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無法幫忙
凌語嫣靜靜地聽著，沒有插話，只是為安如玉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
安如玉接過茶杯，手卻在微微顫抖。
「可即便如此，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裡，仍舊有一絲遺憾。」
安如玉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複雜，「太子是我無法放下的人，雖然他現在是我妹妹的未婚夫，我也真心希望他們幸福……可是，心裡總有一處空蕩蕩的地方，無法填滿。」
聽了半天，凌語嫣卻依舊沒有完全明白安如玉的真實意圖。
她思索片刻，直言問道：「安大娘子，你今天來，是希望我幫你做什麼嗎？還是說，你只是想找人傾訴？」
安如玉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凌語嫣，眼中滿是疲憊：「凌姑娘，我希望你能多勸勸如笙，讓她別再和我賭氣了，也別再和家人鬧彆扭。我和太子，終究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我嫁給了沈朗，就不會再去見太子，絕對不會再摻和他們的事。」
凌語嫣輕輕嘆了一口氣，看著安如玉微紅的眼眶，心中有些不忍，但她依舊選擇坦誠道：「安大娘子，我恐怕幫不了你。」
「這些話，應該由你親自去和安如笙說才對。畢竟，你們是親姐妹，而我和安如笙並沒有那麼熟悉，貿然說這些話，恐怕不合適。」
安如玉的神色瞬間黯淡了幾分，眼中的淚水又涌了出來。
她緊緊抿著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凌語嫣繼續道：「最重要的是，我並不了解你們之間的過往，也不清楚安如笙和太子之間的感情，更不了解你與太子曾經的事情。我若貿然插手，只會讓情況更複雜。」
安如玉聞言，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
她低聲哽咽道：「我明白了，你說得對，或許這些話該由我自己去告訴如笙。」
凌語嫣沒有再多說，只是默默遞給她一張手帕。
安如玉輕輕接過，低下頭擦了擦眼淚，情緒稍稍穩定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對不起，讓你為難了。」
凌語嫣微微搖頭，目送安如玉起身離開。
看著她哭泣著離去的背影，凌語嫣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似乎這件事情遠未結束。
果不其然，安如玉哭著從她包間裡跑出去被眾人給看到了，關於她們的流言便傳了出來。
街頭巷尾都在談論同一件事。
茶樓里、街邊攤販前，人們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
「聽說了嗎？那天凌語嫣把安如玉叫到茶樓，還把她罵哭了！」
「真的嗎？我還聽說是因為安如笙要嫁給太子，凌語嫣替她出頭，覺得安如玉心中還惦記著太子，不肯放手！」
「哎呀，安如笙果然就是個擺設。」
安家。
安丞相站在堂前，臉色鐵青，安夫人坐在一旁，眉頭緊鎖，眼中滿是責備。
安如笙低著頭，靜靜跪在正中間，屋內的沉默讓她感覺到窒息。
「安如笙！」安丞相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如雷霆般震響，打破了沉默，「你知不知道外面傳成什麼樣子了？全京城的人都在說凌語嫣當眾罵哭了你姐姐！你竟然一聲不吭，不為家族考慮，簡直無法無天！」
安如笙抬起頭，眼中滿是不服與倔強：「父親，這事與我無關！語嫣不會做這種事，我更不可能安排她去羞辱姐姐！」
安夫人冷冷開口，語氣中滿是責怪：「那你怎麼解釋？凌語嫣與咱們家並沒有什麼交情，若不是你的意思，她怎麼會突然去找你姐姐的麻煩？」
安如笙咬緊了牙關，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怒火，聲音低沉但堅定：「語嫣絕不是那樣的人，哪怕她真的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也是姐姐自己不安分，婚後還和太子藕斷絲連，她早就該斷了念想。」
安丞相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手中的杯盞「啪」地一聲摔在地上，震得整個廳堂都一顫。
他怒目圓睜，揮手狠狠打了安如笙一巴掌：「你竟敢如此無禮，居然還敢詆毀你姐姐！你可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安如笙捂住火辣辣的臉頰，眼中閃過淚光，卻倔強地沒有低頭。
她咬著牙，倔強地說道：「事實如此！姐姐嫁給了沈家，但她的心裡一直惦記著太子。你們都知道，為什麼卻還要讓我裝作什麼都看不見？我才是要嫁給太子的人，但你們從來只顧姐姐的顏面，何曾替我考慮過！」
安夫人聞言，臉色也沉了下來：「如笙，你今天怎麼能如此放肆？你姐姐是你親生的姐姐，你居然當著父母的面說出這種話！」
「親姐姐？可她做的事情，對得起我這個妹妹嗎？」安如笙的聲音帶著委屈和憤怒，淚水已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她明明已經成婚，卻還與太子藕斷絲連，太子對她念念不忘，連我這個未婚妻都成了個笑話！我沒有錯，這本就該她自己清楚！」
「住口！」安丞相再也無法忍受，憤怒地吼道，「你這是忤逆！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還有沒有家教！從今天起，你去祠堂跪著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出來！」
安如笙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但她倔強地沒有反駁，深吸一口氣，轉身朝祠堂走去。
太子也聽說了那些流言。
他找到了蕭衍墨，問道：「衍墨，最近京城流言四起，你應該也聽說了。」
蕭衍墨點頭，神色不動聲色。
他當然知道外界關於凌語嫣的那些傳言，更清楚其中的荒謬。
他沉聲道：「臣自然聽說了，只是外面傳的事情，未必都是真實。」
太子微微一笑，神情淡淡，指尖輕敲著桌面：「孤並不認為所有的流言都是空穴來風。有人說凌姑娘當眾羞辱了安大娘子，雖然我不想追究，但這件事本不該發生。」
蕭衍墨的臉上露出一絲堅定之色，目光直視太子，語氣毫不猶豫：「語嫣絕不會做這種事，我與她相識多年，了解她的性情，她不可能在這種場合做出如此魯莽的舉動。」
太子聞言，眸中閃過一絲思索，卻沒有直接反駁。
他的聲音依然平靜：「衍墨，你要明白如今京城內外都在議論此事，無論真假，影響已經擴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蕭衍墨微微頷首，神情冷靜：「我明白，我會儘快查明事情的真相，並給殿下一個滿意的答覆。」
太子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好，我相信你。」
安如玉接過茶杯，手卻在微微顫抖。
「可即便如此，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裡，仍舊有一絲遺憾。」
安如玉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複雜，「太子是我無法放下的人，雖然他現在是我妹妹的未婚夫，我也真心希望他們幸福……可是，心裡總有一處空蕩蕩的地方，無法填滿。」
聽了半天，凌語嫣卻依舊沒有完全明白安如玉的真實意圖。
她思索片刻，直言問道：「安大娘子，你今天來，是希望我幫你做什麼嗎？還是說，你只是想找人傾訴？」
安如玉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凌語嫣，眼中滿是疲憊：「凌姑娘，我希望你能多勸勸如笙，讓她別再和我賭氣了，也別再和家人鬧彆扭。我和太子，終究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我嫁給了沈朗，就不會再去見太子，絕對不會再摻和他們的事。」
凌語嫣輕輕嘆了一口氣，看著安如玉微紅的眼眶，心中有些不忍，但她依舊選擇坦誠道：「安大娘子，我恐怕幫不了你。」
「這些話，應該由你親自去和安如笙說才對。畢竟，你們是親姐妹，而我和安如笙並沒有那麼熟悉，貿然說這些話，恐怕不合適。」
安如玉的神色瞬間黯淡了幾分，眼中的淚水又涌了出來。
她緊緊抿著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凌語嫣繼續道：「最重要的是，我並不了解你們之間的過往，也不清楚安如笙和太子之間的感情，更不了解你與太子曾經的事情。我若貿然插手，只會讓情況更複雜。」
安如玉聞言，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
她低聲哽咽道：「我明白了，你說得對，或許這些話該由我自己去告訴如笙。」
凌語嫣沒有再多說，只是默默遞給她一張手帕。
安如玉輕輕接過，低下頭擦了擦眼淚，情緒稍稍穩定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對不起，讓你為難了。」
凌語嫣微微搖頭，目送安如玉起身離開。
看著她哭泣著離去的背影，凌語嫣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似乎這件事情遠未結束。
果不其然，安如玉哭著從她包間裡跑出去被眾人給看到了，關於她們的流言便傳了出來。
街頭巷尾都在談論同一件事。
茶樓里、街邊攤販前，人們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
「聽說了嗎？那天凌語嫣把安如玉叫到茶樓，還把她罵哭了！」
「真的嗎？我還聽說是因為安如笙要嫁給太子，凌語嫣替她出頭，覺得安如玉心中還惦記著太子，不肯放手！」
「哎呀，安如笙果然就是個擺設。」
安家。
安丞相站在堂前，臉色鐵青，安夫人坐在一旁，眉頭緊鎖，眼中滿是責備。
安如笙低著頭，靜靜跪在正中間，屋內的沉默讓她感覺到窒息。
「安如笙！」安丞相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如雷霆般震響，打破了沉默，「你知不知道外面傳成什麼樣子了？全京城的人都在說凌語嫣當眾罵哭了你姐姐！你竟然一聲不吭，不為家族考慮，簡直無法無天！」
安如笙抬起頭，眼中滿是不服與倔強：「父親，這事與我無關！語嫣不會做這種事，我更不可能安排她去羞辱姐姐！」
安夫人冷冷開口，語氣中滿是責怪：「那你怎麼解釋？凌語嫣與咱們家並沒有什麼交情，若不是你的意思，她怎麼會突然去找你姐姐的麻煩？」
安如笙咬緊了牙關，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怒火，聲音低沉但堅定：「語嫣絕不是那樣的人，哪怕她真的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也是姐姐自己不安分，婚後還和太子藕斷絲連，她早就該斷了念想。」
安丞相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手中的杯盞「啪」地一聲摔在地上，震得整個廳堂都一顫。
他怒目圓睜，揮手狠狠打了安如笙一巴掌：「你竟敢如此無禮，居然還敢詆毀你姐姐！你可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安如笙捂住火辣辣的臉頰，眼中閃過淚光，卻倔強地沒有低頭。
她咬著牙，倔強地說道：「事實如此！姐姐嫁給了沈家，但她的心裡一直惦記著太子。你們都知道，為什麼卻還要讓我裝作什麼都看不見？我才是要嫁給太子的人，但你們從來只顧姐姐的顏面，何曾替我考慮過！」
安夫人聞言，臉色也沉了下來：「如笙，你今天怎麼能如此放肆？你姐姐是你親生的姐姐，你居然當著父母的面說出這種話！」
「親姐姐？可她做的事情，對得起我這個妹妹嗎？」安如笙的聲音帶著委屈和憤怒，淚水已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她明明已經成婚，卻還與太子藕斷絲連，太子對她念念不忘，連我這個未婚妻都成了個笑話！我沒有錯，這本就該她自己清楚！」
「住口！」安丞相再也無法忍受，憤怒地吼道，「你這是忤逆！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還有沒有家教！從今天起，你去祠堂跪著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出來！」
安如笙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但她倔強地沒有反駁，深吸一口氣，轉身朝祠堂走去。
太子也聽說了那些流言。
他找到了蕭衍墨，問道：「衍墨，最近京城流言四起，你應該也聽說了。」
蕭衍墨點頭，神色不動聲色。
他當然知道外界關於凌語嫣的那些傳言，更清楚其中的荒謬。
他沉聲道：「臣自然聽說了，只是外面傳的事情，未必都是真實。」
太子微微一笑，神情淡淡，指尖輕敲著桌面：「孤並不認為所有的流言都是空穴來風。有人說凌姑娘當眾羞辱了安大娘子，雖然我不想追究，但這件事本不該發生。」
蕭衍墨的臉上露出一絲堅定之色，目光直視太子，語氣毫不猶豫：「語嫣絕不會做這種事，我與她相識多年，了解她的性情，她不可能在這種場合做出如此魯莽的舉動。」
太子聞言，眸中閃過一絲思索，卻沒有直接反駁。
他的聲音依然平靜：「衍墨，你要明白如今京城內外都在議論此事，無論真假，影響已經擴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蕭衍墨微微頷首，神情冷靜：「我明白，我會儘快查明事情的真相，並給殿下一個滿意的答覆。」
太子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好，我相信你。」