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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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日後,晨曦尚未破曉,天際仍沉浸在一片深藍之中。

  今日,陸子衿身著一襲鮮艷如火的紅衣,宛如初升之日般耀眼奪目,格外顯眼。

  他徑直步入聽雨軒,蘇樂悠還在睡著。

  陸子衿動作輕柔地將她連同那溫暖柔軟的被褥一同攬入懷中,仿佛懷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隨後大步流星地邁向早已備好的馬車。

  守夜的秋月見狀,心中一驚,連忙上前,眼眸中滿是焦急與關切。

  「世子爺,您慢點呀,您這是要帶小姐去哪兒呢?天寒地凍的,小姐會著涼的。」

  陸子衿未及言語,身後的南風已適時上前,攔在她面前,輕聲安撫道:「秋月姑娘,你且放寬心,有世子爺在,你家小姐定能安然無恙。世子爺行事自有分寸。」

  秋月聞言,心中雖稍安,但仍舊放心不下,急切道:「可小姐這樣出去,定會受凍的。南風大哥,你稍等片刻,我需回去為小姐取些衣物來。」

  說罷,她便欲轉身跑回屋內。

  南風見狀,心中微動,他輕輕拉住了秋月的手腕,那不經意間的觸碰,讓他感受到了秋月肌膚的細膩與柔軟。

  他的耳根不禁微微泛紅,連忙收回手,解釋道:「秋月姑娘,世子爺早已考慮周全,衣物之類皆已備妥,你不必再費心奔波。」

  言罷,南風往外走去,輕巧一躍,穩穩落在馬車上。

  隨即傳來陸子衿沉穩而堅定的聲音:「帶她一同前往。」

  南風聞言,立刻回去,對著秋月微微一笑,道:「秋月姑娘,世子爺有令,請你一同隨行。」

  秋月先是愣了愣,隨即連忙點頭道:「那我稍作準備。」

  「時間緊迫,別準備了,你速速隨我來。」說著便一把將秋月橫抱起,步伐穩健地向外跑去。

  秋月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雙腳亂蹬,臉頰上迅速爬滿了紅暈,她驚呼一聲,雙手卻不由自主地環住了南風的脖頸,以維持平衡。

  而南風,此刻心神蕩漾,心中更是泛起了層層漣漪。

  姑娘家原來不止軟軟的,還香香的,也不知道用什麼沐浴的。

  南風和秋月並肩坐在馬車的駕駛位上,隨著馬車的輕微顛簸,兩人之間瀰漫著一股溫馨而略帶羞澀的氛圍。

  秋月偷偷瞄了南風一眼,輕聲細語道:「南風大哥,這麼早出發,你肚子餓不餓呀?」

  說罷,她像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了兩個餅子,遞給了南風。

  南風接過餅子,頓時感到一股暖流從手心蔓延至全身,那餅子仿佛還帶著秋月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氣,讓他不禁微微失神。

  他抬頭望了秋月一眼,隨後故作鎮定地低下頭,迅速將餅子塞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

  這餅子!真甜!

  儘管寒風從車窗外呼嘯而過,扑打在他的臉上,但南風卻覺得自己的臉頰異常灼熱,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燃燒。

  他又偷偷瞄了秋月一眼,只見對方也正看著自己,眼中閃爍著關切與溫柔。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又迅速錯開,各自心中都泛起了層層漣漪。

  車廂內,則是另一番景象。

  軟榻上鋪著柔軟的墊子,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糕點和果子,這些都是蘇樂悠平日裡最愛的小食。

  陸子衿坐在一旁,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沉睡中的蘇樂悠,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聲自語道:「你這小傢伙,居然還沒醒,馬車都晃成這樣了,還能睡得這麼香。」

  正當他話音未落,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似乎是路過了一個大坑。

  陸子衿眼疾手快,連忙伸出手臂,輕輕護住了蘇樂悠的腦袋,生怕她一不小心撞到車壁。

  然而,蘇樂悠依舊沉浸在夢鄉之中,對這一切渾然未覺。

  他輕笑:「誰我家的小豬睡那麼沉,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呢。」

  看著蘇樂悠那安詳的睡顏,就很想欺負她一番。

  馬車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持續顛簸,時光仿佛在這不息的搖晃中悄然流逝。

  蘇樂悠漸漸從沉睡中甦醒,周遭陌生的環境讓她初時有些茫然與驚訝。

  但隨即,當她意識到是陸子衿那堅實的臂膀環繞著她,給予她溫暖的依靠時,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心與甜蜜。


  怪自己每次都睡得太沉了,三番四次都被他熟睡帶走,自己竟都渾然不知。

  此刻,當她的眼眸再次睜開,與陸子衿溫柔的目光相遇,一切的不安與疑惑都煙消雲散。

  「醒了?」陸子衿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輕聲詢問。

  蘇樂悠輕輕點頭,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子衿,我們這是要前往何方?」

  「還未到呢,你還可以再睡一會兒。」陸子衿說著,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她,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個溫柔的吻。

  這一舉動讓蘇樂悠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她羞澀地低下了頭,「我...我還沒洗漱呢...」

  陸子衿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可你依然散發著令我心醉的香氣。」

  這句話讓蘇樂悠的臉頰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心中暗忖,這人怎能在任何時刻都如此輕易地撩動她的心弦。

  低頭一瞥,蘇樂悠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只是身著的寢衣,此時寢衣竟然有些凌亂,貼身的小衣更是鬆散地滑落至腰間。

  胸口還隱隱有些作痛。

  她頓時感到一陣窘迫,而陸子衿則故作鎮定地撇開了視線,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然而,蘇樂悠心中明鏡似的,知道這一切定是他的「傑作」。

  她用了力氣擰了他的胳膊,以示抗議。

  陸子衿吃痛地嘶了一聲,故作委屈地抱怨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不是咬就是掐的。」

  蘇樂悠心中既羞又惱,嗔怪道:「你這樣讓我怎麼見人嘛!」

  陸子衿見狀,連忙安慰道:「別擔心,你的衣物我都給你帶上了。我知道你嫌棄我梳髮髻的手藝,所以連秋月我也一併帶來了。」

  他邊說邊露出一副求表揚的模樣,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大事。

  蘇樂悠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秋月也在馬車外頭,那他們剛才的對話豈不是都被她聽去了?

  想到這裡,她的臉頰再次紅得發燙,羞得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怎麼不早說,這太讓人害羞了!」蘇樂悠抱怨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就在這時,秋月的帶著笑意的聲音適時地傳了進來:「姑娘,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您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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