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沈銘的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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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昔日意氣風發的姐姐苦苦哀求沈銘。

  金士傑心裡像被刀割一樣難受。

  如果不是為了父親。

  姐姐也不至於如此低聲下氣去求沈銘。

  「沈銘,差不多就行了,看把你能的?」

  「誰知道你這個神醫是真是假?還耍起大牌來了。」

  金士傑看不過去,譏諷道。

  沈銘勾了勾嘴角,笑著反問。

  「既然我不是神醫,那你們姐弟來做什麼?」

  金士傑被他問啞口無言。

  金枝雙眼含怒瞪了一眼金士傑。

  「弟弟,別亂說話。」

  隨之柔聲向沈銘道歉。

  「抱歉,是弟弟不懂事。你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等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金枝揉了揉眉頭。

  弟弟好像弄不明白。

  現在他們是求人家沈銘。

  不是人沈銘求他們。

  態度這麼強硬,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都怪家裡過去太慣弟弟。

  所以才養成了無法無天不尊重人的個性。

  金士傑被金枝訓斥。

  咬了咬牙想反駁。

  遇上姐姐憤怒的眼神。

  他還是將到嘴邊罵沈銘的話咽了下去。

  沈銘抱著雙臂打量金士傑姐弟。

  「其實去給你父親診治,也不是不行。」

  金枝聞言大喜。

  聽沈銘這麼說,也就是有轉圜的餘地。

  金士傑冷哼一聲。

  「切,我還以為有多清高。」

  「還不是想要錢。」

  一看沈銘鬆動,金士傑也不想裝了。

  錢他們金家有的是。

  早說啊!

  讓他們費這麼大功夫。

  甚至還讓他們姐弟一起過來請他。

  「我不要錢。」

  「我要的是誠意。」

  「我會醫術,只給有誠意的人看診。」

  金枝聽的一頭霧水。

  對方的話她可以理解。

  做為神醫。

  求診的人無數。

  如果病人沒有誠意。

  的確用不著浪費時間。

  只是這誠意要如何去表達才能讓沈銘滿意才是問題所在?

  金士傑聽了沈銘的話,蹙了蹙眉。

  「你不如直說想要什麼?」

  「怎麼做才能讓你覺得誠意足夠?」

  金枝這次沒有呵斥弟弟。

  因為她也是同樣的想法。

  總是打啞謎,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

  「男兒膝下有黃金,其實女兒膝下也有。」

  「如果金枝小姐願意跪下求我。」

  「我覺得這誠意足夠我去看診了。」

  金士傑聽到沈銘要讓姐姐下跪。

  登時怒了!

  「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是誰?」

  「我姐姐是金家大小姐!」

  「你剛剛下山不懂我不怪你。」

  「去打聽打聽我們金家在江寧是什麼地位?」

  「敢讓我姐給你下跪,你受的了嗎?」

  「美不死你!」

  金士傑說著,就要一掌朝沈銘面門拍過去。

  沈銘依然抱著雙臂,站在原地。

  沒有任何閃躲。

  大有一副你想拍就拍。

  反正我無所謂的氣度。


  金枝急忙阻攔。

  推開弟弟,捏住他手腕,壓低聲音質問道。

  「金士傑!來之前你是怎麼給我做保證的。」

  金士傑當然記得自己保證會聽姐姐的話。

  沒有姐姐允許。

  不亂說話不亂動手。!

  「可是他讓你下跪啊!」

  金士傑不滿的指著沈銘。

  如果沈銘不亂來,自己怎麼會罵他。

  對方要是禮貌一些。

  自己也不會想要出手教訓他。

  「下跪又如何。」金枝淡淡的說道。

  方才聽到沈銘讓姐姐下跪的話已經驚住了他。

  要知道在江寧,根本沒有一個人敢如此提要求。

  得罪他們金家是什麼下場。

  江寧人都知道。

  現在聽到姐姐這麼說。

  他驚的差點暈過去。

  金士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姐姐!你瘋了?怎麼能給他下跪?」

  金枝淡淡的笑了笑。

  「難道我的膝蓋比父親的命還重要?」

  她作為金家大小姐,當然有自己的尊嚴。

  從小到大除了給父母之外。

  從來沒有給其他人跪過。

  可現如今,形勢比人強。

  如果下跪可以治好父親的病。

  金枝願意如沈銘所願。

  「姐姐!」

  「閉嘴!」

  金枝轉身看向神情淡淡的的沈銘。

  「是不是我給沈銘神醫你下跪,你就願意去給我父親做治療?」

  「不錯,我沈銘說到做到。」

  沈銘說完冷眼注視著金士傑。

  金士傑怒視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

  估計現在沈銘已經萬箭穿心而死了。

  他也知道父親的病要緊。

  先忍了!

  等沈銘給父親治好,再找他算帳。

  金枝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

  撲通一下跪在沈銘面前。

  「請沈銘神醫為我父親診治。」

  沈銘點點頭。

  「起來吧,前面帶路!」

  金枝鬆了口氣,急忙起身。

  帶沈銘上車,金士傑跟在後面恨的磨牙。

  車子很快來到金家院子。

  「我父親那日和唐風切磋過後,就昏迷不醒。」

  金枝一邊帶沈銘去病房,一邊解釋。

  三人一起來到金冠中病房。

  房間裡滿是中藥味。

  一個面色蠟黃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

  「醫生說讓我們準備後事……」

  金枝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金士傑將姐姐抱在懷裡。

  「我來看看。」

  沈銘給金冠中把了把脈。

  他先是皺了皺眉,轉頭對姐弟兩人說道。

  「把病人扶起來。」

  金士傑疑惑的問:「你想要做什麼?」

  「之前給唐風治療不是用針灸和藥浴嗎?」

  他可是早就打聽清楚了。

  父親和唐風的症狀相似。

  怎麼沈銘治療方法卻不同。

  這小子不會是在糊弄他們吧?

  「唐風是經脈紊亂,你父親是急火攻心,血氣阻滯。」

  「病症不同,治療自然也不同。」

  金枝聽完沈銘的話,催促弟弟將父親扶起來坐著。


  沈銘走到金冠中背後。

  渡入門真氣到他胸腔,將阻塞的氣血集中在胃裡。

  「啪!啪!」

  猛的拍了幾掌。

  力氣之大,差點將金冠中拍飛出去。

  「你到底懂不懂治病……」

  金士傑急的差點跳腳罵人。

  不過下一刻。

  「噗!」

  金冠中吐出幾口黑血。

  黑血吐出之後,金冠中心口順暢,長長的鬆了口氣。

  金士傑和金枝震驚的看著父親。

  「父親你怎麼樣?」兩人急切的問。

  「我好多了。」

  「多謝小友相救。」金冠中感激的注視著沈銘。

  「金家主客氣了。」沈銘淡淡的笑了笑。

  金冠中給金枝點了點頭。

  金枝心領神會,她打開抽屜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沈銘。

  「感謝沈銘神醫救我性命,這卡里有五億,是給神醫的診金。」

  沈銘搖搖頭,沒有去接信封。

  「我為你治療不為診金。」

  「我想要金家的另外一樣比五億更有價值的東西。」

  金冠中和金枝面面相覷。

  「我們金家有如此貴重的東西?」

  「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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