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直覺告訴她,禁錮解封同秦謂肯定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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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徐恩禮就跟著齊嬤嬤來到花廳。

  「禮兒,快,快坐到娘身邊來。」徐大奶奶招手。

  前腳進門的徐恩禮,卻是看了一眼門邊的媒婆後,就近坐到了離媒婆子不遠的椅子上。

  徐大奶奶眼裡難掩飾失落。

  徐老爺卻是端坐著吩咐媒婆把剛才的話再講一遍。

  媒婆子當即又把今兒發生的事給重複了一遍。

  「你可聽清了?不是我們不同意,而是王金枝拒絕了我們。這事,就怪不到我和你娘身上了。所以這婚事……」

  「她若同意,你們又該如何?」徐恩禮打斷道。

  徐大奶奶一臉震驚:「禮兒,你明明不喜歡她,何必這樣作踐自己呢?」

  「我就問你們,若她同意,又該如何?」徐恩禮重複。

  之所以挑中王氏,一是王氏對他,就同他對王氏一樣,沒有任何想法。二嘛,因為王氏手中有的,剛剛好是他需要的。

  既然身邊不能是自己深愛的人,那至少得是自己放心的人才行。

  「她若願意,我們自當明媒正娶將她和她的孩子一同迎進門來。」徐老爺咬著牙道:「你不就是想著,她帶著娃嫁過來,你就可以不生孩子了嘛!

  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事先好說!她不同意,你的婚事,便由我們做主!而且必須儘快給徐家開枝散葉。」

  徐恩禮應了聲「好」便要起身離開。

  「期限三月!你別想借著這個由頭給我無止境的往下拖!」

  門外,徐恩禮腳都沒停一下,應了聲『好』後,背影遠去。

  ……

  接下來的日子裡,再沒有媒婆上過門,老王家重回平靜。

  王二熊兄弟幾個,每日早出晚歸的努力掙錢。

  王家二老,也卯足了勁的存錢。

  看著不到一年時間存下來的這些銀子。老兩口一邊記帳,一邊盤算著,給兒子們說哪家的姑娘。

  而花廳這邊,林逃逃也終於用自己這雙不太聽話的小手手,完成了桃木劍身上符籙的篆刻。

  這不,撫著大小剛好與自己適配的桃木劍,林逃逃像上一世一樣,手腕一轉,想剜出個帥氣的劍花。

  然後……被桃木劍砸腳了,而且是不偏不倚的砸在腳指頭尖尖上。

  揉著腳趾夈的林逃逃,疼得齜牙咧嘴。

  於是一邊揉腳趾頭,一邊打自己的手,嘴上還直罵沒出息。

  好在桃木劍本身不重,腳趾頭疼了一陣後,也就過去了。

  如今有了桃木劍,幫老銀杏渡劫成功的機率也就就大了。

  正好上次突破元嬰初期,存在長命鎖和鈴鐺里的靈力,也差不多消耗殆盡。以至於這些天,她都沒法灌溉金丹滋養元嬰。

  若能助老銀杏逆天改命,渡劫成功,到時候或許就能直接突破元嬰中期了!

  想到這,正心滿意足的穿鞋的林逃逃,只覺胸口一熱,如玉石破碎般的聲音,從胸口傳來。

  這是……禁錮又解開了!

  聽這動靜,可不是裂紋那麼簡單。

  來不及細想,連忙把手裡的鞋子一丟席地而坐。

  沉下心來,閉目內視。

  只見禁錮脫落一塊,被封印的靈力,正源源不斷的從缺口處流出。

  安耐住激動的心,引領著靈力運行周天后,然後分成兩股,分別引入長命鎖和手腕上的鈴鐺里。

  直到將占滿它們的一半空間。

  平復心情,緩緩睜眼。

  就聽外面傳來秦謂的聲音。

  「逃逃?」

  聽聲音就在門外不遠處。

  「咦?沒在下面?」

  林逃逃:……

  「找到你了。」一進門,秦謂就把她抱進了懷裡。

  都不待她開口,她就被秦謂抱去了阿公阿婆的院子裡。

  「逃逃快來,秦小公子又給你送糕點來了。」阿婆拿了塊小點心,塞她手裡。

  她看了看,這明顯不是素雍齋的。


  「快嘗嘗,這可是小公子從很遠的地方帶回來的呢!」

  被王田氏這麼一催,林逃逃只好聽話的咬了一口。

  沙沙糯糯的口感,甜而不膩。

  一股花香,充斥在口腔里,沁人心脾。

  同她上一世吃過的鮮花餅很像,但是比那個口感絲滑細膩。

  好吃!真的很好吃!絕對是她吃過的小點裡,最好吃的。

  「你看,我說咱逃逃肯定喜歡吧!」王田氏笑道。

  秦謂兩手托著腮,直愣愣的看著她,嘴角都快揚到耳朵根後頭了。

  「喜歡就好。我可是把師傅都帶回素雍齋了。一會兒我就去吩咐他們,每隔幾天,就給逃逃送一回。省得叔和嬸子麻煩。」

  林逃逃卻是不自覺的擰緊了眉頭。

  秦謂這些天沒出現,是去請做小點的師傅?

  可他一回十里鎮,自己身體裡的禁錮就解開了?

  王田氏先是笑著點頭,半晌後才突然發覺,秦謂對逃逃是不是太上心了些。

  就好比他寄存在這裡的地契房契,都寫的是逃逃的名。

  這……

  她想了想說道:「秦小公子,你寄在這的東西,也該拿回去了吧。老這麼放著,我們整日都不得放心。」

  「嗯。今兒我過來,就是想同叔和嬸子說這事的。我啊,打算先拿走一些。等我把事情處理妥當了,再來拿走其餘的。」

  王田氏一聽這話,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好!你難得來一回,我去做幾個菜,再打上一壺酒。等三狼回來,你們邊喝邊聊。」

  秦謂卻搖頭道:「今兒不行,今兒我還有急事。就不勞嬸子辛苦了。我拿了東西就得走。」

  王田氏沒有多留,只把鑰匙找出來,給了秦謂。

  秦謂前腳出門,林逃逃就吃著手裡的糕點,後腳也出了門。

  只是,秦謂是往大舅舅的那間屋去的。

  而她卻是直奔自己的屋。

  一進門,她就把大哥寫字的紙翻出來,撕成紙人。

  咒法一念,紙人騰空而起。鑽出門縫,消失不見。

  也就不到一刻鐘的樣子,秦謂就又找到她。

  「我今兒還有事,回頭我再叫他們送另外幾種小點過來給你嘗嘗。」

  不待她應聲,秦謂的大手就落在她頭頂上揉了揉,然後起身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紙人從空而落,立在她的肩頭,俯手耳際。

  「跟上看看。」

  紙人點頭,隨風而去。

  她低頭沉思,秦謂拿走的是裝黃金的那隻箱子。

  一下子需要這麼多金子,他是要做什麼呢?

  她在的不是金子,而是直覺告訴她,禁錮解封同秦謂肯定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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