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七日必死的最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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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易凡寫完需要的解咒符,夜都已經深了,洛卿箏也結束了第一天的工作,回到了杏林館。

  霍玲給公司的中高層都準備了員工宿舍,不過對於易凡和洛卿箏來說,還是在杏林館住得舒坦。所以,二人仍然選擇住在杏林館後面的四合院裡。

  只不過二人雖然有夫妻之名,卻還沒有夫妻之實。縱然洛卿箏對易凡也有感恩,易凡自己也是時常用言語調戲洛卿箏。可是真的等到要睡覺的時候,還是分開睡。

  洛卿箏當然是因為害羞,而易凡則是要保持元陽不泄。

  這個理由聽起來有些荒謬,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易凡所修行的祝由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是醫術,但實際上更接近於玄學。在某些玄學體系中,確實存在所謂的「童子功」這一說法。

  所以,洛卿箏住在後院,易凡住在靠近後院的一間病房裡面。

  「感覺怎麼樣?」易凡此時正在和洛卿箏聊天。

  洛卿箏隱隱還有些興奮,「感覺還不錯。雖然很多東西我都不懂,但是幸好有莫菁在幫我。」

  「那倒是辛苦莫菁了。」易凡感嘆道。

  洛卿箏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她真的好厲害,我看來很困難的事情,她一下子就解決了。」

  「她只是見識多了而已。」易凡這次是在勸慰,「過幾天,你也就會了。」

  洛卿箏沒有回答,而是忽然靜靜地看著易凡。易凡反倒有些不自在,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洛卿箏笑眯眯地說道:「我感覺你也很厲害。」

  「我當然厲害。」易凡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習。」洛卿箏深吸了一口氣,「我以前從來不覺得我原來什麼都不懂。」

  「別想那麼多了,許多東西你也要消化,一步步來吧。早點睡。」

  「好,你也早點睡。對了,我記得孫筱明天好像要找你。」

  「啊?明天我不去公司。」

  「哈?你第一天就早退,第二天就翹班啊?」洛卿箏困惑地看著易凡。

  易凡笑了笑,「我和霍玲說了,我有便宜行事之權。」

  洛卿箏皺起了眉頭,「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你好像只是為了我,才去答應霍小姐的?而且我很奇怪啊,霍小姐為什麼對你看得那麼重?」

  「因為你老公帥。」易凡一句話給了她兩個問題的答案。

  洛卿箏低下頭,啐了一句「多少有些不要臉了。」

  「哈哈。」易凡留下一聲笑聲,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易凡睡到了自然醒,然後在昨天工作群里@了一下孫筱,讓她組織一下工作。緊接著就把手機揣兜里,出門而去。

  易凡打了一輛車,目的地是張家大宅。

  第二次來,易凡依舊被攔住了。只不過這一次,當他說出他的名字之後,保安很快就放行了,甚至連網約車都讓他開了進去。

  當易凡走進大宅的正堂時,沒有那天的一群坐小板凳的黑道大佬,大堂內顯得空曠了許多。這種空曠感反而更加凸顯了張家的氣派與尊貴。

  卜言君正坐在紅木坐椅上,盤腿而坐,雙手虛對,一副打坐的模樣。

  易凡也不敢去打擾他,直接在另一張座椅上坐了下來,順手把一個紙袋放在了茶几上。

  張家的管家走了過來,對著易凡說道:「易先生,請您稍作。我讓人給你上茶。」

  易凡叫住了他,「好,麻煩你把這袋子送去後廚,找冰箱冰起來。」

  「冰起來?」管家有些疑惑。

  「對,冰起來。這關係到你們少爺的身體健康。」易凡平淡地說道。

  「哦哦,好的。」管家點了點頭,「那我放在冷藏室好了。」

  「等等。」卜言君忽然出聲,「讓我看看這是什麼。」

  管家用眼神詢問易凡,易凡笑著點了點頭。管家這才把紙袋子拿給了卜言君。

  卜言君看著這袋子有些嫌棄,因為這是個用過一次的某家奶茶品牌的紙袋子。他打開了紙袋,裡面是已經被凍成一坨坨冰棍的藥袋。卜言君聞了一下,略一思索,「柴胡、桃仁、木香、大黃……聞上去像是七宣丸,又像是四逆散,不過都是順氣的藥。」


  「你這方子太雜,失了君臣之儀,怕是藥效要缺上幾分。」卜言君的目光越過茶几,像是在質問易凡,「你用這些藥做什麼?」

  易凡提前準備的藥已經被凍成了塊,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卜言君竟然還能光靠氣味就把藥方猜了個七七八八,這醫術天下第一的名號,可謂是實至名歸。

  「厲害厲害,卜先生這一身本領,真是讓我佩服!」易凡由衷地說道,「在我目前所知的醫術大家之中,我願稱你為最強。」

  卜言君哂笑道:「少來恭維我,回答我的問題易大夫,你要順什麼氣?」

  易凡略微一頓,微笑道:「心氣。」

  「外邪傳經入里,氣機為之郁遏,不得疏泄,陽氣內郁所致。」卜言君不解道,「陽郁成厥逆,主在肝經,與心脈無關。」

  「而且,最近兩日內我守著張逸揚,日夜搭脈一次,並未發現你說的心脈受損。」

  易凡沒有回答,轉而說道:「我知道。」

  卜言君嚴肅道:「醫者無戲言,既然他心脈不會破裂,那麼怎麼可能七日必死?今日就是第七日,我早晨又看過一次,張逸揚絕無問題!今日絕對不會死!」

  易凡吹了一聲口哨,「卜先生,話無絕對。不如我們賭一把?」

  「拿患者的生命做賭注?你師從何人?沒有教你醫德嗎?」卜言君抨擊道。

  不得不說,卜言君說的其實也有道理。然而這句話提及了易凡的師父葛雲庭,易凡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冷冷一笑,「卜先生,你不是說張逸揚身體無虞麼?那麼他就不是病患……既然不是病患,我們打個賭,似乎也沒有問題吧?」

  「難道卜先生也喜歡把正常人弄成病患?」

  「大膽!」卜言君被易凡這話一激,也是動了氣,「我就跟你賭。」

  「賭什麼?」

  「張逸揚今日若是出現了問題,那麼我就教你鬼門十三針,如果你輸了,那麼就教我祝由術。」卜言君冷漠地說道。

  易凡嘴角冷笑,「真是好算計啊,卜先生。你怎麼算都不虧啊。」

  卜言君雙眼微微眯起,「你是看不起我的鬼門十三針?」

  「不是看不起,而是不對等好吧。」

  「那你說,想要什麼價?」

  「要不,額外再加10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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