後，我便讓人前去探查過，如今已經有些眉目了。不知邀震閣主能否陪同我前去走上一遭，如果能夠打開那個世界的大門，你所想要的一切，我統統都給你，我絕不還價。」
邀震微微眯著眼睛，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畢竟他知道眼前的翁元忠早已不是原本的翁元忠了，但究竟是誰奪舍了翁元忠的身體，他還不得而知。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很警惕，可是既然你早就已經決定跟我合作，那我真心希望你能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六道神見邀震有所遲疑，急忙吹著耳邊風。
站在一旁的地缺長老卻是一臉的疑惑，因為在他看來，這六扇門和星韻閣一向都是上下級的關係，身為六扇門門主的翁元忠可是有權利命令邀震做任何事情。
可是現在這翁元忠的語氣為何會變成請求了？
並且二人的對話也讓他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自從邀月和天殘前去綁架林嫣然和周淑慧失敗，天殘身死，邀月被生擒之後，整個星韻閣內的眾人皆惶惶不可度日。
因為這邀月不僅是星韻閣第一天才，更是星韻閣閣主邀震最疼愛的女兒。
當初六道神約戰沈東的時候，本想要帶上邀震的，但奈何邀震正在閉關，所以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將邀月給帶上。
原本他以為邀月加上七殺殿的殿主和自己，能夠很輕鬆地將沈東給打敗。
可是他沒想到，沈東的強大已經遠超他的想像，這一戰竟然令自己受傷。
在受傷之後，他擔心邀震會在出關之後，趁機反叛自己，這才急不可耐地命令邀月和天殘前去綁架林嫣然母女倆。
在他看來，這乃是一箭雙鵰之計。
如果邀月能夠成功綁架林嫣然，那再好不過。
如果邀月失敗，一旦身死，那邀震肯定會第一時間將怒火撒到沈東和五十八局的身上，短時間內絕對不會生出反叛之心。
要知道這星韻閣雖然是六扇門一手培養起來的勢力，可是身為閣主的邀震早就察覺六扇門門主翁元忠的不對勁兒，甚至還看出翁元忠已經被奪舍。
這讓六道神感受到了危機，所以才會使出如此陰毒的手段，擴大邀震與沈東以及六扇門之間的仇恨，從而讓邀震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己這邊。
如今外界傳出，邀月已經被五十八局的人斬殺，這自然也正中六道神的下懷。
可是距離邀月被六扇門殺害已經過去近一個月的時間，身為星韻閣閣主的邀震卻始終沒有動靜，這讓外界的人十分疑惑。
雖說這五十八局和六扇門都是炎國的頂尖官方勢力，但最近幾年，兩家的矛盾日益劇增，頗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不過誰也沒有率先出手徹底撕破臉，因為雙方都承擔不起製造摩擦和仇恨的罪名。
但如今六扇門門主翁元忠被六道神奪舍的事情已經被李安知曉，並上報給了高層。
但有些高層並不相信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不過也有幾名高層對此保持將信將疑的態度，並且還派出親信有所動作。
要知道在幾年前，六扇門和五十八局雖然政見不和，但雙方都是為了炎國盡心竭力，從來不會搞私人恩怨和內訌。
可最近幾年，六扇門的門主翁元忠做出了太多反常的決策，這難免會讓有心之士有所察覺。
此時，星韻閣的一個房間內正站著一名虎背熊腰，器宇不凡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大概五十歲左右，眉心劍目，眉宇之間更是有一種無法描述的霸氣。
此人便是邀月的父親邀震，同時也是星韻閣的閣主。
他正雙手背負在身後，站在窗台前望著那風和日麗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是三天前出關的，原本星韻閣的人還以為他會率領星韻閣的人前去五十八局討要一個說法，為邀月報仇，可是整整三天過去了，他在面對眾多屬下的求戰請求時，卻選擇不見所有人，將自己給關在房間之中。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時，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然後兩個人飛了進來摔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兩人並沒有爬起來奮起反抗，而是對著闖進來的那名年過六十，但卻依舊精神抖擻的男人勸道：「地缺長老，你冷靜一點兒，擅闖閣主的房間，那可是死罪，難道你是想要造反不成？」
闖進來的地缺長老壓根就不管二人的勸阻，大步流星地跨了進來。
當他看見邀震之後，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閣主，您已經出關三日，為何不去五十八局討要一個說法，難道邀月小姐和我哥哥天殘就白死了嗎？我不服。如果您畏懼五十八局，打算忍氣吞聲，那好，今日你就殺了我，省得我給您惹出什麼亂子來。」
值得一提的是，前不久跟隨邀月一同前去意圖綁架林嫣然母女倆的天殘，正是眼前這位地缺長老的哥哥。
當日天殘被狄莫打敗後，為了不讓狄莫抓住把柄，天殘當場自殺。
身為天殘弟弟的地缺，自然是想要為自己的哥哥報仇。
這些天，如果不是星韻閣的人攔著他，他早就已經殺向五十八局了。
此時，面對地缺的強行闖入，邀震並沒有發怒，而是轉身揮了揮手，示意剛剛被天殘打進來的兩人出去。
在兩人離開之後，邀震這才走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地缺給攙扶起來，語重心長道：「地缺長老，難道你以為我出關後的三日只是憋在房間裡面嗎？」
「閣主，您這是...」
地缺滿臉疑惑地詢問道。
邀震長長地嘆息一口氣後，道：「據我所知，你哥哥天殘的死跟五十八局並沒有關係。」
「不可能，我們的人...」
的缺的話還沒說完，邀震便打斷道：「根據我的調查，你哥哥天殘是被狄莫所害。」
「狄莫？那個散修之人？難道他已經投靠五十八局了嗎？」
的缺滿臉愕然道。
「如今你哥和我女兒邀月的事情已經成為定局，無法改變，我們只能竭盡全力讓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邀震的話剛剛說完，宛如一團黑霧般的男子從窗口處飄然進入房間內。
當地缺長老看見此人後，心中猛然一驚，因為他知道這乃是邀震手底下最為神秘的小隊成員，代號影魔。
影魔小隊是專門為收集機密情報而誕生的，這個小隊只接受邀震的命令，就連身為長老的的缺對這個小隊的信息也所知甚少。
「說吧，地缺長老或許對你們調查到的情報很感興趣。」
邀震對著影魔道。
影魔道：「閣主，根據我們所知，狄莫無論走到哪兒，都會帶上他那個由於練功導致走火入魔的孫女鍾淑婷。可是那天他在出面營救林嫣然和周淑慧的時候，並未將鍾淑婷帶在身邊。」
邀震眉頭微皺，淡淡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嗎？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情況緊急，再加上...」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影魔便接著道：「並不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以前無論面對多麼危險的情況，狄莫都會將他的孫女帶上。而且最近兩天，我們發現這狄莫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林嫣然的安全，同時也未見鍾淑婷的身影。」
他頓了下，接著道：「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很有可能已經找到醫治他孫女走火入魔的辦法。根據我們的推測，這醫治的辦法很有可能跟沈東有關係，否者的話，狄莫是絕對不可能屈身去給林嫣然當保鏢的。」
「這沈東還真是好運，連我們星韻閣都無法收買的人，居然被他給招攬了。上次七殺殿的事情已經讓狄莫的哥哥狄榮對我們星韻閣懷恨在心，如今又加上一個狄莫，現在我們的局勢非常不容樂觀。」
邀震頗為氣憤道。
他口中的狄榮正是沈東前往七殺殿時遇見的那名邋遢老者，而這名邋遢老者正是七殺殿大長老的結拜兄弟。
上一次如果不是沈東和狄榮及時趕到，曾經奪舍七殺殿殿主的六道介會再次奪舍七殺殿的大長老。
此時的地缺依舊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復仇，根本不管眼下的局勢如何，依舊滿臉憤慨的對邀震問道：「閣主，難道就因為區區一個狄莫，你就不敢去報仇了嗎？那好，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傢伙。」
「地缺長老，你...」
邀震見地缺竟然如此衝動，剛想要衝上前去阻止之時，一名下人急急忙忙地衝到門口：「閣主，信使剛剛傳信，說門主想要見你。」
「他要見我？」
邀震眉頭一皺，心中湧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那名下人再度道：「那名信使還說，如果地缺長老在場的話，讓他隨您一同前去。」
剛剛還十分衝動的地缺，此刻更加衝動了，立即衝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名下人：「是不是門主打算去找五十八局了？」
下人急忙道：「這個...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邀震急忙上前拍了拍地缺長老的肩膀，道：「門主在這個時候找我們，肯定是有大事商議，走吧，隨我一同前去。」
自從地缺得知天殘的死訊之後，每日做夢都想要為天殘報仇。
如今六扇門門主主動找他，這似乎是讓他看見了復仇的希望，所以在聽見邀震的話後，他立即點頭同意了下來。
隨即，二人便乘坐汽車來到六扇門的總部。
其實從外面看六扇門，真的是平平無奇，大門並不氣派，保安亭內只有兩名警衛，反而跟那些低端的小區大門差不多。
不過也只有真正的掌權者才知道這裡面究竟蘊含了多大的能量。
邀震和地缺在進入六扇門之後，很快便被人帶到一棟辦公樓裡面。
當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後，隱匿許久的六扇門門主翁元忠出現在邀震二人面前。
不過現在也就只有極少的人才知道，這翁元忠其實早就已經被六道神給奪舍了。
而這邀震就是知情人中的一個。
所以此刻當邀震在看見翁元忠後，並沒有表現出以前的那種尊敬和崇拜，只是雙手抱拳淺淺地行了一禮，算是打過招呼了。
反倒是不知情的地缺在走進辦公室後，直接噗通一下便跪在地上，苦苦懇求道：「門主，求您...求您一定要為我大哥報仇...」
這六道神在跟邀震心照不宣的互視一眼後，這才急忙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地缺給攙扶起來，言語間帶著幾分客套式的斥責：「地缺長老，你這是做什麼？」
「門主，求您一定要為我哥哥報仇，他...他是死於五十八局的毒手。」
地缺長老在外面那可是呼風喚雨的存在，可是如今卻哭得像一個孩子般。
六道神滿臉惋惜地拍了拍地缺長老的肩膀，道：「不，你哥其實是死於狄莫之手，如果不是狄莫突然出現，你哥和邀月也不可能會失敗，眼下狄莫才是我們真正的死敵。」
此時，邀震滿腹疑惑。
因為在他看來，雖說狄莫和狄榮兩兄弟讓他很是頭疼，但也不至於讓六道神當成頭號大敵。
所以他十分好奇，六道神為何會將注意力放到狄榮和狄莫的身上。
難道這二人身上有什麼秘密值得六道神去注意的嗎？
六道神在安慰過地缺長老之後，這才扭頭看向邀震：「邀震閣主，我想狄榮的孫女鍾淑婷的事情，你應該是有所耳聞對吧？此人可是百年不遇的修煉奇才，只是因為小時候心境不夠，根基不穩，這才導致走火入魔。如今我得知，這鐘淑婷已經獲得一本神奇的功法，一旦她將此功法研究透徹之後，勢必會清醒。」
聽見這話，邀震心中嘀咕著，難道六道神的目標是鍾淑婷修煉的那本功法嗎？
邀震在頓了一下後，接著道：「根據我的調查，鍾淑婷修煉的這本功法名字叫做九轉周天功。」
「九轉周天功？」
邀震喃喃嘀咕著，似乎是在自己的記憶中搜索。
可是在苦思良久之後，卻始終記不起來這武林之中還有此等功法。
六道神似乎已經看出邀震心中的疑惑，急忙開口解釋道：「其實這部功法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是沈東從另一個世界搶回來的。」
「另一個世界？」
邀震滿臉震驚，同時心中也已經泛起驚濤駭浪。
六道神點頭道：「對，在得知此事之後，我便讓人前去探查過，如今已經有些眉目了。不知邀震閣主能否陪同我前去走上一遭，如果能夠打開那個世界的大門，你所想要的一切，我統統都給你，我絕不還價。」
邀震微微眯著眼睛，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畢竟他知道眼前的翁元忠早已不是原本的翁元忠了，但究竟是誰奪舍了翁元忠的身體，他還不得而知。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很警惕，可是既然你早就已經決定跟我合作，那我真心希望你能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六道神見邀震有所遲疑，急忙吹著耳邊風。
站在一旁的地缺長老卻是一臉的疑惑，因為在他看來，這六扇門和星韻閣一向都是上下級的關係，身為六扇門門主的翁元忠可是有權利命令邀震做任何事情。
可是現在這翁元忠的語氣為何會變成請求了？
並且二人的對話也讓他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