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大結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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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毒丸?」蕭庭之怔住,一雙驚恐的視線在謝九策的身上打量。

  「你知道五毒丸是什麼嗎?」

  謝九策抬眼和蕭庭之的目光對上:「臣能從皇后娘娘的身體內找到這個東西,並且去了祁家。

  自然是已經對它了解得透徹。」

  文鳶站在一邊聽著謝九策和皇上的對話,想了一下,走到蕭庭之的面前,跪地:「皇上!」

  蕭庭之不解的看著文鳶。

  「您把娘娘的身子安排給祁大人照顧,娘娘和這玉瓊宮內所有的下人都是相信祁大人的。

  但是...今日那內殿只有娘娘和祁大人單獨在一起,之後祁大人離開,娘娘就出事兒了。

  皇上,奴婢斗膽請您給娘娘一個公道!」

  蕭庭之深吸一口氣,看著在面前可勁叩首的下人,

  他眼眶濕潤,雙拳緊攥一副隱忍的樣子。

  「謝九策聽命!」

  謝九策站了出來。

  「朕命你即刻去祁家,把祁游給朕抓來!」

  「是!」

  謝九策拱手,轉身朝外面走,期間他掃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文鳶。

  儘管他沒有證據,但是他感覺他陷入了別人算計的一張網裡。

  ....

  「駕!」謝九策騎著馬到了祁家的時候,已經快到了晌午。

  按道理這個時候祁游應該早都回來了,但是偌大的街道上,除了幾個寥寥無幾走動的人,門口依舊是沒什麼人候診。

  謝九策從馬上下來,看著緊閉的大門不禁有些茫然。

  「今日祁家不候診嗎?」他上前抓過一個路過的百姓,詢問。

  被抓的男子轉頭看著祁家,又看了看謝九策:「你找祁大人啊?

  前段時間祁家就說了這段時間不看診,讓下個月來看。

  所以自然就沒人排隊了!」

  「原來是這樣。」謝九策鬆開了男子目送他離開之後,定定看著祁家。

  緊接著,他上前敲響門扉。

  一下,兩下,三下。

  等了好久都沒見有人來開門的。

  這不禁讓謝九策覺得奇怪,畢竟清晨的時候,還有家丁應著。

  想著,謝九策看著祁府的牆壁,又看了看在門口栽種的柳樹,一個箭步飛升,人就落在了祁家的院子內。

  祁家畢竟是大宴最大的醫藥家族,院子雖然不大,但是裡面精美華麗,謝九策沿著迴廊在院子內走著。

  許是冬季,周圍有些微涼,一路上都沒見到一個下人。

  「怪了,這人呢?」

  他呢喃,左顧右盼愣是沒看到什麼活物。

  「祁大人,祁大人?」他呢喃,在院子內行走,最後走到了正堂前。

  只見正堂的房門緊閉,裡面也沒什麼動靜。

  「這府里的人都消失了?」

  想著,他雙手放在正堂的門上,用力的推開。

  當他看到正堂內正對面的高堂坐著兩個人背靠著背,一男一女,雙目圓瞪,一副死氣的時候了,人有著一瞬間的怔愣。

  「祁大人!祁大人!」謝九策反應上來,瘋一樣地衝進了正堂,手指將將碰到祁游的肩膀。

  祁游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若是普通人,可能見到這個情況還會上前徹查。

  但現在是謝九策,就現在這個樣子,他已經清楚,這祁游是死了,而且是涼透的那種死!

  「來人,迅速回稟大理寺,祁游死了!」

  ...

  大理寺內,停屍房。

  謝九策看著對面忙活的祁亭,面色冷沉。

  從祁游被發現死,然後大理寺的捕快帶著屍體到這裡的這段時間,他都是在祁家,儘管他並不能覺得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因為祁家被收拾的太乾淨了。

  但是他還是在書房找到了一幅畫卷,他覺得有必要把一些事情和祁亭說清楚了。


  「如何?」謝九策見祁亭已經準備收拾剩下的東西,走到他面前詢問。

  「邪教!」

  祁亭一邊縫合屍體一邊回答。

  「邪教,你怎麼就這麼篤定是邪教?」謝九策收了收攏袖中的畫卷,詢問。

  祁亭把屍案上,祁游的脖頸分開,讓謝九策看:「看看能看到什麼?」

  謝九策上前仔細一看,才發現祁游的脖頸上有個很是細微的紅色痕跡,像是用線勒出來的。

  「你覺得兇器是什麼?」

  謝九策問。

  祁亭這會沒回答,只是走到掛著褡褳的木施前,從裡面取出一股絲線扔在了謝九策的面前。

  謝九策拿過一看:「這...這脖頸上的是縫屍線留下的,怪不得這麼細。」

  「這不是縫屍線,正常活人的外傷也是能縫合的,但是這線能殺人,稍微一用力人的脖子就斷了!」

  「那你為何覺得是邪教的緣故?」謝九策還是不懂。

  祁亭走到了屍案上,祁游及其夫人的身邊,他先是指了指他們脖子上的同樣的痕跡,之後又攤開他們的手給謝九策看。

  謝九策定睛一瞧,發現二人的手上竟然有細細的勒痕,許是因為人死了,血液不擴散,痕跡看的尤為清晰。

  「你的意思是...」

  「這二人是相互把對方勒死的!」

  「那又怎樣,這和邪教扯上什麼關係?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阿姐的死,祁大人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所以才...」

  謝九策的話還未說完,祁亭就已經搖頭打斷了,「不可能!」

  「為什麼?」祁亭的否定霎時吊起了謝九策的興趣。

  「首先!」祁亭指著手中的繩子:「這個東西勒起來並不舒服。

  它沒有粗一點的繩子來得快,殺人的時候是一點點的沁入皮膚,所以疼不說人在窒息的時候,會覺得很是難受。

  正常人,自殺不會選擇這個東西。」

  謝九策頷首,這點他是同意的:「那其次呢?」

  祁亭深吸一口氣,走到角落,從裡面拿過一本書扔在謝九策的面前:「看看!」

  謝九策看著書,見上面寫了兩個字《邪術》,不禁啞然:「你這...哪裡來的?」

  他看著書的封皮,已經破損不堪了,心裡清楚定然不是大理寺的東西。

  「你在進宮的時候,我便在周圍閒逛,看到一本書,想著和邪教有沒有關係,就買來了。」

  「然後呢?」謝九策挑眉。

  「你看看就知道了!」

  謝九策不再詢問,當他把第一頁翻開後,霎時平靜的表情布上一層陰霾:「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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