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取代
洛凝珺翌日醒來，身旁已經沒人……包括那顆會發光是石頭。
若非身上慘烈的痕跡，她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旖旎的夢。
她收拾完自己，又收拾床。
看到床上刺目的紅，她面頰滾燙。
可一想到那石頭男人不辭而別，她心裡又堵著一口氣。
但過了兩天，她又想通了。
左右是她央求著對方實現了心愿，倒也不能怪人家。
不過……她摸向腹部，也不知會不會如願。
約莫過了一個月，距離弟弟洛芳菲最後期限，還有一年零兩個月。
看著準時來的紅潮，她有種希望落空的無力感。
衛儒侵依舊每月十五過來取血。
但這天來的不是他，而是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洛凝珺很清楚，對方正是用禁術幻化成她模樣的水蒹蒹。
許是頂著一樣的臉，水蒹蒹也不屑，當來到洛凝珺跟前，她就變回原來自己的模樣。
她用法術禁錮住洛凝珺，然後給她放血。
聽著自己的血流進一隻玉碗裡，洛凝珺看都不看，就看面前的黃衣女子。
水蒹蒹扇了她一巴掌：「看什麼看！」
洛凝珺口角流下血來，她笑著望向水蒹蒹。
水蒹蒹覺得她笑得瘮得慌，又給了她另外半張臉一巴掌：「笑什麼笑！」
洛凝珺依舊歪頭後，又把臉扭了回來，這次她開口了，語氣柔柔：「看你可憐，笑你愚蠢。」
「你！」水蒹蒹舉起手，卻沒再扇下去，「你什麼意思！」
洛凝珺望向玉碗裡的血：「你碰了禁術，是要付出代價的。」
水蒹蒹摸了摸腹部，面色有些泛白：「你胡說！」
洛凝珺笑睇向她的腹部，不再多言。
水蒹蒹取完血走了，但洛凝珺知道，她已經在水蒹蒹心裡埋下了種子。
她遲早有一天會來找自己。
果然，半個月後水蒹蒹來了。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臉，洛凝珺知道機會來了。
她故意等水蒹蒹先開口。
水蒹蒹如她所願：「告訴我怎麼解，」她捂著腹部，「我就放你出去。」
水蒹蒹遭到了禁術的反噬，她怕是已經懷了衛儒侵的孩子，只是這個胎是個死胎。
洛凝珺不會再傻第二次，她讓水蒹蒹設法帶她出去，才會告訴她如何解。
水蒹蒹回去想了兩天，畢竟私放洛凝珺會惹衛儒侵動大怒，她必須想好了。
水蒹蒹再度來時，她已經目光堅定了許多，她答應了洛凝珺的條件。
準備趁半月後衛儒侵的兄長，衛珏生辰日宴請眾仙時，將她般做侍女帶出去。
洛凝珺熬到了約定的日子。
水蒹蒹信守承諾將她帶出了後山，並讓她扮做自己的侍女，然後伺機離開。
洛凝珺將提前寫好的法門給她，並在臨行前扔下一句：「我會被取代，你也會。」
水蒹蒹立在原地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洛凝珺在一處廊廡下經過，驀地被一雙手大力地拉進一扇門裡。
對方將她抵在門上，吐息都像是火星子，頃刻燙紅了她頸脖一片。
雨點般的吻瘋狂的席捲著她。
她從門到桌子……被對方狠狠地占有。
對方捂著她的嘴，讓她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你竟一點靈力都沒有？」
對方的聲音似乎清醒了一些，聽著還有些熟悉。
但他沒有停止過頂撞，捂住洛凝珺的手也未曾鬆開。
也記不清多少次後，他終於徹底釋放。
洛凝珺不住地抽搐，喘息著。
她回頭終於看清對方的臉——
衛珏。
竟然是他？
衛珏的驚訝不亞於她：「是你？」
他往日蘭芝玉樹和溫潤如玉的形象，徹底在洛凝珺心目中崩塌。
「你怎會這副打扮？」
他伸手剛要碰觸洛凝珺。
就見洛凝珺像極了一隻倔強又膽小的小獸，躲到床裡面，瞪著紅眼警惕地看著他。
衛珏伸出的手一頓，分明之前強行抱她的觸感仍在，他卻只能收回手。
法術淨身，再用法術將衣物穿好。
「好好待著，等我回來。」他側頭溫聲道了句，言語中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他一走，洛凝珺感覺全身骨頭跟散了架一樣，當即倒下昏死過去。
再度醒來，她已身在一處鮮花著錦的暖閣內。
她試圖調動靈力，卻仍舊無用。
她嘗試離開這間暖閣，但四周都被下了禁制，她根本逃不出去。
她失落地回到床上。
她怎麼都沒想到，逃出後山的牢籠，又被關到了另一處牢籠。
絕望將她包裹，她留著淚，再度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她被人抱在懷裡，嘴裡湧入大量沁涼的甘泉。
而這些甘泉都是被一個人用嘴對嘴的方式灌入。
而對方明知她已經醒了，還不曾鬆口。
她推地越用力，掙扎地越凶，對方強占的心也越發猛烈。
對方熟練地扣開她的牙關，攻城略池。
她的呼吸和她的一切都被對方掠奪，直到她不再掙扎，對方才鬆開了她。
就見那張溫俊的露出眷念之色。
衛珏輕柔地拂過她唇上的水光：「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只能想著如何取悅我，而不是反抗我。」傾身抵著她的耳邊，「聽清楚了嗎？」
洛凝珺愣了一瞬，緊接著拼命掙扎，「放開我，我是你弟妹，你不可以……不可以……」她的指甲劃破了衛珏的脖子。
她呼吸一滯。
只見衛珏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弟妹？」抄起和煦的溫笑，「你是嗎？」
洛凝珺被問住了。
是啊，她是嗎？
她已經被水蒹蒹取代了不是嗎？
她還先後跟兩個男人……她還是洛凝珺嗎？還能做回原來的洛凝珺嗎？
衛珏緩緩摸向她的後頸，驀地用力，洛凝珺反抗不了地望著他，眼眶都在戰慄。
「你怕我？」
洛凝珺想要搖頭，可她動不了。
衛珏輕輕揚起唇角，轉瞬目光陰鷙，「看來你還是沒記住你是誰，屬於誰……」
窒息的吻……令人瘋狂地索取……
像一張用「無法逃離」編織而成的巨網，將她完全網住……
又過了半月。
距離洛芳菲最後期限還剩一年零一個月。
在被束暖閣的這段日子，洛凝珺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左右她只要生下洛家血脈的孩子就可以。
於是她變得乖順，不再反抗。
這天夜裡……
若非身上慘烈的痕跡，她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旖旎的夢。
她收拾完自己，又收拾床。
看到床上刺目的紅，她面頰滾燙。
可一想到那石頭男人不辭而別，她心裡又堵著一口氣。
但過了兩天，她又想通了。
左右是她央求著對方實現了心愿，倒也不能怪人家。
不過……她摸向腹部，也不知會不會如願。
約莫過了一個月，距離弟弟洛芳菲最後期限，還有一年零兩個月。
看著準時來的紅潮，她有種希望落空的無力感。
衛儒侵依舊每月十五過來取血。
但這天來的不是他，而是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洛凝珺很清楚，對方正是用禁術幻化成她模樣的水蒹蒹。
許是頂著一樣的臉，水蒹蒹也不屑，當來到洛凝珺跟前，她就變回原來自己的模樣。
她用法術禁錮住洛凝珺，然後給她放血。
聽著自己的血流進一隻玉碗裡，洛凝珺看都不看，就看面前的黃衣女子。
水蒹蒹扇了她一巴掌：「看什麼看！」
洛凝珺口角流下血來，她笑著望向水蒹蒹。
水蒹蒹覺得她笑得瘮得慌，又給了她另外半張臉一巴掌：「笑什麼笑！」
洛凝珺依舊歪頭後，又把臉扭了回來，這次她開口了，語氣柔柔：「看你可憐，笑你愚蠢。」
「你！」水蒹蒹舉起手，卻沒再扇下去，「你什麼意思！」
洛凝珺望向玉碗裡的血：「你碰了禁術，是要付出代價的。」
水蒹蒹摸了摸腹部，面色有些泛白：「你胡說！」
洛凝珺笑睇向她的腹部，不再多言。
水蒹蒹取完血走了，但洛凝珺知道，她已經在水蒹蒹心裡埋下了種子。
她遲早有一天會來找自己。
果然，半個月後水蒹蒹來了。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臉，洛凝珺知道機會來了。
她故意等水蒹蒹先開口。
水蒹蒹如她所願：「告訴我怎麼解，」她捂著腹部，「我就放你出去。」
水蒹蒹遭到了禁術的反噬，她怕是已經懷了衛儒侵的孩子，只是這個胎是個死胎。
洛凝珺不會再傻第二次，她讓水蒹蒹設法帶她出去，才會告訴她如何解。
水蒹蒹回去想了兩天，畢竟私放洛凝珺會惹衛儒侵動大怒，她必須想好了。
水蒹蒹再度來時，她已經目光堅定了許多，她答應了洛凝珺的條件。
準備趁半月後衛儒侵的兄長，衛珏生辰日宴請眾仙時，將她般做侍女帶出去。
洛凝珺熬到了約定的日子。
水蒹蒹信守承諾將她帶出了後山，並讓她扮做自己的侍女，然後伺機離開。
洛凝珺將提前寫好的法門給她，並在臨行前扔下一句：「我會被取代，你也會。」
水蒹蒹立在原地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洛凝珺在一處廊廡下經過，驀地被一雙手大力地拉進一扇門裡。
對方將她抵在門上，吐息都像是火星子，頃刻燙紅了她頸脖一片。
雨點般的吻瘋狂的席捲著她。
她從門到桌子……被對方狠狠地占有。
對方捂著她的嘴，讓她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你竟一點靈力都沒有？」
對方的聲音似乎清醒了一些，聽著還有些熟悉。
但他沒有停止過頂撞，捂住洛凝珺的手也未曾鬆開。
也記不清多少次後，他終於徹底釋放。
洛凝珺不住地抽搐，喘息著。
她回頭終於看清對方的臉——
衛珏。
竟然是他？
衛珏的驚訝不亞於她：「是你？」
他往日蘭芝玉樹和溫潤如玉的形象，徹底在洛凝珺心目中崩塌。
「你怎會這副打扮？」
他伸手剛要碰觸洛凝珺。
就見洛凝珺像極了一隻倔強又膽小的小獸，躲到床裡面，瞪著紅眼警惕地看著他。
衛珏伸出的手一頓，分明之前強行抱她的觸感仍在，他卻只能收回手。
法術淨身，再用法術將衣物穿好。
「好好待著，等我回來。」他側頭溫聲道了句，言語中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他一走，洛凝珺感覺全身骨頭跟散了架一樣，當即倒下昏死過去。
再度醒來，她已身在一處鮮花著錦的暖閣內。
她試圖調動靈力，卻仍舊無用。
她嘗試離開這間暖閣，但四周都被下了禁制，她根本逃不出去。
她失落地回到床上。
她怎麼都沒想到，逃出後山的牢籠，又被關到了另一處牢籠。
絕望將她包裹，她留著淚，再度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她被人抱在懷裡，嘴裡湧入大量沁涼的甘泉。
而這些甘泉都是被一個人用嘴對嘴的方式灌入。
而對方明知她已經醒了，還不曾鬆口。
她推地越用力，掙扎地越凶，對方強占的心也越發猛烈。
對方熟練地扣開她的牙關，攻城略池。
她的呼吸和她的一切都被對方掠奪，直到她不再掙扎，對方才鬆開了她。
就見那張溫俊的露出眷念之色。
衛珏輕柔地拂過她唇上的水光：「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只能想著如何取悅我，而不是反抗我。」傾身抵著她的耳邊，「聽清楚了嗎？」
洛凝珺愣了一瞬，緊接著拼命掙扎，「放開我，我是你弟妹，你不可以……不可以……」她的指甲劃破了衛珏的脖子。
她呼吸一滯。
只見衛珏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弟妹？」抄起和煦的溫笑，「你是嗎？」
洛凝珺被問住了。
是啊，她是嗎？
她已經被水蒹蒹取代了不是嗎？
她還先後跟兩個男人……她還是洛凝珺嗎？還能做回原來的洛凝珺嗎？
衛珏緩緩摸向她的後頸，驀地用力，洛凝珺反抗不了地望著他，眼眶都在戰慄。
「你怕我？」
洛凝珺想要搖頭，可她動不了。
衛珏輕輕揚起唇角，轉瞬目光陰鷙，「看來你還是沒記住你是誰，屬於誰……」
窒息的吻……令人瘋狂地索取……
像一張用「無法逃離」編織而成的巨網，將她完全網住……
又過了半月。
距離洛芳菲最後期限還剩一年零一個月。
在被束暖閣的這段日子，洛凝珺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左右她只要生下洛家血脈的孩子就可以。
於是她變得乖順，不再反抗。
這天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